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微h,扇b,玩弄女xue和yi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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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卢琳月,我热的难受。”谢清朗一边黏黏糊糊地呢喃着,一边将重量一股脑地都依在卢琳月的身上,和刚才那宁死不从的烈夫模样截然不同,热腾腾的身子跟没骨头的一样缠着蹭着卢琳月,嘴里还像孩童般小声撒娇。 卢琳月被忽然贴上来的热激起一阵的鸡皮疙瘩,她推了推谢清朗乱蹭的脑袋,没好气地道:“别转移话题,说,那五彩绳哪来的?” 谢清朗的脑袋刚被推开,立马又委委屈屈地凑了上来,他有苦不能说,就索性装哑巴不说话,一副浑浑噩噩被药上脑的模样,用脑袋在卢琳月的颈窝里用脸颊蹭着又用唇轻轻的啄吻着,愉悦地感受着她身子因他的吻而带来的颤粟。 卢琳月偏要知道,问:“到底是谁的!” 见装聋作哑躲不过去,谢清朗只好含含糊糊地随便扯了个谎:“是……是我从,我兄长的房里捡的。他惯喜欢编这种玩意。” 他也没全说谎,当年那编五彩绳的方法确实是从谢清远手中学的。 卢琳月呼吸一窒,怪不得她觉得谢清远眼熟……难道,难道他就是当年那个哑巴哥哥吗…… 可是她总是隐隐约约地觉得不是他,想着事情蹙着眉不说话。 谢清朗却如条蛇般紧紧缠着卢琳月,叫她除了他什么都想不了,他呼吸炙热,眼神也炙热,那双雾蒙蒙的丹凤眼抬头看着她,牵着她的手放在嘴边细碎地吻着:“卢琳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我只告诉你……” “什么秘密?”卢琳月被谢清朗这颇具美色的眼眸注视着和那如雨点般落下的吻弄的也有些情迷意乱,但她多少还是清醒的,便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躲避谢清朗的目光,在心中跟念经似地默念了几句“滥情的人就算长的好看也不行,谁知道也没有花柳病呢,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谢清朗看出卢琳月的走神和躲移的视线,他心中不满,便略带惩罚地用牙齿轻咬她的手指。 “在想什么?” “嘶——”卢琳月果然又看向他,不过是怒视,她哼了一声没说话。 怒视也好,总比视而不见的好。 “我只告诉你一个人……”谢清朗一句话说笑着了好几遍,他牵着卢琳月的手向自己层层衣摆下探去,眼睛亮晶晶却又小心翼翼地盯着她的神情,却又生怕她不喜。 卢琳月惊恐地睁大眼睛把手使劲往回收,却没想到谢清朗这纨绔的力气忽然变的大了起来,怕刚才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样是装的,她只能一边瞪着一边被迫被谢清朗牵着手向下。 卢琳月死死咬着牙,自暴自弃地想:大不了,大不了回来多洗几遍手。没事,没事,卢琳月碰下脏东西怎么了,人生总要经历点挫折,没什么大不了! 她深呼着一口气,努力安慰着自己。 谢清朗这孙子要是真敢对她多干什么,她一定让他变成太监。 谢清朗的手牵着卢琳月的手指搁着布料掠过那早已情动将布料高高顶起的yinjing,直直触摸到那完全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微微湿润的女xue。 卢琳月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谢清朗……他,他是阴阳人…… “你,你是……” 谢清朗用另一只手轻轻抵住了卢琳月的唇,他哑声问道:“你讨厌吗?你觉得恶心吗?” 那双眼睛死死看着卢琳月的表情,只要她有一丝一毫的不喜和厌恶,他就会像瓷器从高空中堕落,摔的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倒也没有恶心……”卢琳月表情怪异地??道。 虽然她确确实实没有对谢清朗异于常人的身子感到厌恶不适,呃,但是,这种rou贴着rou的姿势实在奇怪,她动了动手指,想要脱离这个尴尬的局面。 谢清朗却弯了弯眸,像是下定决心般猛的吻上卢琳月的唇,拖着她共同沉沦,共享炙热体温和跳动不齐的心率。 卢琳月瞪大了眼睛,谢清朗生怕她唇中吐出拒绝的话语,手扶上卢琳月的后脑勺,将她的话通通堵在在唇齿间。 很奇怪,谢清朗明明是浪荡花丛的纨绔,可他的吻却很生涩,又是咬又是啄,却总是不得要领,但他却不气馁,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卢琳月的眼眸,观察着她脸色细微的风吹草动,带她共同沉溺双眸中的柔情弱水,又认真地吻着卢琳月的唇,偶尔像小兽一样伸出舌尖在那软唇上舔砥,相缠的身子越来越热,他的身子不得纾解,唇齿间不免发出难以压抑的呜咽,手仍旧规规矩矩的抓着她的衣摆,没有其他多余动作。 他连接吻都不会? 不过也容不得卢琳月细细多想,时间很紧迫,谢清朗却不知是因为药的缘故还是他自己的原因吻上了头,眼神迷离的紧紧抱着缠着卢琳月,从唇流连到她的脖颈,在她身上轻轻吻着。 卢琳月烦不胜烦,她猛的给谢清朗一巴掌想要他清醒清醒:“别亲了!” 谢清朗被打的有些委屈地停下了嘴,脸上却完全没有愠色,眼神痴迷地盯着卢琳月的微愠双眸,那双如水蛇般缠绕着的手依旧没松开。他虽然身形清瘦,个子却不矮,这样高大的一个人带着guntang的温度死死贴着卢琳月,闷的她快憋不过来气,根本甩不开。 看样子是脑子被药迷的不清醒了。 卢琳月呼出一口气,想着速战速决,大不了拿完镖回去多净几遍手,于是大义凛然地咬着牙下定决心手渐渐向谢清朗的腿间探去。 那微凉手指搁着布料摩挲到敏感的阴蒂的时候,竟然有几分yin水黏腻渗透了绸缎,卢琳月的手指只是轻轻在阴蒂上轻轻一揉,便让谢清朗的身子如触电般猛的一颤,呼吸也急促了几分,他的脸上罕见的带着些茫然,双腿在刺激下忍不住夹了起来,却又懵懵懂懂地渴望着卢琳月更深程度的触碰,并着腿根不自觉地挺腰磨蹭着卢琳月那根手指,用阴蒂带来的快感给自己浑身发热的身子带来慰藉。 “你夹着腿我怎么弄啊?张开点。”卢琳月本来就烦,手指被夹着更烦,忍不住语气冲了几分。 谢清朗见她面色不虞,怕卢琳月不开心,便忍着痒意和羞意抿着唇期期艾艾地依靠着假山,将紧紧夹着的腿张的更开,任由那修长手指在湿润布料上面摩挲。 “要不要我把裤子脱掉?”谢清朗忍着呻吟,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这流连花丛的浪荡公子哥装什么欲拒还迎呢?要脱赶紧脱,快点行不行,别浪费时间了。” 卢琳月也不是故意想发脾气,只是她在边境长大,那里民风彪悍,她从小被惯养的脾气爆,此时此刻心中窝着火又着急,磨磨蹭蹭浪费的时间越来越多,她怕被那赵进钟发现钥匙丢了唤来近卫搜查,二人肯定都没什么好下场。卢琳月自诩武功不错,自己一个人肯定能全身而退,可是还有个发着情的谢清朗,带着他难免束手束脚,虽然她对生性放荡玩弄感情的人没什么好感,但又不能真的狠心丢下他在这赵府不管。 谢清朗有些无措,但还是乖乖地褪去裤子,露出那早已经硬的难受的yinjing和不断流着yin水的女xue,冷风吹在赤裸的下身上,刺激的敏感的女xue一张一缩又流出几滴黏腻的汁水来,让他及其不安,连耳垂都羞的如滴血般泛红,但他还是忍着羞意,微微张着腿将那身下靡乱全部展现在卢琳月眼前。 可能是药物的缘故,谢清朗的脑子被那混沌的热意扰的浑浑噩噩的,平日里以放荡为刺的保护层不攻自破,他其实被谁无礼对待都觉得无所谓,被谁指责都可以,可一但被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人从口中吐出“放荡”二字以辱骂,只觉得早已死寂的心此时此刻难受的要命,连带着眼中也酸涩了起来,凝带着一层层水雾,欲落不落,他牵着卢琳月的手放在脸颊旁蹭了蹭,嗓音里带着丝哭腔:“别这样,谁都可以骂我放荡,我不在乎……你别,你别这样说我,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卢琳月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过了。 她抿着唇但又说不出什么服软的话来,沉默了几个瞬息,看着谢清朗那双水雾双眸,才语气生硬地开口道:“知道了……我下次不会说了。” 没有下次了。卢琳月心想。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反正也见不着。 谢清朗这才红着眼睛满意地凑上去轻轻吸吮着她的唇,却又被卢琳月侧着脑袋躲开,刚才被谢清朗得逞了,这时候就多了几分防备:“干什么?别亲我。” 卢琳月那边民风开放,rou体上的关系很随意,可偏偏亲吻只能献给喜欢的人。 他不敢再亲吻了,抬眸惴惴不安地看着卢琳月,可是他真的太想吻她,想要她哪怕一丝的抚慰,又生怕她又生气,只能小声开口道:“知道了……” 卢琳月一手生涩地撸动着谢清朗前端发硬的yinjing,指腹还在不断涌着jingye的马眼轻轻揉搓,连带着囊袋上轻轻剐蹭摩挲,另一只手照顾着他的阴蒂和那不断流着yin水的女xue,指尖在yinchun外灵活地抠挖着,谢清朗的脊背微微轻颤,只觉得眼前发白,软软的靠在卢琳月的身上轻蹭着,心中却不想让卢琳月觉得他放荡,便咬着牙压抑着喘息,可就算咬着唇齿,毁天灭地的快感袭来,牙齿再怎么咬着唇rou,也阻挡不住那几声低低的呜咽,便羞耻地将脑袋窝在卢琳月的脖颈,无力地呼吸着。 谢清朗的女xue除了日常的清洗,连他自己都极少触碰,更别提被卢琳月用手指如此在敏感的阴蒂和yinjing共同刺激,他爽的蜷缩着脚趾,痴迷又忘情地吻着卢琳月的耳垂和脖颈,双手也紧紧攀附着卢琳月的肩膀,脑子发昏地说了些些平日里从妓女口中听到的yin语:“呜,嗯……别光在外面,手指干进来好不好,琳月,干进我的女xue里……我好想要你干进来,把我干的腿都合不拢,你要是喜欢粗暴点也可以,把我cao流血……好不好?嗯……” 卢琳月只当他发情发疯了在说疯话,面无表情地听着谢清朗的疯言疯语,嘴上一句话也不说,手在那发浪流水的yinchun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啪” 谢清朗的身子猛的一颤,刚才的愉悦浪叫一下就变了调,本就细嫩脆弱的女xue被这一巴掌打的红肿,他羞耻地用手指紧紧攥着卢琳月的衣袖低声求饶:“不要,好疼……啊!” 又一巴掌。 “呜,好疼,求你了,别……不行了,轻点,轻点,啊。” 卢琳月自幼习武,手劲大的惊人,没几巴掌,谢清朗的yinchun就被她扇的又红又肿,鲜红巴掌印层层叠叠印在白皙的大腿根处。 女xue的疼痛过后又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酥麻,谢清朗睁着一双多情的丹凤眼失神地呻吟着,身下鲜红的xue口被打的一张一合的吐息着汁水,yinjing也不可控制不断吐出的白浊,白皙的皮肤上红白交错,如同卢琳月以他身作画,亲手描绘出一朵杂乱的yin靡之花,他颤着腿不成语调地求饶,忽然间又是重重的一巴掌,疼痛中带着莫名的快感,那扑面而来地情潮让谢清朗无力地仰着头大口喘了一声,yinjing的马眼里咕叽咕叽地射出浓精,女xue喷涌而出的yin液和浓精顺着大腿滴滴答答地落在草地上。 他被卢琳月这一巴掌,直接打的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