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广陵王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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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 距离春梦伏击已经过去数月,张郃被干吉成功救下,于月前正式入职绣衣楼。 城外人烟稀少的荒村。 广陵王敲了敲老旧的木门,里面传来隐约的询问声:“谁?” “张郃,是我。” 里面很快打开了门,张郃惊喜地看着她:“殿下来了。” 张郃入职绣衣楼后,对工作十分配合,无论给他分配什么任务都不拒绝。只是因为喜静,加上爱种花,所以总住在偏远的郊外,大多时间都找不到人。无奈只能请广陵王去把他找回来。 两人一同进了屋。 屋里看着十分简陋,家具都是木质的,颜色陈旧,不过打扫的很干净,连地上都一尘不染。 广陵王向他说明了来意,张郃立马就答应了同她回去。 “只是山上的花今日还未浇水,殿下要一起去吗?” 反正无事,广陵王便答应了。 —— 午后太阳高悬,往来无风,山顶种着各色无名的野花,郁郁葱葱。 “现在太阳大,再晚些才能浇水,殿下躺着休息会儿吧。”张郃兀自躺倒在一片花丛中,草叶茂盛,像是睡在柔软的毯子上。广陵王也在他旁边找了地方睡下,席天慕地,太阳晒地人昏昏欲睡。 她侧头看了看闭着眼放松的张郃,几片粉色的花瓣落在他的脸颊上,淡粉色的唇微微闭合,别人都说他有一副美丽的皮囊,现在尤其。 隐隐有花香充满鼻腔,广陵王喟叹:“花丛里确实好眠,在这里睡过去,连梦里也是暗香浮动。” 闻言,张郃弯了弯唇,露出一抹很浅的笑,殿下夸这些花草,就想夸他一样高兴。他突然翻身坐起来,广陵王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了?” “殿下继续休息,我想送殿下一件礼物。”他说完就走远了,广陵王奇怪地看着他在远处蹲下,似乎是在采花。 不久后,张郃捧着一大束花回来了,每一朵都鲜艳漂亮。 广陵王凑到他身边问:“礼物是这些花吗?好漂亮。”张郃却笑了笑说:“是花,不过我想把它们编成花环再送给殿下。” 张郃看起来不是第一次做花环了,他的动作熟练又利落,广陵王问:“你总是给人编花环吗?” “啊?没有,只为殿下编过 。”他眼神懵懂,没明白为什么这么问。 “那你怎么这么熟练?”广陵王纯粹是好奇,说话间,张郃已经给花环收了尾,花环结实又漂亮,绝不是第一次就能做出来的。 张郃把花环捏在手里,解释道:“因为练习了很多次啊。很久以前就想送给殿下,怕弄坏了,所以提前练习过。” 广陵王一怔,被他的直球一击即中。张郃把花环往前递了递,“殿下要吗?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些花能送了。” “这就是最好的礼物了,帮我戴上吧。”花环轻悠悠落在头顶,广陵王瞬时觉得自己被花香缠绕住了。 广陵王喜欢那个花环,张郃很高兴。 但是他又开始纠结起来,花已经被送出去了,那该怎么和殿下交换想要的。 他苦恼地想着,广陵王叫了他好几声也没听见。 “张郃?”广陵王抓了一下他的衣袖,张郃恍然回神:“怎么了?” “你来绣衣楼也有段时间了,我听说你干的很好,如果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可以做主送给你。”其实是被送了花,所以心情好想给回礼罢了。 “啊,哦。”张郃眨着眼睛,呆呆地看了广陵王一会儿,“什么都可以吗?那要殿下行不行?” “……?”广陵王拍了一下他的头,“人是不能送的。你再想个别的。” “不能送,那可以买吗?多少钱?”张郃迟疑道:“不过我没什么钱。” 广陵王微微眯眼,上下打量着张郃,“你想要我?” 张郃连连点头:“嗯嗯。” “那别想了,你买不起。”广陵王觉得莫名其妙,张郃要自己干什么,她身上又没什么值钱东西。 广陵王要走,张郃就扯住了她的袖子,眼前一花,张郃又轻又快地推倒她,然后跪坐在她身上。 “殿下说的,买不起,就抢。”广陵王错愕的看着他,张郃自觉解释道。 花丛被压在身下,草木的汁液渗出来,混杂着碎掉的花瓣清香,浓郁的让人迷乱。 —— 广陵王躺在他身下一时有些语塞。话确实是她说的,但不是这个意思啊。 张郃见她不说话,以为默认了,他俯身,衣袖间的草木和花的碎屑掉落出来,广陵王一晃神就被柔软的唇亲住了。 一个带着花香的吻贴着她的唇,广陵王下意识张开嘴等着他进入,可张郃只是贴着她不动,没有进一步的想法。 “……”广陵王睁开眼,张郃惊人的美貌敛入眼中,美人此刻和她紧贴着,眼睛紧闭,眼睫慌乱的抖动。 没等广陵王推开他,他突然自己离开了。广陵王正要开口问,张郃迅速回头看向一处,“谁?!” 黑衣的青年拨开枝叶,手中的蛇矛斩断了脚下的荆棘。 “首……首席?”张郃虽然不是那么害怕张飞了,但看见他还是紧张。 广陵王趁机推开身上的人,“张飞将军,你怎么在这?” “办事路过,来看看他。”张飞的目光落在张郃身上,张郃被他看的害怕,又躲到广陵王身后了。 看着广陵王护着张郃的样子,张飞嗤笑一声,“我如果真要杀你,广陵王也护不住。” 张郃吓得更厉害了,广陵王叹了口气,无奈道:“张将军别吓他了。”张飞随意的答应了一句,又接着说:“我最近在学人体,刚刚我看见了,你们是要做吗?那我留下看看。” “……”广陵王一时无语。 “啊……”张郃磕磕巴巴道:“我们,我们是想做,但你怎么能看呢?” “丝人心的新书要插画,我要接稿。开始吧。”张飞很快架起了画纸,开始研磨笔墨。 张郃看了看广陵王,又看了看张飞,“我打不过他,怎么办?” “不怎么办,”广陵王拉着张郃,“我们走。” 下一秒,张飞落在了他们面前,“回去,我要画画了。” “我们不做,你还是找别人吧。”张飞拦着离开的路,岿然不动。“张将军……”张飞提起长矛,寒光闪过,广陵王的衣服一分为二,从中间撕裂开。 广陵王忙拢住衣服,恼怒道:“你干什么!” 张飞言简意赅:“你们做,我看。” “我们不做!你快走!” 张郃迟疑,欲言又止,“可是我想做,殿下。” 广陵王转头瞪了他一眼,张郃无辜回望:“诶?不能说吗?” “可以,我帮你。”张飞提起蛇矛,广陵王的外衣瞬间飞到了地上。 只穿着单薄里衣的广陵王抱紧了自己,就在她以为今天必有一劫的时候,张郃又说:“我不会做。” “那既然这样,张将军还是请回吧!”广陵王此刻觉得张郃格外可靠,为了救自己连这话都能说出口。 张飞皱眉,耐心告罄,正在他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张郃喊住了他:“首席,你要走了吗?其实,我可以学的。” 已经转身的张飞又返回来,“我教,你做。” —— 繁重的衣物正好做了铺垫,广陵王被剥了衣服放在上面,身边是呼吸炙热的张郃和神情冷淡的张飞。 广陵王生无可恋。 张飞说教就教,“先从接吻开始。”他抬起广陵王的下巴,弯着腰亲在她的唇上。嘴唇用力地碾过,舌尖在唇缝舔弄,见广陵王不肯松口,复又在下唇咬了一口,齿关吃痛张开,张飞的气息迅速侵入进去。 因是教学,所以浅尝辄止。张郃学着他的样子,在唇上舔了舔,广陵王不想再被咬一口,主动张开了嘴。张郃懵了一瞬,然后故作淡定的把舌头伸进去,但不敢乱动,只是试探的舔着口腔,一碰到对面的舌头立马被吓住了。 广陵王无奈,只能主动勾着他的舌,引导他在里面搅弄。 一吻毕,张郃面红耳赤,但有些意犹未尽。广陵王舔干嘴上沾的口水,张郃看了一眼,脸更红了。 这些小动作张飞全部略过,“接下来是扩张。” “你们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我的意见?我还没答应呢。”广陵王无语,但垂死挣扎。 张飞终于分神看了她一眼,视线下移落在私处,“你想做,不用问。” 广陵王被气红了脸。 张郃没有经验,听着张飞说了许多,依然眼露茫然。 “不懂?看着。”张飞拨开广陵王的腿,修长的手指直接刺入柔软的内里,在里面搅动不止。 张郃看着那一寸寸鲜红的xuerou被翻腾出来,热气上涌,脸颊腾地变红。张飞的手指太硬,动作粗鲁,广陵王咬着唇攥紧了身下的衣服。 “唔……张将军,你不是要教他吗,该换人了吧?”广陵王觉得自己要被他捅死了,下手一点分寸都没有。 张飞才进了两根手指,闻言毫不犹豫地把手指抽出来,带出透明的银丝,他不在意的用手帕擦干净手,随后示意在一旁看着的张郃,“你去。” “啊,哦。”张郃跪坐到广陵王双腿间,迟疑地用指腹摸了摸那朵小花,手下的躯体微微抖动。张飞见他动作太慢,抓起他的手指往里进,“三根手指,插进去再出来,快点。” 广陵王闷哼一声,心里咬牙骂着张飞粗鲁。 猛然被高热的xuerou包裹住,张郃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很紧很热,也很舒服,殿下的声音也很好听。他听话地抽出手指,只余指尖在里面的时候再插入,指腹的神经一点点抚摸着里面的湿滑柔软,叫人如坠云端一样晕眩。 广陵王眯着眼感受张郃温柔的扩张,青涩的人往往畏首畏尾,但因为动作轻缓所以格外温柔。 胸前突然一阵刺痛,广陵王倏然睁开眼,就见张飞伏在她身上,长而有力的舌重重舔在乳尖,舌根处隐约露出盘曲的刺青,很快消失不见。 “嘶——张飞,你能不能轻点?”被他咬过的一边都破皮了,被舌头一舔,又痛又麻。 张飞又舔了几下,广陵王湿的更厉害了,扩张的工作倒是顺利不少。张郃并着的三根手指在深处抠挖,时不时抽到几下,光是手指被裹住就很舒服。 两人都玩的正兴,最后倍受煎熬的广陵王喊了停。 扩张结束就该进入正题。 这次张飞没有再口述,而是直接让张郃看着。 广陵王被抬起下半身,修长笔直的腿盘在张飞腰上,那根可怕的东西直直抵在xue口,还没进入广陵王就感觉到疼了。 感受到广陵王的颤抖,张郃安抚地勾着她亲吻,手拖着她紧紧贴着自己。 同时张飞扶着柱身一点点嵌入,被夹的太紧,刚到一半就动弹不得,张飞皱眉思索片刻,径直掰开紧紧咬合的xue口,腰上用力,终于又进去一截。 广陵王被堵住声音,硬生生被破开的时候眼泪都下来了,偏偏张郃亲的太投入,她仅有的呜咽也被吞咽下去。 张飞听不见广陵王痛苦的呻吟,或许听见了也不会管,他几乎没有缓冲就快速地动了起来,广陵王挂在他腰上的腿都要被大开大合的动作震落,不过在震落前被张飞抓住了。 “唔……呜”广陵王一边被粗鲁的强干,张郃这边还温吞的含着她的唇,她受不住,手指抓着张郃的后背,留下几道抓痕。 皮rou拍打的声响在耳边无限放大,又快又急的顶弄把人撞的下半身都没了知觉,张郃放开她的时候,广陵王只剩下一声声喘息。 张飞见他们分开了,拉着手让广陵王坐起来,还十分精神的性器抽出来,上面裹着一层透明的yin液。 广陵王趴在张飞怀里,一睁眼,粉色的小点正抵着她的鼻尖,抬头见张飞正和张郃说着什么,广陵王嘴比脑子先一步,一口咬在上面。 再抬头时,张飞乌沉沉的眼睛没什么情绪的看着她。 广陵王后仰,恰好张郃从后面接住她,广陵王便顺势到了张郃怀里,“张将军,你看着我干什么?”说完心虚地看了一眼他胸前肿起来的地方。 “想看。”张飞依旧面无表情的,只是伸出两根手指,狠狠掐住广陵王的rutou,“张郃,开始吧。” 广陵王被他掐的整个人都蜷起来,张飞松开手,捏开她的嘴,长长的舌头像某种软体动物一样钻到了最里面,从喉口一直舔到了舌根,再到舌尖和齿面。广陵王被迫大张着嘴,生怕咬到他舌根的刺青,这段时间尤其漫长,紧绷的口腔都发痛发酸。 身后,张郃先用两根手指探了探路,刚刚被使用过的甬道又湿又软,他看了眼被张飞全然控制住的广陵王,心里又默默复习了一遍张飞教授的技巧,这才让性器对准了微微张开的xue口,稍加用力,粗大的前端被吃了进去。 等广陵王意识到后面的动作时,张郃已经在努力往前挺进了。张飞察觉到她的分神,舌头用力扯着她的,广陵王顿时疼的眼睛都红了,涎水沿着合不拢的嘴边淌下来。 在广陵王脱力之前,张飞舔了舔她的舌头,然后撤了出来。 张郃终于全根没入,顶在里面又深又胀,广陵王缓过一口气就想出来点,张郃却从后面揽住她,“殿下,该亲我了。” 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张郃掰着她的脸,两个人艰难的接了个吻。 张飞也倾身上去,从仰起的脖子到形状优美的锁骨,一处一处吮出许多红色的痕迹。 广陵王被两面夹击,几乎喘不上气来。被放开时只能剧烈的喘息,骂人的话说的断断续续:“……你们想,弄死我吗?畜牲……日后若是有机会,我必定要……唔啊!” 张郃这边还在说着“对不起”,埋在里面的性器却被一缩一缩的甬道刺激的更硬,但现在也不敢有动作。 张飞却是不管的,两只有力的手搭在她两侧腰上,张飞掐着腰把人提起来,接着又狠狠按下去,广陵王猛地抽搐一下,说不出痛苦还是刺激多一些,她被撞的整个人都软了。 “呜……张飞啊啊你别动那么快!”张飞看着并不壮硕,但力气是真的大,提着人上上下下的快速运动,广陵王拼命夹紧了也不能阻挡他分毫。 “首,首席,慢一点,呃……”张郃初尝情事,这么激烈的性爱让他有些慌张,尤其是被夹的太紧,要是早泄就不好了…… 张郃的顾虑显然是有必要的,广陵王和张飞较着劲,却苦了张郃,没多久第一次就交了出去。 被射出的液体浇灌那一刻,广陵王紧紧抱着张飞的手臂,“别动,别动了!” 张飞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当真停了下来。 张郃涨红了脸,呐呐道:“殿下太紧了,忍不住。”广陵王被抱离他的身上,张飞把人面对面抱坐着,刚一进入就扶着她的腰cao干起来,动作是一贯的横冲直撞。 “啊……会破的……轻一点啊!” 张飞试着放慢了速度,但感觉不够痛快,复又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松手,张飞我自己动行不行?” 张飞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吵。” 后面的张郃本来就没尽兴,看了一会儿又硬了,他期期艾艾地凑上前,拨开散乱的头发,在裸露的后颈上留下几个牙印。 广陵王被弄得不行,根本无暇顾及身上乱啃的两个人,张飞又一次顶在深处时,广陵王身体剧烈颤抖,花xue紧缩,喷涌而出的液体打湿了两人接合处。张飞被抽搐的甬道吸挤着,终于射了精。 两个人抱在一起缓神,张郃缠着广陵王的耳垂又吸又咬,试图引起注意。 “张郃,好痒,别咬了。”张郃闻言停下了,乖乖地坐着等她宠幸。 可惜广陵王根本没有继续的意思,她撑着张飞的肩爬起来,那东西滑出去的时候下体跟失禁了一样,yin水混着jingye一股脑全涌了出来。 “啊……把张将军身上弄脏了,真是不好意思。”语气听着没有半点歉意。 张飞懒懒的看了她一眼,没搭理。广陵王捡起还算完整的衣服,准备将就着穿上,张郃就在背后抱住了她,“殿下不做了吗?可是我还没好,我还想做殿下。” 身后被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广陵王升起了一丝警觉,“你刚刚已经做过了。” “啊?可是完全不记得什么感觉了。可以再来一次吗殿下,我会快一点。” 好……好纯净的眼神!张郃真诚地看着广陵王,淡紫色的眼眸柔的像一弯溺人的水。 广陵王一时妥协,之后节节败退。不仅许给张郃一次,还被迫用手替张飞解决。 —— 换成张郃自己动作,速度果然慢了下来,虽然快感不那么强烈,但快感如涓涓细流,温柔积聚。 广陵王握着张飞的性器慢腾腾的撸动,像是随意应付,张飞欲望得不到抒解,很快看上了另一处地方。 被亲的红艳艳的唇,此时微张着喘气,里面时不时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很是招人。 他突然起身,广陵王下意识顺着他的动作抬头,然后就被怼到面前的东西吓了一跳。 张飞不仅把性器凑到她面前,还蠢蠢欲动地在脸侧摩擦,热烫的东西把广陵王的脸都熏红了。 “你干什么?”广陵王偏开头躲避他的动作,这架势不会是要…… “帮我舔。”张飞直接伸到了她嘴边,腥膻的味道涌入鼻腔。广陵王闭紧了嘴,不给他一丝趁虚而入的机会。 不过张飞只是通知,不是征求意见,广陵王不张嘴,他就捏开她的嘴。 恰好张郃进的深了,广陵王张嘴呻吟,张飞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张的更开,性器擦过唇,挤开灵巧的舌,直直冲到了喉咙口。 广陵王瞪大眼睛,艰难地吞咽,张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舔吗?” 广陵王欲哭无泪,只能小幅度点头应允。张飞没立刻离开,浅浅的在喉口抽插几下,才退出来。 被威胁过后,广陵王看着眼前这根东西,终究下不去口。最后只能闭上眼,用嘴巴含住一截,舌头在上头胡乱舔弄,一大半留在外面用手撸动。 所幸张飞没再说什么,看神色也看不出舒不舒服。 张郃腰腹不停律动,明显是舒服了,一边弄一边还要揉着软白的胸,激的广陵王一阵一阵紧缩,简直又痛又爽。 广陵王口了一会儿,嘴巴已经酸的不行了,张飞还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样子,东西硬邦邦的杵着。她又想偷懒,被张飞抓着头发做了几个深喉,眼泪直冒。 “呜……” 张郃毕竟经验少,先顶不住了,广陵王被抱着腰冲刺的时候,张飞倒是善解人意的让开了。 广陵王张着嘴,连呻吟都发不出了,只能剧烈喘息。张郃紧紧抱着她,把jingye射在了里面,紧接着就被另一股液体冲散。 连着高潮两次,广陵王身体抖个不停,腰部以下提不起一点力气了。 但面前还硬着一位,提着东西虎视眈眈,张郃也趴在她耳边说:“殿下该帮我舔了。” “……”广陵王恨不能自己现在就昏过去。 …… —— 残阳的余晖渐渐落下去,微风轻轻拂过花丛带走一片暗香,留下摇曳的草木枝桠。 张飞进行了一番深度学习,但画技仍不得而知;张郃忘了给他的花田浇水,还压坏了一片花草。 但谁说这个结局不算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