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禁止/强迫高潮/阴蒂虐玩/烙印/羞辱】风雪夜归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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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带来的温度多多少少抚慰了他,让他疲惫的神经感到安全。 自从得知应星问斩的消息,他就一直在逃亡。事实证明他的预料是对的,他前脚刚离开皇城,后脚来抓他的追兵就上了门。 为了不被他们抓回去,一辈子呆在自己仇人的身边,他拼命地跑,试图抢在追兵之前给自己和宝宝找到合适的住处。 在火焰的噼啪声中,门外隐约传来树枝折断的声音。丹恒心惊,难道是追兵上门?难道这么大的雪天都不足以掩盖他踪迹吗? 那人越来越不耐烦,丹恒浑身发冷,屏住了呼吸。 终于门外的人失去了耐心。本来就生锈的门锁被他强行突破,冷风夹杂着雪飞进来。在火焰被浇灭以前,男人把快要掉落的门装了回去,转身看向丹恒。 丹恒愣住了——这分明的应该是自己的丈夫,但是自己的丈夫是白发,他…这人…怎么会这样? “应星?”他试探着开口,男人却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在炉火边坐下,从包里拿出干粮开始啃。丹恒心中惴惴,坐在垫子上试图离男人远一点。 男人撇了他一眼,丹恒全身如同被冻住——这绝不是应星的眼神!冷漠,野性,带着对他的蔑视和欲望,唯独没有对于丹恒的温柔。那不是应星,至少不是过去的应星。 男人把一张纸递到了他面前,丹恒看清楚以后,猛地哇;往后退,背部撞到了墙壁上,又被男人一把抓回来。 那张纸是对丹恒的通缉令,不管这个人是谁,他是来抓丹恒的! “你跑的倒是快。这么大的雪,你是一点都不关心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小母亲。” “他们说你老公刚死…就这么跑了?皇帝要召你回去,说你杀夫,你要是愿意委身于他,倒是可以既往不咎。”男人身形与应星几乎一样,他伸手强行把丹恒抓到怀里,按住他的肩膀,丹恒顾虑着腹中的孩子,一动也不敢动。 “不过委身于他…不如委身于我,我带你跑,怎么样?”他嗅闻着丹恒的颈窝,发出低沉的笑声,“奇怪…我原本对情爱之事毫无兴趣,看见你的时候却只想占为己有,你这条小yin龙,给我下了什么蛊?” 他抓住丹恒的肩膀把他翻过来,让他双腿叉开坐在自己身上。“我叫刃。” 他撕烂了丹恒的上衣。丹恒尖叫一声,因为皮肤暴露在冷冰冰的空气里而发抖。他想躲,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刃如同玩弄猎物的猫咪,容忍他爬出去半米,又抓着他的脚腕把他拖回来。 他伸手拽下他的裤子,一巴掌拍在他的臀部上,那软rou因为突如其来的攻击颤抖着发红发胀,丹恒趴在他的膝盖上,不敢挣扎。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很危险——他身上有应星没有的伤疤,看上去分外凶险,他感觉倘若他惹怒了这个男人,他可能真的会掐死自己。 丹恒下身传来一阵凉意。刃盯着他的下体一动不动,欣赏他白虎般干净漂亮的下身,丹恒羞得满面通红,伸手过去想要遮住那不断在冷空气里翕动的xiaoxue,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拍开,手背立刻就红了起来。 他把丹恒的双腿举高,凑近看那口小rouxue。丹恒身形比常人小巧,xue口也一样,过去的应星通常会花很多时间在扩张上,用手指和舌头耐心地把他的xue捅开。但这个男人显然没有这个耐心,他张嘴毫无预兆地咬上了丹恒瑟缩的小逼。 丹恒浑身痉挛了一下,双腿挣扎着想要从男人掌中跑出来,但是被男人禁锢得死死的。男人先是用舌尖整个舔开他yinchun,那两片薄薄的rou唇被他叼在嘴里碾压,敏感的xue口一股股地渗出水液来,打湿了男人的鼻尖。 男人抬起头,戏弄般地看了丹恒一眼,看得他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刃进一步开始舔弄他敏感的阴蒂,那小rou蒂圆润可爱,羞涩地裹着包皮缀在yinchun间,因为被这恶人残忍地剥出来而发抖,刃用力舔上去,把那小小的rou蒂压扁,又恶狠狠地叼起这块软rou,用尖牙磨里面的硬籽。 可怜的小东西被男人捏扁搓圆,明明指甲盖小的一块小rou蒂,却折磨得丹恒欲生欲死,过载的酸痛和快感让他止不住地想要合上腿逃避,却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残忍拉开。一大汪水喷涌出来,浇湿了男人半张脸。男人伸出舌尖舔掉些他涌出来的yin水,充满戏谑的评价道,“一股sao味。” “真是条小水龙。” 刃没有体谅他刚刚高潮——他对于丹恒身上这块碰一碰就要喷水的rou蒂很感兴趣,他丝毫不在意丹恒的阴蒂还在极度敏感的不适期,又一口咬上了这小东西。因为先前的折磨,小东西已经肿了起来,像颗小樱桃被玩的烂熟。 敏感的小硬籽被男人抠出来,用牙尖去咬,用舌尖去顶,可怜用指腹触碰都要小心翼翼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 “唔…啊啊啊…啊…求求你了……不要咬……不要咬我的……”丹恒哭叫起来,他希望男人好歹让他缓一缓,让他那可怜的阴蒂歇一歇,但是男人充耳不闻,依旧用惨无人道的方式强迫他连续阴蒂高潮。 “说啊,不要咬哪里?说出来我说不定心情好就放过你了?” 丹恒呜咽一声,他脸皮薄,但是过度的快感让他觉得他几乎要死掉了,那种过于多的刺激让他下身疯狂抽搐,短短几分钟,高潮间隔越来越短,喷水却越来越多,真成了男人口中的小水龙。 男人用力一咬,逼得丹恒几乎崩溃,“不不不!啊不要咬…不要咬我的阴蒂……被咬肿了,咬烂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男人听见他的求饶,闷笑起来,却并没有放过他,而是变本加厉地欺负起他来,用牙尖叼起那块软rou,拉长一厘米多又放开让它自己弹回去。他余光撇到那还没有完全解冻的饼子,用肩膀顶住他的腿,卡在中间不让丹恒合拢,手上却拿起那块饼往他阴蒂上按。 过载的刺激让丹恒正要又一次高潮,却被男人冰冷无情的虐待阻止了。他正要喷水,小腹却猛地绷紧,身体前倾,哭叫起来。 “不……让我高潮……快住手……啊啊啊啊啊!!!怎么可以……不……” 他绝望地哭泣着,知道自己今天将会经历什么噩梦。他的高潮和快感都掌握在这个男人手里,根本一点都不属于自己。 男人慢条斯理地脱下裤子,依旧采用仰躺的方式压住他的腿。因为怀孕,他的肚子横在男人与他之间,男人冷哼一声,顺着抬起他腿的动作把他整个人都抬得离地,使得他唯一的支点就是在男人身上,只能依赖施暴者而存在。 男人果断地插了进去。过程倒是很顺利,丹恒已经流了太多水了,根本不需要任何其他的润滑,紧致和温暖让男人长舒了一口气。而丹恒却并不好受,太大了,男人还是太大了——xue里涨得要死,他被塞满,被压制,被陌生人按在炉火边又一次强jian。 “大……啊啊……求你……轻点,不要往里插……肚子里……” “你的宝宝知道你在被男人插xue吗?”男人故意恶劣地说,“它可怜的小母亲,被男人掰开腿,把xue儿捅了个通透,咕噜咕噜流水…你说,它知道吗?” 丹恒疯狂地摇着头。男人的话语直击他内心罪恐惧的东西,他似乎生理和心理上都被男人彻彻底底地凌辱强jian了,彻底变成男人的性奴隶和俘虏,自己和自己可怜的孩子都是男人用来玩乐的一部分。 “zigong……不要……不…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大人……求求你了……”丹恒尖叫起来,他撑起自己的身体想要跑,想要逃离男人的桎梏,但是被男人抓得死死的。男人的roubang现在正顶着他柔软的宫口,作势要闯进去。 可怜的小龙儿吓坏了,他几乎什么都往外说,只要男人开心,说不定男人就会放过他。 “主人……主人…饶了小yin龙吧,我是主人的小玩具,主人怎么玩我都可以……求你,只要不进去,主人……”他甚至慌乱地抓着男人的手,送上自己可爱的阴蒂和rutou供男人亵玩。“主人不是喜欢玩阴蒂吗,还有小奶头,还有…呜…还有龙奶,给主人玩,都给主人玩……呜呜…” 男人岿然不动,但是把yinjing从他体内抽了出去。他坐下,笑着对丹恒说,“这样吧,我看小yin龙有些迫不及待,你就在这里捏自己的阴蒂捏半柱香的时间,自己忍住别高潮,我就不进去你的zigong。要是没忍住去了,我就把你zigong给你捅烂。”男人撑着脸颊,像是要等待看一出好戏。 丹恒无法,只能张开腿正对着男人,伸手往下赶去。他先是用指腹温柔地安慰这小东西,事实证明他真的很敏感,就算指腹的触碰,他也差点要被刺激上高潮。他欲哭无泪,用手指绕着阴蒂根部打着圈,试图蒙混过关。 男人可不会允许他这样。猝不及防地,男人的手指绕过他的手臂,直直地掐上了他的阴蒂! 他整个人绷紧了身体,他几乎用全部的力气,才没有在那一瞬间崩溃地潮吹。下一步男人变本加厉,用指甲抠挖里面的sao软rou,高速振动手腕。丹恒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这个,这是多么残酷的刑罚啊——他绝望地喷出了水液,浑身痉挛着高潮了。 这还没完,半柱香的时间还没过,男人拉住他把他按到自己怀里,用手指捅进他的xue里,凑在他耳边计数,“第一次。” 手指掐住敏感点,这块rou在他指尖成了有趣的玩具,他的力道仿佛那只是一块无知无觉的死rou。这次丹恒浑身僵硬,手指掐住男人的后背,痛苦地抽动着身体。“第二次。” 一部分的手指在xue口里面,大拇指疯狂地搓动小阴蒂,双管齐下,rutou还被男人含在嘴里,多重的快感再一次宣告了丹恒徒劳的努力,他几近癫狂地挣扎着要脱离男人的怀抱,又被男人拉回来,在崩溃的快感里再一次高潮了。“第三次。” “不要了……啊啊啊……救救我,我不要高潮了…” “才三次而已,这就受不了了?”男人轻笑两声,“再说了,说好不准高潮的,惩罚还没有开始。” 男人咬住他的尖耳,指尖抵住阴蒂,用力把他的阴蒂往里按,又把里面的硬籽抠出来,剥开包皮,撸动可怜的充血的小东西。 男人在他耳边倒数着时间,五,四,三,二,一…“喷吧。” 他不想喷的,他不想流水的……但是根本忍不住。他陷入了高潮的死循环,越高潮越敏感,越敏感越高潮,水越来越多,他越来越神志不清,表情几乎已经失去了控制,在多重的高潮下甚至显得狰狞。他顺着男人的口令无助地喷出一大股水来。这还不是最羞耻的,他连带着两个尿孔都一齐失禁了,像个坏掉的水龙头。 “喷啊,怎么不喷了?”男人见他不出水了,发狠地掐他的阴蒂,“刚刚不是喷的很快乐吗!继续啊!” 丹恒左右摇头,眼神涣散,扶着自己的肚子,任由自己被吸吮出来的奶水掉落到地上,整个人yin靡又混乱。“喷…不了…啊…我错了……我不喷了……呜呜……” 男人一个挺身,又刺进了他软烂的xue里,丹恒抖着哭,yinjing被男人扯在手里,guitou被掐的发红,没几下就泄得一塌糊涂。 “不进zigong也可以…”男人笑了笑,抱他起来凑近了火焰。男人从火堆里拿出一根烧红的棒子来,yinjing则继续加速在他的xue里肆掠。丹恒知道他要做什么,浑身无力地想要往外爬,固然无济于事。 男人手里发红的木炭凑上了丹恒的大腿内侧,同时他的yinjing也抵在了zigong口,往里开始灌精。 丹恒张着嘴,半天没有尖叫出来。肌肤被灼烧,他太痛了,哪里都是。他似乎完完全全变成谁的东西了,他哭着,但是没有谁来心疼他。他终于浑身泄力,在刃的怀里昏迷过去。 男人拨弄着火焰,抱着他给予他温暖。丹恒模模糊糊地喃喃道, “应星…应…星…” 男人没来由地一阵烦躁,也不知道这人是谁,估计就是那个被冤枉的丈夫。不过无所谓,他很快就是自己的了,明天就带着他远走高飞。 想到这里,他又低头吻了吻丹恒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