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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曾弥虎彻x蜂须贺虎彻/h

    蜂须贺记不太清之前发生了什么。他只是隐约记得受了很重的伤,至于具体多重……总归没有碎刀。

    受伤也算是家常便饭了。他刚恢复一点意识就试着睁眼,但他没有力气,眼睛像是被什么粘住了。接着他听到上方传来的呼吸声,很熟悉,没有杀意。

    他迷迷糊糊地判断着这些,脑子里一片飘忽的幽灵般的白色雾气,他几乎无法聚集起思绪。一只炽热的手在他身上移动,从胸膛到小腹轻柔地抚摸,像是一位主人在抚摸自己的爱刀。那种被顺着刀纹安抚、温度渗入体内的感觉让他更不想思考,整个人像是漂浮在温水里,思维也就越发的迟滞。

    果然是……受了很重的伤吧。

    他无意识地放松了身体,那只手绕到他颈后,安抚猫咪般顺着脊椎一节节按下,随即那人把他圈到怀里,用下巴摩擦他的发顶。蜂须贺终于睁开了眼,但他的思维并没有回笼,眼前是对方宽阔的胸膛,他茫然地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guntang热度,“嗯……”

    抱着他的人一僵,快速地松开他,蜂须贺本能地不想远离热源,他无力地拉住那人的手指,睁大眼分辨着对方的容貌,“……大哥……?”

    那人骤然一抖,触电般惊愕地望向他,“你叫我什么?”

    蜂须贺不太明白对方说了什么。思维混沌一片,对方脸上露出明显的担忧,一只手搭在他额头,他才发觉自己额头guntang。他们也会像人类一样生病么……?也许吧……

    “蜂须贺。”那人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再叫一次。”

    这一次蜂须贺大致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大哥。”他声音柔软地叫着,胳膊揽上对方脖颈,“大哥……难受……”

    对方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那只手在他身上失控般揉捏,混沌中触觉似乎被放大,但痛觉被削弱了,“哥……?”

    “蜂须贺……”那人的声音低哑难耐,“蜂须贺……”

    对方掐住了他的膝盖,接着分开他的双腿,把他的膝盖向下压,他被迫弯起身子,膝盖虚碰到脸边,软垂的性器被触碰时,他发出了极低的吸气声。

    长曾弥感觉自己要疯了。他掐揉着对方白皙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红痕,这个一直以来无比抗拒他的人被他压在身下,素来高傲的脸上因发烧泛着绯红,迷离的眸子像含着泪,紫发披散开衬着他的躯体,而这躯体被自己压制着,温顺地服从着自己。这样的刺激让长曾弥简单地碰了碰对方的性器就转战完全露出的xue口,强硬地向里突进,“啊……”蜂须贺的痛呼是更可怕的催情剂,他按不住自己彻底征服这个人的欲望,简单粗暴地扩张若是放在人类身上一定会导致彻底撕裂,但他们并不是很需要担心这种程度的伤。长曾弥压住他,直接把自己向内推,推到最深处温热柔软的地方,肠壁软软包裹着他,蜂须贺下意识的抵抗只是导致吞得更深、夹得更紧,他无意识地摇着头,茫然地望向他,缺乏血色的唇虚弱地吐出两个字,“大哥……”

    他认错人了。长曾弥知道,但无法说服自己停下。他向内塞到最深处就狠狠拔出来,再强行闯进去,逼得蜂须贺不得不发出压抑的痛呼。但当长曾弥开始控制住最初的极端喜悦、转而细细探索的时候,他的躯体顺从地展现了他对感受:当长曾弥撞向靠近上方的一个地方时,蜂须贺压住了喘息,却没压住颤抖的躯体和涌上的绯红。

    长曾弥向上顶,慢慢加快撞击,越来越疯狂,也越来越精确地寻找那腺体。蜂须贺难耐地皱起眉,他看起来并不明白发生着什么,绯色染上耳际,喘息溢出唇边,蜂须贺在他的带动下摇晃腰肢,朦胧的蓝眼睛里升起情欲,“唔……哈,哈……嗯……”

    长曾弥握住他的性器,继续恶意地反复刺激敏感的腺体,蜂须贺的声音渐渐变了调,他顺从欲望扭动着迎合他,紫发摇摆散乱,不断拂过泛红的肌肤,“你在自己的头发上摩擦自己?”长曾弥轻笑着抚摸他的肩部,不断刮蹭他的锁骨,“舒服吗?”

    “嗯……嗯,哈……”蜂须贺仰起脸,用颈部摩擦他的手腕,“舒服……”

    长曾弥心里骤然漏跳一拍,他发狠地撞击在这个似乎要逼疯他的人躯体里,用rou体的拍击声掩盖对方的呻吟。蜂须贺无助地被他带动,泪水顺着眼角渗出,“唔——唔,啊啊——啊,哈,哈,嗯……唔……”

    长曾弥在他释放的同时埋入他,射入他躯体深处。蜂须贺喘息着任由长曾弥把自己恢复平躺的姿势,目光散乱、呼吸急促,全身透出热度,“嗯……”

    长曾弥离开了床。在穿上衣服前他伸手用手背蹭着蜂须贺的脸,后者无意识地也歪头去蹭他,“大哥……”

    长曾弥愣愣盯了他几分钟,忽然只觉得一股火涌起,干脆把外袍先扔到一边,揪起蜂须贺的长发迫使他抬头,再狠狠压入枕头,“你给我看清楚我是谁!”

    “……”蜂须贺的目光渐渐聚焦,又无力地散开,“长曾弥……?”

    “对,”长曾弥怀着忽然腾起的恶意俯身在”他耳边开口,“长曾弥,赝品,刚刚上了你的人。”

    蜂须贺的眼睛骤然睁大了。看起来他终于明白了这句话,但长曾弥没打算等他完全明白,趁着蜂须贺毫无力气他直接强迫对方侧躺着,架起左腿,再次挺入对方的躯体。他想要,已经恢复精神的东西在告诉他,他想把这个人掰弯折断咽进肚子,想让这个人再也说不出轻蔑的话,想让这个人只能服从他、在他身下喘息——他用力撞击着,无力反抗的蜂须贺抓紧了床单,强忍着不发出示弱的痛呼,紫发遮挡了他的脸,他整个人被长曾弥带得不断晃动,肌肤在床单上摩擦竟传来刻骨的快感,长曾弥更是已经掌握了他的弱点所在。他的思维再次恍惚起来,眼前的景物晃动而毫无意义,他低声喘息起来,声音低哑柔软,“嗯……唔,嗯……”

    长曾弥向自己能撞到的最深处挤压,尽管不是直接刺激腺体,被带起情欲的躯体也分不清疼痛和喜悦,迷幻的快感让蜂须贺眼中再次渗出泪水,虚软的躯体承受着掠夺,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而在长曾弥射精的刺激中,他被迫到达了高潮。

    “舒服吗?”长曾弥再次问。

    蜂须贺没有试图调整呼吸。他能思考,但他不知该思考什么。长曾弥暧昧地抚摸着他的腰侧,压低声音又问了一次:”舒服吗?”

    “离开我的视线。”蜂须贺吐出这句话。

    “那就当你是很舒服了。”长曾弥最后拍了拍他的腰,“清理出来,不然会很难受的。”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却放柔了,“你……原本的那个长曾弥虎彻,会对你做这样的是吗?”

    “……”蜂须贺没有回答,但看起来是根本不屑于回答,那种“你怎么可能理解虎彻的高贵和骄傲呢你这个色魔”的态度反而令长曾弥心情好了几分,“那么……我先走了。安心养伤吧,你在发烧。”

    他说完这句话才发现蜂须贺已经陷入了被动的昏迷。他挠了挠下巴,还是干脆把人打横抱起来,带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