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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地狱--回家一样的感觉

    被该隐找上门的时候,约翰·康斯坦丁没有多少意外,他以前的生活就是这样,充满随时有人上门讨债的小惊喜。由于大部分债主的讨债手段都比较粗鲁,他从来都会早做准备,好好招待他的客人。果然,被他打一顿后大部分债主们就会变得很好说话,而极少部分的幸运儿已经不能说话了。

    再次回顾曾经的生活,他只是感叹着,自己果然没有舒舒服服上岸从良的命。常在河边走的,哪有不湿鞋。何况他以前整个人都被河水浸透了,如果不是席勒把他捞出来,现在打上门的就不止该隐了。

    康斯坦丁并没有没把这件事放心上,他作恶多端,债主遍布天堂地狱,该隐只是他众多债主中的一个,还是比较好对付的那种,就是不太好说话——毕竟他在一年内挖了人家睡觉的坟墓一百多回,把他视若珍宝的纯血偷了大半。该隐脾气可没好到允许让他rou偿抵债,但没关系,他早就为这位提前挂上号的客人准备了一些小礼物,毕竟吸血鬼的弱点从所周知。

    只是他现在不能使用魔法,礼物的效果直接减半,不然真的轮不到该隐在他面前乱叫。但还不还债都无所谓了,渣康微笑的应付该隐。只是该隐和魔宗而已,他打不过还是能跑掉的。那些小可爱足够让这群吸血鬼躺上几天棺材,常年游走在天堂地狱之间地狱神探有这个底气。

    可惜该隐精准的抓住了他的弱点,提前吩咐了玛丽那个该死的女人抓了小扎,这让他投鼠忌器。

    毕竟,小扎她是无辜的。

    好吧,又一个因为他无辜中枪的人。

    康斯坦丁厌恶的想,这群带毛畜牲还挺聪明的。

    不得已,他得微笑着面对这群吸人血的恶心玩意儿,向他们示弱。无论他在想着该怎么痛扁蝙蝠,他都要先保证小扎不会因为他提前前往天堂。

    小扎是个好姑娘,虽然她有点蠢,但心地不坏。她可以不听人劝的被自己家里的长辈坑死,自我感动的为魔法界牺牲,或者被恶魔算计致死……但她不能死在他面前,还是因为他的缘故死去,这会让他良心不安的。

    面对人质困境,道德底线一向灵活的康斯坦丁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可以让该隐倒大霉。

    他放松了身体,不做任何反抗,堪称配合的任由该隐吸食他的血液,夺走他的生命。

    该隐完蛋了。

    在死亡的那一刻,康斯坦丁激动的想象在该隐的结局,他会被他的主杀死,毫无疑问。唯一值得惊喜的是该隐会死的有多惨,这取决于席勒到底有多小心眼。

    因为他把自己卖给了席勒,从rou体到灵魂,他卖了个干净。反正总是要便宜给恶魔的,还不如暂时卖给席勒,至少席勒不拦着他滥交。所以,他的命早就不是他自己的了。

    他不再有可以挥霍自己的机会,他可以烂,但他不能再这样。他现在是席勒的信徒,他的rou体、情感乃至灵魂的所属权都归席勒所有,他得保持纯洁。这是当时签下的契约。

    席勒在这上面盯的很严,康斯坦丁想,虽然这不是席勒的错,但他已经半个月没跟人上床了。

    但是现在,该隐来了。

    他是那么的强大,他的意志没有任何一个普通人可以违背。

    而失去魔法能力的普通人康斯坦丁在该隐的威胁下“被迫”违约,席勒一定能理解吧!

    他的“意外”死亡一定会让凶手先生倒大霉的。

    毕竟他最近信仰的这位主可不是一个大度的人——席勒们都小心眼,且这位牧羊人的控制欲更是极强。康斯坦丁相信,他会让随意剥夺他人财产的吸血鬼付出代价的。

    至于拿自己的死亡来坑人,康斯坦丁丝毫不怂。游走于地狱众多魔鬼之间的他见证过太多死去的灵魂,他不畏惧死亡,他深知死亡只是另一种生命形式的开始。康斯坦丁不畏死,只要他的灵魂不会被那些他坑过的贪婪又凶恶的邪恶魔鬼带走。

    当生命逝去,他会回到他所信仰的主的身边,在那里得到真正的自由与安眠。因为信仰而有所皈依,这是以前的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约翰·康斯坦丁从容的违背契约。

    要作就作把大的,他想,还可以顺便再利用一下他的好朋友,席勒会拯救他的,再一次。他仁慈的主啊,您会不会对这个无耻的罪人发发善心?但信仰和救主不就是拿来利用的吗?他满怀恶意的想。

    康斯坦丁从来不需要什么人来拯救他这么一个烂人,他甚至认为席勒是多此一举,没有人能拯救一个将行堕落的灵魂。

    但他不介意利用别人的好意,毕竟圣母是免费资源。

    如他所想,他的灵魂到回到了席勒的手里。他得意的要死,笑的一把张扬,那些记恨他的一直盼望他死后好折磨他的魔鬼们,他们连他的一根毛都摸不着。

    康斯坦丁又赌赢了一局,他利用了他的朋友,再一次,这次没有人受伤。

    只是那位想要拯救他的教授对他失望了,他甚至都没有出现。那位教授把他留给他那位最理智最危险的人格处理。病态,他咀嚼着这个充斥着疯狂意味的单词,恐惧不可避免的浮现在他的脸上,他想起了那次被评价为不太成功的治疗。

    “啊啊啊啊——”

    是那个被称为病态的人格,他在惩罚我。

    直接施加在灵魂上的痛苦让康斯坦丁咬着牙,他的脸部肌rou在剧烈的颤抖,咬死了嘴唇免得自己叫的太凄惨太难听,但他把下唇咬出血了,还是控制不住的惨叫出声。

    他越压抑,他遭受的痛苦就越重,但当他惨叫出声,疼痛就随着他的声音一起溜出了他的身体。

    所以,康斯坦丁继续锐声尖叫,他觉得自己是在叫床。他不着边际的想,也许病态就喜欢他这样毫无廉耻的家伙,玩弄起来没有心理负担。

    康斯坦丁为了让该隐倒个大霉付出了不必要的代价——他的血液和生命。他的命和灵魂都是席勒的,他本来无权支配自己的死亡,他明知如此,还执意违约,尤其是当明明有更好的办法时。

    病态对渣康的做法非常不满,一个玩具没有自行损毁的权利。一道冰冷的视线观察着他的灵魂光点,康斯坦丁在这样的目光里打了个哆嗦,他感觉他要完蛋了。

    然后,他被他冷酷无情的救主交给了那群丑陋的魔鬼。

    席勒那张一向刻薄的嘴吐出来真实的令他心碎的话语,“报酬就是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的惨叫声终于转向了真情实意的嘶吼,他在哀嚎,在愤怒,在迷茫的绝望。

    不,不,席勒你不能!你不能把我交给他们!他们会让我生不如死,他们一定会狠狠的报复我,就像我砸碎他们的脑壳一样!你不是要救我吗?!你为什么不救我了!再一次拯救我!是你先开始的,你不能结束这一切,你没有资格这么对我!!!

    康斯坦丁内心的怒吼止于他看见了席勒的眼睛,那双冷漠的眸子看穿了他的内心的糟糕想法,一盆冷水突然浇了上来,强迫他回去复盘着自己的记忆,然后渣康回想起自己死亡时的自得。

    起初是他傲慢的接受了席勒给予的救赎,踩着着席勒的血rou,他感到愧疚,但他其实认为这位教授应该对此感恩戴德,他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在意席勒的付出,他把这份救赎当作坑害那些混蛋债主的砝码。他傲慢的利用了他的朋友,再一次。他在没有谦卑的准备好与之对应的砝码之前,眼睁睁的看着席勒因为他下了地狱,而他被救赎后依旧死不悔改。

    康斯坦丁,你怎么能如此傲慢?!

    回到席勒手上时的自得……

    你又在试图试探着什么!那是你的救主!席勒拯救了你,你不能怀疑席勒!你不能!!!

    可他怎么才能相信席勒一直会救他,从来都没有人会一直拯救一个偏执又敏感的疯子,尤其当这个疯子软硬不吃,再三犯下同样的错误时。

    康斯坦丁的心脏都要碎了,他被自己的阴暗肮脏心思引进了绝路,被真正的绝望淹没,破碎的嘶哑尖叫从他压抑到肌rou紧绷的喉管里飞出,他像一个在地狱受尽苦难的悲惨灵魂。

    但病态早就撤下了对他灵魂的折磨,现在仍然在折磨着他的是他自己的心灵。

    他被席勒放弃了吗?他会被丢给了那群该死的恶魔,这意味着席勒对他的治疗宣告无效。

    康斯坦丁怒骂着自己,这都是你自己的错!

    他谴责这种悲惨的命运,哪怕这种结局是他咎由自取。

    如果席勒放弃了他,他将再也不会有朋友了,没有人敢再来爱你了,康斯坦丁,没有人。他认识到这一点,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飞出喉咙,他像一只预感到自己将死的鸟,拼命的飞向森林,他嘶吼着向席勒求救。但席勒已经放弃他了,他即将失去比生命贵重的多的东西,这让他发出更加悲惨的哀鸣惨叫。

    “……只要灵魂完整,地狱应当尽己所能的款待他……这是纯洁的代价。”病态的话穿过康斯坦丁的惨叫声传递到他将行粉碎崩塌的灵魂,在一片荒芜中像一条纤细的铁索拉扯支撑住了他摇摇欲坠的神智。

    他还没有被朋友抛弃,这只是对他自作主张的惩罚,席勒还没有放弃我的灵魂。

    他还没有放弃你,约翰,别多想,别多想,他不会放弃你的,席勒不是你,他有办法拯救所有人,那当然也包括你。别多想,约翰,别多想,别多想,不要多想,不要再想了……

    他被席勒送给了魔鬼,为了获取一个很容易得到的答案——谁杀了康斯坦丁。

    他的主没有询问他不洁的信徒,而是以交易的名义把他的使用权租凭给了魔鬼。

    脆弱又纯洁的罪人把自己卷成一团,他抱住自己的双腿,小小的蜷缩在阿扎泽尔的手心。他颤抖着发出意味不明的悲惨鸣叫,像新生的幼鸟,无助的弱小。他现在可悲的弱小到可以任魔为所欲为。多么难得,魔法界最强大的法师被自己选中的主抛弃了,他可悲的就像一条落水狗,和曾经被他毁约赖账的恶魔悲惨的如出一辙。

    康斯坦丁被抛弃了,被自己的主丢给了旁人,一个可悲的事实。他痛苦的声音听上去凄惨极了,这份嘶哑的悲痛足以勾起在场每一位魔鬼的施虐欲——这里每一位有头有脸的家伙都是被康斯坦丁坑过的冤大头,如席勒所希望的那样,他们都很愿意好好招待他的。

    魔鬼们看到,康斯坦丁已经彻底疯了,他的灵魂从内部崩解、支离破碎,他现在没有消失是因为他的灵魂被席勒的力量强行的粘在了一起,如此悲惨的命运,如此疯狂的人类,如此纯洁的灵魂,他就像是那只连上帝都无法掌控的羔羊……

    一个罪人的灵魂,却纯净的令人难以置信。

    善恶到极致的灵魂总是对魔鬼们有着绝对的吸引力。那些作为邪恶代名词的魔鬼永远向往着更纯粹的邪恶,他们追逐着这个罪人的灵魂,迷恋着他与生俱来的混乱和罪恶,他们被康斯坦丁的疯狂吸引了,以至于这位邋遢的法师可以靠着一条能言善辩、巧舌如簧的舌头就可以骗着地狱的恶魔喝下圣水,他能轻易的将以狡猾著称的魔鬼骗得团团乱转。

    毕竟即使是魔鬼在有所求的情况下,也会被欲望拉低智商。魔鬼忍不住欲望的被人类蛊惑,在康斯坦丁出现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他们也算心甘情愿的上当受骗,为了在愤怒中靠近这位罪人。

    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他们贪婪的注视着这个几乎免费的玩具,康斯坦丁这个万恶的混蛋终于落在他们手上了,虽然席勒不允许他们伤害他的灵魂,可折磨人又不止撕裂灵魂这一种方式。席勒给恶魔们留下了发挥的余地,康斯坦丁的灵魂现在很结实,很耐用,他可以比以前承受更多……

    魔鬼们围了上来,向他伸出了贪欲的手。

    康斯坦丁感到自己仿佛死过了一回。

    像是溺水、或者坠入了深海当中。他的身体在逐渐向更深处下坠,他的灵魂却在冷眼旁观着那些幽灵、冤魂或是因他而死的亡者,那些他从未遗忘过的幽魂如千斤坠将他带入更深的深处去。

    然后他醒来,面对一个更绝望的梦。

    他在被一群恶魔夹击着,他们侵占着他的浪荡不堪的rou体,色情的抚摸上他毫无防护的灵魂,而他浑身赤裸,毫无体面可言。恶魔们还在用各种脏话侮辱他,词汇难听到他都想皱眉。但他的身体毫无廉耻的感受到了快感,他有反应了。

    那位教授不会喜欢这样的,他要逃开,对,他要逃跑,离开这里。他要去找席勒,席勒能救他,他也愿意……

    不,席勒不愿意。

    那些该死的恶魔正在进入他的灵魂,火热和冰冷的性器都在摩擦着他的灵魂,毫无防护的灵魂被他们随意的使用、进出,也许很快他被一根根roubang再次顶死。

    而那道能让魔鬼闯进来打开他的大门正是由席勒开放的。席勒把他当作物品交易了出去,就像他曾经利用他的朋友一样。牺牲朋友,然后换取点什么,像一场不知筹码的交易。原本人类这一方必输无疑,康斯坦丁只负责把他所有的砝码都压上,然后听天由命。不同的是,席勒至少不会让他真正死去,而那些被他利用过的朋友却很难获得一个比死亡更轻松的结局。

    康斯坦丁难得感到了真正的忧郁和焦虑,不是因为他颓废混乱的生活和即将花光的美元,而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再一次伤害了他的朋友,再一次。席勒是真的生气了,他在报复,用康斯坦丁的方式报复康斯坦丁。

    但这些忧郁的想法并没有在这位人渣脑袋里停留太久,他的思维被roubang顶碎了。那些直击灵魂的触碰令他头晕目眩,很快就没办法再维持正常思考。在恶魔们堪称粗暴的对待中,他被疯狂的rou欲吞噬,理智被磨人的快感啃食,他丧失了基本的思考能力。他一向分不清快感和疼痛的区别,被粗暴的性事刺激到头脑昏沉,但他还是要思考,他要在疯狂的性事中挣扎出来一丝清明。席勒不会是为了让他被恶魔们上才把他丢出去的,他一定是想让他反思什么,他要思考。

    但这很艰难,康斯坦丁混沌的头脑像空荡荡的夜空,恶魔的精水填充了进去,杂糅出一张欲望的白布,那上面时不时划过一些流星一样不成条理的胡思乱想。

    他被高强度的使用着,他身上至少有七八个恶魔同时玩弄他的身体,但更多的恶魔还得在一边等待。康斯坦丁伸手抓住了旁边被冷落的恶魔夸张的性器,用熟练的动作抚慰着他们硬铁一样的欲望,让它们变得更硬更大,然后期待着这东西插入他的身体,给他带来更多的痛苦和快感。

    也许席勒说得对,他就是在享受疼痛,他为自己的逃避而痛苦,所以自愿下坠到地狱受罪。他既想得救,但他不能让自己真正得救,他还要赎罪,为自己的过去买单。

    而康斯坦丁的过去。

    在他把自己过成了一团肮脏的浆糊之后,康斯坦丁就没有未来了。

    烟、酒和毒品,这三个家伙像命运三姐妹那样在他身边相依相伴,他曾经热衷于用这些东西使自己的脑子不再转动,然后他就可以昏过去,睡个没有噩梦的好觉……但他上瘾了,如果他不吸毒不喝酒不抽烟,那另外两位就更愉快地彼此牵着手在他的脑袋里播放摇滚乐跳踢踏舞。

    不是的,教授。康斯坦丁忽然激动起来,他颠三倒四的说,我是被迫的,相信我,我只是、只是没有办法摆脱它们。是的,我是有后悔过的。我厌弃着这样的自己,教授,我需要被拯救,救救我……

    他在白色的椰浆上看见席勒那双灰色的眼睛,他没忍住的为自己辩解,他渴求着席勒向他伸出的手。而他会把那只手抓住,用舌头舔上去,润湿它,让席勒用沾满他口水的手指插入他,无论席勒会插入哪里,是后面还是前端,他都会接受这份恩典。

    有恶魔大惊小怪的叫嚷着,“康斯坦丁又在怪叫什么,哦,他握住了我。哈哈好好感受爸爸的大香肠吧!它等会儿会狠狠的凿穿你的屁股哈哈哈哈……”

    旁边的一个红恶魔被渣康拉了过来,康斯坦丁舔了两下他的手指,去除了那根手指上的污垢,红舌灵活的把粗糙手指的第一指节清理干净。他其实并没有完全的润滑,但康斯坦丁直接把那根粗长的像亚裔男人性器的手指捅进了自己的前端。那个脆弱的男性物件当然容纳不下一根手指,他差点把自己的老二玩爆。

    他那颗陷入诡异亢奋的混乱的大脑,已经和这具被玩弄的yin乱放荡的身体分离。

    魔鬼们都为他的疯狂感到惊讶,随即他们就被这份疯狂所点燃,让这场性事变得更加荒唐也更加激烈。

    魔鬼们粗壮的roubang捅进了他的灵魂,把那些本就破碎的灵魂碎片搅得稀烂。但席勒的力量还在庇佑着这个罪人,恶魔无法真正的撕碎他的灵魂,而康斯坦丁要付出的代价,不过是被迫的要承受更多的肮脏腥臊的欲望。

    那些炽热的原始的欲望,它们出现在康斯坦丁身体的每一寸,试图点燃他的神智,把他烧成灰烬。

    但他是个烂人,欲望也是他的灯塔,他就是追求这个的,哪怕陷入疯狂。

    于是,康斯坦丁像个男婊子一样打开自己,试图容纳他粗鲁的恩客们。

    他允许恶魔的生殖器在他的身上自由的活动着,进入每一个洞,摩擦每一处敏感的皮肤。然后他会配合的挺腰,放任欲望侵蚀自己的大脑。

    他被roubang搅的神智不清,高声浪叫。在高潮迭起时他反而没有没有动静。他快被干死了,连喘息都是奢侈,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呼吸声里揉杂着无边的欲念,它们取代了氧气进入他的大脑,让他只想被cao死。

    如果他现在不是灵魂状态的话,他的肠子一定会被恶魔的roubang磨出茧子来。也许他会被捅破,肚皮被roubang顶开,那里面插满了欲望的奴仆,roubang在撕裂的内脏里,放肆的进出。然后在濒死的那一刻,之前被灌进去的jingye再也堵不住,在他两腿之间迸发出来,像喷泉。

    他自由的畅想着,放肆的安排自己的结局,把真正的导演抛至脑后。

    在快感的轰炸下,他清醒的感受到了那条河,河水,冰冷的冲刷着他的脸,他的全身,白色的浑浊液体再次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感觉自己好像还在河里,从来没有谁能真正的拯救他,席勒也不行。没人能救得了一个烂人,他早已深陷淤泥,再也上不了岸。

    在他还没有在淤泥里混的如鱼得水的时候,他还不叫渣康,爱玩音乐的年轻人也嫌弃过这样无所事事游荡在街头的日子。他试着去找份正常工作,去上上班,然后没多久他就发现,做个烂人真他妈的爽。

    缺乏自制力的年轻人很快就在美酒、香烟、甜美的幻觉里 彻底的腐烂了。在头脑不清醒和没到能为自己的余生负责的年纪的情况下,他一头扎进了魔法的大坑。年轻人总是自命不凡,莽撞又青涩,他用魔法诅咒了他那个讨厌的酒鬼爹,因为他毁了他的魔法笔记,但他只是想让他吃点苦头,却险些害死了自己的父亲,然后他依旧死不悔改,终于害死了他的同伴。

    在魔法这个天坑里,康斯坦丁该死的有天赋。他在魔法界的名气越来越大,他欠的债越来越多,他付出的代价也越来越多。

    他本来应该是个烂人,是魔法让他变成了一个更烂的烂人。

    那些因为魔法被他害死去的魂灵时常压在他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然后香烟成了镇定剂,美酒成了忘忧水,毒品就是他最甜蜜的梦。他在这些东西的帮助下,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烂人。当酒水和毒品都不能满足他的需求时,康斯坦丁求助了万能的欲望——这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你被一根或者几根yinjing钉着cao上一整夜,也会完全失去思考其他事情的精力的。

    康斯坦丁曾经经历过这种yin欲的生活,他甚至还怀念着它,因为这种生活也比和地狱打交道过得要好。

    白色的浆汁再次糊住了康斯坦丁的眼睛,灰色的眼睛又一次在他的脑海里复刻,这次他这个人渣开始肖想那位救主了。席勒,一个刻薄又自我的大导演。

    他再一次走进了他的剧本。

    康斯坦丁想过跟席勒上床的事,但他被拒绝了。于是他在梦里想象,他和席勒上床的场景。

    他曾想象过那位留在人间的天使用自己那根不知究竟是火热还是冰冷的东西把他的头脑搅得一片混乱,在自己含糊的呻吟声当中,他也许有机会接受天使精水的注入。假如这时候他还有力气,他的腿根是会颤抖的,爬上席勒精瘦的腰,不让他离开。他要让席勒看着他射出来,而这具毫无廉耻的身体会把他抬上另一次高潮。他要让席勒看到他的表情,让他看到他的jiba把他变成了一个怎么样的yin魔。

    他会勾引、欺骗、威胁这位心理学的专家,让他和自己保持着这种关系,秘而不宣的炮友,多么亲密的称呼。

    在地狱深处,他被魔鬼们cao大肚子,顶着满腹的白浆,他好像成了一个精囊袋,没准现在掀开他的头盖骨,里面也是浊精。这时候他觉得自己仿佛是色情恐怖小说中邪神的新娘,他隆起小腹中的体液会让他怀上孩子。他看见了席勒,那双灰色的眼睛。他会被要求在那位灰眼天使的注视下分娩出小恶魔,他会杀死它们,然后他就能在主的面前赎清自己的罪孽。

    但现在,他只想当个婊子——只要张开腿,余下的都交给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