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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什么?”夏艺艺非常夸张地拍了一下手,“说明他就是你命定之人!鹿鹿,你的生日愿望,就要实现了!” 沈鹿莫名其妙:“什么生日愿望?” “你不是许愿想今年脱单吗?” 沈鹿:“……” 卧槽? 他都忘了这码事! “哎,鹿鹿,”夏艺艺又问,“你说你要找的这个人……他真的不是季闻钟吗?” “不是吧,上次我问他,他说自己从小在国外长大,不可能是他的。” 两人正说话间,突然传来一声汽车鸣笛声,他抬起头,就看到画室门外停了一辆非常眼熟的豪车,正有人从车上下来。 他们刚提到季闻钟,季闻钟这就来了? 沈鹿连忙给他开门,惊讶道:“你今天不上班吗?” “已经中午了,午休时间,”季闻钟往画室里张望,“你们还没吃饭?” “啊……没。”沈鹿挠头,没好意思说他刚起来。 “我也没有,正好我们一起。”季闻钟说着冲身后招招手,“先把东西给你。” 司机从后备箱里搬出什么东西,季闻钟上前帮忙:“轻点,别磕坏了。” 沈鹿一脸莫名地看着他们把东西搬进画室:“这什么啊?画?” 季闻钟点头,两人小心地把画放在沙发上——这幅画尺寸不小,上面盖着一层布,四角简单地用泡沫塑料固定着,大概是为了避免搬动的时候磕碰。 季闻钟把泡沫塑料拆下,对沈鹿道:“掀开看看?” 沈鹿轻轻把布掀开,看清画的同时,眼睛瞬间瞪大了。 是那幅……! 他一时间震惊到说不出话,在原地怔愣半晌,突然扑进季闻钟怀里,满脸惊喜地说:“你怎么弄到的!你花了多少钱才让那位收藏家忍痛割爱的?!” 季闻钟连忙扶住他,唇角浮现出一抹笑意:“多少钱不重要,你喜欢就好。” 沈鹿高兴得直蹦跶,恨不得踮起脚亲他一口,他欣喜若狂地抓着季闻钟的胳膊,忽又想起什么:“对了,你等我一下!” 他说完立刻冲上楼——送!他库存的油画,全都送给季闻钟! 夏艺艺还不知道那幅画身上的故事,她一脸迷茫地看了看季闻钟,思路还停留在上一个话题上,于是她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凑上前:“季总,我能冒昧地问一个问题吗?” 季闻钟唇角的笑意还没消失,表情依然是柔和的,他一点头:“你问。” “那个……您真的是在国外长大,这些年一直没回过国吗?” “是,”季闻钟有些不解,“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夏艺艺实话实话:“是这样,鹿鹿这些年一直在找一个人嘛,这个人对他来说还挺重要的,所以我就多嘴问一句……” 季闻钟:“……” 他原本柔和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眉心微微皱起:“有多重要?” 夏艺艺没意识到对方的情绪变化:“特别重要?” 季闻钟眉头拧得更紧了,这时他手机突然响起来,好像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抱歉,我还有事,今天先不打扰了,再见。” 说完转身就走。 夏艺艺一脸懵逼地看着那辆劳斯莱斯消失在视线里,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什么情况? 刚刚不还说要一起吃饭吗? 沈鹿抱着画从楼上下来:“季总,我觉得这两幅你应该喜欢……人呢?” 两个人面面相觑,夏艺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僵硬地道:“完了,他好像生气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第36章 第 36 章 沈鹿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把画放在一边:“你跟他说什么了?” 夏艺艺小声:“也没说什么啊……我就问了问他是不是一直生活在国外, 我想确定一下他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嘛……” 沈鹿眉头一跳:“就问了这个?还有没有别的?” 夏艺艺超小声:“我还说,那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 他问有多重要, 我说特别重要……” 沈鹿:“……” 他深吸一口气, 径直冲到对方面前,用指节狠狠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你是不是傻!这种时候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啊啊啊别打我!”夏艺艺连忙抱头, “我错了!是我傻了,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那不是废话吗?”沈鹿有被气到,“他好心好意地花大价钱把那幅画给我买过来,结果你却跟他说我心里有个非常重要的人,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舒服吧!” “可是……可是那个人对你来说又不是那种关系, 你不只是单纯地想找到他表达一下感谢吗……” “那你有跟季闻钟说清楚吗?” “没……没有,”夏艺艺瑟瑟发抖,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 他就已经走了……” 沈鹿:“……” 想打人。 “不不不, 鹿鹿你别生气, ”夏艺艺连忙安抚他,“要不, 我去跟他道歉?他刚走,我现在去追, 能追得上吗?” 沈鹿瞪她一眼:“你两条腿能追上四个轮的?” “……嘤。” 沈鹿冷静了一下, 在没放东西的沙发上坐下来, 掏出手机给季闻钟打电话。 “对不起, 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 -- 季闻钟被秘书一个电话叫走,也没跟沈鹿告别,径自上车让司机开车走人。 他跟秘书通话的时候听到有电话打进来,看了看是沈鹿,但他并没接。 这会儿他挂断电话,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向他,小心翼翼地问:“季总,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季闻钟冷着一张脸,把手机静音,“回公司。” 季总满脸都写着“别跟我说话”,司机只好闭嘴,目不斜视地继续开车。 季闻钟也不知道心里这股火是从哪来的,他觉得今天的自己非常莫名其妙,却并不想反思——他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软磨硬泡,价格一加再加,才终于让那位姓范的收藏家松口,把卖给了他。 他本来觉得飞机故障、自己失联的事让沈鹿好一番担心,必须得带点什么过去赔个罪,刚好油画到手,这机会千载难逢,他立马拿着还没捂热的画转赠给沈鹿,还想顺便问问他身体怎么样了。 结果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那位小助手两句话打击得心情全无,甚至觉得自己的行为十分愚蠢——他一门心思地扑在那少年身上,少年心里却想着其他的“重要人物”。 这到底算什么? 他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咨询一下季飞泉。 但是又不想被他嘲笑。 思量再三,他还是没给季飞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