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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招惹泉剑山庄。 沈侯爷的视线落在泉剑一干弟子身上,十分和煦,竟也隐带些喜悦,就像一干看到晚辈茁壮成长的长辈一样。 范向北闭着眼睛刷屏:我猜沈侯爷要招揽我们。 叶咴咴:如果有想走特殊路线的亲故,可以尝试去金刀门,估计能接到做卧底的任务。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探索,叶咴咴知道主线任务不能改变,偏离主线就拿不到经验值,无法升级,但各种小任务十分灵活,他们开发的玩法实在不足,应该多探索才是。 杨玉英略一侧首,就能看到南宫世家那位南宫月小姐,正拿难以言表的眼神看被范向南抗在肩头的范向北。 这姑娘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范向北在和玩家扯闲篇。 杨玉英:“…” 这帮家伙,真是罪孽深重。 罪孽深重的一干玩家都被罚抄了,不按遍抄,而是按斤,一人抄五斤孝经,必须用薄如蝉翼的麻纸。 这些年泉剑山庄造了各种各样的纸,又便宜又好,不光远销国内各地,甚至远销海外,连玉县在外面都有了名气,人人都知道此地盛产好纸。 作为玉县小有名气的特产,每年从各地来买纸的商旅就撑起了玉县的经济。 麻纸是玉县所有纸张中最便宜的一种,走薄利多销路线,质量不怎么样,但是一文钱就能买一刀。 玉县贫寒人家的读书人,都用这种纸练字。 林星舒就是生气,竟然还想着节俭,到真是泉剑山庄的好庄主。 杨玉英骑着马缓缓离开秀涟山庄,也没有拆林星舒的台,先给范向北灌了蓝药,红药,把人弄醒,就板起脸冷声道:“你们自己乃是异人,身体体质特殊,不怕死,但是你们的师弟师妹们有很多都是正常人,如果让他们也学着你们一般轻视生命,那该如何?” 范向南一干人想起这些,面面相觑,也是苦笑。 他们自然早就发现这种迹象。 泉剑山庄这些小师弟,小师妹们,个个都有一往无前,百死不悔的韧劲,平时学习练武,都是学不死接着学,练不死,接着练。 这到还好,有杨先生和林先生掌控全局,营养补充充分,各位先生盯得紧,也不担心小师弟们熬坏了身体。 但是,他们也学玩家一样,别管做什么事,就一个字——‘莽’就得了,那大家就都要头疼。 范向北忽然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养成,细心教导呵护,好不容易长得或者聪慧帅气,或者漂亮温柔,琴棋书画皆通的小可爱师弟,师妹们。 要是有一天,他的师弟和师妹遇见必死的局面,也是满腔血勇,学他们一样视死亡如无物。…范向北忽然一头冷汗:“一定要在山上的书院大力开展珍惜生命的教育。” 绝不能让小家伙们都养成‘莽’的恶习。 杨玉英放任范向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道边有卖果子的小贩,她笑盈盈买了几个和林星舒一起分着吃。 范向南带人去处理宗家遗留下的事务了,杨玉英一行人一边慢悠悠赶路,一边等他们,半点不着急。 一路品尝了好些点心,几个玩家竟然绕了一圈,搬出几块儿案板,很快摆了各种泉剑特产出来。 例如各类纸张,连环画册,烤制的饼干,精盐,芝麻糖。… 他们一行出来时,自有各门派的探子跟随监视,乍一看众人这般架势,一时都是无语。 昆仑派两个小剑客,对视一眼,神色古怪。 遥想半个时辰前,林庄弟子在武林大会上,万千英豪注视下,力战蛇帮仲孙卯,舍生忘死,何其英雄! 半个时辰后,这些仙姿佚貌,仿佛天上来的少侠英雄,站在街头上特别娴熟地兜售各类小东西。 两个人混在百姓中看了一眼,没忍住各自也买了不少。 别说,物美价廉,的确不差。 只那精盐,就比他们平日里吃的好上不知多少倍,价格居然只贵一丁点,至少他们昆仑弟子吃得起。 还有芝麻糖,也很是香甜,就连他们这两个平时并不怎么吃糖的,看到包装盒也心生好感,各自买了一盒。 杨玉英也不管他们,弟子们开销大,要吃好的,喝好的,要买各种药材,这些玩家甚至连复活都得花钱,闲来无事赚个钱,还不是基本cao作? 没多久,范向南就领着宗峻过来。 宗峻一见杨玉英等人,撩起衣摆,恭恭敬敬地跪下磕头叩首:“若非诸位英雄,不光是我和弟弟,宗峻父母也难过劫难。” 杨玉英伸手把他扶起来,笑道:“我家这些孩子们正想活动活动手脚,本就同蛇帮有仇,你们不必如此记挂。” 宗家目前正乱,宗父,宗母受到极大的打击,身体有些不好,连床都起不来,却依旧没忘记备了一份厚礼让宗峻送了来。 杨玉英也没推辞。 在宗峻身上,玩家们还有任务,为了这个,范向南特意从头跟到尾,将这案子的始末都调查清楚。 “哎,手足相残,人间惨事。” 薛义民是父亲的老来子,自小就和兄长薛义生相依为命,薛义民待薛义生,那也是如父如兄,感情很好。 哪怕薛老爷娶妻生子,对这个弟弟也一样没话说,薛母也是个温柔慈善的普通妇人,以夫为天,对待小叔子是一颗真心怎么也掏出来九分,不敢说对他和对儿子一样,至少明面上也不差什么。 就在去年过年前,薛老爷带着弟弟去参加一个酒宴,就是那种再寻常不过的,几乎每个月都要参加的应酬。 酒过三巡,一群老男人酒后醉言醉语说的也就是些家长里短,和女人们凑到一起说的东西,差别不是特别大。 也不知怎么的,就说到薛老爷是厚道人,弟弟都那么大,已经成年了,还把他养在薛家,百般疼爱。 薛老爷颇为自得,笑道:“这小子和我儿子没差别,那几年你们嫂子老怀不上宗峻,我也没着急,这小子的年纪都能给我当儿子了,就把他当儿子一辈子留在我身边,不也照样能给我养老送终?” 这话并没什么什么不妥,薛老爷甚至没有刻意去记。毕竟他就是这么想的,类似的话也没少说。 薛义民自然也是一笑了之,但忽然就有一天,薛义民发现他在薛家是个外人,这个他生活了半生的地方,并不是他的家。 他的哥哥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儿子,他只是个弟弟而已。 当时薛以生说过的话,又一次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就像是有魔力,在他心中扎下去,每当他因为各种原因不自在,他就会想起这些。 之后他就同蛇帮的人认识了,一日复一日,积攒在他心中的念头越来越多,不甘心的情绪也越来越强烈,他终于想——宗峻和宗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