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旖旎(微h)
车内旖旎(微h)
黑板上的挂钟指向十点差五分,快下晚自习了,教室里逐渐躁动了起来。 塑料拉链被急急拉开、习题册摩擦着桌面、压低了声音聊着闲话、金属凳子吱呀作响…… 裴舒言顿了顿手里的试卷,在讲台上发出敲击桌面的警响,双手抱在胸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踩着一双哑光黑色小高跟,包臀裙勾勒出臀部圆润的曲线,双手抱胸的姿势愈加凸显了白衬衫下的高耸。 黛眉微蹙、朱唇紧抿,竭力维持着老师的威严,却掩饰不住眉眼间的青涩灵动。 裴舒言冷冷地呵斥了一声,“安静,还没到下课时间”。 没用。 没压住学生,台下还是闹哄哄的,窸窣个没完。 裴舒言无可奈何,她才23岁,来到这所高中教书不到一年,平日她性格温柔好说话,学生们都喜欢她,喊她名字前面都要加个小,叫小裴老师,听起来毫无攻击性。 下课铃不合时宜地响起,加剧了她的尴尬,好在瞬间沸腾的声浪掩住了她的难堪神色。 她拿起讲台上的漆皮包,在办公室打卡下班后离开教学楼。 裴舒言特意挑了条人少的路走,路灯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树木后,映照出她身材姣好的影子,饱满的圆臀随着走动左右摇摆,几个大胆的男学生不停地偷看她,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走到校门口,裴舒言逆着人流向左走,路边的霓虹灯广告牌明灭闪烁,偶有几个少男少女骑着电动车呼啸而过,高跟鞋哒哒地叩在地面上,一路走到了道路尽头。 她忽地左拐,进入了一条彻底寂静的路,像是一个结界,将人烟隔绝在外。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库里南停在路中间,打着刺眼的远光灯。 裴舒言垂下眼帘,脚步放慢,步伐像是因为恐惧而变得有些僵硬,她走到了车头,司机从驾驶座上下来,熟练地给她打开了后座的门,礼貌地朝她侧了侧身,“裴小姐,请。” 裴舒言的大腿贴上了冰冷的皮质坐垫,无处安放的双手紧张地抓着裙角,她讷讷地开口,“秦先生,我来了。” 男人罔若未闻,黑沉沉的眸子望向窗外,手撑在琥珀纹扶手箱上,定制西装在星空顶的照耀下更显得奢华不俗。 他始终一言不发。 秦舒言的裙子都要抓皱了,她勉强地堆出一个微笑,跪在了男人面前,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咔擦一声金属声响,露出一只狰狞的巨物,好在有内裤包裹,才没有直直地跳了出来。 还没硬,但形状已经十分可观,隔着布料散发着蓬勃的热气,炙烤着她的手心。 裴舒言的脸已经红得快滴血,她强压着心跳,将男人的阳具从内裤中释放出来,用柔嫩的双手覆了上去。 双手上下摩擦着棒身,沿着虬结跳动的青筋细细抚慰着,yinjing逐渐充血长大,yingying地硌着手心。 男人终于收回视线,他看向女人的发顶,如海藻般丝滑柔顺的黑发披散在肩头,有几缕长发垂落在他的大腿和膝盖上。 裴舒言轻咬下唇,张开了嘴,含住了男人的guitou,吮吸了起来,软舌舔弄着guitou,小手揉弄着棒身和两团,yinjing越来越硬,顶着她的喉咙。 快感从脊椎爬向大脑,男人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十指插进了她的秀发之中,空气中响彻着啧啧吸吮的水声,裴舒言的脸颊凹陷进去,眼含水光,像勾人的漩涡。 棒身被口涎涂抹地晶亮,男人额角突突地跳着,猛地挺动着腰身,快速地在她嘴里进出着。 “唔..嗯...”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溢出,阳具实在是太长,飞快地挺弄,次次深喉,裴舒言被弄得几乎窒息,将近一个小时之后,才射出一股浓精,顺着她瓷白的脖颈流入胸前的沟壑里。 裴舒言腿心早就濡湿一片,瘫软无力地坐在地上失神。 “继续。”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极具压迫感。 这是今晚秦衡泽的第一句话,却让裴舒言如坠冰窖。 “秦先生,可不可以不要继续在车里做…”,裴舒言将下巴搁在秦衡的膝盖上,眼圈红红的,挤出一滴泪来,弱柳扶风,楚楚可怜。 “回去翻倍。” 秦衡泽没有给她反悔的机会,他从口袋掏出巾帕,把性器擦干净,拉上拉链,系好皮带,又回到了她上车时那一副一丝不苟的冰冷模样。 巾帕沾满了白浊,被随意地扔在地上。 裴舒言咬着后槽牙,偷偷地在心里骂他,“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秦衡泽看见她绷紧的下颌线,指尖在扶手箱上轻敲了两下,眸色深冷,“你很不情愿?”,吓得裴舒言连连摇头,“没有,秦先生。” 汽车无声地行驶在夜色之中,窗外光怪陆离的夜景带着残影飞快地略在脑后,裴舒言十指抚摸上冰冷的车窗,思绪飘回了三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