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失足少女带回家cao,大嫂竟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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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根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不禁屏住呼吸, “谁?谁在那里?”声音幽幽传来,却带着明显的质问。 “大哥,是我。” “好小子,吓我一跳,你鬼鬼祟祟嘛呢,”原来是弟弟,刘大能疑惑道:“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说着,刘大能一边抖搂着尿一边走过来,月光打在上头,还泛着水渍。 眼看大哥就要过来,刘大根看了眼被cao晕得不省人事的少女,急忙将芦苇抱起来,勉强遮住赤条条的身体, “别过来,我拉屎呢。” 刘大能赶紧捂着鼻子,tui了一口浓痰,“你他妈不早说”,骂骂咧咧地就走了。 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刘大根舒了口气,他实在不想和别人分享这个美味的少女。 阳光从旧木条堆砌的窗户里透了出来,打在少女的脸上。少女微微皱着眉,幽幽醒来,昨天自己似乎是在芦苇里,这里又是哪里。 少女感觉到下半身有点异样,她刚要起身,便被一双胳膊牢牢箍住,越挣扎身下便撑得越厉害,所幸便不动了。 身后熟睡的刘大根早已被吵醒,手从腰际往上顺势握住少女的椒乳,两根手指碾着粉色的rutou,将rutou往外揪,又往里按,来回揉搓。 下身的阳具在少女潮湿温热的甬道里待了一晚,并未拔出,这下膨胀起来被xiaoxue紧紧含住。 刘大根忍不住抽动起来,想cao得更深些,十指吸盘似的紧握住少女的奶子,一下一下打桩一样,速度越来越快。 少女的头一磕一磕地撞在床头,却逃脱不了刘大根两双铁臂一样的牢笼,只能一手抓刘大根的胳膊一手抓住床边,这才险险稳住身形。 一时间,破旧的床发出牙酸的吱呀吱呀声,少女动情的呻吟着,两人交合处水声渍渍,卵袋撞击得啪啪啪响。 “碰,碰”有人在轻轻敲击着木门。 “大根~”李玉嫂子甜腻腻的声音飘了进来,“天不早了,锅里有烙好的饼子” 半天没见里面来声,李玉又重重地敲了两下,眼睛从掩盖的门缝里往里瞅。约模糊看见他的背,但啥也看不清,李玉可惜地咂咂舌, “我不吃”刘大根粗声粗气地喊道,这嫂子虽瞧着漂亮,是他每夜手yin的幻想对象,但和这芙蓉粉面的少女还是差远了。 jiba在xiaoxue里抽插的快感与被打扰的恼怒,刘大根不快嚷着:“今天不要来喊我,我不想吃,烦死了。” 李玉平日一直被刘大根好声好气地对待着,也知道他对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没想到他今天居然这样对自己讲话,脸上一阵白转红,李玉觉着面子上挂不住,扭头便离开了。 此时两人在房间里做得真欢,猛地“叩!叩!叩!”响起。 木门被敲得震天响,刘大能粗犷地在门外叫着:“你他么啥意思,你嫂子好心好意来叫你吃饭,你倒好,没心没肺给人家气得脸都红了,是不是皮痒了?” 刘大根一听是大哥来了,顿时被吓得有些萎了。谁让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他大哥,因为从小爹娘去得早,是他哥如父如母带他,但他哥对他下手是从来下狠手。 “咚,咚,咚”又是催命般的三下,感觉下一秒刘大能就要将门敲碎进来了。 刘大根急急喊道:“哥!我昨天闹肚子,今天起得晚,马上来,我穿裤子呢。” “哼,就给你三秒,麻溜地”,刘大能粗声粗气地嚷着,“什么玩意,一天净事事儿。” 刘大根只能恋恋不舍地将jiba从xiaoxue里抽出,cao得真起劲,没得到释放的jiba,仍直直竖着。 刘大根找来布条将少女的手绑在床头,又找了块碎布头塞住嘴巴,确保少女不会挣脱掉,便急急出了门。 “哥”刘大根用身体迎着刘大能的视线,手迅速地拴住门,陪笑着:“哥,我知道错了。” 刘大能看他认错态度良好,便也没计较。 刘大根住的地和刘大能的房子稍稍有掉距离,但刘大根是一直去大哥家蹭吃食。待二人走到唐前,李玉正盛着锅里的稀粥,胸前的酥软随着动作一阵晃荡。 接过嫂子递来的碗筷,“嫂子……”刘大根对于早上的事情,脸有点红“早上,我不是故意的。” 刘大根大喇喇地坐着,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阳具将裤子撑得鼓起一个大包。 李玉看见了,觉着脸热,下面隐隐有些水意,禁不住加紧双腿,草草回了刘大根:“没事,不在意的。” 三人各怀心事地吃了早饭,两个壮汉便扛着锄子去地里干活,剩女人一人在家收拾。 等休息下来,李玉脑子里又想到今天早上看见的。那么大一包,说不定比大能的jiba还要大。李玉之前名声不太好,一直被风言风语。但一张脸长得颇有姿色,刘大能便力排众议娶了她,婚后发现她身材该胖的胖,该瘦的地方瘦,极会长。 虽说刘大能性能力强,能满足她,但不比婚前浪荡,总一个人也有些乏了。李玉日日瞧着小叔子,便悄悄动了几分心思。 “唔,嗯”李玉用手抽插着自己,躺在床上难耐着夹紧双腿。突然一个人冲过来从背后抱住自己,李玉被吓得一跳,回头看脱口而出:“李钟?” 对面这人开心地笑了起来,一口的大黄牙,轻浮地吹了口气:“玉儿,怎么这样叫你二叔啊?” 李玉被这口臭味熏得捂住鼻子,厌恶道:“我现在已经嫁人了,你啥也别想!” “是吗?”李钟伸手抠了抠李玉的下身,xiaoxue便潺潺流水。 李钟抬起手,指甲缝黑黄黑黄,上面缠着李玉的缕缕yin液。 “可是你下面还是和以前一样呢,你就是一个天生的sao货,天天被cao的母狗”,李钟将李玉挣扎的双手压着。 李玉感觉到一个硬物抵着自己,但摆脱不了xiaoxue对他的隐隐渴望。 “你是我二叔,我们是luanlun,不可以的。”李玉低着头,“你趁我刚来葵水之日,就强上了我,如今我已经婚嫁了还不放过吗?”,说着李玉眼带愤恨。 “哦?” “不管你是不是嫁人,只要我一叫你,你就得接收,不怕我把你被我cao的事告诉你的老公吗?”李钟jian笑着,仿佛看透了李玉的本质,“况且你会坚守一个人吗,你和你娘一样,天生就是个sao货。” 说罢,李钟恶臭的嘴便直接含住了李玉将说出口的话。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