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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陆舟睁开眼的瞬间他便紧接着醒了。 陆舟眨了眨眼,看清近在眼前的贺子桓后全身绷紧,急急想起身,被男人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主人...我不能睡在床上...我应该...我要为您解决需要...按照......”他话语混乱,想滑到贺子桓下身,按照规矩帮男人疏解。 贺子桓抬起陆舟的下巴,冷冽不容拒绝,“我不需要你服务。现在回你自己的房间,洗漱、穿好衣服、去餐厅‘坐着’等我,听明白了吗?” 陆舟仍旧无法适应,但刻在骨子里的服从让他本能点头,“是,主人。” 他脑袋乱成一团,被贺子桓放开后浑浑噩噩走回隔壁房间,执行命令。 贺子桓穿戴好进入餐厅时,陆舟正战战兢兢坐在昨天的位置上等待。他跪地爬行时反而看起来比现在舒适许多。 陆舟听到声响立刻起身俯首,“主人。” “坐吧。”贺子桓面无表情的坐下,陆舟只得跟着坐下。 女仆很快端上早餐:牛奶、煎鸡蛋、松饼、培根。比牛排方便进食,贺子桓没有再帮陆舟,对方在他的命令下感激又不安的吃完早餐。 饭后贺子桓走到客厅沙发坐下,挥退伊恩和仆人,朝陆舟示意,“坐下,我们谈谈。” 陆舟无法理解“谈谈”两字,他双手放在膝盖上,僵直身体呆呆看着贺子桓。 贺子桓轻敲手指,沉声道:“我拍下你时想把你调教成一个顺从宠物,事实上经过一年的时间,你确实变成了我当初想要的模样。” 他话锋一转,冷酷无情,“然而我现在腻了。过程很有挑战性,结果却没有想象中有趣。” 陆舟脸色惨白,极度害怕,立刻跪地,“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求您不要丢弃我!” 贺子桓面不改色,直视他一字一句道:“我可以不丢弃你,前提是你要改,不能再是现在这副模样,我看见就心烦。” 贺子桓决定和陆舟开门见山的谈一次。他故意把话说的很重,并且极具命令性和压迫感。虽然在沿用陆舟的奴性,但现阶段只能先用这种方法强迫对方改变生活方式,至于心理上的转变得慢慢下功夫。 陆舟如获大赦的不停点头,“是,主人。我一定会改的。” “现在坐回沙发上。” “好的,主人。” 贺子桓将茶几上设置好的光脑手环推到陆舟面前,“带上。” 除却每月一次收到父亲的影像,陆舟是不允许使用光脑并与外界有任何联系的。孤立的环境是调教的基础,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发生的前提条件。 陆舟小心翼翼取出最新型光脑,抿唇戴上手腕,光脑立刻进行神经链接。 “点开文件。” “是,主人。” 光脑里只有一个文件,清楚罗列出条例。 1.不准再叫“主人。” 2.任何时候不准爬行,必须直立行走。 3.不准再下跪,不准请求惩罚。 4.不准再睡床脚。 5.不需要进行X服务。 ...... 每一条都和之前的规矩背道而驰,陆舟越读越恐慌,瞳孔颤抖,几乎快哭出来,“主人,不......” 贺子桓冷声打断他,“再叫一句‘主人’,你就滚出去。” 陆舟立刻噤声,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死死咬住下唇,指甲已抠入掌心。 贺子桓选了一个略带服从性的称呼,“你可以像伊恩他们一样,叫我‘先生’。” 陆舟在男人暗眸注视下,张了好几次口,终于从喉咙中挤出嘶哑的“先生”二字。 贺子桓收敛精神力,满意的“嗯”一声,接道:“不管以前你学过什么,现在开始完全照文件上的要求做。只要违反一条,立刻走人。” 陆舟一僵,“是,我会照做!主......先生。” 贺子桓放缓语气,神情认真,“你放心,我仍会依照约定治疗陆云深。如果你能完全照做,我还会允许你定期去医院探望他。” 陆舟如遭雷劈,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眸中掩不住的惊喜和激动,是贺子桓到现在为止看过最生动的表情,不再是格式化的顺从和讨好。 半晌陆舟哑声问:“真的吗?我真的可以探望父亲?” “是。光脑里还储存着医院病房的号码,你可以随时和陆云深联系。” 陆舟瞳孔放大,怔怔调出通话界面,果然储存着贺子桓和帝国医院两个号码。他因巨大的惊喜高兴至极,眼眶转眼湿润。同时又涌出巨大不安,脑袋乱成一团,许久才回神不停道谢:“谢谢主...先生!谢谢先生!谢谢您......” 陆舟丧失独立思考的能力后无法分辨好坏,对一切变化极度忐忑、抗拒。他唯一残存的自主意识就是陆云深,所以贺子桓选择以此为突破口,让他重新和外界建立联系、打破隔离环境、融入社会。 “今天就到此为止,我现在要去军部大楼。”贺子桓起身走向停着飞行器的车库,陆舟恭敬的跟随在后。 “你可以随意在别墅里活动,但”,贺子桓一顿,“记住新的规矩。” 陆舟忙不迭点头,“好的,先生。再见,先生,祝您度过美好的一天。” 陆舟目送面无表情的男人离开,紧绷的神经一刹松懈,后背被冷汗浸湿。 他六神无主的往回走,大脑一片空白。以前每一个时段都有特定的“课程”,但昨天偏室被整理掉后,所有的“课程”都被取消。陆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干什么、能干什么,这让他焦躁至极。 一路上不论伊恩或女仆对他的态度都一夜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恭敬有礼的唤他“陆先生”。陆舟越发焦虑,逃跑般冲回自己房间,蜷缩到墙角。密闭的空间让他有安全感,总算平静一些。 陆舟呆愣许久,害怕又激动的调出通话界面。他心跳极快,一方面长久封闭的环境和缺少人与人之间的交流让他不敢拨号,满手冷汗;另一方面又迫切想要见到父亲。 他挣扎许久,一咬牙,拨通医院号码。不过短短两秒,却像等待了一个世纪。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白衣护士的虚拟投影,“您好,这里是帝国医院基因突变部第三VIP病房。” 陆舟因陌生的面孔瞬间窒息,恐慌的说不出一个字。 “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 “请问您是?有什么能帮您的吗?” 陆舟一直不发一语,就在护士蹙眉快要切断连接时,他一急,叫出声:“父亲!” “嗯?您说什么?” 陆舟紧握双拳嚅嗫道:“陆...陆云深是...是我的父亲。” 护士似乎已经得到交代,听罢绽开笑容,“您就是陆舟先生吧?” 陆舟使劲点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