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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讨论林官的事。 林官这小子本来只在他们长平书院是号人物,即便他成绩着实不太好,一干同学还是喜欢他,爱听他的指派,可在长平之外,林官就是普通学子而已。 但是自从他被人关入刑部大牢以来,他们这京城大比前十,眼看便前途无量的,到反而比不上这位有存在感。 杨玉英去厨房替这两位端了壶茶,顺便捡了一盘小点心,供他们坐下聊天享用,这才问了几句有关镇国将军府的情况。 “镇国将军府啊,说起来以前在咱们大顺朝,那也是声势显赫,但这些年和好几个武将世家一样,既子嗣凋零,也渐落败,十余年前,山河祭少祭司,林家小公子,‘如霜剑’林见竹,那是天下皆称道的人物,可惜英年早逝,天不假年。” 杨玉英:“…” 她背包里林见竹的卡还是活生生的。 如果她激活这卡,难不成林见竹要诈尸? “如今镇国将军府已经没了镇国将军,牌子也早摘了,子孙不肖,为了争夺家业,这几年闹得挺不好看,早年将军府的家风,那也是大半个京城都羡慕,世事无常,世事无常!” 赵彦是宗室子弟,小时候常常能见到林家那位二公子骑着马如风而来,对方还会带他们这些小孩子,逃开家里的重重束缚,去见识很多不该让他们见识的东西。 他总觉得,自己有今天的成就,大约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见过比其他宗室子弟更美的风景,所以他不想和其他兄弟一样,靠祖荫度日。 杨玉英也一时无语。 说话间,便有皇城司军卒送了各色服饰,佩刀等物件过来。 杨玉英等人,没有一个拒绝入皇城司任职,毕竟皇城司的权势极大,手持御赐金牌的几位掌事,皆有先斩后奏的权力,皇城司的使臣,在地方上都可随意调动官府和军队。 且还不耽误他们将来从文从武。 若非皇城司并非公开招募,有自己的一套观察,挑选成员的流程,恐怕做梦都想进入皇城司的各地人杰,能把京城大大小小的客栈塞满。 “诸位大人,副掌事曾大人请诸位明日进驻皇城司,进颂德堂学习,一年后考核合格,诸位大人便可执掌皇城令了。” 赵彦和常青面面相觑。 杨玉英也有些意外。 “看来皇城司的门也不是那么好进。” 这么一来,像赵彦这类人,反而兴趣更浓。 如他一般的少年英杰,从来都觉得自己天下第一,便是谦虚些,也只有自己决定接受或者拒绝,被别人挑拣的经历,他们可从没有经历过。 和赵彦这类天之骄子比,方硕和夏晓雪这类的接受度就高得多。 皇城司招人得先严格考核,那是理所当然。 连进书院都得考核,何况是皇帝直辖的皇城司。 方硕就是有点发愁,不知道考核结束能不能回长平,他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学到,离毕业尚早。 夏晓雪是琢磨着,听到消息京城要办大学堂,比书院教授的知识更广博。 她想考大学堂。 对夏晓雪来说,学习是她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她还年轻,想趁着精力十足时,把主要的时间都放在学习上面。 别管各自心思如何,第二日,一行人还是太阳未升,人已起身,收拾齐整,直奔皇城司。 包括赵彦在内,谁也没有标新立异,都穿着皇城司的军卒送来的服饰。 玄色缂丝直缀,素净得很,做工却细腻,杨玉英等人同寻常皇城司使臣不同,肩上多了一条红色披风,胸前配有绥带,佩刀也较短,装饰作用更大些。 这衣服一穿,不光是齐整,英姿勃发,器宇轩昂,简直是无处不漂亮。 第二百章 传言 八个无论形貌还是气质都不似一般人的少年男女,一下车,走到皇城司驻地前,左近的行人尽皆侧目。 林官和夏志明二人不在。 自从林官入狱以后,两个人也就被迫什么活动都参加不了了。 赵彦他们去看望过,据说没什么大问题,林官瞧着还挺自在。 夏志明那样的身份,刑部大牢里上下人等都不敢怠慢,估计他在抢着干两天粗活,衙役们就要抢着上前代劳了。 “也不知林官和夏志明何时才能出来。” 常青轻声叹气。 皇城司门脸不大,建筑也不宏伟,甚至显得有些朴素。 出出入入办差的军卒,小吏很是不少,时常抱着厚厚的文件来回穿梭。 一小吏早早在门前候着,一见他们就忙引着几个人直入查事司。 查事司位置在皇城司驻地东南角,以一片竹林同外面各个司衙隔离。 进了竹林,左右各有一排竹屋,正前则是一个吊脚楼模样的竹楼。 楼外的架子上还有些匠人在赶工,叮叮当当的不知修什么东西。 杨玉英等人一走过来,不少官吏就忍不住围观,虽未指指点点,显然对他们这一身打扮颇有些陌生和好奇。 小吏笑道:“咱皇城司本是有隐珠,玄武,烈火,天眼四个司,今年陛下和诸位掌事老爷们忽然又给加了一个养灵司,又称查事,招收的还是最近风头大盛的人物,大家难免好奇。” 赵彦:“。…养灵!” 当真是一目了然的很。 曾副掌事不多时便亲自出来,重新问了一遍姓名,眼见这些新人皆年少,个个英姿挺拔,不禁笑道。 “太宗始建皇城司,至今四百七十年。正是有你们这些少年英豪舍生忘死,才有我皇城司的长盛不衰。希望你们将来即便不曾留下,也多少能学到些东西。” 勉励了几句,就着刚才领人的小吏,带他们参观驻地。 跟着小吏一路走,听他说起那里是档案馆,哪里是藏书楼,哪里是校场。 “颂德堂临水,就是那一排青石小屋,诸位这一年要先在颂德堂听讲。但凡要进皇城司内衙的,皆要在颂德堂求学,考核合格方可。” 赵彦等人一路走下来,面面相觑。 半晌,常青才道:“真是出人意料啊!” 皇城司那是何等地处? 三年前,平郡王的小儿子在京郊无故虐杀一老农,皇城司一使臣办差经过,正好撞见,使臣便历数他数个罪状,当场将其击杀。 平郡王大怒,怒闯皇城司,火烧敬先堂,掌事邹宴亲自出手断其双手双足,剃其头发,强令他身背重枷跪在敬先堂前足足跪了三日。 那平郡王可是太后亲子。 皇帝让人传口谕,令其放了平郡王,结果传口谕的内侍在皇城司外转了三天,愣是没找到入口。 邹宴就一边在敬先堂的断壁残垣里办公,一边慢悠悠念皇城司的诸般规矩,诉说敬先堂内供奉的英魂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