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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性本yin【开车】

    龙性本yin。果然如此。

    袁绍无声地咧嘴,半边胡子也翘得更高。被质问“何至于此”的怒火已是平息,他又理所当然地傲慢起来。

    这世上有谁知道,一位汉室贵胄变化的龙是如何发情的?袁绍微眯双眼,用轻蔑的视线去探究魔龙的下身。刘备的衣裤早在魔化时就被撑破了,如今只剩下腰间一条黑底金纹的宽带,以及腰带下挂着的几块三角形深色破布。他此时伏在地上,胸腹贴着草席,而关节反曲的双腿却只有膝盖和足尖能够着地面,于是翘起的臀部就把破布撑得滚圆,而且两条线条矫健有力的大腿挨挤着从碎布下伸出来,被拉直的尾巴牵起破布的一角,使一切都影影绰绰地露在布片的阴影里,却怎么也看不分明。

    越是看不清,越叫人想探寻。袁绍伸手在墙上一拽,轰隆隆,哗啦啦,每道锁链都像蛇一样开始游动,缠着刘备腰间的往前上提拉,双足的则往后外缩短。魔龙低鸣了半声,身躯再次倾斜弯折,他原本已是水平伏贴在地面,如今前胸恨不得斜插进地里,足爪踮起双腿分作八字形,而臀腰则仿佛架起的桥梁,高高地拱了上去。于是仅剩的那块遮羞布,就像被人掀起一般,顺着臀丘的曲线向脊背滑去,终于露出两片浑圆的瓷白色来。

    魔龙身躯矫健,浑身上下每块肌rou都鼓胀着力量与速度的完美曲线,因而双臀也坚韧又饱满,两团雪白紧紧地挨挤着,形成一道深深的臀沟,显得其臀rou极有弹性。与此同时,尾椎垂下一条粗大的尾巴,又将两瓣完美圆丘压得微微变形,便显出恰到好处的柔软来。

    但最引人注目的并非如此。袁绍走过去,拨开那条龙尾,就像拨开一条亵裤,刘备的会阴处光滑平坦,并不见什么外露的生殖器,只有一道长仅三寸的细缝,极严密地贴合在一起,就像白绸上绣的银边,昏暗光线下要眯着眼睛仔细瞧才能看见。只有细缝的尾端,隐隐约约窥着些幼嫩的粉白色,暗示里面别有洞天。袁绍的指尖沿着rou缝勾画,会阴怕是魔龙全身上下最为细嫩之处(很难想象强大如魔龙竟也有如此弱点),既无鳞甲,又无绒发,摸起来温、软、细、滑,更胜过无数如玉美人。平坦的肌肤自两侧往中间微凸,却在rou缝处轻轻下陷,触感也正如手指滑过袖边暗纹,是一个极其隐秘又妙不可言的凹陷。

    被锁链强行拉开双腿,被如有实质的目光打量腿间,现下是又糙又热,炭条也似的指尖来回刮蹭会阴,似乎下一瞬间就要破入体内,魔龙的本能和理智都感到一阵巨大的危机。他甩动尾椎,龙尾晃动如鞭,却只是叫剑锋割得更深;他亮出利爪,足膝勾起欲蹬,却只是叫锁链一直,在叮当乱响中失去平衡,重新被枷锁捉住。哪怕他想回头怒视袁绍,也叫链子阻拦了头上的角,再努力扭头也看不见袁绍半块衣角。在昏暗未明的不安与心脏吊起的危机感中,滋的一声,很轻很轻,仿佛捅破一层菲薄窗纸,魔龙的心跳都为之一颤,有什么东西真的破入体内,突兀地在体表下挑动着。

    “主…祝、、守——”刘备说话已是像龙吟更胜过于像人言了。

    “是玄德邀请孤来的吧,”袁绍挑高了一边眉毛,而语气逐渐粗重,“这气味,只怕是外面的狱卒都该闻见了。”

    他是用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笔直插入那道rou缝的。仿佛刀尖没入豆腐,柔柔软软的,不见丝毫阻碍,径直吞了半掌才因触到一层皱襞而停手。但在他捅入的瞬间,细缝被迫开启,就像揭开香炉顶盖,烟熏火燎扑面而来,那股yin靡气息陡然加重,空气湿热得能捏出水来。他感觉周围一切有温度的物体,包括他自己,都在发热发潮,叫人或物都自发地想要剥去遮挡,以最原始最兽性地姿态,赤裸裸地律动,化为交缠的蛇,咬颈的雄狮,骑胯的狗。

    原来气味竟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吗。

    好像有无形的手伸来捧住他的脸,袁绍被引诱着凑近魔龙腿间,仔仔细细地顺着手指看进去,目光灼热地几乎擦出火星。他分开两指,细缝被撑出一个杏核状的开口,入目是一片rou粉色的腔隙,大致呈中空的心形,缝口侧尖窄,向内则逐渐增宽,莫约深至一指长度后,两侧黏膜向中间汇聚而凸起形成一道竖直皱襞,其上有一小结,圆滚滚,rou嘟嘟,像一颗缩小的粉桃。整个腔隙四壁光滑,颜色娇嫩,是一种仿佛初次面世的生涩与崭新,而且黏膜上覆盖着一层极薄极透的水膜,水润润,亮旺旺的。当袁绍注视它时,rou壁似乎都在羞涩而贪婪地翕动,那枚小小的粉结更是不停颤抖,好像垂坠枝头的熟果,诱着人来肆意采撷。

    他忍不住掐上去。

    好似凌空一道惊雷打来,魔龙浑身一振,随后开始不停地战栗哆嗦,腰背弓了又弓,胸腹吸了又吸,两腿并了又并,最后在爪尖蹬破草席的“咔嚓”声中,尾巴一夹,热液浇在袁绍手中。

    “呜、……”魔龙低低哀鸣一声,头埋进地里,大腿犹自颤动不已。

    因着rou缝入口的收拢,那些水液无法直接泼洒出去,而是沿着袁绍的指缝、掌心、手腕,一颗一颗串珠似的滚落下去,滴答在席上。于是在刘备大张的双腿之间,有一小片草席突兀地暗沉着。

    看见魔龙的反应,袁绍已经明悟。龙是蛇身,而他又听闻蛇无净腑*,想来一受刺激便容易……

    想归想,他手上也不见停,甚至还故意去掐rou结上那个钝圆的尖尖。魔龙两腿一抖,几乎跌跪在地,锁链被拉得叮当直响,在空中晃出残影,就连钉住的龙尾也飙着血,生生拽回一截来。但那一小截的余裕,也只是让魔龙的尾巴根部能陷进臀丘,虚虚掩盖那道rou缝,好像这样就能阻止袁绍一二,又或者是要遮住羞耻的罪证。但这一切都毫无作用,温热液体还是不知廉耻地漏出来,濡湿遮羞的龙尾,叫那些青色鳞片挂上一层yin荡的水色。

    刘备几乎脱了力,如果不是腰间枷锁还高高悬着,恐怕他早像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与之相反,他的体内却极其欢快,rouxue不停地收缩扭动,似乎挤出了一切空气,热情地黏糊在袁绍指上,而且颜色也浓烈起来,就像雨湿了的春花,是一种红到极致的艳丽yin靡。就连原本银线也似的细缝口,如今也透着两瓣蜜粉。妖身不同于人身,刘备更是公龙而非母龙,本以为其中未必真有什么乐趣,但袁绍勾勾手指,贴来的皱襞又热又软,还像唇瓣一样吮吸指腹,滋味已是胜过女子牝户,叫他脐下立起的尘柄正硬得发痛。

    再用力一扣,竟似乎又触到了什么松动。他顺着往里一捅,有两瓣门户被撞开,就像戳入花苞陷进花蕾,里面是浑浑然不分上下左右的绵软。原来腔隙深处的那道rou褶上,在粉结之前还藏有一个隐秘的洞口,只是刚才光线昏暗没有看清,也不易摸着。秘xue极浅,两段指节便到了顶,他转动指尖,里面的柔软炽热地流动起来,仿佛被搅化了似的。外头一道细缝又紧又滑,里头一条rou褶又吸又吮,再往深探,竟还有一洞幼xue又热又软。袁绍在拿到吕布的丹药后,时而头脑发昏,性情大变,恍惚中有自称于吉的神异附体,竟叫他在冥冥之中获得一点道法皮毛,他记得一门为房中术,其间品评女子生门,列有名器十八种,一曰“千瓣宝莲”,含苞时莲瓣深锁,不见瑰奇,拨开后实则层层叠叠,别有洞天,一重更有一重滋味,管教人欲仙欲死。如今再看,所谓“千瓣宝莲”不正是如此吗?想不到尊贵强大的魔之青龙竟长着这般yinxue!

    自古美人配英雄,常言帝王藏名器。却是合该由孤享用。

    魔龙咬牙忍耐着,袁绍的食指进得太深太深了,每一分转动都好像在搅动他的脑浆,草席被他蹬得散架,连地砖都多了两个浅坑。如果给他一面镜子,他甚至能看见自己的瞳孔都在颤抖,而尖锐的兽牙早就扎破嘴唇,血蹭花了半张脸,却还是止不住唇线的开启,分叉的舌尖即将吐出,下一瞬就要颤抖着呻吟出来——却被突然暂停——啵,是手指拔了出来。接着听见一阵衣料摩擦声,有什么guntang的东西贴上小腹。

    袁绍素有姿容,身壮体健又高大威仪,在英杰荟萃的洛阳也是人群中的焦点,他作为男性的本钱自然也不俗。粗如儿臂,长及七寸,蕈头鲜红而大如鸡子,通体紫玉,又有青筋狰狞突兀其上,就像一根烧红的炮烙刑柱。袁绍握着玉麈,穿过刘备腿间,直挺挺地顶上后者下腹。魔龙四肢被鳞,后生长尾,胸腹却是光裸的,饱满弹韧的肌团在雪肤下起伏有致,在战场上时,这块肚皮凶猛迅捷,像一面战鼓般紧绷,溅着敌人的鲜血;但在此时此刻,它却柔软光滑,仿佛一匹上佳锦缎,乖驯地在一根阳具下展开。而肚皮越是洁白如瓷,就显得烙柱越是紫红狰狞。

    刘备被这温度烫着了,又是抬腰又是吸腹,努力远离,却怎么也分不开。袁绍只是再一挺身,那物什又完完整整地压来,叫他隔着肚皮也能清晰感觉到它有多长多粗多烫,更逼着他去想象它将cao得有多深。

    “布……”他本能地往前爬动,拽住脚腕的锁链还没来得及发出响动,就感到尾根被用力向后一拉,电光火石之间连痛觉都尚未传达大脑,咕嗞!袁绍长驱直入,cao得他整个人生生往上窜了几分。

    “哈啊——、、、!”这一撞仿佛贯穿五脏六腑,直直捣在喉头,撞得舌头吐出,呻吟拐弯,眼泪漏出来迷了眼睛,连头角最细的末端都在颤抖。

    以袁绍的角度,还能看见更多。刚才“咕嗞”一声,阳根破开rou缝,仿佛甜瓜摔落,又似银瓶乍破,热液迸在交合之处,叫尚未进入的半截yinjing和被撑得凸起的蚌口都涂上一层透亮的水色,仿佛打了蜜蜡,使前者更雄健紫红,正气宇轩昂地摩拳擦掌,又使后者更娇嫩粉软,在弱不禁风地哀告哭求。袁绍把龙尾一拽,兀自往内一捣,终于全根吞入其中,魔龙的xue本就浅短,又不适合与人交媾,这下强吃七寸男根真是把整个腔隙都撑得变形,好像被楦得过分的鞋子,连guitou的形状都在小腹上模糊地突兀出来,是说不出的yin靡色情。

    刘备尚未从第一下cao干中回神,又马上被下身的酸胀烫麻攫取了心神。他感到胯下似乎不再属于自己,袁绍把它取走剖开又埋了什么进去,于是他肚皮凸起如有孕之妇。他想伸手确认自己的小腹是否完整,却只是又拽得锁链叮叮当当。

    “巴……出,,啊——!”魔龙话音未落忽然惊叫一声。是袁绍动作起来。孽根在抻长的蚌rou中横冲直撞,撵着最深处的粉褶来回摩擦,一路火花四射。最可怜的还当属那颗rou结,正正好立在皱襞中央,仿佛挡车的螳臂,鸡子大的杵头迎面捣来,把它碾成车轮下的烂泥。甚至不是一回,而是来回碾压,将它越碾越红,越碾越肿,越碾越硬。咕叽咕叽咕叽,xue里所有软rou都蜷缩着发出哀求来。刘备忽然浑身一僵,双眼木直,xue内粉结一跳,而rou壁齐齐抽搐,竟又丢了一回,只是已无yin水可流。

    仿佛打翻了染缸,红的绿的黄的蓝的,无数颜色在眼前炸开。他的脑袋发空,停止转动,完全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整个世界都凝滞了,只有插入体内的巨物的青筋在突突地跳。如果不是那根东西像蜡烛的烛芯,油伞的骨架一样支持着他,他就会融化在地上,而灵魂则如从yinjing上滑落的羊肠般滑出去。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左眼也悄然变成了金黄的蛇瞳。

    空气中的yin靡气息几乎凝成粉红的实质,薄纱似的翻滚起来,化为千万只无形的手去推袁绍的腰。袁绍一手抓上魔龙的臀丘,那瓣臀rou本是雪白又滚圆,经过无数次囊袋的啪啪撞击后发红发烫,现在更是在他的掌中扭曲变形,雪rou从指缝中微漾出去;又一手握去魔龙的红角,那只龙角本来茂密又透亮,却因刘备不愿承认放荡的本性而褪落大半,如今短短地断在头上,截面平坦,长度适宜,正合用来当做媾和的把手,颤抖着被他握住;他的双臂展开,像铁钉一样牢牢钉住刘备头尾,阳具循着rou褶停在某个更加深在的密洞前,双掌同时往后一拽,咕!门关破开,直捣黄龙!

    秘xue幼小,深不过一指,宽不及二寸,比鸡子更小一圈。如今被硕大的蕈头凿开,刀劈斧砍地猛干进去,空气都挤光了,整个幼xue严丝合缝——甚至可以说紧迫逼仄——地包裹着guitou。rou刃与软rou之间除了岩浆也似的滑液,就是极具吸力的真空,而xue口的rou瓣更是扣在yinjing头部与柱身的交界处,袁绍往里一顶,圆圆的秘xue抻成尖锐的椭圆,再往外一拔,更是莲花翻覆,莲子倒剥。rou缝由里到外三层,深在的幼xue,居中的rou褶,表浅的蚌口,熟红、艳朱、嫩粉,齐齐绽放开来,千重万瓣,吐蕊挂蜜,yin艳至极。

    魔龙忍不住伸长脖子,擎起头颅。他的嘴唇和下面一样合不拢,舌头随着某次撞击吐了出来,涎液也从嘴角流至下颌。他的一对金瞳则往上注视虚空,眼珠下露出一分眼白,显出一副魂不守舍的痴态。再看脸颊是一片绯红,从鼻尖直直羞到耳朵去。这张雪白的脸上,有早已干涸的血痕,有被蹭乱的血污,有淌落的涎液,有情态的潮红,有濡湿的发丝,还有一颗始终不变却毫无用处的泪痣,正如袁绍最初说的那句话,“何等狼狈”。

    袁绍是对刘备说的,而非魔龙。魔龙听不懂,也不在乎。他只是迎着身后的撞击,快乐又贪婪地抬高臀部。rou棱的每一下顶钻都深入内腑,舒爽得他游动着蛇信,高高低低地呻吟,尾巴也翘高了。而且越翘越高,越翘越高,浑然不顾剑刃分割血rou的剧痛。直到某次榨心捣肝的cao干,当的一声,长剑斜飞,龙尾拔出,鲜血当空甩了一圈,溅上袁绍的后背,铁尾直直抽来,却是蛇一样紧密热切地缠在袁绍腰间,盘了一圈又一圈,拽着人来jianyin自己。最后还剩一小节鬃毛柔密的尾尖,更是旋绕在阳具上,随之进出,刮搔体内。

    万般刺激下,就是yin龙也感到不可承受的极乐。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厘骨骼都是即将融化的虚不受力,就连原本蓬松四翘的长发也疲软耷拉,像剥落的衣服一样,从背上倒垂下去,堆积在肩颈。于是便露出他的脊背。魔龙的肩膀宽阔,腰肢窄紧,背部是一个完美的倒三角,背沟深深,而肩胛则纤透如蝶翼。所有见过这幅脊背的人都知道,他一定能轻盈自在地腾空游冶,飘然如羽毛,迅急如闪电,然而现在却被囚在笼中发情,翘着尾巴挨cao。

    袁绍把手穿过他的腰侧,贴着侧乳,寻到奶尖。魔龙的胸脯是两个漂亮又紧实的弧度,乳rou又软又弹,指头压下去很快就会回弹。两粒乳豆缀在左右,袁绍并指夹住,在指尖又掐又捏,是一种极其弹韧腻滑的手感,于指缝间圆滚滚地弹来碰去。即便以他的角度看不见,仅凭着手感,也能轻易想象到这两颗乳首是怎么样红艳艳,脆生生地翘在雪白双峰上,如果合嘴咬去,又是怎样的软嫩弹在齿间,直教人想生生吞入腹中。

    在一次抓揉中,他忽然揪住已经胀红变硬的乳粒,直直往外一扯,腰胯同时一顶,魔龙发出幼鹿的低鸣,像哭泣呜咽,也像情动至极的魇足,而龙尾猛然箍紧,后xue痉挛着绞动,rou壁层层咬上男根,少许yin液自内喷出,到达极致高潮。

    这口rou缝本来严丝合缝,被掰开cao得合不拢,现下又因高潮而绞紧闭锁,就像一个窄小的银瓶封了口,把一腔春水都含在里头,由得阳具水嗒嗒,湿淋淋,热滑滑地捣弄。袁绍已是硬极,蕈头又胀大一圈,青筋更是绷得要从玉柱上爆出去。魔龙的尾尖泡了水,软嗒嗒,湿沉沉地搔在铃口,随着抽送的动作而刮来蹭去,再加上细缝的绞咬,rou褶的舔吮,密洞的绵热,袁绍下腹一沉,精关松动。他俯身压住魔龙,箍住后者胯骨,卵袋以极快速度撞击股间,一时之间啪啪之声不绝于耳。yinjing又一次贯穿体内,钻开rou瓣,直cao在最深处,而后铃口一张,热烫jingye飞射而出。

    魔龙全身僵软一动不动,嘴张着似乎想呻吟却榨不出一丝声音,只有腿根在一抽一抽地颤抖。袁绍退出身来,看见魔龙如此翘着屁股软成春水,尾巴歪在一旁,阳具拔出许久腿间yin缝也还是合不上,就像撬开的蚌壳或者豁口的衣服,从张大的xue口可以看见其中红红粉粉,深深浅浅的软rou,有白稠的jingye和着透明的yin水淌下来,因为质地稠密,流得很慢,有的在xue口与地面之间拉得很长,许久才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有的则是沿着大腿徐徐下流,很久也落不到地上。

    空气中的yin靡气息逐渐淡去,袁绍觉得头脑清明起来,好像清水洗净尘埃。他倒不感觉后悔或者恼怒,只是想到折返牢房后,他似乎还没见过刘备的脸,不知道这个虚伪的家伙在彻底释放本性后是什么模样。于是越过铁索,转到刘备身前,半蹲,从地上抓起龙角。

    刘备的头抬了起来,长发往两侧落去。这张脸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狼狈,眼泪,涎水,血迹,潮红,全是纵情声色后的痕迹,甚至无法判断他是清醒还是昏迷,他的两只金瞳半睁着,虽是看向袁绍,但并不聚焦,只是木然地往前望着。唯一值得注意的是,那双眼睛虽是妖魔的金色,但瞳孔却又黑又圆接近人类,根本说不清楚他是彻底魔化还是理智尚存,就像看不出他现在清醒还是昏迷一样。

    袁绍等了片刻,不见任何动静,魔龙还是这幅浑浑噩噩的模样,便觉得无趣。说到底他就只是一个妖魔,依从兽性而动,情欲大发后诱人肆意交媾直至满足,正如那些杀人的女妖。只是魔龙药力不足以致力量有缺,又被重重银链锁住,没法在魇足后一口吃了他而已。

    他正打算丢下龙角转身离去时,却看见魔龙的眼睛似乎动了动,又似乎没有,还是呆呆看着他身后虚空,嘴唇微弱地翕动,从喉咙里挤出游丝般的声音:“洛仰……,…谢…”

    断断续续,没头没尾,分不清是呓语还是对话。

    然而袁绍大为光火,甚至可以说是恼怒愤恨。龙角好像烫了他的手,被他一把丢开,直径离去。因为走得急,穿过牢门时撞了一把,碰的一声,门旋转着嗑上墙壁,又弹回来,吱吱呀呀地一直在空中来回晃动。在寂静无声的监牢深处,这样的响动传了很远很远。但无论多远,它都是空虚的,像一只破洞的口袋,永远盛不住,永远带不走。

    许久之后,吱呀声终于停了。在最后一次轻微的偏转后,牢门轻合,一切又重归于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