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马天政赤犬【元帅不休息怎么办cao到他休息!】
休息(???×??) ooc警告 看到了太太画的天政和萨卡斯基,被天政帅晕了。 —— 天政是萨卡斯基最得力的下属。 比起摸鱼躲懒的波鲁萨利诺、公然与他叫板的一生以及擅自行动的荒牧。天政总是及时送出情报,和他做出正确的分析,也是最正经的那个。 只是有一点不好,太正经了。 比如zuoai。 “已经十二点了,萨卡斯基元帅。”天政皱着眉拿走萨卡斯基手里的文件,“到了该休息的时候了。” “你休息吧,天政。”萨卡斯基抽着雪茄,有些头疼,“今天的工作还没结束。” 天政叹了口气:“好吧,猜到了你不会轻易妥协。” 天政反锁了元帅办公室的门。 萨卡斯基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只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天政已经来到他身边,把他拦腰抱在桌子上,文件散落一地。 “咔嚓”一声,萨卡斯基的手腕处一阵冰凉,一阵虚弱感传来。 “天政,快松开老夫!”萨卡斯基感受到海楼石,有些恼怒,“你在做什么!” “元帅不想休息,”天政拿掉萨卡斯基嘴里的雪茄,抽了一口,吐出的烟雾喷在萨卡斯基的脸上,“我就cao到元帅休息。” 雪茄被扔到地上,黑色的皮鞋碾碎火源,黑马摘下墨镜,露出锐利的眼睛,皱纹披在眼角,为他增加了几分风霜。 黑马天政是一个无论做什么都很利落的人,他解开萨卡斯基西装和衬衫的纽扣,又抽出萨卡斯基腰间的皮带,脱掉裤子,把萨卡斯基摆成双腿大敞的姿势,一气呵成。 半勃的roubang和干涩的xuerou就这样赤裸裸展示在天政面前,萨卡斯基老脸一红,下意识想夹住双腿,却被天政横叉一脚,强行分开。 “夹着腿可不利于zuoai。”天政环着萨卡斯基的腰,张嘴含住萨卡斯基缺角的左耳。 天政身上的香气如同本人一样干练清冽,充斥在萨卡斯基的鼻尖。耳朵上传来湿漉漉的触感,有点痒,又有点热,耳朵的缺角被天政舔舐着,接着整只耳朵都被含住,舌头从缺角舔到耳根,又把整只耳朵都扫动一遍。 天政把手放在萨卡斯基的屁股上,手指去探寻臀瓣间的缝隙,湿漉漉的一片,液体滴落在桌子上,留下一小片水渍。 “湿的很厉害啊,”天政的眼神平静得像在处理公事,可吐出来的全是yin词浪语,“元帅那么喜欢被舔耳朵吗?脖子呢?奶子呢?奶子也喜欢被舔吗?” 温热的气息就在耳边,面前的男人眉眼严肃,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面红耳赤,萨卡斯基被逼问地没办法,只能吻住天政,以此来堵住天政的嘴。 舌头伸进天政的嘴里,胡乱地扫着对方的口腔,勾着对方舌头交缠,明明已经轻车熟路的事情,在天政的“调戏”下笨拙地像个毛头小子。许久,才松开嘴,色荏内茬道:“要做就做,别废话。” 萨卡斯基说话前,会把舌头伸出来,围着下唇舔一圈,然后露出两边尖尖的牙齿,在鲜红的口腔里特别突出。 天政的呼吸乱了。 他哼笑一声,手指插入水润的后xue,故意抽动手腕,发出很大的水声,说道:“元帅那么急不可耐?真是够火热的,这里都咕叽咕叽流水了呢。看,文件都被打湿了。” 天政用另一只手拿起一份文件,上面有一大块湿掉的痕迹,故意靠近萨卡斯基的脸:“这份文件是明天开会要用到的吧?想一想开会的时候,大家会捏着沾着你yin水的文件反复查看......” 天政解开腰间的皮带,把它扣在萨卡斯基的脖子上,插在萨卡斯基xue里的手指在摸到凸起的软rou时,弯起手指抠弄。 “呜啊啊......啊......哈啊......别......别说......啊......啊......” 手指在软rou抠动,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加上羞人的话语,萨卡斯基仿佛真的看到了别人拿着文件,然后用暧昧探寻的目光看着自己,后xue又哆嗦着分泌出一大波粘液,湿哒哒地流出来,在白炽灯下闪闪发亮。 天政拔出手指,舒爽感就这样停止,萨卡斯基有一瞬间的茫然,手指在拔出时,xue口还恋恋不舍地咬住手指,随着其强行离开带出一股软rou,形成小小的尾音。 没有人在看了这yin荡一幕还会安之若素,没有人。 天政剖开内裤,露出硬得肿胀的roubang,对准湿润的xue口,一路到底。 手指拔出来的空虚感被更大更粗的roubang填满,rou壁愉悦地咬紧,因为有了手指的湿润,显得格外顺畅水润,roubang一路畅通,划过软rou和前列腺,刺激得萨卡斯基声音有些尖利,被海楼石拷住的手无力地攥紧。 天政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在roubang插入那一刻就以迅速有力的频率动起来,撞得萨卡斯基勉强能保持自己的坐姿,文件在桌子上乱七八糟的躺着,roubang撞在后xue,挤出的水胡乱地喷在各种文件上。 萨卡斯基没有忘记羞人的想象,他张口想让天政在其他地方做,天政却把带着水液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口腔里搅动,语气正常,像是对待工作:“元帅的味道,元帅觉得怎么样呢?” “唔......嗯......嗯......哈......” 手指摁压着舌头,又翻起舌头,似乎是想让口腔的每一处都尝到这味道,夹裹着腥甜的味道,指腹的薄茧摩挲着舌尖,又恶意地仿着性交的姿势抽插,萨卡斯基脑袋有些昏昏沉沉了,他觉得自己的口腔也快变成性器了,插进去啪啪的声音像潮水一样,流进自己的耳朵,让他什么也听不见,只有天政的话语格外清晰。 他抬眼看向天政,又羞得无处遁形。太正经了! 天政的眼神永远都那么冷静,像是在认真汇报着某些事,而自己就像sao货一样,光着身子勾引他。 巨大的反差感与羞耻感充斥着脑海,身体因为想法更加敏感,不自觉地夹得更紧,叫声夹带着几分媚意。 想法和身体完全是两回事呢,天政感受到roubang被吸得更紧,沾满了口水的手指去摁压揉搓rutou,在rutou处轻轻打圈,痒得萨卡斯基不住闪躲,又因为被用力地扯起不断向前送。插进的roubang却改了律动方式,开始用guitou向上挤,磨着敏感的软rou横冲前进。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天政......啊啊啊......别这样......啊啊~别这样顶啊啊啊——” 明明进去顺滑又舒适,天政却用guitou顶着层层叠叠的rou壁进去,水润的xue道变得狭窄起来,尤其是顶到敏感的地方时,一种冲破的挤压感刺激得酸麻又有点微痛,萨卡斯基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想要改变这种情况,天政却摁着他的腿,惩罚式的故意在软rou处研磨:“不要乱动!” “啊~啊~啊啊啊~不要......嗯......天政......啊......啊........不要啊啊啊~~” 巨大的快感袭来,萨卡斯基仰着头,身体僵硬了一下,前端的性器射出大股jingye,喷在天政的衬衫上,后xue也喷射出一股热潮,流出rouxue,在桌子上留下一滩水洼。 天政不等他休息,就继续动了起来,不同于前面的迅速,速度慢了下来,却带着几分大开大合,大腿被天政捏的通红,rutou因为刚才的拉,泛起了可怜的红肿,带着点色情的意味。比刚才更大力道、更酸麻的感觉不断刺激着还处于高潮中的身体,萨卡斯基的叫声都染上了哭腔,不久后又到达一次高潮,前端喷射出的jingye显得更加热情了。 天政的嘴却不肯闲着,像是咨询一样问着:“这里舒服吗?还是前列腺更舒服?这样弄元帅的身体都在发抖呢,很喜欢吗?还是因为有了上一次高潮的叠加?” 萨卡斯基燃气一丝羞恼,怒道:“你他妈做报告呢?!嗯啊啊啊...别......啊~啊啊......别顶...那么深......嗯啊~” 天政像是思考这个计划的可能性,忽然笑起来,亲吻萨卡斯基的耳朵:“那我做一份?最好在右边印花,这样就好分辨。” “放屁......啊啊啊~啊啊......别加快速度......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呜...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啊啊......” 还没等萨卡斯基骂完,天政就加快速度,大开大合地顶弄让敏感点和前列腺像是同时被刺激一样,爽得萨卡斯基头皮发麻,但是太大的刺激感让他不断生起尿意,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在办公桌上!他蜷缩起脚趾,绷紧腿肚,在天政最后的抽送中达到了高潮,屁股夹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 天政在这紧致下闷哼一声,roubang干到最深处,把guntang的jingye射了进去。 肠壁内的guntang刺激得萨卡斯基瑟缩一下,他费了很大劲才控制住自己射出来的是jingye,不是尿,身体上闪着麻麻的颤栗,他张开嘴大口呼吸,庆幸着自己没有沾湿文件。 天政问他:“想睡觉吗?” 这问的实在突兀,萨卡斯基有些茫然,但是这种兴奋未消的状态下怎么可能睡着,他下意识摇了摇头。接着就听到了天政的叹气:“好吧。” 随之而来的,就是前列腺被挤弄的巨大爽感。 “元帅不想休息,那我就继续。” 萨卡斯基还来不及反应,就叫出了声音,身体就抖动起来,偏偏天政这次还只顶弄前列腺,尿意不住地聚集在性器口上,又被强行憋了回去,一股酸痛聚集在萨卡斯基小腹处,萨卡斯基哭着往后撤:“啊啊啊......天政......啊啊......啊......够了,够了嗯啊啊啊......老夫休息,老夫休息啊啊啊......呜......” “晚了。” 天政掐着萨卡斯基的臀部把他往回送,经这样一拉一回,被搅得反复的白色jingye滴滴答答留在桌子上,形成一道白痕,前列腺被顶弄得更狠了。 萨卡斯基有些无力,天政不像以前的床伴们,会怜惜他,即使做一天也会在射出一次后给他喘息时间。身体被弄得兴奋到了极点,却还在隐隐突破,尿意已经憋不住了,他只能求道:“嗯啊啊啊......把......把老夫放在地上啊啊.....嗯......啊啊......” “不行。”天政捏着萨卡斯基的屁股,打了一巴掌,“我想看元帅坐着尿。” 萨卡斯基有些绝望,眼泪流到嘴里,他有些愤恨地咬在天政的肩膀上,牙齿都在用力。 天政闷哼一声,身体却更加兴奋,恨不得连通卵蛋一起埋进萨卡斯基的身体里,不过他还是注意分寸,不能惹的太过,只能安抚道:“我会重新打印一份文件。” 萨卡斯基这才松开口,知道不能休息,索性挺起胯,更方便天政的cao弄,好让他快点射出来完事。 性伴侣的配合显然能事半功倍,天政喟叹着,性器不断捣弄,交合处翻起来阵阵白沫,等到几十下的抽动中,天政往前列腺顶弄,萨卡斯基哭着尿了出来,水柱在空气中形成了漂亮的弧度。可天政仍然没有射出来的意思,反而顶弄的一次比一次用力。 “啊啊啊......嗯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停下,停下嗯啊啊~让老夫休息啊啊......呜......给老夫喘息的时间......呜啊啊啊啊......求你......求你......啊啊啊啊啊......” 眼泪不断从发红的眼角冒出来,叫声都变得嘶哑,看上去委屈又可怜。可是还没有射出来,天政怎么可能让他休息,就这样,萨卡斯基一边被捣弄着一边流着尿液,还没有享受尿出来的释放感就被又一次cao得出了尿液,只能哭着承受。 眼前一片空白,过多高潮的疲惫感和兴奋感交织在一起,刺激着萨卡斯基的身体,萨卡斯基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空白,身体却越来越兴奋,甚至在被打臀部的时候会再尿出来一次,他也无暇顾及被打湿的文件了。 终于在几十次的抽送下,天政射出了jingye,guntang感再次冲击着肠壁,萨卡斯基眼前一黑,发出一声嘶哑的哼声,晕了过去。 “做过头了啊......”天政看着晕过去的萨卡斯基,从胸前的口袋拿了根烟点燃,有些心虚,“看来是达到目的了。” 尽管他本意是让元帅休息,不是把元帅cao晕。 roubang拔出,jingye争先恐后地流出来,太过兴奋的后xue显然是和主人一样没缓过神,一时间合不上,还在抽动着,前段的性器也挺立着,上面还滴着尿液。 天政抽了根烟,戴上墨镜,整理凌乱的头发,又把萨卡斯基收拾好,抱到沙发上,然后开始整理被打湿的文件。 “完全湿透了啊......” 天政感叹着萨卡斯基的鲜嫩多汁(什),忽然停了下来,再次点燃一根烟,墨镜看不清他的神色。 “再欺负一点吧。” 天政这样想着。 ———— 小剧场 醒来的萨卡斯基想起来被天政cao昏,感受到腰部和后xue的酸痛,骂骂咧咧地起身,却有传令兵告知他,会议开始了,他只能烦躁地挥了挥手,忍着腰部的酸痛,然后尽量像平时一样,大步流星向前走,路上不知道在心里骂了天政多少次。 等到会议室,会议开始,萨卡斯基就瞪了一眼天政。 天政耸了耸肩膀,嘴角扯起了丝期待的笑意。 果然,在萨卡斯基看到像晒干一样发皱的文件时,差点跳起来。 天政这个混蛋,根本没有重新打印! 接着就听到了布兰纽的道歉声:“不好意思,文件刚才被我泼了水。” 萨卡斯基吐出一口气,然后他又看到了一张印着花朵的图案时,几乎是立刻就跳了上去,夺走了布兰纽手中的文件,手已经隐隐冒烟,但在他看到上面的文字时,愣住了。 这是一份标着重点的报告。 会议室安静了一瞬。 布兰纽吞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道:“有,有什么问题吗?元帅?” 天政咳嗽一声,挡住了嘴角的笑意。 萨卡斯基吐着热气,像是马上要撕碎某人一样,深呼吸了好几次,把文件放到布兰纽手里:“继续。” 会议就在战战兢兢的气氛中度过。 会议结束后,萨卡斯基和天政都没走,等到所有人走完了,萨卡斯基骑在天政的身上,对着天政的脸就是一拳。 墨镜应声而碎,露出天政带着笑意的脸。 “混蛋!”萨卡斯基有些委屈。 天政摘掉碎的墨镜,反身把萨卡斯基压到会议桌上,手已经抚到他的大腿根,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是元帅太激动了,我还没有彻底了解元帅的身体呢。” “所以,元帅这次打算让我再深入研究一次吗?” 萨卡斯基被压着,腰部的酸痛让他下意识皱眉,他可不想再来一次,还是在会议,就要挣扎起来:“不要。” “晚了。” 天政再次为他戴上海楼石手铐。 会议室隔绝了元帅所有的脏话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