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萝卜排骨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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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可以睡觉了,我似乎沾床就睡着了,但半夜冷醒了。空调我一般都开得很足,然后盖被子睡,醒的时候被子似乎被我踢到了旁边。我穿的是睡衣和睡裤,醒的时候睡衣大剌剌地敞着——我觉得不太对劲。窗边似乎有人,我他妈瞬间吓醒了,但并不清醒,等我昏昏沉沉地动起脑子才意识到我的内衣被撩起来了,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似乎已有许久。腿有些麻,因为太久没动,但一动就又发现了异样,裤子的束缚没有了,然后不仅睡裤没了,内裤也没了。 “醒了?”那人回头说,“离你mama习惯性起夜还有五分钟。” 什么意思? 它向我走过来,我很昏,但是还是勉强辨认出来,很惊讶地迷迷糊糊地说,“董,董事长?” “我叫单秋。”他说。 “你为什么在这里?”我迷迷糊糊地问,但是似乎了解了他的危险性,于是勉强往床角缩去。他的身体逐渐变成两个,又恢复成一个,我的脑子没办法思考了。他从床侧边上来,弯腰亲吻我的rufang和一直挺立的乳尖,手则来到身下,摸索着在阴蒂上揉捏。我的腿似乎在抖,我尝试推开他,但没成功。于是我说,“你别这样。” “不起作用。”他说,“还有四分钟。” “你想干什么?”我问,他两腿张开地跪在我身上,我抬头看他的脸,很模糊但好像又很清楚,他说: “你。” 好像有什么顶着我的肚子,我用手推开,不顶用。那东西又一路下滑到刚刚被揉捏过的地方,又继续往下,那里已有了些湿润之感,我似乎有些清醒了。我想坐起来,于是他帮我坐起来,我的睡衣已经垮到了手腕上,内衣此时被他解开了。我重又抬头,眯着眼睛看着他说,“可不可以,不做啊。” “不可以。”他说,“你还有三分钟做准备。” 我又低头,俯身去看究竟什么顶着我,但是我把微弱的灯光挡住了,看不清。我已经逐渐清醒了,肌肤大都裸露在外,还有两个性器官的贴合部位和他甚至想压下来的身体都让我觉得呼吸困难。 “不要,”我说,“不要,不要。” 他从我颈侧开始亲吻,我的乳尖在他身上划过,我往后退,他便往前进,我推他,推不动。 “她该起来了。”他说。 那头挤进来了,好像身体被开了一个口子,放了个东西进来,那里从来没有东西进去过。我的泪水一下就下来了,我很害怕。他舔掉我的泪水,很怜惜地说,“哭吧,宝贝,哭吧。”我的手此时支撑着床,我的意识又模糊又清醒,那东西还想进来更多,我哭着说,“不要了,我求求你,不要再进去了,我好难受。” “还记得我说什么吗,宝贝,”他说,“就算哭也要小声哭,说话也是,太大声mama会过来看哦。” “求求你,求求你,”我小声地啜泣道,“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知道哪里惹到你了……别再用力了,我好害怕,好害怕……” “你是害怕我,还是害怕zuoai?”他说,“你是害怕单秋,还是害怕zuoai?说说看。” “我害怕单秋,”我继续哭着说,“我也害怕zuoai。”他还在往里挤,我下意识的紧缩引来他一声闷哼。然后他把我抱起来,我整个人都悬空了,他又说,“我会松手,你要抱紧我。”说完他就松手了,我搂紧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那物又进去了更多。 “乖,”他说,“别怕我,也别怕zuoai。”然后他抬起我的臀,狠狠地顶了进去。我的呜咽声全被他吞进嘴里,我已经彻底疼醒了。泪水代替了喊叫不要钱地流,我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是因为害怕掉下去,正因为我因为害怕母亲失去工作、我失去学业而选择不出声,在他勃发的欲望上和他交合。他像一头撕开了猎物等着享用美餐的狼,我是他咬开了咽喉、濒死的羔羊。 “疼不疼?”他问。 “疼,”我小声说。 他开始抽动。那里的液体已经足够他畅通无阻地进出,我再怎么用力也拦不住。他说,“别夹那么紧,我不好动。”我还抱着他,rufang在他的动作中也在空气中跳跃起来,但全都在他胸前停止。“放松,”他说,“我要放你下来了。” 是不做了吗?我很高兴地躺下,那根东西拔了出去,然后我被翻了个身。我的屁股被摆弄得撅了起来,他站在床边扶着我的臀,大开的xue口重又把他的yinjing含入吞吐,我口中喃喃道,“求求你,求求你……” 他趴到我耳边说,“求我什么?告诉我,你求单秋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我在极度的快感中保持小声已属实不易,现在思考更是极为困难。他又把被子盖在我们身上,黑暗重新带给我安全感,只是身下仍在进出,我在沉默中大口喘气,手伸向被子外的一点微光。他终于舍得放开我的左乳,转而扣住我想要伸出去的手的手腕说,“出不去了。” “为什么?”我在快感与痛苦的朦胧中问。 “因为我要你待在黑暗里。”他回答,然后咬住了我的耳朵。 我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强jian,被强暴,怎么说都行。我在失声尖叫,他轻缓地进出,也爱抚着我的躯体让我感受重叠的余韵。我的背挺得很直,向后仰起的头颅让被窝以外的光亮直直地打进来。他亲吻我的后颈,等我重新趴在床上之后又加速了。我竟对他自以为在黑暗中的境地产生了一丝怜悯,因为我仍在寻找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