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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宝石

    “总感觉这样都能流出来奶了。”我轻抚着兄长被我打得红肿透亮的胸脯不无感慨地说。

    刚被鞭熟的肌肤被我微凉的手指触碰后兄长浑身都细细地痉挛,嘴里发出呜咽,眼见着他的下肢越来越硬挺似乎马上就要射精时,我脚下用力踩在他的囊袋上,生生让他把这股快意憋了回去。

    “唔……”兄长只能跪在地上呻吟,因为嘴已经被我用布条绑起。他的衣服解开一半,裤子也只褪到露出屁股,却比赤身裸体更加狼狈可怜,刺激着我的神经。

    对于他刚刚的挑衅,我命他跪在地上。这里的条件不如城堡,只能就地取材,于是我抽了一根编篮子用的长篾片抵在他的富有弹性的胸肌上,紧贴肌rou下陷时我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炙热有力的心跳。

    比起不安,他明显更期待,我的脚掌踩在他湿黏的冠头上,他咬紧下唇,跪着挺胯用那根东西厮磨我的脚掌,待他舒爽地蹙眉低喘时我便轻转手腕,将那篾片便破空狠劈在他的胸脯上。

    “啊!”他睁大了双眼呼痛,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浮出一道红痕,等这次抽打的痛意渐消我便挥手再次抽下。篾片带着毛刺,在抽打皮肤的激烈疼痛后会带来持续的痛痒,我绕着他插着草梗的rutou将他两对胸rou打得乱颤,直到他一听到篾片破空的声音就止不住浑身战栗,喉咙里发出哭喘,yinjing也吐出yin水。我用脚将他的柱身涂得湿滑,脚趾盖在他的冠头上。

    “怎么哭了?这么不禁打就不打了。”说完我作势要将篾片收回,也把脚收了回去,兄长急忙拉住我的手,挺着胯让guitou重新搭在我的脚心上,红着脸颊说:“我禁打,克洛伊……”

    “sao奶子欠打,求主人责罚。”兄长陷入甘美与痛楚的地狱中,什么浑话都止不住地讲,生怕我不肯再打似的。等我再cao起篾片时兄长竟主动将胸膛挺起迎接竹片的横劈,嘴中甜腻地呻吟也越来越放肆,就是这时我才将他的嘴绑起来的。

    “不是惩罚吗?怎么这吐的水越来越多了?”我踢了踢他已经青筋虬扎的jiba,“要是敢自己射出来你会吃苦头的。”

    说完我的脚迅速摩擦起他的柱身,用脚趾摩擦着guitou边缘,他爽利得浑身痉挛双眼翻白,却只能死死咬着下唇,支支吾吾地什么也说不出,杯水车薪地抑制着快感。

    “如果你好奇会被怎样对待的话你也可以先射出来。”我掐着他的rutou笑着说,被锐利快感折磨的他并不像我这样游刃有余。见他这样难捱,我决意帮帮他。

    我快速转动起插进他乳孔的草棒,他被布条勒住合不拢嘴角流出诞液,甜腻的呻吟都混上了哭腔,性器受不住摩擦却又不敢躲避,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庞流淌。

    我抽出了草棒,他乳孔里猩红软rou被破开了缝隙,这时再抽打那两颗许久被冷落的rutou后兄长被这瘙痒与疼痛激得几乎跪不稳晕厥过去。

    “求求你了!克洛伊,让我射吧!唔!”他口齿不清地祈求者,两粒rutou被我拧成一条线,整个人都苦苦陷入情色旋涡沉浮着寻求呼吸的机会。

    “忍着,你流的水都要比我多了。”我踩了踩他的囊袋,他因吃痛而耸起白皙的肩头都通着潮红,他的睫毛被泪水濡湿粘连成簇,听完我这句话倒是有些欣喜。

    “你也湿了,因为我吗?”兄长的喘息越来越大,用红舌抵弄开布条,脸上出现了痴醉的笑意,在高潮的边缘挣扎出一点清明。

    这也需要问吗?我又不是什么年迈修女,看到他浪荡当然也会有情热。

    “因为你,爱我吗?”兄长见我点头应许仍不满足似的,用陷入情热的湿漉漉地眼睛看我着我继续问。

    “嗯,因为我爱你。”

    得到这句肯定后兄长才又一次陷入情潮。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做哥哥时就如幼时一般自然,可在zuoai时却总有种刻意,好似搁着玻璃看我似的,是还不够舒服吗?

    这样说来很久都没碰他的后xue了,可能是这个原因吧。

    随后我将他的rutou重新插入草杆用皮筋勒紧,让他跪趴在地上。我便坐在他紧实的臀上直接将三指伸进那团红腻软rou中抽插,快速摩擦着敏感的硬籽,每一次抽插都带着yin液飞溅,guntang肠rou像张小嘴般活色生香地吸吮着我的手指。我清晰地看见那些滑腻肠rou是如何簇拥我的手指,没一会他的臀rou剧烈颤抖,xue道里有节奏地痉挛,嗓子里的呜咽也变得破碎不堪。

    “要坏了,我不行了。克洛伊,求你让我射吧,啊嗯!”

    “去吧,高潮的时候记得告诉我。”我朝他的白臀落下一掌,话音刚落他便叫着我的名字进入了猛烈的高潮,在他射精时我用手摩擦着他的冠头延长快感,四溅的jingye甚至都挂到了他的脸上。

    简单清洁后,我与他躺在稻草床上歇息温存,他下午又要去赶工,已经没时间再zuoai了,可他的手却一直往我裙下钻。

    “别闹。”我一巴掌打开了他的手,本来我就苦苦忍下了情潮,他竟还来撩拨,真是一点也不体谅我。

    “你还没舒服呢。”兄长将我搂进怀里,把鼻尖垫在我的发顶呼吸着我的味道,就与出城前每天早上的睡姿一样。

    “没事,不用管我。”刚刚伤脚用多了有些酸胀,加上内裤里有些湿黏,我语气中带了一点不针对他的烦躁。兄长无言与我躺了一会儿后才轻轻地抱怨一句,“你总是冷冰冰的,像块宝石,无论裹在石头里还是镶在王冠上,都一点也不会变的。”

    冷冰冰的,我吗?像宝石,是夸我吗?可语气怎么不太好?

    “下次做的时候我能用手吗?我也想看你高潮的表情。”兄长临走前穿着衣服提议道。

    我点点头,但其实心里有些疑惑,我一向弄不明白他的意欲,就连问都不知道从何开始,就当我要提出疑问时,兄长打断了我,“啊,对了,晚上他们要举办个酒宴,给那个要结婚的姑娘举办的,还叫你和我一起呢!”

    “好。”我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