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万罪归我(诸伏高明h,诸伏景光道具h,监禁,放置)
开门,关门,走进厨房,配置营养液。 这次配一个黄瓜味的吧。 听着房间里的震动声,和模糊不清地呻吟声,佐月如此想到。 拿着盛满绿色粘稠液体的杯子走进房间,一股yin靡的味道瞬间传来,佐月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看向浑身绑满性爱道具的诸伏景光。 一开始佐月并没想对诸伏景光做什么,他只是想让诸伏景光平稳安全地度过这30天,然后正式复活。 但是自从那天之后,诸伏景光的精神就好像出了什么问题,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动也不动。 给他的营养液他不会主动喝,怕他无聊买给他的书他也不会去看,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发呆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灵魂好像已经偏移,只剩下名为诸伏景光的躯壳。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不会再去尝试自杀,虽然一副活着比死了还痛苦的样子。 佐月十分担心诸伏景光的精神状态,怕他这样下去会疯掉,想到他现在唯一会给出反应的方式,于是佐月开始在他不在时,给诸伏景光身上加上一些道具。 果然在最开始给诸伏景光的后xue塞进按摩棒时,诸伏景光露出了不同于发呆之外的,诧异,困惑的表情,他尝试把按摩棒拔出,所以佐月又把他的手给绑上,于是他就只能发出好听的呻吟声了。 但是他射得实在是太多了,他从不发出求饶声,放进去多久,他就忍耐多久,前面射不出来了,只能流出粘腻的腺体后,他就用后面一遍遍感受干性高潮,即使全身被过激的快感刺激得颤抖痉挛,也不过是让他的叫声变得更大了一些。 所以在那次佐月想看看他的忍耐上限,却让猫猫全身潮红痉挛着脱水昏厥后,他终于知道了诸伏景光的状态已经很糟糕了。 但是相对一个不说话的躯壳,还是这样的猫猫更生动一些,所以为了能让诸伏景光感受快乐,又不会射得太多伤害到身体,佐月给诸伏景光插上了尿道按摩棒。 他记得第一次他插进去时,诸伏景光的反应,还是那样的惊讶,疑惑,但是不做任何抵抗,只是在插入时,表情痛苦了一些,叫声惨烈了一些。 因为佐月也第一次尝试这个,所以手艺确实是差了些,诸伏景光的尿道还受了一点伤,流出了丝丝血流,还好佐月奇奇怪怪的药不少。 在养尿道的伤时,因为需要插着导尿管,诸伏景光表现得比平时羞耻了一些,但是在恢复之后,又立刻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当然,在恢复之后,佐月再一次尝试了插尿道按摩棒,在诸伏景光有些恐惧的神情中,这一次到是顺利插入,没有受伤。 每次在佐月回来时,把尿道按摩棒抽出,诸伏景光都会射很多,后xue也会像高潮一样抽搐个不行,拔出后面的按摩棒,就会喷出一股水液来,媚红色的后xue还会张开一个小口,像呼吸一样地一张一合。 只是这样的次数多了,诸伏景光的反应也会越来越少,佐月不得不给他上新的道具。 乳夹,跳蛋,串珠,飞机杯,带电的按摩棒,每次用新的道具时,诸伏景光都会诧异一阵,反应也会比较新颖,但很快又会麻木,变回原来的样子。 他好像在慢慢腐烂下去。 佐月拆掉诸伏景光rutou上的跳蛋,看着随着他的戳弄,红肿的rutou颤抖,身体本能躲闪的诸伏景光。 还好,还有一些反应。 拿掉嘴里的口球,张开的嘴一时还合不上,口水顺着下巴流下,从胡茬处滴落,红色的舌头无力地吐出。佐月帮着按摩了一下打开的下巴,帮着把红色的舌头放回嘴里,给他擦了一下嘴角。 接着佐月又抽插了两下尿道按摩棒,成功地看到了诸伏景光身体痉挛了两下,随着他一举拔出按摩棒,yinjing控制不住地射出大股白色的jingye,还好被佐月熟练地用手接住,要不然会射得哪里都是。 让诸伏景光把自己的jingye舔走咽下,佐月想起之前帮诸伏景光手yin时,还好奇过是什么味道的,没想到现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对诸伏景光的jingye相当熟悉了。 至少从猫猫的表情上来看,绝对不好吃。 然后就是拔出后xue的按摩棒,猫猫的呻吟声大了一些,按摩棒工作了一天,现在还在震动,已经习惯被撑开的媚rou恋恋不舍地挽留着按摩棒,让猫猫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随着“啵”的一声,混合着肠液润滑液的无色液体也从后xue争先恐后地流出,留下一个钱币大小的洞口,无力地张开着。 最后就是摘下诸伏景光的眼罩,露出他湛蓝失神的双眼,解开他被束缚的双手,让他的双手无力地垂下。 他的状态还是很糟糕啊,佐月把诸伏景光抱到了浴室,看到诸伏景光还是一副魂不在身的样子,边帮他清洗,边有些苦恼地想。 他的身体也到极限了,不能再加道具了。所以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的呢,有什么是被他忽略的吗。 佐月觉得他也没有特意去折磨诸伏景光,可是他眼里的光彩还是越来越少。 这个人在以自己的方式“死去”。 也许,原因不在这里,佐月思忖着。 他决定去问问可能知道的人。 诸伏高明下班回家时,意外地发现家门口蹲坐着一个熟悉的人。 一个还没有成年,带着少年特有纤细苍白身体的人,低着头抱着自己,靠着他家的门睡着了。 这是,上次给他敲晕的少年?景光的……“恋人”? 大冷天的怎么穿着这么单薄睡在这里,是遇到什么麻烦来找他的吗。上次在工作日也没见他去上学,他的父母和老师不管他了吗。 和卧底又死去的景光成为恋人……不会是无家可归了吧。 想到景光,诸伏高明不由又暗自叹了口气。 ……根本无法不管啊,更何况少年直接堵门了。 他走了过去,去摇醒少年。 “少年,少年,你怎么睡在这里。”诸伏高明扶着佐月的肩膀摇晃着,佐月迷迷糊糊地醒来。 最近有点太累了,右手的负担又很重,按照以前的印记找到诸伏高明的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过诸伏高明也是没有恶意,甚至还有种莫名的熟稔,要不然佐月很快就能反应过来了。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和正常的猫猫相处的时候,猫猫总是很温柔地照顾着他,让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唔,可以让我进去吗。”少年的声音因为刚刚醒来而听起来有些软软的,蓝色的眼睛里有着迷茫又好像带着一层水光,让诸伏高明的心里总感觉哪里有点怪。 “可以,请进。”诸伏高明把门打开,把少年请了进去,让他在客厅坐好,给他泡了一杯热腾腾的茶。 似乎是因为茶的热气,少年的脸上仿佛是上了一层红晕,他乖巧地单手捧起茶杯,一饮而下。 ……他不会觉得烫吗,诸伏高明拦住的手止在半空。 “不热吗?”诸伏高明观察着佐月的嘴,确定没有烫伤。 “还好。”佐月笑了笑。 或许是因为稍微熟悉了一些,也可能是刚才少年坐在门前的单薄身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诸伏高明觉得少年笑得还挺可爱的,意外没有像上次一样,在少年身上感受到危险的气息。 明明上次的敲击让他的后脑疼了好几天。 “所以这次前来找我,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诸伏高明也捧起茶杯,小口抿了一口。 “嗯,想来找你问问景的事。”佐月点点头,冰蓝色的眼睛看向那双相似的猫眼。 “嗯?”诸伏高明一愣,被少年发现了吗。 “你是诸伏景光的哥哥,对吧。”佐月弯起眼睛,非常肯定地说。 “现在再说不是,是不是就不礼貌了。”诸伏高明也笑了一下。 “是的,所以,告诉我吧,有关他的事情,他平时什么都不说,现在……我想更了解他一些。” 诸伏高明沉吟了一下,他放下茶杯,缓缓开口: “景光……在他还小的时候,我们的父母就被人杀死了,那时我在夏令营,侥幸逃过了一劫,但是景光目睹了这一过程。” “在那之后,他有一段时间患上了失语症,幸亏遇到了他的好朋友「零」,他的病情才逐渐好转。” “他这个人就总是过分细腻敏感,很多事情和责任都喜欢往自己身上揽,做不到就会深深的愧疚,我之前为此曾严厉的批评过他,现在想想,也可能对他过于严苛了。” “再后来……”想到眼前的少年可能还不知道景光的真实身份,诸伏高明也就是止住了话语:“再后来,我们就失联了,我以为他对我这个哥哥产生了怨言,所以上次你问我,我就直接否认了,没想到他已经去世了……” 佐月沉默不语。 零?责任?愧疚感? “少年?”诸伏高明有些担心地看着在愣神的佐月。 他不会真的是景光的恋人吧?景光到底做过了什么? “我叫佐月。”佐月看着诸伏高明。 相比诸伏景光的温柔,诸伏高明看起来更加严肃冷淡一些,但是两个人在担心地看着别人时,神态却是一致的。 佐月站起身凑近诸伏高明,看着诸伏高明坐在椅子上,惊讶地后退着身体。 “今晚可以让我住在这里吗?” 诸伏高明也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心一软就答应了。 也许是因为这是他知道的最后一个和死去弟弟有联系的人了,在听到佐月说父母不要他了,在景光去世之后无家可归后,自己根本无法放着不管。 ……但是还是有些荒谬,诸伏高明一边铺着地铺一边想。 收留弟弟的恋人,还是个未成年,这真是……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佐月在他的身旁突然笑眯眯地说,给诸伏高明吓了一跳。 “你指是的什么?”诸伏高明意外地看着这个会古语的未成年,现在像他这个年龄会古语的不多,之前他还以为少年是在哪意外听到的,就说给他了,没想到还真的懂一些。 “指我遇到的一些事,我好像有些地方做得不太对。”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诸伏高明说道。 “说的也是呢。”佐月点点头,话音一转:“那,高明哥有没有犯过什么错?” “什么?”诸伏高明看着佐月的眼睛一愣,脑海好像有片刻眩晕。 “你和他好像啊……” 当诸伏高明再次反应过来时他的衣服已经半敞开,而佐月正趴在他的身上咬着他的rutou。 这……想到之前的场景,他莫名其妙就纵容了少年的行为,任由他扒开衣服,就连裤子也…… “唔嗯——”冰凉的小手抚上了他的性器,细腻纤细的手指让诸伏高明忍不住叫了一声。 “住手!”他按住佐月在他下身作乱的手。 佐月吸吮了一下他的乳首,让他的胸肌战栗了一下,然后从他的胸前抬起头,看着他微微泛红的猫眼说:“我很想他。”很想原来的他,也不想让他死去。 所以…… “要不要试一试他的感受?” 诸伏高明一愣,手上的力度不知不觉地减弱。 景光…… 少年的手再次撸动起来,诸伏高明虚握着佐月的手也不知是阻止还是在纵容,但是随着上下敏感点一起的刺激,还有身上未成年的莫名背德感,诸伏高明很快就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佐月熟练地用手接住诸伏高明的jingye,朝着诸伏高明盈盈一笑,诸伏高明感觉头脑又是一阵眩晕,然后整个人就被翻了个身,屁股翘起,身后某个隐秘的地方,也借着他jingye的润滑,用手插入。 什么,他弟弟就是做这个的吗?! 诸伏高明由于过于震惊,短暂地清醒了一下。 他忍不住回头看向佐月。 “景光他,和谁都这么做吗。” 佐月诧异地回看着他。 “……不,据我所知,应该是只和我做过。” “哦,哦。”诸伏高明放下心来……怎么会啊,和未成年做这个也很糟糕的啊。 “哈哈哈哈。”看着诸伏高明复杂的神情,佐月笑了出来,道:“放心吧,我们是真心在一起的哦。” 佐月吻了一下诸伏高明的脸侧,在诸伏高明怔住的时候,在他的身后增加着手指,而诸伏高明回过神来,忍受着身后怪异的感觉,询问起了佐月和景光的经历。 “你们,哈啊,是怎么唔相恋的。” “我也不清楚呢,不知不觉就在一起了呢。” 扩张差不多后,佐月趁机把性器插入。 “呃啊啊——”诸伏高明有些痛苦地皱起眉。 “放松。”佐月拍了拍诸伏高明的屁股,看到白皙的屁股上荡起波纹,又好奇地拍了拍。 “别,别拍了。”本身就在忍耐着身后巨物的侵袭,还被比自己年纪小很多的人拍屁股,诸伏高明羞红了脸,努力地放松着自己的后xue。 “不要害羞嘛,什么样子的景光我都见过哦。”佐月笑着说。 看起来景光被他吃得死死的啊,诸伏高明感受着肠道被他人的性器一寸寸占满,想着少年说的话。 如果景光还活着,两个人应该会很幸福吧。 “他那个人啊,什么事都想要往自己身上揽,明明交给我就可以了。”佐月抱怨似的说了一句,然后就开始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嗯啊——”诸伏高明叫了出来,一种怪异的酥麻,从后xue处传遍全身。在敏感点被撞击到的时候,更是全身一颤。 ……这,这是什么感觉。 “还挺舒服的吧。”佐月凑近他的耳朵说。 “……嗯。”诸伏高明的耳朵被他人的气息渲染得通红,没有否认。 后xue被大力征讨着,已经射过一次的yinjing再次充血变硬,在一次次撞击之下打向小腹,诸伏高明的身体也被冲击得不断往前耸去,让他不得不抓紧身下的褥子。 后xue在不断的快感中逐渐溢出水液,啪啪声与叽咕声交替掺杂,从诸伏高明的身后处响起,体内的快感更是让他不断地发出呻吟声。 “啊哈,太,太快嗯唔,慢点咕唔。”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诸伏高明不自觉地把手伸向下体,在身后的抽插和手对性器地抚慰之下,后xue绞紧,到达高潮。 “啊啊啊啊——”诸伏高明高声叫出,他感觉有一股液体被射入体内。 ……第一次就被人内射了啊。 诸伏高明再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一下子趴在了褥子上。 “用我帮你清洗一下吗?”佐月穿好裤子,凑到诸伏高明的眼前看着他。 “不用。”诸伏高明拒绝道。 “那我走了啊。”佐月点点头,就要往门出走。 “你不是说你无家可回了吗。”诸伏高明用手撑起头,看着少年纤细的身影。 “啊,那个啊,骗你的,还是有人等我回家的。”佐月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惆怅。 “……随你,但是。”诸伏高明顿了一下,视线移到佐月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上,说:“受伤了记得去医院治疗,钱不够我可以先借你,不要一直拖着,有些伤不赶快治疗,会化脓感染,越拖越严重的。” 他刚才就感觉好像有些奇怪的血腥味,现在看来,是佐月的右手受伤了吗。 “知道了——”佐月向后拜了拜手,眯着眼睛感受了一下寒风,关上了门。 “对了,你上次的被子……”诸伏高明突然想起,高声呼喊,然而门已经关上了。 算了,下次再拿吧。 一个两个的,都这么不省心,诸伏高明从软铺上爬起,夹着后xue的jingye,有些腿软地走到卫生间,然后有些迟疑地把手放到后xue处。 ……这东西,要怎么清理,他后知后觉地想。 佐月站在家门前,再次思索了一遍。 就这样吧,他想。 打开门,把寒风关在身后,来到关着诸伏景光的房间。 这次他在走之前,只是给诸伏景光蒙上眼,绑上手,插上尿道按摩棒和后xue按摩棒,没有加其他的道具,按摩棒也只是普通的低频震动,所以诸伏景光只是在低声呻吟着。 一时间竟然幻视了诸伏高明的身影。 如果知道弟弟还活着,他应该会挺开心的吧。 佐月把诸伏景光身上的按摩棒拔出,两xue流出了一些液体,尤其是后xue,大概是还没满足,欲求不满地张合着,佐月用带着凉意的手指捅入,捻着诸伏景光的敏感点反复摩擦,后xue被刺激得不断紧缩,随着诸伏景光一声高亢的yin叫,抽搐着喷射出液体来。 佐月解下诸伏景光手上的束缚和眼罩,让刚刚高潮过的他无力地靠在自己的身上。 虽然有好好喂食,可是诸伏景光看起来还是消瘦了许多。 因为之前胡子长得有些长了,佐月嫌扎人,就索性都给刮掉了,没有胡子的诸伏景光显得到是比之前年轻精致了一些。 就是无神的蓝色双眼让他看起来总少了几分生气。 只有一次机会。 佐月再次看了看诸伏景光,开口道: “是我查到的你的真实身份,是我给你的哥哥拍的照片,你所有的事情组织都不知道,所有的事情只有我知道,所有的事情也都是我做的,你没有做错什么事。”佐月看着诸伏景光微动的眼眸。 你什么都没有做错,所以,不要愧疚了。 佐月轻轻亲了一下他的脸侧,继续道: “你的哥哥没有事,你想保护的人我也会像以前一样都给你保护好的,是我想把你变成我的猫,才把你偷……”佐月顿住,把微微颤抖的右手藏在身后。 已经不能再说了。 “营养液在厨房的柜子里,一天一袋,我以后不会再来了,照顾好自己。”佐月语速急促地说完,迅速向玄关处走近。 诸伏景光被放到一边,半躺在床上,慢半拍的大脑好像从无边的痛苦中解放苏醒,缓慢又沉重地思索着刚才信息量巨大,又有些天马行空的话语。 ……如果是佐月,好像确实是他能做到的事,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想让我成为他的猫?以后不会再来了是什么意思? 听到佐月已经准备开门的动静,诸伏景光立刻从床上爬起,扶着墙踉踉跄跄地追了出来,酸软的腿却让他摔倒在房间的门外。 「佐月!」他趴在地上,想要叫住佐月,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只能急切地向前爬去。 这是他这些天第一次从那种状态中出来。 佐月听到了身后声音的不同,他回头,看着匍匐在地上的诸伏景光,和他恢复一些神采的湛蓝色眼睛。 还是有效的,他想。 于是佐月眯起眼睛,露出一个颇为少见的温柔笑容。 「再见。」 他做了一个口型,在诸伏景光爬起赶过来前,关上了门。 经过特殊处理的门,隔开了屋里敲门声,也隔开了佐月苍白着脸,顺着门坐下的场景。 已经是上限了啊,佐月看着还在颤抖的右手想。 啧,还是有点疼的。 佐月把手放在肚子上。 而且在30天到来之前,佐月再也不能进到这个房间,以防透露出更多的信息了。 不知道猫猫会不会觉得孤单呢?应该不会吧,给他买了好多的书,还有听音乐的cd,况且从他走之前的情况来看,猫猫的精神状态也好多了。 三十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半多,只要诸伏景光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不自杀,精神状态还算良好地活下去,复活就完成了。 房间的门已经被他用特殊方法锁死,在日期到来之前是打不开的,他已经把所有能做的都做了。 把责任都归于我,我又是这么不对的样子,就算是为了我,景也得好好活下去吧,佐月乐观地想。 不乐观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希望那不是他看到景的最后一面吧。 佐月看向黑色宁静的天空,金黄色的月亮高高挂起,明亮的就像诸伏景光来找他喝酒的那个夜晚。 那时的猫猫还会给他弹吉他呢,虽然也是心事重重,可是却笑得很开心。 他以后还会这么开心吗。 ……他好像从来没有对我说过爱呢。 佐月靠在门上,想着一些有的没的,身体抱成一团,不知不觉就疲惫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