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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看到的情形说给汪兆星听,汪兆星一琢磨,顿时懂得了胡玄宁的心思。 不过他想不明白的是,胡玄宁既然想追晨星,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却一再强调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呢?难道是怕晨星因为他的身份才喜欢他? 当日大家第一次在一起吃饭,彭也给大家介绍胡玄宁,只强调他是自己上大学时的玄墨老师,却对他的真实姓名一字不提,当时汪兆星还以为胡玄宁做人很低调,不想让大家知道他的二代身份。 这会儿看来,他是故意用这个面目出现在晨星面前。 在汪兆星看来,以胡玄宁的条件,想追晨星,大大方方地去追就是了,犯得着这样迂回曲折、大费周章吗? 怀着这样的疑问,他去胡玄宁的房间叫他吃饭的时候,打趣道:“老弟,老哥这次真的眼拙了,竟没有看出你这么喜欢晨星,你跟我说说,你是什么时候瞄上她的?你说实话,说不定老哥还能帮你一把。” 见汪兆星看出来了,胡玄宁也懒得说谎,他拿出烟盒,抽出来两根烟,递给了汪兆星一根,都点上火抽上之后,胡玄宁叹了口气,说: “不瞒老哥哥,我也是前不久才见过她,我这一把年纪了,突然就有了想结婚的念头,可是不知道该怎样跟她表白,就想了这个点子,想通过这件事让她对我有点印象,让老哥哥见笑了。” 听他这样说,汪兆星更想不明白了,胡玄宁的恋爱史他也耳闻过,那么多名媛明星都搞不定他,他怎会对晨星这样单纯的姑娘动了凡心?还追得这么小心翼翼? 难道自己过去听过的风流韵事,都是假的?这个老弟其实是个情场上的炮灰?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家世显赫、事业成功还一表人才的胡玄宁:“你的意思是,你对追她完全没把握?” 胡玄宁点点头:“没把握,一般越单纯的人越死心眼儿,我觉得我很难打动她,为了不被人看笑话,还请汪导帮我保密。” 汪兆星顿时有点同情他了,难怪他这一把年纪还单身,看来技术上确实有待提高啊! 他越发觉得,江湖传言大多不靠谱,大名鼎鼎的情场浪子,连江晨星这样的姑娘都搞不定,说出去不是笑话吗?汪兆星拉着胡玄宁去参加酒会,决定今晚一定要帮胡玄宁创造机会。 第二百四十九章 组团吹捧 剧组的各路人马都回来了,今晚参加杀青酒会的有几百名演职人员,酒店把主宴会厅给了剧组,主宴会厅楼上楼下有十个房间,楼下大厅可以席开三十桌,就这样的容量,大厅里也几乎全坐满了。 汪兆星带着胡玄宁到了导演组的房间,他跟副导演交代一声,说一会儿跟主创还要再商量几个问题,让他带着其他人再开一个房间。 汪兆星又让助理把美术组的彭也叫过来,彭也跟他一对眼,就知道汪兆星叫他过来做什么,就建议把制片主任梅翔也喊过来,梅翔学舞台设计出身,过去跟胡玄宁也有过合作,算是老朋友了。 组团忽悠的班子建好了,汪兆星才让助理把叶开远、黄萌萌、光头和晨星都叫过来,当然,让叶开远和黄萌萌和光头过来,纯粹是掩人耳目,毕竟玄墨老师也是要面子的。 叶开远、黄萌萌、光头三人很快就过来了,晨星跟陶艳王铮坐在一起,都已经吃上了,这会儿听说导演叫她过去坐,晨星觉得不自在,跟汪导他们坐在一起,自己拘束得根本就吃不饱,就想过去敬个酒,跟导演说一声,自己还是坐在大厅里好了。 晨星拉着陶艳,拿着一瓶汾酒进了导演组的房间,对汪导说:“我在外面都吃上了,就不在这里吃了,我给大家敬个酒,祝大家吃好喝好心情好。” 众皆愕然,对晨星的不谙世事有了更深的了解,多好的跟导演加深感情的机会,别人求之不得,她竟然毫不珍惜。 陶艳比晨星老于世故,替她解释道:“晨星是觉得自己不会喝酒,也不善言谈,怕跟大家一起败了大家的兴致,所以才想跟我们在一起。” 汪兆星只得安抚晨星:“放心吧,不用喝酒,今晚主要在一起说点儿事,你跟陶艳都坐下吧,咱们边吃边说。” 本来汪导没有叫自己,陶艳知道自己最好离开,可是难得有机会跟玄墨老师坐在一张桌子上,而晨星显然也希望自己陪着她,所以陶艳犹豫了片刻,就拉了晨星一把,跟她一起坐在光头的旁边。 胡玄宁知道汪导的意思,他其实也想多跟晨星相处,只是敌人已经占据了先机,且在晨星这里黑了自己,他一个不小心,连靠近晨星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一直克制着自己,尽量不去刻意地关注晨星,免得晨星过早发现自己的目的。 汪导今晚做的这个局,就深得朕心,既能见到晨星,又不至于让晨星觉得他别有用心,简直堪称完美。 汪导先说了几句后期宣传的事情,让几位主创都安排好时间配合宣传,一边又对晨星说:“晨星,这一段事情太忙,我忘了告诉你,导演组已经商量过了,再给你加30万的片酬,这几天就打到你们公司。” 晨星赶忙将嘴里的藕合咽下去,说:“没事,导演,我只要有戏演就很高兴,片酬什么的,我没有很在意。” 黄萌萌很讨厌晨星,真想啐她一口,做演员不在意片酬,你是活**不成?她一直觉得晨星人很虚伪,装傻充愣地到处刷好感。 叶开远心想,你有黑卡的副卡,当然对这一点钱不在意了,光头跟陶艳自从知道她跟苏玥在一起,就觉得钱对晨星根本不是问题,唯独汪兆星知道,晨星是个真的热爱拍戏的演员,这句话很大程度上就是她的真心话。 汪兆星的幌子一说完,彭也就心领神会地开始吹嘘自己老师在国内外取得的成就,他故意问胡玄宁:“我听说,台北国画艺术馆想出五千万收藏你的两幅画,被你拒绝了?” 这件事牵涉到政治,胡玄宁不便多说,只得含糊道:“弯弯那里有跟我画风相似的画家,我们关系还挺好,我就建议台北国画馆收藏他的画,他怀才不遇,很缺钱,我又不缺钱,就算帮朋友一把吧。” 制片主任梅翔更是捧哏的老手,他问胡玄宁:“你是学国画的,怎么对西洋技法那么在行呢?去年佳士得拍卖行拍卖你的一副油画,竟然拍出了三百万欧元的高价,这么高的价格,即使西方的大家也难以企及,油画画得跟国画一样好,你是怎么做到的?” 回了梅翔一个感激的眼神,胡玄宁笑道:“学油画,需要一个基础一种天赋,基础就是对素描的功底要求很高,而我最擅长的工笔仕女,一样需要深厚的素描功力,我正式开始画仕女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在五分钟之内将一副人物素描的轮廓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