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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舌头舔出黏腻水音(H)

    

110.舌头舔出黏腻水音(H)



    梨州是一座不太繁荣的小城,深夜少有车辆,谢行莺憋着气,执意从姜罹怀里跳下来,又被冷风吹得小脸发白。

    她蹲在街边,短裙拉到膝盖下面一点,缩着脑袋,远看像一朵奶黄色的小蘑菇,姜罹站在一旁侧目,被自己的比喻好笑到。

    “你是不是想把自己冻坏,讹上我啊。”

    他弯着眼俯身,语气恶劣,揉了一把蓬松柔软的卷发,才将外套强行披在她身上,谢行莺昂头瞪视,眼圈红红的。

    “你别得意,我明天就回云京,”放狠话时还带着鼻音。

    昏暗的路灯侧打在姜罹俊美的脸上,光影一分为二,他在短暂羞恼后嗤弄道:“随你,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全然不顾明明是他强行将人掳来。

    姜罹在风里一吹,已经回过味了,明白谢行莺在因为录音的事生气,他不是故意设计,只是一踏入谢家,心里抵触,下意识开了录音。

    他拉不下脸道歉,别过头不再开口。

    终于等来了一辆停下的计程车,姜罹大步过去拉开车门,发现谢行莺还蹲着,误以为她在耍性子,冷笑:“你爱坐不坐。”

    路过的风拂开谢行莺的刘海,陡然被凶,她不敢置信抬起头,委屈涌上来,泪水唰得打湿脸颊。

    喉头发软,抑着哭腔的辩白脆弱得像要碎掉:“我......呜呜我脚麻了......走不了......”

    她挪了挪膝盖,差点一头裁下阶梯,姜罹听见她的哭音,瞳孔缩了下,胸口被堵得发闷。

    他喉结滚动,走过去将谢行莺抱进怀里,在她挣扎时嘴唇擦过她耳朵,蜻蜓点水,声音极轻:“我错了。”

    姜罹刚刚还趾高气昂地说自己没错呢,谢行莺没想到他会突然道歉,一时没反应过来,眨眨眼,迷迷糊糊被抱上了车。

    司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笑呵呵搭讪:“吵架了?”

    他透过后视镜又望了眼姜罹,语重心长:“这女朋友都是要哄得,哪能真发脾气。”

    谢行莺用姜罹外套蹭掉眼下的湿润,哼唧反驳:“我才不是他女朋友,他是强——”

    强jian犯三个字还没说完,姜罹眉心狠狠一跳,及时将掌心覆在她嘴上,堵住了即将社死的场面。

    将谢行莺抱到腿上,和司机用梨州方言附和:“是啊,我道歉呢。”

    姜罹掌心搭在她腰上轻揉,敛着下巴看她,难得流露几分低声下气。

    后车座狭窄,两人四目相对,空气升温,呼吸碰撞在一起有些暧昧,他盯着谢行莺娇俏的脸,神思恍惚上前。

    谢行莺瞪着他,后仰躲吻,狠狠掐了一把他小臂的肌rou,又用指甲接连戳他额头,无疑在说:我还没原谅你,你脑子里装得都是什么东西!

    姜罹通通忍下,也没再敢动手动脚,计程车走了很长时间,谢行莺趴在车窗朝后望,隐约感觉得到离市区越来越远。

    “我们这是去哪啊,”她狐疑问他,姜罹轻声道,“我家。”

    计程车一路开到了郊区,谢行莺披着外套走在姜罹身后,到了一处破破烂烂的平房前,毫无活人居住的气息。

    姜罹推开门,看见她眼里的嫌弃,微顿,解释:“先住两天将就下,里面我提前找人打扫过了。”

    谢行莺气呼呼踢走面前的石头,娇气大吼:“遇见你,我真的倒大霉了!”

    “这么穷还好意思绑架我,哼!”被他扯进屋里,谢行莺还对他又踹又打,她就是欺软怕硬的性子,见姜罹此刻意外温顺,耍够了脾气。

    她不满地扫视了一圈屋内,在客厅看见了悬挂着的一张全家福,男的帅气,女的柔美,姜罹站在中间,很是温馨和谐。

    谢行莺鼓起的脸颊瘪下去,她脚尖翘了翘,扭头瞅一眼姜罹,被抓个正着。

    姜罹脸色漠然,气息有些沉重,他下意识躲开谢行莺的视线,拧眉道:“看什么,想到你谢家对我做得事愧疚了?与其愧疚不如趴床上给我cao。”

    他仿佛恶魔的话瞬间扑灭了谢行莺心头的一点别扭,气得跺脚,羞红着脸骂他:“你怎么三句话离不开那个啊,简直就是大yin魔!”

    姜罹也不否认,将手里的干净毛巾盖在她头上,推了下她后背,冷哼道:“别叫了,不是吵着要洗澡吗。”

    他将人带到院里,指着一处狭小的浴室道:“洗吧。”

    谢行莺目瞪口呆看着糊着破旧对联的铝门,环顾一圈漆黑的环境,气得跳起来:“这怎么洗嘛!”

    “怎么不能洗,水龙头左拧是热水,我在外面守着,你再墨迹我回卧室了,”姜罹本就不是性格好的人,眼皮下压,语气有些烦躁。

    谢行莺早就见识过姜罹的恶劣,他是真可能把自己一个人丢在院里,形势比人强,不情不愿地进去了。

    五分钟后爆发一声凄厉的尖叫。

    姜罹刚冲进去,谢行莺就哭叫着跳进他怀里,湿润的脚心拼命蹬着他大腿往上爬,扯着嗓子指向角落,“蜘蛛!好大的蜘蛛呜呜!”

    “啊啊啊你快点带我出去!”谢行莺手臂环紧,脑袋埋在他脖子里大哭催促,是真的怕了,压在他后颈的指尖都在哆嗦。

    姜罹耳膜都要被吼破了,脑子嗡嗡响,看见角落蜘蛛被她吓得飞速爬走,好笑踹开门,抱着她走回房间。

    远离了蜘蛛,谢行莺仍惊魂未定,趴在被子里嘤嘤,塌着腰,撅高屁股,落在姜罹眼里就是一副活色生香的勾引了。

    他视线游走在雪腻白皙的皮肤间,眸色愈暗,三两下脱了被她印上水渍的上衣。

    “你要干嘛呀——”谢行莺还沉浸在吓哭的恐惧里,就被攥着腿骨扯下去,她翻身抬眼,看见了赤裸着上半身的姜罹。

    姜罹继承了姜母的美貌,五官是没有争议的帅气,个高挺拔,身材也极具少年感,肤色天生冷白,肌rou不算大块,线条却很漂亮。

    他半跪上床,脉络清晰的手掌压在她身侧,谢行莺两脚惊恐蹬在姜罹肩膀上,扭着头呜咽:“你又想强jian我了是不是......不可以呜呜......”

    姜罹喉结动了动,握住她脚钉在床铺上,伏下颈骨,粗重的喘息从鼻腔溢出,却只是轻轻亲了一口细嫩的腿rou。

    谢行莺被吻得一惊,松开紧闭的眼,睫毛绵密眨开,笔直纤细的小腿在姜罹掌心里轻颤,露出腿心花xue。

    下面被cao狠了,还呈现着灼眼的绯色,饱满的rou瓣被姜罹盯得痉挛,像含苞待放,羞答答地吐出一点晶莹水液。

    姜罹指尖搔刮了下黏合的yinchun,又不过瘾,掌腹轻轻按压,谢行莺扬起泛粉的颈,呼出两声呜咽,声音甜腻,腿也敞得更宽。

    酥酥麻麻的电流窜过,谢行莺扭着腰躲闪,小手在床面乱拍,姜罹握住她手,挤开指缝紧扣,沉声问:“你不是气我逼你koujiao吗,今晚换我给你舔,行吗。”

    谢行莺茫然盯着天花板,隔了一会才反应他的话,嘟嘴哼声:“什么嘛,就算你舔,那不也是强jian!”

    她还在说话时,姜罹已经将脑袋贴在了小腹上,湿热的鼻息笼罩着花唇,还没行动,就激起难耐的痒意,谢行莺小腹收紧,哆嗦泄出一泡温热yin水。

    “你好烦......别看唔......不可以......滚开.....”谢行莺觉得丢脸,羞耻哼哼,雪腻的皮肤弥漫出发烫的红,自从她遇到这些强jian犯后,身体像被下了蛊。

    “不可以滚开?”姜罹看见她被勾起了情欲,有些得意,眉眼意气轻挑,故意曲解她的话,目光还锁定在xuerou之上。

    他呼吸渐沉,低头伸出舌尖戳着会yinchunrou,口腔散发出guntang气息,钻进深处,撩拨起致命的痒,谢行莺压不住声,眼神迷离,哼出细碎的呻吟:“嗯哼......”

    软红的媚rou被舔弄翻出,甬道像汪泉眼,涌出厚厚水液,他才舔了几下,就弄出黏腻水音,谢行莺腰软得像水波,在床上荡漾开,嘴上喊着不要,就差抬腰把逼怼他脸上了。

    姜罹在心里骂了句sao货,却迫不及待将嘴紧贴上去,舌面重重摩擦娇嫩的深处,软rou缠上来,被舌尖挑开,划过rou壁。

    快感激荡,谢行莺平坦的小腹都在抖,花汁一股股冲进姜罹嘴里,被他卷进嗓子眼,听着吞咽声臊红了脸,却渴求更多,被姜罹握住的指尖轻扣他的掌心,声音发嗲:“哼啊......姜罹......姜罹......”

    埋在她腿间的人听见一声声乖软的喊叫,背影僵了片刻,抬头,看见了散发出秾艳气息的脸,眼角绯红,望向他的眼睛却亮晶晶的,甜得能出水,像融化了的枫糖浆,甚至让他有一瞬间产生了,被谢行莺爱着的错觉。

    真要命,姜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