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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那些角色其实大多数都是过了的,只不过,被萧衡暗地里全都给他推掉了。 那些导演和制片人估计都以为自己是来戏耍他们的吧,角色都定了却临时说不演了,久而久之,他的名声也臭了,哪儿有人还来找他演戏。 而这些事情,都是在池言歌跟他分手后他才从别人口中知道的。 萧衡从来不愿意他出去演戏,当他涨了不少的粉丝、破了某个吉利的数字时拿来兴冲冲地给萧衡看的时候,总是忽略了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偏执与嫉妒。 而面对这些诘问,萧衡唯一能给予的只有沉默。青年说的没有错,那些都是他曾经做过的事,就算如今再后悔,也无法抹杀以前犯下的错事。 “我改了,真的。” 萧衡看着他,静静地说,“以后不会那样了。” 他的眼睛生得很好看,桃花状的眸子看起来格外多情,那漆黑又清澈沉静的瞳仁像是一汪湖水,深不见底,当他这样静静地含着忧伤看过来时,无论谁都忍不住毫无保留地信任他。 可池言歌不会再被他这外表纯良的样子骗到了。 他为这虚伪的美色失去的太多了,栽了跟头,才知道这美色的代价有多重。 “行了,你别说了。” 青年烦躁地挥了挥手,不想再听他说这些,他说,“等演完这部戏就把联系方式删了吧,你能不缠着我我就万幸了。” 池言歌说完,便站起来往门外走,显然是不想再和他纠缠半刻。 而萧衡当即快走几步,跟上他,握着他手腕拦住了他。 男人意识到他这次也许是真的认真了,有了危机感我,便慌乱起来。萧衡目光恳求,声音也有点不稳,忙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你生气是应该的。只是、只是那种话别再说了,别说什么删除联系方式的话了,我等了你那么久,怎么可以……你再信我一次,好不好?” 池言歌被他攥着腕子,心底莫名地升出一股怒气,他挣了几下又挣脱不开,气急反笑,“你等不等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让你等了吗?放开!一会儿被拍到了就不止是我一个人的事儿了。” 萧衡还是不放开他,依旧说着,“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池言歌忍不住爆粗了,他提高了音调,重申道,“萧衡,我告诉你,要不是我死了一次、现在不是殷时的身份,你还是这样的话我早就去警察局告你非法囚禁了!当初没把你弄到监狱里去是我不想跟你撕破脸,你可别以为是我顾念以前的情分。谁给你机会,做梦去吧!你放开我,快点!你……” 他忍了这些天早就受够了,就算看到男人眼角越来越红,也不再怜悯,肆无忌惮地继续跟他吵。 直到看到男人阴沉着脸朝他逼近,青年才往后退了一步,感觉到有些不妙,却忘记自己手腕还被牢牢地攥在别人手里,一股大力袭来,他不受控制地往前倾倒,便被禁锢在了男人宽阔结实的怀里。 萧衡一手紧紧攥着他的手腕,一手按着他的后脑,便‘砰’地一声将人抵在身后的墙壁上,吻了下去。 男人的吻是暴戾的,凶狠的,不同于他表面的云淡风轻和温柔,这种吻更像是一种侵犯,池言歌感觉他在胡乱地用唇蹭着他的唇,一时推攘不开,只能紧紧闭着牙关。 “你他妈、发什么情?” 池言歌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他们之间隔得很近,以至于呼吸间都感觉呼吸到的是充满对方气息的灼热空气。 他摇着头抵抗着男人的吻,两只手却被牢牢禁锢住。 池言歌用尽力气,在男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屈膝狠狠顶上他的小腹,听到头顶一声痛苦的闷哼。 但,萧衡却攥得他更紧了,手腕都被他攥得生生发疼。 萧衡手上的力度居然一丝都没放松,像是根本不在乎自己有没有受伤,反而是曲起长腿,在被袭击之后第一时间先挟制住了青年不安分的腿。 池言歌在心里不知道骂了他多少遍,可偏偏身体动都动不了,气得他狠狠一咬。 “嘶……” 这次,彼此都尝到了腥甜的血腥味道。 有鲜血顺着男人的唇角流下,但他也不管,只是报复似地也狠狠咬上池言歌的唇瓣,疼得池言歌脸色一白,心里后悔起来招惹这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疯子。 第42章 只是想让你回来 萧衡的思维一直都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来评价,这点池言歌是知道的,他也没想惹怒男人,只是被他这段时间的纠缠缠得紧了,口不择言,倒是把自己给禁在这一小方天地里出不去了。 力气的悬殊让人绝望,池言歌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男人外表看着苍白瘦削,但却似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池言歌一个一米八五的人都能被他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唇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接吻已经不算是什么浪漫的活动,而更像是一种惩罚,或者是怒火的发泄。 唇齿间是青年隐含着痛呼的骂声,但那声音断断续续地,虚弱难言,青年已经快要放弃了抵抗了,只能寄希望于他温柔一点,能别把他的唇咬得血rou模糊见不了人他就谢天谢地了。 说来奇怪,以往,就算是在那段被监禁的日子里,萧衡对他再激烈的反抗都是耐心至极的,面对着单方面被铐住还一点都不配合的他也从来性子极好,被强迫的情**事都带着诡异的温柔。 但他现在却像是完全变了个人,动作粗暴、急促,像野兽一样侵占着他的的呼吸,偏偏目光却似蕴着水光,看起来委屈又无辜,好像此刻被强迫的是他自己一样。 池言歌认命似地倚着墙不再反抗之后,便感觉男人的吻慢慢变得轻柔起来,像是被他顺从的动作讨好到,萧衡惊喜得轻轻啄着他的唇,甚至用舌尖温柔地将他被咬破的唇上的血珠舔净。 池言歌受不了他了。 “嘶——” 舌尖虽然柔软,但碰到受伤的地方时依旧疼得让青年倒吸了一口气,“滚、别碰我。” 他的声音不够洪亮,也不够清楚,更像是无意间泄出的呢喃,听的人也不放在心上。 男人见他的身体不再反抗,眸中掠过惊讶又欢喜的神色,捧着他的脸,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慢慢地将唇印在他没有受伤的颊边,轻声说,“对不起。” 池言歌闭着眸不理他。 他刚刚消耗的体力太多了,被攫取的空气也太多了,现在就算看不到,也能想象出现在的自己一定是因为缺氧而脸色发红,嘴唇更是被咬得不能看了,狼狈不堪。 青年如木雕般静静地闭着眼睛,只是喘着粗气,让自己从缺氧的状态中平复下来,喉结耸动。 萧衡痴痴地看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