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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跪在地上舔食jiba(H)

    

155.跪在地上舔食jiba(H)



    皮革粗糙,磨红了细嫩手腕,谢行莺凄惨呜咽声,像坠入深海,没激起一丝怜悯,谢怀瑾一并锁上门,冷嗤:“想清楚了再来见我。”

    他将谢行莺留在客厅,独自走上二楼,简直就像一个冷血怪物。

    “谢怀瑾,你王八蛋!”谢行莺不敢置信骂他,挣扎走了几步,行动受挫,扑通跌倒在一旁沙发上,极尽狼狈。

    委屈堵在胸口,她四仰八叉地盯天花板,泪水糊了小脸,掐着嗓子尖叫:“疼死啦!谢行莺的手要断掉了!”

    谢怀瑾无视下面造作的动静,走进书房,在落地窗前站了会,拨通电话,扯开上面两粒纽扣,质问声里满是烦躁,“贵校女寝已经开放到任人进出了。”

    云大校长接他电话时,还新奇,结果挨了一顿教训,云大不少楼都是谢家所赠,谢怀瑾又是他最欣赏的小辈,倒是不恼,喝口茶,劝他冷静。

    既然提到女寝,必然有关那个meimei,他事后也通过秦朗,听说了开学典礼上发生的事,似乎是个活泼爱闹腾的孩子。

    大致了解到缘由,校长表示会加大对寝室楼的管理,谢怀瑾心神还系在谢行莺身上,解决后挂断,打开客厅监控。

    画面里,谢行莺翻了个身,红肿的手可怜兮兮地背在身后,两腿交缠,短裙早蹭到了腰上,高清镜头拍下了圆润屁股,以及情趣内裤。

    盈润的rou瓣快将薄纱布料撑破了,紧紧黏住,应当是材质不舒服,她夹紧腿,时不时摩蹭。

    谢怀瑾放大屏幕,看见rou缝吐出水,小口吞吃着布料,嫩壁早已磨红,谢行莺埋着脸,呜哼几声,爽得轻轻抽搐。

    sao货。

    他口干地滚动喉结,移开眼,等谢行莺自己上来。

    谢行莺的确硬气过,她想,才不要理谢怀瑾那个混蛋,可夜幕降临后的黑影漫进大厅,瞬间打回原形,她自小怕黑。

    甩开碍事的高跟鞋,光着脚一路小跑,她停在书房外,想踢紧闭的门,又怕受伤,抽噎着大喊:“哥哥快开门!”

    别墅寂静,一点声响都会放大几倍,可她趴在大门上,也没听见回应,知道他在生气,谢行莺鼓嘴,憋屈了会,才低声下气道:“小莺想清楚了......”

    智能大门被cao控打开,谢行莺慢吞吞,脚趾轻蜷着挤进门缝,偷偷看向对面叠腿仰坐的青年。

    视线中途就被拦截,谢怀瑾喝令:“过来。”

    她吓了一跳,小腿打颤,顺从跑过去,怯声喊了句“哥哥”,想往他腿上坐,又被躲开了,谢怀瑾膝盖分开,皮鞋点了点地毯,示意她跪在前面。

    谢行莺通红的杏眸黏着他,委屈泛水,惨兮兮地摇头,谢怀瑾联想起监控里的画面,屈指,抵着太阳xue,冷冷凝视。

    他目光没透露出一点宽容的可能,谢行莺跺跺脚,声音藏不住的哭腔,“你又欺负我!”服软却快,大哭跪下去,靠在他笔直腿管上。

    “见我就为了哭吗,”见她听话,谢怀瑾脸色缓和许多,转而逼问,“明白错在哪了吗。”

    谢行莺抽抽搭搭,含糊不清道:“不......不该提陈麒山。”

    头顶空气默了几分钟,许久,她听见敲锤定音的答案,“错了。”

    一只手箍住她后脑,将脸压进腿心,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谢怀瑾平时不碰烟酒,身上是冷冽的雨后松针香。

    谢行莺嘴唇接触到硬挺布料,被磨得发麻,搁着长裤,她都能感受到下面粗壮雄起的存在,释放着危险气息,霸据感官。

    他略使一分力,就足够压得她动弹不得,谢行莺拼命摇头,被闷得大脑发晕,崩溃吓哭了,泪液汹涌,直至喘不上气,他才终于放手。

    松开满脸潮红的谢行莺,谢怀瑾单手拉开裤链,直白命令着:“过来舔。”

    谢行莺大口喘着气,惊恐摇头,连滚带爬地朝后躲,下一秒就被扯回去,宽大的掌心掐住这张脸,语气极重带了威胁:“舔。”

    “不要......哥哥不要......”

    roubang摆脱内裤的包裹,弹射在她脸上,甩出一道沉闷的巴掌声,谢怀瑾粗鲁揩走泪水,不顾求饶,逼着她脸贴在青筋缠绕的茎身上。

    挣扎几回,终究是谢行莺受罪,手腕被皮带勒痛到麻木,雪肤一路红到胸口,下颌尖涎水垂延,混合腥气的腺液,哭声绵哑,耗尽了气力。

    “呜呜舔......小莺......舔......”谢行莺认命求饶,跪坐起来,张着小嘴去寻roubang,嘴唇碰到热浪扑面的guitou,身体打颤,嘴巴却熟练,舌尖舔绕着打转,娇泣里掺杂着yin荡的舔食声。

    谢怀瑾不满足,指节张开,箍着她猛捅几下腮帮子,雪腻柔软的脸颊凸起色情的形状,她杏眸瞪大,难受地哼呜,刚一松手,就弯腰咳嗽,绵长的银丝止不住滴落在手工地毯上。

    他洁癖这时抛到了九霄云外,饶有兴致剐了一圈,故意涂抹在她绷直的粉白玉颈上,拍拍脑袋,鼓励:“吞深点。”

    谢行莺昂着头,神态可怜,嘴角绷圆了,红肿发热,才勉强容纳下过分粗壮的roubang,怕得浅浅吸气,谢怀瑾却狠心,玉竹似得手插进卷发,借力贯冲,将她的柔嫩小嘴当成了jiba套子,冲撞喉头。

    “呜......咕呜......呜哼......”唇rou被涎水浸湿后更红,汁水饱满的玫瑰花瓣,谢行莺腰骨脱力,酥软塌下去,臀尖摆动,嗓子眼憋出哼唧,一惊一乍地发出娇滴滴的呜咽,恍惚听,以为谁家的小母狗在发情。

    谢怀瑾夸她漂亮,目光潮湿,视线是俯视的,却像欣赏举世无双的宝藏,转头又骂她sao,是廉价的小婊子,欠cao。

    一击击深喉捅得谢行莺干呕,大脑空白,除了痴痴掉泪,什么都做不到,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沦落这种地步,还在下意识收缩喉咙,讨好巨物。

    等他发泄完戾气,怜悯地将肮脏浓精射进她喉管,谢行莺早已被蹂躏得不像话,浑身酸痛地瘫在地上,不敢吐掉,憋紧哭腔,咕咚吞干净。

    原本雪白的小脸也布满污浊,歪躺在地毯中,失神哆嗦,可怜又yin荡,谢怀瑾手心捧起她脸,俯身贴近,给她罪状画押。

    “刚进公司那两年,我忙于工作,疏忽了你,是我不对,我一直很后悔,也想弥补,可是小莺,你不能随意拿这件事伤害哥哥,我也会难过。”

    他声音低哑,语气里却怪异地露出了委屈意味,不明显,因为太罕见。

    谢怀瑾说过,展露委屈,就是示弱,他从不示弱。

    谢行莺眨着眼,杏眸璀璨,一动不动盯着他看,收到的震撼远胜过方才的欺凌,呼吸都忍不住放轻,甚至忘记了身体的不适。

    谢怀瑾手绕到后面解开了皮带,轻缓说着:“你说过,你最喜欢哥哥。”

    他低着头,似乎真的在向她示弱。

    皮带被丢在一边,谢行莺晃了晃手腕,获得久违的自由。

    “离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远一点,好不好,小莺,对哥哥好一点,”谢怀瑾沉闷请求,在他潮热的气息里,谢行莺神思恍惚,又一声诱哄中,轻轻点头。

    谢怀瑾终于露出笑意,朝她伸手,谢行莺懵懂爬起来,扑进他怀里,心里乱糟糟的一团,脸颊rou压他肩骨上,半天不说话。

    她的脑袋一时处理不了这么多的信息,她好累,疲惫阖上眼,睫毛抖颤,谢怀瑾脸贴在她蓬软卷发上,温柔拍背,桃花眼漆黑,却一片清寒。

    先予鞭笞,再予抚摸,所谓依赖,不过如此,没有人能从他手里抢走谢行莺,那些人,不过是白日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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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这一招是好用的,但是莺莺记吃不记打,时效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