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你喜欢他吗（赤井秀一h，一点点战损）
拉克取代了莱伊的位置。 「明天去练枪吗。」 「抱歉，明天和拉克有约。」 莱伊看着手机里的字体，心里寒冷如冰。 这几日每当他有空闲时间，想找佐月聊聊的时候，佐月总说没有时间。 「拉克刚回来嘛，抱歉了，下一次我们再约吧。」 莱伊感觉他的胸腔里好像隐藏着一种莫名的情绪，且越积越多。无处释放，无可躲藏，让他无法安稳地站在原地。 他在路上转来转去，看着路上行人匆匆，看着喝醉的醉汉在对垃圾桶破口大骂，失恋的年轻女性坐在地上失声痛哭，带着小黄帽的小学生正成群结队的过着马路。 一时间，他竟然找不到自己在这里的位置。 小臧村的大火仿佛燃烧到了这里，眼前热闹宁和的一幕好像已经烧成了灰烬，而佐月站在他的眼前，问他：“秀一，这是你想看到的吗。” 莱伊闭上了眼睛，耳边的喧嚣声渐渐恢复，一切都是他脑中的幻觉。 他得找到佐月。 寻着一种直觉，莱伊来到了组织训练场，正好看到拉克在带着佐月练枪。 “你的枪法进步了很多啊。”拉克声音带着诧异。 “最近有在学习枪法。”佐月一脸认真，然而这次子弹却从近在咫尺的靶子边缘飞过，打到了不知什么地方，拉克一脸无奈地走近少年，稍微弯下腰，纠正他的射击动作和姿势。 两个人有着毫不掩饰的亲近和熟悉。 “莱伊！”佐月看到莱伊过来后，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 莱伊点点头，然后把视线和注意力集中在了佐月身旁，正冷淡看着他的年轻干部。 拉克在看到他的时候，紫色的眼睛里总有一种莫名的审视，之前他以为是明美的原因，现在看来，也可能是因为佐月。 是因为我们身上有种相似感吗，莱伊在心里想着，但是两个人在对视之后都没有多说什么，视线错开后，莱伊拿起狙击枪自己练习了起来，拉克继续教佐月枪法。 “砰。”“砰。”“砰。”的枪声此起彼伏，拉克耐心教导的声音穿插在其中，莱伊有些心不在焉，本来应该精准稳定的射击频频出错。 “我先去吃饭了。”在进步不大或者没有进步之间，佐月决定结束这次的枪法练习，先去补充一下身体的基本需求。 他先走出训练场的大门，而拉克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他们留下的现场，走到莱伊身旁的练习位置，端起狙击枪。 “砰——” 1000码，一枪击中。 拉克放下枪，也没看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莱伊，抄着双手，径直走出门。 佐月正在门外等他。 莱伊听到他们两人一起离开的声音，眯着眼睛看了看拉克模拟练习的击中目标。 正中头部。 “他就像鲸一样拖着巨大沉重的身躯艰难地蠕动，他就是个庞然大物。” “无法再得到爱人回首的他就像是离了大海的鲸。” “潮水不会回涨，只得被动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他是鲸，也是猎鲸者。” 在来到佐月常去的休息室之前，莱伊有想到过拉克会在这里，但是他没想到会看到眼前的场景。 青年干部手里拿着一本读物，平时冷淡压迫感极强的紫眸里现在全然是宁静，他用令人想象不到的温和视线看着书面，带着独特磁性的嗓音轻柔地，将一个故事娓娓道来。 而佐月躺在他的腿上，身体放松，蓝色的眼睛半睁半眯，似乎昏昏欲睡。 看到莱伊走近休息室，拉克放下了书。 “找他？”拉克说。 “不，找你。”莱伊说。 “打一架？”莱伊用充满战意的目光看向拉克。 “呵。”拉克冷笑了一声。 这一战的结果，莱伊不出所料的败了。 其实在和佐月对打过之后，他对拉克的武力值已经有所猜测，但是他还是没想到自己会败得这么惨。 一招，只用了一招。 在他有所防备的情况下，他只能隐约地看到拳影呼啸而来，勉强用双臂交叉挡在胸前。 然后他的身躯就不受控制地，狠狠地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双臂和胸腹传来剧痛，莱伊耳畔嗡鸣，全身骨骼咔咔作响，外界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 这个拉克，怎么会这么强…… 莱伊感觉自己的喉咙里在涌上腥甜，整个人无力地滑坐在墙边。 拉克似乎看了他一眼，又似乎没看，当他终于缓过劲的时候，格斗训练场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莱伊擦掉嘴角的血迹，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往休息室走去。 他浑身实在是疼得厉害，体力也被这一击消耗殆尽，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待在组织的基地里安全一些。 走近休息室的门，反手“咔哒”一下挂好门锁，因受伤而反应有些迟钝的莱伊才发现在黑暗中好像有个人影在等他。 是谁？莱伊的身体本能地紧绷，又因为身体上的痛苦而忍不住咳了出来。 “莱伊？”黑暗中的声音传了过来，莱伊才发现是佐月。 佐月走到莱伊的身边，把放松下来的莱伊扶到床上躺下。 “你怎么想到和他打一架？”佐月有些无奈地说，莱伊怕是不知道自己在和他打的时候放了多少水。 莱伊在床上躺着，默不作声。 本来被拉克一拳打碎的尊严，此时好像又因为少年在此处的等待而被一点点粘回。 为什么？从客观的角度来说，他这是在测试这个北美负责人的具体实力，好给他在北美的同事传递情报。 至少他现在知道了，要对付这个神秘的北美负责人，常规的用人数围栏堵截不会起什么作用，只有动用重火力，才有机会把这个拉克给拿下。 从私人的角度来说，他也想知道他和这个拉克到底差距在哪里，佐月为什么会对拉克如此信任。 以目前的情报来说，或许是……共同实验体？ 一个保留了实验的记忆，一个失去了实验的记忆，但是仍旧模糊地记着那份同甘共苦的情感。 所以他到底和拉克哪点相像，是看起来很强大，还是那种……哥哥的感觉？ 莱伊一开始是把佐月当弟弟来照顾的，少年有时候的天真和对世界的探索，会让他联想到小时候他领着秀吉出去玩的场景。 所以在他看到有居心不良的组织成员试图欺骗佐月，让佐月奋不顾身地救援时，才会那么的愤怒，迫切地想要教会这个少年正常人的世界应该是什么样子。 但是后来，随着和佐月的一点点相处，这份感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了变化。 照顾成了习惯，相处成为本能，在这冰冷的组织里，他总想和这唯一还有着温度的少年多待一会，那份“杀人赦免”背后的要求，何尝不是他所默认的。 成为拉克的“替身”，他可以更容易地接近少年，更方便地利用这份情感，甚至套出拉克的情报，让少年也对他毫无防备。 但是，他不想。 不想只以一个人的替身存在。他，赤井秀一，天才狙击手，FBI的王牌，有人说他像琴酒他也就认了，但是唯独像拉克不可以。 佐月看到莱伊躺下后，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半天不说话，不由得用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被打傻了？道心破碎了？佐月在心中作着猜测。 莱伊的目光转向佐月，看着面露担忧，对着他各种卑劣想法一无所知的少年，突然开口道：“你喜欢他吗。” “啊？”佐月有些呆然地看着他。 “拉克，你喜欢他吗。”莱伊看不出情绪地注视着少年。 “不，我们不是这种关系啦。”佐月无奈地说。 “暗恋他？依赖他？想在他身边？”莱伊一连问道。 “不……”佐月刚开口否认，就又被莱伊打断了。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试试呢？” “啊？”佐月再次为这出乎意料的发展而微微睁大双眼。 “为什么我不行呢，你应该成年了吧。”说完，莱伊一个翻身把佐月压到身下。 “诶？” 佐月想要伸手把莱伊给推开，却听到莱伊幽幽地说：“我受伤了，你这样做会加重对我的伤势。” 很好，卑劣的大人利用刚成年的孩子不会伤害队友这一点成功地达到了他卑劣的计划。 看到佐月犹豫地停下了手，莱伊在心中想着。 于是莱伊终于可以顺利地做出他之前一直想做，但一直没有做的事了。 他俯身亲上了佐月。 黑手的长发顺着肩膀滑下，垂在少年的脸侧，少年的唇很软，很容易就被舌头撬开，舔舐里面的津液。 莱伊的嘴里还带着丝丝血腥的味道，他把手肘撑在枕头的旁边，用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少年的头来加深这个吻。 莱伊舔弄着佐月的口腔黏膜，探索着他的喉咙深处，邀请着他的舌头共舞，而不敢有反抗动作的少年只能被动承受着，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声，到真有几分他在欺负少年的感觉。 最后吸吮了一下少年的嘴唇，莱伊抬起身，擦掉两人嘴角连着的银丝，看着少年茫然又带着水意的蓝色眼睛，语气沙哑又带着暧昧地说：“我来教你一些其他的东西吧。” 佐月好奇地看着莱伊半靠在墙上，张开赤裸的双腿，拿着在房间里找到的润滑剂，用自己的手指扩张着后xue。 后xue本来小小地缩成一团，在其主人主动地放松下，顺利地吃进去了两根手指，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莱伊喘息了一下，其实身体还在隐隐作痛，但是心里上的渴望实在是超出了太多，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拥有少年。 他的手指急切地深入着，张成剪刀状扩张着，即使有些疼痛也被他忍住，粘滑的润滑液慢慢溢出后xue，流向他的股缝。 没想到他在FBI时，在犯罪分子家里缴获观看的a片还有派上用场的一天，真是学什么都不白学，莱伊莫名其妙地想到。 看到平时性格冷硬强悍的莱伊，现在张开腿，露出脆弱敏感的隐秘处，自己捅着自己后xue的样子确实让佐月觉得挺新奇，莱伊披散在身后的黑发更是让佐月想到了琴酒。 琴酒当时也是这样，披着一头银白色的头发，皱着眉头着急地给自己扩张着后xue，甚至一样受着伤，然后差点被佐月当场cao死。 但是当时琴酒是为了生存而被迫和他做的交易，莱伊又是为了什么呢。 佐月观察着莱伊的表情，莱伊虽然因为被佐月看着而有些不自在，但是并未有什么躲闪，而是大大方方地展示着自己的一切，顺便还对看起来莫名有些呆呆的佐月露出一个包容的笑容。 他，为什么要成为我的恋人呢，佐月摸了摸自己的唇角，上面好像还残留着莱伊啃咬的痕迹。 莱伊看到佐月摸着自己的嘴角，一副很困惑的样子，不由得笑出了声，连身体的疼痛好像都轻了几分。 “想不明白的就不要想了，你躺着享受就行，剩下的都交给我。”感觉后xue扩张的差不多了，莱伊拔出手指，把佐月推倒在床上，脱下佐月的裤子，抹了一把从后xue流下腿间的润滑液，就撸动起佐月的性器。 “等唔嗯，等一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佐月被带着枪茧又富有技巧的手法撸得一个激灵，连忙把自己的问题问出来，他怕一会自己就完全忘了这码事了。 莱伊没想都到这个时候了，少年还在执着于这件事情。 “因为爱吧。”莱伊停下动作，自嘲地说了一声。 不论在内心他给自己做了多少辩解，找了多少原因，什么为了更好地套取情报，为了报复拉克，都无法掩盖住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是因为爱啊，因为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无法把少年当做自己的弟弟了，他这个不靠谱哥哥对弟弟的卑劣欲望已经日益增长，无法压制，他一直在期盼着少年成年的那一天。 虽然拉克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好在一切还不算晚。 爱？那是什么，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人之间的特殊情感吗，是自己以前杀死情侣的一方，另一方就会买一送一自杀殉情的那种爱吗。 莱伊，他在爱着自己吗。 看着佐月又开始疑惑，莱伊不由得爱怜的亲了亲佐月的唇角。他知道佐月有很多不懂的东西，但是没关系，他可以一点一点地教他。 “现在不懂也没关系，以后你会明白的。”莱伊笑了笑，看到佐月的性器已经硬起，虽然大小有点超乎他的想象，但是他还是把腿分开在佐月的身体两侧，找好角度，准备坐下。 “……不会受伤吗。”佐月想起琴酒的凄惨场景。 “偶尔也可以疼一点。”莱伊说。 今天所有的经历都让他希望他的第一次能让他印象深刻一些，哪怕是带着疼痛。 他把性器对准后xue张开的小口，润滑液滑下，慢慢吞吃下guitou，超乎想象的尺寸让他脸上一白，但是他还是撑着口气，在把最粗的地方吞下后，一下坐下。 “啊哈——”两个人都叫出了声，只不过佐月是被爽到，而莱伊则是强行忍着疼痛。 莱伊感觉自己整个人被从中间捅成两半，后xue有些裂开，他缓了口气，往结合处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了鲜红的血液。 不过没关系，和他以往受过的伤相比不算什么难忍的疼痛。 他腰部和大腿发力，缓缓起身，再次坐下，在润滑液和血液的作用下，后xue逐渐适应了大小，慢慢蠕动起来，莱伊起伏的动作也得以更加顺畅快速，他慢慢掌握节奏和要诀，看到佐月在他身底下小声呻吟着，以往清澈的双眼里弥漫着一层水雾，要哭不哭地看着他，心里的成就感和征服感瞬间升起。 漂亮的森林鹿妖，恐怖拉克最在意的人，现在躺在自己身下，快感掌握在自己手里。 最后还是我得到了他。 想到最近对佐月的邀约都因为拉克的原因失败，莱伊眼睛眯起他变得有些锋锐的双眸，收缩后xue，有节奏地吞吐着，加快了速度。 “嗯哈，嗯唔。”佐月的呻吟总是小声而克制的，像是被谁发现似的。莱伊猜测拉克还在这个基地里，说不定还在找佐月，更加兴奋起来。 在他不断地起伏，不顾自己身体状态地吞吃之下，他感觉到佐月的挺身动作越发明显，一副马上就要到达顶点的样子，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佐月？你在这里吗。” 是拉克的声音，莱伊心想。 他加重了起伏的力度，不顾自己的身体发出哀鸣，身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看到佐月似乎想要捂住嘴，他想也没想地倾身拿开佐月的手，把自己的手指放进佐月的嘴里，后xue狠狠一夹，于是佐月就含着他的手指无法克制地叫了出来，射在他的屁股里。 敲门声停止了，门外的人不知是离开了还是站在门外。 莱伊大口喘息着，本身他就带着伤，最后这几下他为了报复也着实把自己疼得不清。 他无意间动了动手指，少年的舌头滑滑软软的，好想用手夹一下…… “嘶——”佐月咬住他的手指，他疼得本能地抽出，上面已经有了青紫的牙印。 “我受伤了啊。”莱伊蜷缩了一下回味手感的手指，开玩笑地说。 他从少年的身上爬起，欢愉上头的后果是他现在全身哪哪都疼，尤其是后xue，合都合不拢，凄惨往外流着混着血液的白精。 大腿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他想去卫生间间清理一下，却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最后还是佐月把他扶到卫生间，给身体状态很不好几乎无法站立的莱伊在浴缸里放好水，让他进去清理一下。 脸色苍白的莱伊躺进去没多久，便昏昏睡去，佐月只能无奈地处理了后续工作，然后把莱伊抱到已经换好床单的床上。为了防止他直接睡死过去甚至还给他偷偷做了一点治疗。 佐月躺到莱伊的身边，看着做的过程中明明疼的要死，根本没有找到自己敏感点还喜欢逞强的莱伊，在结束之后却是一副平静放松的样子。 很痛，但还是心甘情愿，甚至为此而感到满足。 爱……吗？佐月思考了起来。 虽然也不知道佐月最后思考出了什么，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莱伊第二天就被佐月送到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