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蓝bl回锅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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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华贵紫金色晦行衫的阴不易端坐在木椅上,兀自品茗,并未施舍给西域男子一个眼神。 莫明尴尬地站着,纠结如何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阴不易终于愿意抬起头,用那双魅惑人心的狐狸眼盯着局促不安的莫明,轻笑道:“真是稀客。怎么突然回来找我了。” “……阿米娜遭人暗算,身中剧毒,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会七窍流血而死。”莫明低声说道,“云梦的医者说只有你这里有那种毒的解药,我想请你……请您赐药。” “赐药?”阴不易端着茶碗,不急不慢地走到莫明面前,迫使他抬起头。久违的压迫感让莫明有些慌乱。 阴不易玩味地端详他,缓缓说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看来奴隶离家太久,已经把规矩忘得一干二净了。” 莫明微微偏过头,僵硬地说道:“如果您有需要,以后我可以为您卖命。” “别装傻,你知道该如何交易。”阴不易暗示般轻轻摩挲他的耳坠,另一只手探到他身后,在他的尾骨处轻点。 “你!”莫明下意识推开他,神色慌张。 “看来交易谈不成了。”阴不易露出一副惋惜模样,轻叹了口气,“可怜那个小师妹。” 阴不易正要转身,莫明却揪住他的袖子,内心挣扎一番后最终勉强跪下来。阴不易挑眉,有了些许兴趣,漫不经心地踩西域男子的性器。 “看不出,你对那个师妹还挺上心。”阴不易说着,轻踩脚下的物什,跪着的奴隶却拼命克制自己下体的本能反应,忍耐的模样倒是很勾人。 阴不易踢了踢他的大腿。莫明会意,乖乖把腿分成m型。阴不易面无表情,把茶水浇到他的头上、胸口……还有下体处。 “啧,茶水太少了。”阴不易转身走到桌前,把茶壶拿过来,一边倒,一边说道,“倘若小师妹知道你为了她愿意被折辱至此,她会怎么想?” “闭嘴!”听到师妹二字,莫明突然激动起来。阴不易倒也不恼,毕竟这份不愿被折辱的高傲彻底破碎时才是最让人愉悦的。 阴不易欣赏着奴人不甘的漂亮面孔,拍拍他的脸颊。见他不配合,阴不易“啧”了一声,将手指强行插入莫明口中,迫使他微微张口,然后将茶水恶趣味地洒在他口中。唇角的茶水一路向下,浸湿了伽蓝人薄薄的衣衫,胸前的红豆在绿色的披挂下若隐若现。 阴不易将茶壶摔在地上,坐回他的木椅。他抬抬手,一旁的纸傀递上鞭子。莫明跪爬到阴不易身前,等候他的命令。 “当初为什么私自逃走?” “……想回伽蓝。”莫明低声说道。 “擅自离家的狗该怎么惩罚才好?” 阴不易挥动皮鞭,重重地打在莫明结实的胸膛上,留下几道泛红的伤痕。奴人发出几声性感的喘息,身下的玉茎有了反应。 “这就想要了?真是yin荡。”阴不易抽打他胸前的红樱,“金陵那几个富商是你的常客吧?被几个吃壮阳药的老男人轮流在床上cao的感觉让你很满足?” “……没有。” “是么,那让主人看看,公狗有多饥渴难耐?” 莫明除净身上的衣物,精壮的躯体一览无余,胸肌上有大片钝器伤,乳晕处有一些令人遐想连篇的齿痕,乳首上还残留着太阴主人曾赏赐的乳环的伤痕,腰窝处隐约能看到一个“易”字烙印,下面微微抬头的性器让人忍不住想欺凌一番。阴不易脚上那双昂贵的靴子不轻不重地踩在性器和睾丸上,带着十足的调戏意味,莫明的躯体早就敏感至极,加上近日没有被男人充分使用过,此时招架不住,身下玉柱高高挺立,顶端渗出些许液体。 阴不易皱眉,说道:“不准弄出来。要是把我的鞋子弄脏,我不介意把你全裸扔在百越村让过路人仔细瞧瞧你欠cao的模样。” “求您,让我射吧。”下身肿胀得难受,莫明只好趴到阴不易脚边,用舌乖巧地舔舐男人的鞋靴。 阴不易没有理他,随意拾起地上的绿色披挂,用剪刀剪下一段,将轻纱紧紧系在奴人玉柱的顶端作为惩罚。 “转过身,跪下。” 莫明识趣地将翘臀抬起,将饱含汁液的女xue和菊xue供其赏玩。微凉的手指探进xue内,引起一阵颤栗,湿热的xuerou随即将手指包裹住,渴望被手指进一步强jian。手指却只是在xue中浅尝辄止地抽插几下,随即退了出去。yinxue顿时变得空虚,莫明只好欲求不满地扭动翘臀,谁知却被阴不易狠狠打了几下屁股。 一阵窸窸窣窣后,一个状似yinjing的光滑玉器挤开xue口,如同滑溜溜的蛇,在他的敏感处游走,使他浑身酥麻。玉器又不满足于在xue内缓缓抽插,有意顶撞cao开他的zigong颈。尽管玉器粗大,但相较于主人的roubang,依然相差甚远。 “主人,想要……” “嗯?你想要什么?” “还想要主人的roubang……一起插进来。”满脸潮红的贱奴一边浪叫一边哀求道。 “真是条yin贱的公狗。” 灼热的yinjing撑开rou褶,在yin液的滋润下插入菊xue内。一瞬间,两个xue同时被填得满满当当,西域奴隶发出痛苦而满足的呻吟,紧缩的xue和红肿的臀格外赏心悦目,让阴不易一时忘了克制,恨不得将这个sao浪的贱奴活活cao死在地上。 “求您了,让贱奴射吧。”莫明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又或者说,再次沦为阴不易的性奴。脖颈忽然被身后的主人扼住,窒息和冲撞的快感让他几乎昏死过去,在剧烈的抽插后,阴不易将yinjing插到最深处,将jingye全部灌进去,同时将紧缚在性奴yinjing上的薄纱解开。可怜巴巴的yinjing终于射出了jingye,莫明如同濒死的孔雀,精疲力尽地趴在地上,任由阴不易抓起自己的头发,将自己的脑袋按到胯下。 含着硕大yinjing的莫明含混不清地呜咽一声,随即得到阴不易宽慰的爱抚。 “明日我会找人将解药送到伽蓝。至于你,物归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