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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簡介 有一次事后二人一起吃饭。 饭后,胡烈开车门的时候问了句:“咱俩这算什么?” 陈渺渺回答说:“可以说知心话的炮友。” 胡烈“哦”了一声,坐进驾驶座。顺手帮她系上安全带后,他说:“我以为我是,可以cao你的挚友。” 1.1 1.1 胡烈找到陈渺渺的时候,她正在沉默地发怒。 他俯身把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让她上来。 然后他揿下自己这一边的车窗,摸出一根烟叼上,说:“不瞒你说,你过去过得太顺了。就这么点儿事,居然能让你挫折 成这样。” 陈渺渺冷笑说:“你来就为了训我吗?” 胡烈摇头:“你情绪化的毛病要是早能改,那谁,还有那谁谁,不好意思你司的人名我实在是记不住,有那能耐把该是你 的东西给截走吗。” 陈渺渺沉默了三秒,捂住脸大哭起来。 胡烈抽着烟,看她哭。 差不多了的时候,他灭了烟,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脑袋,算是个勉为其难的安慰的意思。 陈渺渺还抽抽噎噎的,不罢休。 胡烈发动了车子,再次尝试安慰她:“吃个你想吃的去?” 陈渺渺嘴巴里咕哝了一句,他没听清,让她大点声。 她坐在车里,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吃、你、下、面、那、根。” 说这话时,她一点哭意都没了。 胡烈失笑。 他瞟她一眼,没说话,右脚踩下油门。 车开出去几百米,胡烈再看她,就见她正在手机上划拉着订这附近的高级酒店。 连四十分钟开回家的时间都等不及的样子。 “就去这家吧,这家近呀,好不好呀。”陈渺渺冲他扬了扬手机界面,直接帮他导了个航。 这声音变得又柔又嫩,能拧出水来。谁还能记得五分钟前她愤怒地大哭大号的样子。 胡烈简直无语。 方向盘左打,按着她给设的导航转了道。 陈渺渺坐在副驾,手摸进自己的裙底,扭着腰和屁股把内裤拽下来,脱掉,团起来朝车的前风挡上一丢。 小团布料在玻璃上弹了一下,落到胡烈的右膝头。 他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探到膝盖上捻了捻内裤中间的那块,感受着它潮湿的程度。 然后他目不斜视地说她:“你是有多欠cao。” 陈渺渺向他倾身,手隔着裤子摸了摸他的裆部,回敬他:“那你硬什么呀。” 胡烈被她这两下摸得咬肌一抖。 她又继续添油加柴:“还是你想到上一回的事儿了?” 上一回是哪一回? 上一回是,他驱车带她去同另一个朋友会面,本来有个多人聚餐。 车在绕城高速上飞驰,总共开了二十八公里,在这期间,她高潮了两次,他射了一次。 傍晚,天色黑,高速路上车不密,她脱了内裤,抬高一条腿架到前面,然后拉过他一只手,用他带着薄茧的手指玩弄自 己。 他像个工具一样,任她肆无忌惮。 她高潮的时候叫不出声,死命地掐着他的手。 过后她异常餍足,又动起了坏心思。 她直接松开他的裤腰,把他的那根东西掏出来,握在手里把玩。 他全身的肌rou硬了硬,不得不出声警告她:“现在是在高速上,我在开车,一车两命。” 她却玩得爱不释手,斜睨了他一眼,转手就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俯身垂头凑近那根已被她揉得又硬又烫的东西,嘴上撩 他:“你难道不觉得,在高速上踩着油门射在我嘴里,是件很带感的事儿吗?” 他根本来不及说他觉得或是不觉得。 她就已经把他一整根都含进了嘴里。 夜里的高速路、对面驶来的车灯在他的视野里急剧地扭曲。 他在她嘴里射精。 他像她掐他手一样地掐着她的脖子,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1.2 1.2 这种情况下的射精,一刹那间带来的刺激与快感过于巨大。 胡烈被冲击得手一软。 前侧车轮拱板擦上高速防护栏,猛得将他从快感漩涡中震了出来。 他迅速把住方向盘,险险将车稳住。 “我cao!” 胡烈惊魂不定地咬牙切齿。 导致这惊心一刻的陈渺渺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被急速的两下变向冲得朝后撞去,头磕上了车窗玻璃。 呛得她把嘴里来不及吐掉的jingye全部咽了下去。 “我cao!” 陈渺渺也跟着骂了一句。 胡烈盯着最近的一个高速匝道口驶出,下去之后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把车停下。 他怒气腾腾地解锁开门下车,绕到车前面,蹲下来检查他的宝贝伤得如何。 陈渺渺跟下车,看他像抚摸挚爱的女人一般地抚摸车身上的擦痕。 夜风把她的裙子掀了掀,她没穿内裤的半个屁股露出来了一下。 她任风调戏自己,问看见她光屁股却不为所动的男人:“车比我还诱人啊?” “嗯,车比你诱人得多。” 胡烈黑着脸说了一句。 陈渺渺气死了,连车里的内裤也不要了,直接自己打车走了。 俩人不欢而散,最后谁都没去那一次的朋友聚餐。 所以这一回,虽说离他家的车程不过四十分钟,胡烈也不敢赌这四十分钟内她在车上会作什么妖,直接驱车去了她就近挑 的酒店。 车入酒店地库,停好。 陈渺渺率先下车。 胡烈熄火,看了一眼她故意留在车上不穿的内裤,跟下了车。 办入住时,陈渺渺特意要了一间最靠尽头的房间。 她和前台是这么说的:“我们怕吵到其他住客呀。” 五星级酒店的前台职业素养良好,看了一眼预订系统中显示的她的白金卡会籍,微笑着说好,按着她的要求给安排了房 间。 俩人坐电梯上楼。 一进电梯,陈渺渺就不老实了。 她蹭着胡烈,说:“我好湿。我难受。” 胡烈单手揽住她的腰,按着她不让她闹,抬头看着电梯轿厢里的摄像头,敷衍道:“嗯,你难受。” 等到终于进了房间,走廊感应灯一亮,陈渺渺就被胡烈按着压到了墙壁的立镜上。 “哪儿难受?”他咬着她的耳垂,手把她的裙子从下往上撸,布料堆到她腰间卡住。 她光溜溜的屁股在他手里面变换着各种样的形状。 陈渺渺舒服得把脸贴上镜子,用舌尖舔了一下他在镜中的脸。 胡烈打了她屁股一巴掌,搂起她一条腿,喘着粗气把自己推进她的体内。 她立刻自己扭着腰把他吃得更深,一边吃一边吟吟哦哦地叫出声。 胡烈的上半身往前一覆,突然停住不动了。 一秒后,他说:“等一下。” 陈渺渺哪里等得了他,自说自话把手往身后一探,按着他的臀肌往前顶。 胡烈咬着牙抓掉她的手,从她体内抽出来,射了她一屁股。 陈渺渺眨着眼睛,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几乎有些愤怒:“你怎么回事?” 怎么射得这么快! 胡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