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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被柴家父子载回老巢,也让她见识到了什么样的房子才配叫豪宅。 车子从大门进去,在林荫下绕了几圈才开到停车的院子,她被柴泽牵下车,看见院子中停着琳琅满目的豪车,跟车展似的。 黄小善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只是豪车的话还不足以震慑到她,再怎么说黄宅的地下停车场也豪车如云。 柴老爷亲热牵着她的手走在庭廊上,她的包和帽子都落到走在他们身后的柴泽手里。 包里有她的证件,本来她留了个心眼不想把这么重要的包交给他,是他硬抢走的,看出她的心思,还挑明了说你不会是害怕我把你的包藏起来不让你回国吧。 他一脸“被我说对了”的jian笑,黄小善想当场跟他唇枪舌战,无奈柴老爷紧跟着下车,只能白他一眼了事,而他jian笑不减。 柴府给她的感觉像建在大花园里,绿化非常好,绕山绕水的,庭廊外就是一片视野非常开阔的大草坪,相当壮观。 “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 照他们家草坪的面积,可以养一群野马,驾,驾,驾……所以说,真正的豪门才不会像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呢。 三人走到庭廊分叉口,柴泽从老爹手中夺走黄小善,花言巧语地说:“小黄舟车劳顿,我先带她去我那里休息一下,晚餐时再让她跟大家见面。” 柴老爷孩子气地比着手指,尽管不情不愿,但大儿媳妇看起来确实有些疲累,只好放人。 他站在庭廊叉口观望了好一阵子儿子和小黄般配的背影才不舍地收回眼,打电话给秘书,让他的秘书叫儿子的秘书Mark来家里,准备从Mark嘴里撬出儿子和儿媳妇在香港的恋爱史。 远在森美兰华办公的Mark莫名打了个寒颤,然后就收到董事长秘书的来电。 柴泽掌心的温度让黄小善不自在,估摸着两人已经走出柴老爷的视线,她就假装弄头发,从他掌心抽走手,表情还装得特淡定。 她的小别扭逃不过柴泽的法眼,不让他牵,他就来点狠的,直接弯腰抄起她的腿弯,打横抱起。 远近都有柴家的下人在走动,刚才是柴老爷牵着黄小善一起走,下人见了也只当是老爷的客人,根本不会往基了三十年的大少爷身上去想。 柴泽光天化日下的这一抱,无异于在柴家下人中间投下一颗原子弹,定力稍差的当场石化,定力强的当即奔走相告:夭寿啊,大少爷抱女人啦! 黄小善丢脸丢到国外,羞愤欲死,在男人臂弯里拱着身子咬牙说:“你快放我下来!” 柴泽颠了颠她,嘴角微微一勾,勾起一抹迷人的笑意:“不放,舍不得让你走路。” 黄小善一身力气都打进棉花里,硬拼又拼不过,只得把脸藏进他怀里,连声催他走快点。 “遵命!”柴泽浑身是劲儿,仿佛有使不完的力量,抱着她像抱着全世界,直接把人抱进自己居住的独栋别苑的卧房才放下她。 整间卧房充斥着他的体香,黄小善瘪着嘴拧眉,摆出小老太婆的脸孔问他:“有没有客房?” 柴泽食指逗一下她瘪起的嘴,胡说八道:“没有。” “那我出去住酒店。”黄小善抓起背包说走就走。 柴泽往前跨一步从背后抱住她:“有客房有客房,你别走。”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唇瓣从她的颈窝厮磨到脸颊,急于倾述自己对她的思念。 裤中萎蔫多日的yinjing也在她的臀上抬头,迅速膨胀,如柱一般紧致贴在她的臀上,甚至磨蹭起来。 被他抱在胸前的黄小善耳根红了,心潮起伏,鼻息咻咻。 柴泽将她的反应视为情动,高兴于她也想自己,得寸进尺吻上她的唇。 就在他想把舌头伸进黄小善的檀口,“啪”,黄小善给了他一记醍醐灌顶的耳光,也打碎他久违的yuhuo。 她打完才知道后怕,将打人的手藏到背后,后退两步,暗骂自己怎么就沉不住气,在人家的老巢撒野,激怒了他,严重起来可能会被jian杀。 害怕之余她还是很有骨气地告诉柴泽:“我来大马不是给你千里送屁眼cao的,你要是有什么误会,我马上走。” 她打完自己后表现出来的怯懦和畏缩又给了柴泽另一记无形的耳光,打骂都只是小事,但感情出现隔阂,问题就大条了。 把人拉回到自己身前,抓出她藏在背后的手,带着谦卑的柔情,在手心落下一吻:“别怕我,我只是太想你了。” 黄小善悄悄松了口气,然后死鸭子嘴硬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怕你了。” 柴泽冲她眨眨眼,但笑不语。 黄小善老脸一热。 第六一二章强上(H) 说是住客房,其实只是挪几步住到隔壁房而已,两间房床头对对碰,属于晚上她耐不住寂寞想和家里的公兽视频直播声音大了点都可能被某人听见的那种。 柴泽去浴室给她放洗澡水,她里外逛一圈客房就坐在床上躺倒,闭眼放空脑子,半晌后掏手机给朝公子打视频电话。 电话接通,朝公子看见屏幕背景,不等她开口就直接问:“到柴泽家了?” “嗯。”黄小善点点头,“他们家可大可气派了,车子能直接开在里面,有湖,还有一片可以养野马的草坪,不愧是大马首富……”边说边蹭掉鞋子,把腿抬到床上,背朝门口蜷缩起身子跟远在香港的男人闲话家常似的聊天。 朝公子心思细腻,看出纠结在她眉目间淡淡的愁绪:“那么气派你怎么还苦哈哈着一张脸?” “我没有苦哈哈……”黄小善垂眸小声说,“就是刚才阿泽想吻我,还想要我,我心里突然就冒出一股无名火,打了他一巴掌,打完我自己也很后悔。” 朝公子默了默,开导她:“你们一个多月没见,他肯定会想你,难免会冲动。” “我打完他,他也解释说是因为太想我。”黄小善神情别别扭扭的,像个犯错的小孩,“还有就是,上次和阿泽闹得那么严重,我这次在大马见到他感觉很无力,有种有劲儿使不出来的感觉。” 朝公子单刀直入地问:“是因为他亲了我让你不高兴的关系吗?” “一部分原因是的,你是我的,谁碰你我都会不高兴。”黄小善霸道完就开始煽情,“阿逆,离开你一天我就想你,想冲进你的怀里掏出小宝贝儿啃两口,这么想你一定是因为我太爱你了,你说我明天就回去好不好?这里豪是豪,到底不是咱们的狗窝,我住着放不开手脚。” 你想放开手脚干什么? 朝公子双眸柔情似水,没好气地低斥:“才说两句你就开始没个正形,我哪里‘小’?” “难道是我记错了?不如你掏出来给我看看,嘿……” 朝公子啧一声:“在人家家里做客说话注意点分寸!”呵斥完就马上塞糖给她,“想看晚上睡觉前给你看一会儿。” “哇!”黄小善高兴地仰面翘起大腿在空中乱踢乱蹬,猛吻手机里的男人:阿逆从来都说话算话,他说给看就一定给看,直播撸串,直播撸串,直播撸串…… 二爷只说给你看,没说撸串啊喂! 这傻货,腿抬那么高,裙摆都滑下去露出内在美了,让抱胸斜靠在门框上的男人瞧个正着。 大腿圆润无瑕,透如薄纱的小内裤包裹着贲起的玉门和丰满的臀,惹人无限遐想。 “呀!”她总算发现靠在门框上的男人和自己走光了,挂断电话,坐起来忙乱地拉扯裙摆盖住下体,闹了个大红脸。 美丽的风景线没了,柴泽意犹未尽地说:“洗澡水放好了。” “哦,好,谢谢。”她手足无措了一下才想起要先下床,差点被自己蠢哭。 经过柴泽身边时手臂被他抓住:“放个洗澡水而已,用不着跟我说谢谢,干吗对我这么客气?” 黄小善因为刚才跟朝公子谈论他来着,不知道他在门框下站了多久、有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做贼心虚的心态让她急于躲避柴泽,扭出手臂,抛下一句“我没有对你客气”,人就匆忙逃进浴室。 柴泽陡然沉下脸:连看我都不正眼看,却跟朝逆满口说爱。 因为在别人家,不好随心所欲,黄小善没泡多久澡就穿着浴袍走出来,看见柴泽坐在沙发上抽烟。 烟头在他修长的指间忽明忽暗,他的神态在袅袅腾腾的烟雾后扑朔迷离。 黄小善略一踌躇,走到他跟前怯生生问:“有没有吹风机?” 柴泽斜睨她一眼,掐灭烟,拉她坐下来:“我去拿。” 起身没走几步,又听见黄小善在他身后说谢谢,他停下,压抑地呼吸,胸膛在澎湃的心潮中起伏,猛然折回去压倒她,自喉间发出令人心颤的咆哮:“不要再跟我说谢谢,你既然来大马找我,为什么还要疏离我,你疏离我是在惩罚我亲了朝逆吗!” 他一提朝公子黄小善的脸也黑了:“从我身上起来!” 柴泽非但不起,还压得更紧密了:“我亲一下朝逆就让你对我使不出劲是吧,他妈的,我可是憋着一身的劲想对你使!” 大嘴凑上去强吻,扒开浴袍,抓住双乳狂乱地揉搓,双乳在他手中严重扭曲,仿佛花朵一般要被他揉碎。 手又移到她的臀后,满把满把地抓挠臀rou,下体爆硬,撞进腿心,顶在大腿内侧上下摩擦,销魂地呻吟,想尽情发泄憋了一个多月对她的欲望,想cao得她丢盔弃甲、欲仙欲死,一想到这种事,他体内的火气就越烧越旺,yuhuo飙升。 黄小善感觉整个身子都要被臀后两只急躁的大手揉进他体内,气急败坏猛捶他的胸膛:“臭基佬,把你的臭手从我后面拿开,以后都不许碰我的后面,想玩屁眼就去找男人!” 黄小善跟他拼了,揪紧他的头发在他火热的躯干下踢踹不休,非要把人从自己身上掀下去不可。 女人凌乱的湿发、倔强的容颜加倍刺激柴泽的兽性,一掌擒住她两只手腕拉到头顶,跪在她身上,拉下裤链,掏出赤红yinjing,狠狠刺进她的口中,将她窄小的檀口撑得大大的,挺腰在她口中卖力地搅动。 黄小善不肯就范,用牙齿去咬他的yinjing。 柴泽忍受yinjing上的痛楚,更加凶猛地抽送,直呼好爽,让她咬重点。 黄小善当真下死口咬他,直到口腔尝到一股血腥味。 jiba都被咬出血了还大吼大叫好爽,这个疯子! 敌不过他的狠劲,她收起獠牙,双眼挂着泪珠让他在口中驰骋,心里诅咒他趁早精尽人亡。 当致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柴泽大吼着射进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