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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不是因为自己的私欲,我是想跟你们彻底撇清关系,万一我出事了,不至于连累你们!” “是这样啊,”焦玉琴眼里的光彩立马暗下去了,她已经心明如镜,他是遇到意中人了,分开这么多年,自己根本管不了他,他在外边怎么胡来,自己也都由着他,原本以为,等他老了,夫妻还有团聚之日,却没有想到,他根本就不想再回头。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他不想连累她们,可是他们这些年自食其力,又能被他连累什么?自己跟他这么多年,守了半辈子的活寡,等来的就是这句话吗?! 她心里难过,一时泪如雨下,刘泽敏自觉理亏,蹲在她身边哄她:“玉琴,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做的是什么生意,你心知肚明,我自从走上这条路,我就知道,等着我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被我的合作对象灭口,要么被国家正法! 我把你们送过来,只是想保全你们,如今我想再婚,也是想跟你们划清界限,以后国家就是处理我,只会追究我现在的家庭,你和孩子这一页,就彻底翻过去了! 我这次给你们带了一大笔钱,都是我这些年想法子在租房的时候收现金,然后一点点洗出来的,你放心,即使我日后被国家枪毙,这笔钱国家也查不出来,你跟孩子们就放心地用吧!” 他一边说把一摞文件和几个存折交到她手里,想跟她说说这一摞文件里都说些什么,可是焦玉琴压根不想再听他说话,她起身打开房门,将他推出去,说: “楼上有客房,你去休息吧,你的意思我知道了,你想再婚,我也没有资格干涉,也不想再听你说什么,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跟父母和孩子们说吧,我跟你已经无话可说了。” 将他推出房门后,焦玉琴扑到床上,捂着被子蒙着头哭了好久,直到自己哭累了,才沉沉地睡去了。 刘泽敏见前妻这样,心里虽然不安,可是也放下了心中的大石,他知道焦玉琴要强的性格,她既然这样说了,也就是放下他了,而他这次回来,本就准备跟她说清楚之后去睡客房的。 虽然心里堵得慌,第二天一早焦玉琴依然早早起来做好了一家人的饭菜,等一家人吃过饭后,她将厨房收拾干净,就准备去放羊,刘泽敏过来求着她说: “玉琴,我对不起你,我欠你的,只有下辈子再还了,可我真的有事情跟你们交代,你就再听我说一次吧。” 焦玉琴甩开他的手,正要扭头出去,她婆婆过来了,婆婆已经七十多了,一早见她眼睛肿着,就猜着她跟儿子吵架了,这会儿也跟着劝道:“玉琴,你就再听他说说吧,泽敏肯定有大事,他把泽斌也叫过来了。” 焦玉琴不能不给婆婆面子,只得跟着去了大客厅,刘泽敏请大家都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跟一家人交代他要再婚的事情: “爸、妈、老二,宗军、俊艳,我准备再婚了,这次特地回来给你们都说一声,对方是个演员,我们准备在五一期间结婚!” 听他这样说,他妈马上明白儿媳妇为什么哭成这样了,她跟儿媳妇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跟儿媳妇的感情很深,当即责备儿子道:“泽敏,不是妈说你,这件事你做得太不地道了,玉琴等了你这么多年,替你照顾老的、养大小的,你怎能这样翻脸无情呢?!” 他父亲也说:“知冷知热结发妻,你媳妇儿这些年不容易,你就收了那个心吧!” 刘宗军更是替mama抱不平:“爸,你太欺负我妈了,她做错什么了?你不能这样没良心!” 刘俊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赶紧过来拉着mama的手,用实际行动支持她。 刘泽敏做出一副也很难过的样子,他点了一根烟,闷着头抽了几口,才道:“爸、妈,我对不起玉琴,可是我也真有不得已的苦衷,我这次回来,一是给家里交代这件事情,二是把后事安排一下!” 听他说得这样严重,他的父母兄弟马上顾不得批评他再婚的事情了,他父亲赶紧追问道:“老大,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让你说这种话?是你犯了什么事吗?你躲在这里不回去行不行?” “爸,现在还没有事,不过这是迟早的,爸、妈、老二,我这些年做的是什么生意,可能你们不知道,但是我自己清楚,我跟那些人合作,肯定不会有好下场,我再婚,就是要在表面上跟你们毫无瓜葛!” 他从包里拿出一摞文件,对儿子说:“宗军,你是读书人,应该能看明白这些文件里说得是什么,我把我这些年挣得钱,合法地洗出来了一部分,这是我给一家人做的一个信托基金,一共是两亿美金,一年之后,基金管理人就会按月给你们每人的账户上存一笔钱,等日后你们有了小孩,把小孩子的名字报给管理人,孩子按月也能领钱,这笔钱谁都收不走,是我给你们做得万全的保障!” 听说父亲弄出来了这么大一笔钱,刘宗军惊呆了,他自小在这边长大,并不清楚父亲在国内做什么,可是这会儿父亲的说法和做派,让他马上意识到,父亲做得是违法生意!也许他真的是想好好安排他们! 刘泽敏的父亲叹气:“泽敏,如果这笔钱是你用命换来的,我们能花得下去吗?我跟你妈、你弟、你媳妇儿在这里埋头苦干,收入完全可以养活我们,我们不需要这笔钱,只要你能好好的,我们就是辛苦些,心里也是安乐的!” 刘泽敏黯然摇头:“爸、妈,我已经回不了头了,我不能在你们面前尽孝,我辜负了玉琴一辈子,只能用这种方式补偿你们,希望你们收下我的这份心意,别让我白白忙活了这些年!” 他又拿出了几个存折,把它们交给焦玉琴:“这些钱是现金,我以孩子们的名义存在瑞士银行,给你们留下以备不时之需,万一我的事连累到你们,万一有黑势力不讲道理,想黑吃黑,把你们逼上绝路,你们拿着这笔钱,找律师、找媒体帮忙,给自己挣一条活路吧!” 他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一家人都心情沉重起来,他那老实巴交的弟弟说:“哥,既然这么危险,你拿着这笔钱,隐姓埋名地躲到其他地方,总能找一条生路,干嘛非要回去等死啊!” “老二,有些路,一开始是阳光大道,但你越往后走,路越窄,直到后来你才发现,那是一条绝路,可是你已经回不去了,我要是跑了,那些人找不到我,恐怕就会来找爸、妈,找你们,到那时,我能怎么办? 我这次离开,以后就不会常来这里了,泽斌、玉琴,父母我就交给你们了,恐怕只能指望你们给他们养老送终了,”他又转向儿子,红着眼睛说:“宗军,你mama你meimei我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她们,别让她们被人欺负了!” 刘俊艳突然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