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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夏天

    

重返夏天



    男主第一人称。

    纯爱向,破镜重圆,rou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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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选拔测试后的夏天,母亲要求我回玉川县看爷爷,说什么太久不回老家,真不像样之类的话。

    父亲在母亲面前压根没什么尊严,闻言也只是老实地帮腔,还塞给我几万日元,让我顺便去海边玩玩。

    就这样,我提着行李箱,在联系过爷爷他老人家后,坐上新干线,去往阔别三年的玉川县。

    对于老家的记忆历久弥新,那泛着咸味的海风、没有遮掩物的烈阳和午后在后院练习投球的闷热日子,从未远去,一直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徘徊……

    难以启齿的是,这些过去里,全都充斥着一个人的身影。

    思及此,我不由得停止回忆,装模作样地望着窗外的风景。

    临行前,爷爷打电话说叫了认识的人来接我,也没说是谁,我便猜想是哪位熟人或亲戚。

    一想到再过半个小时,我就要踏上那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心中期待又难免抵触。我想,这便是名为“近乡情怯”的复杂心境。

    下车时,我刻意等到最后一刻,人群一一散去,才走出空荡的列车。

    爷爷口中认识的人到底是谁?没来得及多想,玉川县热辣的阳光与干冷的海风扑面而来,远处的海平面与蔚蓝色的天空相接,我抬头眺望着,依稀能看到自由飞翔的海鸟们。

    美景令我躁动的情绪慢慢消散,手中的行李箱有一瞬如云朵般轻盈。

    不论如何,这应当会是个不错的假期。

    这样的想法,在我看到站在广告牌旁边,头戴系着浅蓝色丝带宽檐草帽,身穿浅蓝色优雅长裙的靓丽身影后戛然而止。

    “真君!这里!”女人在对上我的眼后,抬起手大力挥舞着。她的笑容如往日一样灿烂甜美,仿若夏夜里冰凉纯粹的梅子汁,在恰当的时刻,带来沁入心脾的酸甜体验。

    ……是的,没错,她就是那道我无法越过的记忆屏障。邻居家的大jiejie,明石梅子。

    梅子姐压着帽檐小跑过来,浅蓝色裙摆随风微扬,像一只展翅而飞的水鸟。

    眨眼的时间,她便来到我面前,熟稔地接过我手中的行李,嘴上说着:“好久不见,真君已经变成男人了呢!”

    说什么傻话,我本来就是男人。

    我撇开脸,别扭地喊了一句:“梅子姐。”

    “嗯?真君是害羞了吗?”她弯下腰,睁大双眼与我对视,同时撩起垂下来的乌黑长发,拢至耳后。

    “才没有。”我赌气似的说,心跳却不自觉地砰砰然,脸颊微微发烫。

    “真可爱。”梅子姐笑嘻嘻道,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大步往前走去,殊不知那蹭过来的绵软触感差点令我胸口爆炸。

    我必须承认,我对梅子姐这种自来熟的行为没辙。

    一路上,梅子姐不断追问着我这几年的经历,谈到去年夏天打进甲子园决赛并夺冠的事,她显得比我还兴奋:“真君的比赛,我有在电视上收看。”

    “是吗?”我开始回想我当时的表现,是否有出格或愚蠢的地方。

    “嗯,很帅气!”梅子姐眼眸雪亮,毫不吝啬溢美之词,“真君总是会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强大又迷人……哼哼,学校里肯定有很多女孩子追你吧?”

    “哈?”话题为什么跳跃得如此之快?我压抑住捂脸的冲动,辩解道:“没有那么夸张啦。”

    高中三年都在忙着复健和棒球社团的事,我实在没时间没精力谈恋爱,更何况……

    “一直在说我的事,那梅子姐你呢?”

    “我啊,我现在是海边旅社的老板娘哦,每天起床都能看到朝阳和大海。”她回答我。

    “真好。”我不由自主地为她开心——几年以前,或是某个夏夜,梅子姐曾告诉我她的梦想:开一家海滨旅馆。如今美梦成真,着实是一件好事。

    “远山爷爷说,店里人手不够的话,可以叫真君过来帮忙。”她冲我眨眨眼。

    啊?我一愣,爷爷怎么擅自替人做决定啊。想是这么想,但是去梅子姐的店里打工,我并不抗拒。

    晚饭是在家里吃的。爷爷乐呵呵地抽着烟,和我谈论去年的秋季大赛。梅子姐也跟过来,亲自筹备这顿丰盛的晚饭,惹得爷爷直夸她贤惠。

    两人有说有笑,聊起我儿时干的糗事,好像我才是客人。

    我都不记得的黑历史,梅子姐却如数家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算是我的幼驯染。

    饭后,爷爷去客厅看电视,留下我和梅子姐一起打扫厨房。因着那些不堪回首的傻事,我格外尴尬,自觉在梅子姐面前抬不起头,只好专心干着手上的事,什么也不说。

    “真君现在有女朋友吗?”梅子姐将洗干净的碗放进橱柜里。

    “诶?没有。”我说,不知道她问这个做什么。

    “你脸红了啊,”梅子姐凑过来逗我,脸上依旧是漂亮得体的笑容,“真君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

    我退后一步,支吾着说:“梅子姐,靠太近了。”

    “脸红得好厉害。”她抬手摸摸我的额头。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侧身躲开。

    见梅子姐笑容一僵,我急忙开口挽回:“梅子姐……”

    “真君你,从一开始就表现得冷淡疏离,就这么、讨厌我吗?”

    “明明以前那么喜欢jiejie,还做了那种事,现在却……果然是有了喜欢的女孩子吧?”她捂住脸,小声地抽噎起来,语气里夹杂着失落与痛苦。

    “梅子姐,我……”我慌乱地拉住她的手,谁知梅子姐竟顺势扑进我的怀里。一股不知名的幽香萦绕在鼻尖,我僵住了,望着她的发顶发呆。

    “真君。”

    梅子姐捧住我的脸,眸子里缀着沉沉的泪光,令我感到一阵惶恐。

    她乞求着:“真君,可不可以喜欢jiejie,像以前那样?”

    以前?

    -

    还是中学生的我,就读于三大棒球豪门之一的玉川县立中学,在队伍里担任主力投手,日复一日地练习着投球。

    夏日炎炎,我蹲在空旷的后院,用毛巾擦着汗湿的面颊,却没有休息的打算。

    豪门队伍里天才泛滥,若是松懈,很容易滑出主力一军。那时候,我的自尊心很强,对从小就开始坚守的投手丘更是有着别样的执着,完全不愿意放弃任何一次苦练的机会。

    因此,就算是在允许片刻怠懒和玩耍的假期里,我也依旧保持着每天120球的庞大练习量。

    砰!猛地扔出一个不太符合我心意的坏球,我冷静地摘下棒球帽,擦去额间的细汗,准备继续投。

    “真君!”投球姿势刚摆好,就听到梅子姐的喊声。

    我循声望去,梅子姐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站在二楼的窗口。

    “要不要吃西瓜?”她说,“真君训练得这么辛苦,吃口西瓜放松一下吧。”

    梅子姐是我暗恋的对象,从小就认识的邻家jiejie。

    我红着脸,客气地推拒:“不用,我还有30球就结束了。”

    “吃一口,没事啦。”她说完,便转身往楼下跑。我家后院与她家的隔墙相连,种着花草的那片矮墙甚至只有一层铁丝网分隔。

    梅子姐今天穿着清凉的豆绿色上衣和短裙,露出白嫩的手臂和肩膀。我不敢抬眼,走到铁丝网边,束手束脚地接过她递来的西瓜。

    “很甜吧?”梅子姐的脸沾着艳红的西瓜汁,她却不知,继续道,“难得吃一次西瓜,我可是废了很大的功夫才挑出最甜的瓜。”

    “确实很甜,谢谢梅子姐。”我讷讷地赞同道,错乱的心跳无法控制。

    作为高中生的梅子姐要比我高上一截,因此,我是被心仪的女孩子俯视的,这也加深我增强体能训练的想法。

    “不用谢——嗯?”说到一半,她忽地停下动作,定睛望着我,缓缓凑近。

    我的呼吸近乎停滞,只见她伸手擦过我的嘴角,笑盈盈地说:“真君这里沾了西瓜果rou。”

    清风飘扬,梅子姐长长的发丝擦过我guntang的脸颊,带来一阵清甜的幽香。

    “真可爱。”她戏谑道。

    我的心跳如擂鼓,一时做不出任何反应。

    那天是怎么回去练习的,我已经忘了。我只记得梅子姐沾着冰西瓜汁的手指很凉。

    之后为什么会发展成那样?

    大概是因为,假期尾声的某个傍晚,在后院练习的我,看到梅子姐和她的男友在做亲密的事。

    那个男的是高中部的学长,和梅子姐同班。爸妈不在家,梅子姐把他带回房间,却被性急的男友压到窗边拥吻。

    我敏感地察觉到动静,抬头望过去。手里紧紧捏着经历过无数次摔打、变得炽热的棒球,明明是夏天,身体却冷得直打颤。

    只要我愿意,我就能把球准确无误地投到梅子姐的窗前,可是,可是……

    那个男的撩起梅子姐清凉的短上衣,隔着胸罩揉捏她的双乳,粗鲁地亲吻她冷白修长的脖颈。像一头真正的禽兽,玷污着藏于我心中隐秘之处的女神。

    “不,不要……”我能听到梅子姐发软的嗓音。印象中的她虽然温和开朗,但从未流露出这幅柔软的姿态,就像一个真正的女人,在渴望着她的恋人。

    手腕因用力过度而痉挛,硬质棒球的皮革表面硌得我掌心发疼,双眼里不知何时蓄起泪水。

    收着后牙槽,我抬起手,在他们彻底沉溺于爱欲之前,狠狠地把球投掷出去。

    ……

    据父亲所说,我投球投得过于专注,竟把梅子姐房间的窗户砸得粉碎。

    我不理会他,面无表情地吃着米饭。

    坐在我身旁的爷爷发觉不对劲,拍拍我的肩,关怀道:“侑真,是今天练球不顺利吗?要爷爷帮你看看吗?”

    爷爷曾担任玉川棒球部的总教练,退休后也时常返校当顾问。父亲和我的投球技巧都是他亲手教的。

    我摇摇头,闷着脸不说话。

    母亲不容拒绝地开口:“既然没事,那侑真要记得去跟梅子道个歉,歉礼mama已经准备好了。”

    父亲附和道:“是啊,据说梅子那孩子当时就站在窗口边,好在没把人砸伤,否则就是爸爸我亲自带你上门道歉咯。”

    “……”我沉默着,心掉进更深的谷底。

    这顿饭我吃得味如嚼蜡。

    饭后,父亲塞来满满一盒道歉礼,把我送到明石家门口便转头离去。

    我一动不动地站着,直到梅子姐的母亲出来丢垃圾,她笑着请我进去,并善意地提醒我:“梅子在楼上看书。”

    迈着沉重的脚步,我穿过层层叠叠的阶梯,来到梅子姐的房门前,手紧捏着那盒歉礼。

    “真君,进来吧。”门内传来梅子姐柔和的声音。

    我推开门,梅子姐靠着一只很大的鲸鱼抱枕,双腿交叠,坐在榻榻米上看书,身着单薄的蓝白条纹露肩睡裙。

    “对不起。”我低下头,麻木地说。

    脚步声顺延到我面前,我转过头,不去瞧梅子姐小巧白皙的脚背。

    “真君看见了吧?”她平静地说。

    我沉默许久,才艰难地嗯了一声。

    天花板的颜色是青绿色,书柜里居然有bl漫画,嗯,这里为什么会有棒球手套……

    “唔?”下巴被人强硬地勾起,我不得不看向前方,梅子姐清艳秀美的脸庞靠得很近,近到眼睫颤动都要先扫过我的面孔,我愣愣地屏住呼吸。

    “你喜欢我吗?真君?”梅子姐甜腻地问,那股无形的幽香又散发出来。

    喉咙被各种字眼牢牢堵住,我一时说不出话。

    “不回答就算是默认哦,”她自顾自地解释,“jiejie不美好的一面被你看到了……道歉我不接受,必须惩罚你。”

    “至于惩罚的内容,就罚你给jiejie揉揉胸口吧。”梅子姐完全没有做荒唐事的自觉,轻扯宽松的睡裙,展露出没穿内衣的胸部,颤巍巍的乳rou在她的动作下如玉山一般。

    我的大脑瞬时当机。等回过神来,我已被她压倒在地,女人纤长的发丝垂在我耳旁,搔得我心头发痒。

    双手被迫掌握两团丰满白嫩的软rou,我切身地感受到梅子姐的体温和心跳,若有似无的香味也飘散着,使我失去防备心,径直掉入她所编织的桃色陷阱之中。

    “色色的模样被真君看到了,以后还怎么做jiejie?”梅子姐懊恼地喃喃,“所以,只好让真君也变成共犯者,为jiejie保守小秘密。”

    “不,不……”我用力推着她,试图逃离这让人窒息的桎梏。

    不该这样的。不可以。

    卑劣的我,下流的我……怎么可以让她看到这样的我?

    “嗯?”

    “真君哭鼻子了?”她停下来,迟疑道,“为什么?不喜欢jiejie的身体么?”

    我趁机掀翻梅子姐,拉开房门,跌跌撞撞地跑下楼。

    ……

    “梅子,你来了啊。”母亲微笑着招待客人。

    “远山阿姨,”梅子姐扫视着客厅,没找见我的身影,“真君呢?”

    “在后院练球,不介意的话,请帮我把特制凉茶端过去。”母亲说。

    我站在后院,听闻熟悉的女声,开始一球又一球地疯狂投掷,想将体内所有的力量都耗尽。

    “真君。”梅子姐随手把托盘放在走廊上,自己则来到后院里,看我投球。

    我努力不去瞅她,心情又一次糟糕起来。

    “听真帆说,棒球部马上要去东京参加夏季大赛。”

    蝉鸣迸发,有节奏地鼓噪着,几乎盖住她低柔的音色。

    “jiejie会去看你的比赛哦。”她说。

    “……”

    我蹲下身,假装没听见,把弹射回投手丘的球捡起,用手腕擦擦汗。

    正当我要继续投球时,身体被人紧紧地抱住。

    “真君……”

    我颤抖着,球砸到地面上,慢吞吞地滚向投手丘。

    年少的我在感情方面是一张白纸,即使在校园里,也选择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忙碌的训练中。

    亲近的前辈曾拍着我的肩,嘲笑道:“明明是个池面,结果在恋爱这方面堪称笨蛋。”

    他不知道的是,我有喜欢的人。

    我喜欢梅子姐,从中学时代的第一声蝉鸣开始。

    初次站在正式比赛的投手丘上,我心怀忐忑,面对敌队粉丝的喝倒彩,她大喊道:“真君,不要气馁,加油——”

    夏日影影重重的热气熏得景物虚化,我躺在临着后院的长廊上,为失败的练习发闷。梅子姐悄悄从门边走过来,用沾着水滴的手泼我。我睁开眼,撞进她无瑕的笑颜,心跳失序。

    她无意间牵过来的手;为吸引我的注意,而故意凑近脸颊吓唬我;只告诉我一个人的幼稚梦想;打工三个月,她偷偷送给一个我所憧憬的职业投手签名的限量棒球。

    这些,我都记得。

    “真君……”梅子姐闭着眼,亲吻我的嘴唇,手掌下滑抚摸我的腰背。

    啪嚓。就像被砸烂的玻璃窗一样,我的一些部分,也从此摔得粉碎,无法复原。

    我不再拒绝她的亲近,在她把舌头伸进来时放任自由。

    “真君,”梅子姐放开我,拉着我的手,来到走廊边,“不要再生jiejie的气。”

    她缓缓卷起罩着淡绿薄纱的上衣,露出贴着创口贴的双乳:“没有穿内衣……来摸摸jiejie的胸部吧?”

    我照做,在她“舔舔也可以哦”的鼓励下,撕开粘住乳尖的创口贴,将浅粉的奶头含嘴里。

    “唔。”她的脸上是我看到过的柔软神情。我闭上眼,用舌尖逗弄着敏感的rutou,同时也用空出来的手揉捏另一只巨乳。

    “真君的那里硬了哦。”梅子姐把手按在我的裆部,双颊泛着红晕,“就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一样。”

    不知不觉间,她被我压在走廊地板上,裸露出精致丰美的rou体。我本能地分开她的双腿,埋在女人的乳间汲取温暖。

    梅子姐撩拔着我的下身,直到它在短裤上显现出一个轮廓。她轻笑着,在我耳边低语:“去你的房间吧?”

    我没有同意,捏住她的下巴,亲上去,和女人唇齿纠缠。再分开时,天色有点暗下来,母亲在屋里叫我的名字。

    “嗯?看来不能做到最后了。”她的长发散落开,有几丝缠在我撑住地板的手上,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年幼时父亲讲的怪谈故事。

    魅惑人心的蛇女、亦或是引导人坠入深渊的精怪?

    我不知道。

    我木着脸应答母亲的呼唤,松开那些长发,从梅子姐身上爬起。

    她随即坐起,慢条斯理地整着自己的衣物。

    “真君,想要做的时候,就来找jiejie。”梅子姐眼中的笑意渐浓,“在夏季大赛前,可要好好发泄压力。”

    ……

    我被梅子姐压在榻榻米上。

    女人嘴里咬着一片避孕套,撕开包装后,将它牢牢套在勃起的yinjing上:“嗯……jiejie也想被真君内射,只是安全期还没到,先忍几天吧?”

    梅子姐扶着我的yinjing,粗略taonong几下,随后分开腿间的细缝,抬高臀部,将那根丑陋的物什一点一点吞进体内。

    “进来了。”她舔舔指尖,色气地抚摸我的小腹,“真君的jiba……和jiejie融为一体了。”

    我埋在她暖热xue道里的yinjing跳动着,紧致的rou壁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它,陌生的快感和不适应窄xue的疼痛使我说不出话。

    “好大……”梅子姐小声抱怨道,扭着腰臀开始起伏身子,“真不知道以后的真君会发育成什么样?又会便宜哪个女人?”

    我闭上眼,一时沉浸于涌动的快感中,一时又回忆起现实里的钝痛。

    看样子,梅子姐是把我当做按摩棒使用,腰身一动一动,对这种意义不明的性爱相当热衷,玩得不亦乐乎。

    我吸吮着她绵弹的双乳,女人边卖力晃腰吞吃我的yinjing,边耐不住地喘息着,笑话我:“再怎么吸也不会有奶水。”

    “除非,真君能射进来,让jiejie怀上小宝宝。”带有情色意味的话不间断地从那张嘴里泄露出来。

    我堵住她的唇,反客为主地将女人按倒在鲸鱼抱枕上,抬起一只rou腿,从侧面插入她。

    “啊、啊……真君,坏孩子。”她难耐地嘤咛一声,咬住手背,无法压制住我疯狂冲击xue心带来的蚀骨愉悦。

    我扣着梅子姐的腿根,恶狠狠地戳刺女人身上最隐秘最薄弱的地方,击溃她游刃有余的面具,插入最深处,感受高热的体温和细密的吸吮。

    “呜!”她勾着我的肩膀,被动地承受撞击,眼尾因爱欲而泛红,双眸凝起潋滟的水光。

    “真君,不行,啊、太深了!呜呜,要cao到jiejie的宫口了……”梅子姐呻吟着,假模假样地求饶,rou体却比之前更饥渴地纠缠着我,诱导yinjing贯入深处。

    我竭力压抑着射精的欲望,但也没能坚持多久,便草草泄在套子里。

    “第一次这么久已经很厉害了,”梅子姐夸赞着,在我抽出yinjing后,取下套子,握住软趴趴的物什舔弄,把顶端的白浊全都吃干净,“真君的初精和第一次,都是jiejie的哦。”

    这样色气的梅子姐。

    我沉不住气地想,是我一个人拥有的吗?

    我不知道。

    我抱住她,玩着女人一只手也掌握不住的奶子,没多久,yinjing又硬挺起来。

    “这一次试试无套?”梅子姐假装询问我的意见,湿热的xiaoxue却先一步吞下yinjing,“啊,果然,jiejie还是更喜欢guntang的jiba……”

    “真君,今天不满足jiejie,就别想离开哦。”

    这样荒yin的交媾一直持续到去东京前一晚,梅子姐掰开写着“武运昌隆”的臀瓣,笑道:“无论投多少个球,都会像真君的jiba插入jiejie的xiaoxue一样精确~这是jiejie给真君的祝福喔。”

    那晚,梅子姐勾着我尝试各种姿势,在最后一次射入她的rouxue时,她亲吻着我的脸颊,说:“在jiejie眼里,真君是最厉害的投手,请相信自己的实力。”

    ……

    那一年夏季,我作为队伍的Ace,和伙伴们一同打进甲子园,在半决赛时输掉。

    前辈们不停流泪,抱着我说我们已经很棒了,脸上的表情难看得要命。

    之后,我下定决心,要在中学毕业前拿到夏季大赛的冠军,为遗憾的前辈们,也为自己。

    剩下一年,我将所有的精力投入棒球训练。梅子姐则高中毕业,在离玉川县不远的蒲岛市读大学。

    正因此,我和梅子姐的联系没有从前那样频繁。周末回家,我们zuoai时,她会摸着我的小腹感慨:“真君又长高了,jiejie现在得抬头看你咯。”

    我还是沉迷于梅子姐色气温驯的rou体。在我焦虑时,任性地依赖着她那包容一切的胸怀,渴求她,占有她。

    于是,我天真地认为,梅子姐是我的女人,我的恋人。

    在这一年,我长高10.6cm。

    梅子姐必须得抬着头才能和我对视。

    我担任着玉川棒球部的队长兼Ace,除了夺冠别无他想。连升学的事都得放到夏季大赛后考虑。

    直到那天,去蒲岛市打完一场训练赛,和队友一起坐车回家的我,在街上撞见和男生手拉着手的梅子姐。

    我扭过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侑真,你看起来快要哭了诶。”队友傻乎乎地说。

    我扯出一丝难看的笑:“怎么可能,我可是队长。”

    当晚,我申请搬进校舍,做最早到训练场和最晚离开训练场的人。

    期间梅子姐来找过我,被我找借口躲掉。可每一次训练赛,我瞥过观众席时,还是能望见她的笑脸。

    我装作没看到,继续沉入紧张的比赛当中。

    我大概明白自己和梅子姐是什么关系。

    要么是她闲着没事时用来抚慰心灵的炮友,要么是她渔网中的一条小鱼,或者与男友分离后的消遣方式。

    我不愿意深想,少年人的自尊心令我坚如磐石,认定一件事便不可回转。

    全身心投入训练的成果是我们最终挺进决赛,这一次我比任何时候都要专心致志。

    赛前,我在体育馆门口遇到梅子姐。

    她望着我,笑容不含一丝阴霾,递给我一枚亲手缝制的御守:“真君,祝你武运昌隆。”

    “多谢。”我接过后,端详手中精美的御守,冷着脸道,“梅子姐,毕业后,我会去东京读书。你不用再来找我。”

    “真君?”闻言,她惊鄂地看着我。

    “我,已经不喜欢jiejie了,jiejie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喔……当然,讨厌我也没关系。毕竟玉川县,我应该不会再回来了。”我没有回头看她,也顾不上流泪,因为比赛即将开始。

    ……

    这场决赛的结果并不完满,卯足劲的玉川还是输了,输给来自东京的黑马三里寻高校。

    比赛打得很惨烈,摩擦碰撞间使我落下暗伤,暂时失去投球的能力;高二年级康复,却无法坚持长时间投球。

    我就像一条落水的狗,茫然地坐上新干线,去往陌生的东京市,和父母一起到医院复诊,投入辛苦的手臂复健,每天折磨着自己和家人。

    “小真,是爷爷的电话哦。”母亲站在客厅里喊我。

    我慢慢挪过去,无精打采地与爷爷寒暄。打完电话,我又听到响铃,把听筒放在耳边,却只有呼呼的风声。

    我和电话那头的人一齐沉默着,最后,我心不在焉地放下听筒,回到房间继续发呆。

    这样的电话我接到过很多次。我可能知晓对面的人是谁……但,也许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不太想回忆中学时的事。

    就这样吧。

    -

    “梅子姐,”收回纷乱的记忆片段,我望着泪眼莹莹的女人,“对不起,之前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对待你。”我心怀内疚,避开她沉甸甸的目光。

    “真君讨厌我吗?”梅子姐锲而不舍地问。

    “不讨厌。”

    我心知肚明,我还深深喜欢着她。

    “那,就和jiejie试试。”

    她抹去眼泪破涕为笑,抱着我说:“像以前一样,接吻、拥抱或者zuoai?”

    “真君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暗自叹气,摸着她的发顶,安抚道:“梅子姐,不用这样的。”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梅子姐叫醒的。只是她叫醒人的方式……呃。

    我咬着下唇,不让粗重的喘息溢出来。毕竟爷爷就在我的卧室楼下,也就是后院晾衣服,我听到他的咳嗽声了。

    “呜,真君的jiba变大好多,”梅子姐鼓起双颊,努力做着深喉,口齿不清道,“jiejie都要吞不下去了。”

    “梅子姐、别。”

    女人置若罔闻,吐出我完全勃起的yinjing,一面上下撸动,一面解开胸口处的几颗扣子,露出深邃的乳沟。

    “这里也可以插入。”梅子姐握着yinjing,送进胸乳间。

    被柔软的乳rou夹着与插入xiaoxue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一想到梅子姐在为我做着这样工口的事,yinjing就硬得发疼。

    “好烫……”女人趴在我腿间,扶着分量不轻的双乳剧烈晃动,期间马眼流出的少许jingye沾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增添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yin色。

    梅子姐伸出小舌,舔弄没插进去的半截柱身,连同表面鼓起的青筋,细嫩的掌心抚蹭着囊袋,将yinjing刺激得更为鼓胀。

    因着考试,我很久没有自慰过,以至于女人没弄几下,便被微凉的浓精溅了一身,包括奶子、脖颈和脸颊。

    “真君的味道……”梅子姐痴迷地舔着指尖的白浊。

    我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女人趁我陷入贤者时间,迅速褪去身上的衣物,背对着我,抚弄软下去的yinjing。

    “真君,jiejie还想要更多jingye。”她弯下腰又舔又吸,大方面向我的xiaoxue也翕动着吐出yin液。我头疼地用手指触碰她的阴蒂,想阻止梅子姐对我yinjing的摧残。没成想她突然高潮,透明的液体喷了我满手。

    “啊!”她脱力地坐在我的腰腹间,曲线优美的脊背颤抖着,“居然、偷袭,真君这个坏孩子。”

    半晌,我的yinjing在梅子姐的吸吮下立起。她满意地半跪在我面前,掰开yinchun,回过头看我:“请真君把大jiba插进jiejie的xiaoxue里?”

    我扣住女人的纤腰,对准流着浊液的saoxue重重一挺,破开层层粘腻的rou壁直达xue心。

    “讨厌、刚进来就插这么深,唔!”梅子姐惊呼一声,xiaoxue连连收紧,绞着yinjing不放,“又要高潮了……”

    我搂着女人的腰,去揉她汹涌的玉峰。

    “果然,真君最喜欢jiejie的奶子了,”她笑着,说出一连串羞耻的话,“你不在的时候,jiejie自慰总幻想着,是真君在舔自己的rutou,靠着这个,高潮过无数次。”

    “梅子姐……!”我被她讲得头皮发麻,在女人的体内极速冲刺,几乎要将yinjing底下的囊袋也塞进去,“你这个、好色的变态大jiejie。”

    可恶。

    梅子姐太色了。

    我猛烈地干着梅子姐的粉xue,将湿漉漉的xuerou搅得一团乱,囊袋啪啪撞在她的臀rou上,以至于女人胸前的大奶子也跟着晃荡。

    由于是无套,达到巅峰时,我想也没想就插进xiaoxue最深处。

    色色的梅子姐活该被内射。

    “啊……”梅子姐呻吟着,爽得腿根都在打颤。

    我感觉差不多,准备去浴室洗个澡。她粘人地跟进来。

    我们贴着浴室冷冰冰的墙面做了一次,在爷爷出门后,又去阳台那边干了一发。

    梅子姐的xiaoxue被jingye灌得满满的。

    我有些愧疚,她却亲着我说:“最喜欢真君了。”

    ……

    爷爷平日里会去老朋友家做客,也常拎着钓竿去钓鱼,他身子硬朗,看上去比年轻人还要健康。

    他不在家,我和梅子姐就在老房子里的每个角落zuoai。

    很多次,我在后院的走廊上胡作非为,以不同的姿势cao干梅子姐,做着中学时期没做过的事。

    这几天的性爱大部分是无套,每次我想去拿套子时,总会被她拦下来。

    梅子姐摸着小腹,满怀期待地说:“怀孕了也好,jiejie想给真君生孩子。”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纵容你的。”我红着脸,戴上棒球帽,出门去买套。

    满脑子rou欲的日子只过去两天,梅子姐的表妹真帆便催她回海边旅馆。

    夏天毕竟是旅游旺季。

    我和爷爷说过一声,陪梅子姐坐车去旅店。高中有过打工的经验,我在店里应该能帮上忙。

    “梅子姐,他是?”正木真帆好奇地盯着我,她有一头火红的头发,给人的印象是爽利干脆。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来不及思考,梅子姐一把挽住我的手,像是在宣示所有权,甜蜜地笑着:“他是我的男友,真帆你可以直接叫他姐夫。”

    “你好,我是远山侑真。”

    “你好,我是正木真帆……”听到我的名字,真帆若有所思,忽然一拍手,“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远山?”

    我疑惑地看向她。

    “你每次参加棒球比赛,梅子姐都拉着我……唔唔唔。”

    梅子姐捂住真帆的嘴巴,威胁道:“哼哼,又在胡言乱语了啊,快去招待客人。”

    我埋下困惑,开始帮梅子姐处理旅店里的订单。

    晚间,梅子姐穿着布料稀少的浴衣,趴在床沿给我koujiao,两只雪峰似的巨乳压根掩不住,贴着我的腿磨蹭。

    “jiejie,”我忍不住问出白日里的疑问,“你经常去看我的比赛?”

    我当然知道中学时,她每次都去,却不了解高中时的情况。

    “被真君发现了。”她吐出粗胀的yinjing,用细长的手指挑逗着,眼中却流露出悲伤,“高中时也……”

    “jiejie,”我搂过她,抱入怀中,“对不起,让你那么……”

    “不,不怪你,我只是难过,真君最痛苦的高中时期,我没有时刻待在你身边。”

    我低头与梅子姐接吻,双手握住她软韧的奶子揉晃:“jiejie、jiejie……”

    “我喜欢你。”我转开脸,羞怯地说。

    我决心不再去想中学时的心结,就当它已然消失。

    没准某一天,梅子姐愿意敞开心扉,告诉我一些往事。

    那时,我会很愿意知道。

    “真君,jiejie也喜欢你。”梅子姐红着眼,抓住我的手,去触摸双腿间湿软的xiaoxue,“这里,也只有真君的jiba进来过……不要再讨厌jiejie了。”

    “jiejie,我永远不会讨厌你。”在一口气cao进那紧密温热的xiaoxue前,我轻声道。

    我从来没讨厌过梅子姐。

    我讨厌的是我自己。

    那个懦弱无能、不敢说出真心话的自己。

    还好,现在不一样。

    我再次回到那个据说不再回去的玉川县,在经年不变的炎热夏日里,与她重逢。

    告诉她,一些我不曾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