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组】关于分赃不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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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凌雪x明教 —— 明教脸上的血还没擦干净,一弯刀把地上的钱袋子划到自己脚下,刀尖一挑一袋子赏金稳稳到手,垫了两下满意道:“这次我可是牺牲色相不小,要不是我假扮舞姬混进去你俩只能在外面喝西北风,大头归我没意见吧?” 凌雪和唐门对视一眼,明教知道这是没意见的意思了,若是平时里这会儿早就打起来了,当然,有时候他们也会划拳决定,但这次没有了他的加入,明教好整以暇看着剩下两人面对这剩下一袋子赏金作何打算,抱着看热闹的恶劣心态,他由衷希望这两人打起来才好。 唐门面具后的声音幽幽传来:“年轻人要懂得孝敬长辈。” 凌雪将染了血腥气息的红色围巾稍微往下拉了一点,甩了甩链刃上的血,溅落一地黑红的弧线:“实力说话。” 明教很想继续将这场好戏看下去,但很可惜,刚刚活动筋骨完他有点饿了,他转了转弯刀,随手用红色的衣摆擦拭了一下上面的血迹:“我说两位,刚干完这一单咱们还是找个好地方,有酒有rou,坐下来谈吧。” 对面两人不约而同看向明教,明教翻了个白眼:“行,我请客。” 紧接着就嘀咕着:“真是倒霉催的两个衰人......” 先行离开的唐门和凌雪充耳不闻,明教带上兜帽紧随其后。三人大轻功行至酒楼的屋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明教没好气问了声:“谁去交涉?” 凌雪指了指浑身冰碴子的唐门。 明教看向唐门,唐门皱了皱眉。 明教:“就你了,谁让你是浑身滴血不沾的死洁癖呢?” 凌雪适时点头接话:“人模狗样。” 唐门懒得纠正他暗讽的措辞,收起千机匣别在腰后单手撑着屋檐翻身下了楼顶,不一会儿又轻功跳上来朝着明教摊手:“你请客。” 明教冷笑一声,从赏金里拿了几块银锭就朝着唐门的面门扔过去,唐门抬手稳稳接住握在手里,撂下一句:“天字四号房。”便又潇洒离去了。 余下两人会意,都是隐匿身形的好手,等到唐门进入天字四号房的时候已经坐好两个人了,望了眼桌子上的菜,又看了眼已经开始下筷子的两人,入席坐定,明教将属于他们两人的那一袋子赏金随手掷在桌面上,散开的钱袋滚落出的金银交杂。 他酒足饭饱,一条鱼被他吃了个七七八八,一筷子也没留,此刻正捏着酒杯微微晃动着杯中的酒液,戏谑笑道:“两位作何打算啊?”他呷了一口酒液,guntang热辣入喉,尚有七分醉意,撑着脸颊笑吟吟支了个损招:“拼酒如何?”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酒杯。 凌雪放下筷子看向有了醉意的明教道:“不如何。” 唐门会意迅速将手中筷子做暗箭夹在指间掷去,明教迅速侧脸躲过这一筷子,紧随而来的第二根近在眼前,明教后仰一个弯腰才堪堪躲过这直指眉心的杀招,他倒仰着,只见两只筷子“咚”的一声插入他身后的窗棂上,紧随其后的第二只直接劈开在第一根筷尾,竟是不差一丝分毫,明教就着弯腰后仰的动作直接后空翻抄起弯刀反手横在眼前,悄无声息间凌雪的链刃却如同灵活的蛇一般一口咬住他的弯刀迅速盘旋缠绕卡住,明教正欲隐匿,却不得不被唐门的冷箭逼的后退,堪堪钉在脚前,凌雪抓准时机一收力,明教的弯刀便被他缴了过去。 “靠!”明教暗骂一声,他后退几步,举起双手,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说我这儿还有个办法,不如——” 明教勾起一个狡黠的笑,舔了舔嘴角看向他的同伴们,尖锐的黑色手甲一路划至小腹停住:“不如看看你们谁内射得多如何?” — 他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教内心简直想骂娘。 “嘶......!你轻点!”他一爪子拍唐门头上,还用了不小力气,抓起他的黑发意图往外扯,可唐门显然清楚知道如何攻击他的咬害,在他乳尖狠咬一口,明教尖叫一声,估摸着这牙印得渗血,唐门这才从他胸膛前抬头说了一句:“别装。” “我靠!换你奶子被啃试试!”明教推了推他的脑袋,唐门见状也不再纠缠,冰冷的指甲刮过他充血挺立的rutou,冷得明教一哆嗦,他拉开明教的大腿,许是西域人生的白的缘故,哪怕并不算细腻嫩滑,反倒横堑着许多疤痕,但就是白的晃眼,唐门一手拉开他的大腿,单手解开皮带握住自己性器撸了几下,就着凌雪甩过来的酒壶,还是明教喝剩下的那壶。 壶嘴弯曲细小,唐门托着酒壶直接对着他的后xue插入灌进去,明教忍不住抽搐抬腿踢了他一下,唐门这才丢开酒壶,连手套都懒得脱,伸入两指就着酒液抽插扩张几下,皮革的质感摩擦着肠壁,明教呻吟几声,似乎连带着醉意也烧至脸颊,却又突然抬起头问他:“你杀完人洗手没?” 唐门:“......” 凌雪很不给面子嘲笑了一声。 然而很快他就没心思去想那些了,后xue逐渐适应了唐门的手指,有些生涩的胀痛也随着酒液的润滑开拓逐渐变得舒适起来,明教的神色也逐渐从眉头紧皱变得欢愉,唐门见状抽出手指,还带着水的手指在他大腿上擦擦,拍了拍他的屁股,握住自己的性器径直挺入进去,明教就躺在桌子上,干涸黑红的血还粘在衣服上,凌乱散开,好似一朵盛开的花,引诱着人来品尝他。 凌雪抱壁在一旁看着,见他躺在桌子上被唐门插入深处,断断续续叫着,眼前这么一副活春宫看得人眼热,下面也热,明教的神色似欢愉似痛苦,被顶到妙处就弓起身子,像拉开的弯月,尤其是腰窝真真是一把钩子,见他仰头看向自己,眼角还含着水光,凌雪应声而动,鲜红的围巾飘曳着,毫不犹豫解开裤子,握着jiba顶入他正在吐露出呻吟的嘴。 唐门的阳具被明教的xuerou夹得正爽,他见凌雪上前来扶着明教的脑袋koujiao,忍不住嘲笑对方:“他可是说了要射在这里才算数,”唐门掐着明教的细腰指了指他被顶到凸起的小腹:“你现在交货了等会可赢不到钱——” 凌雪双手捧着明教的脸颊阳具顶至他的喉咙,沉默半晌呛回去:“老年人体力不好?” 唐门不悦眯了眯眼,身体力行刺入身下明教身体表示不存在,明教一前一后被唐门顶得往前一耸又把凌雪的孽根吞的更深,不满“呜唔!”几声最后都淹没在了男人的rou根里,唐门扛起他两只腿在肩上,紧紧握住他的脚踝,力道之大明教几乎要一万会被捏碎骨头,随着唐门愈发有力的拍打,明教的屁股像是被扇了巴掌一样通红,他口中还含着凌雪的jiba,只能卖力用柔软温热的舌头伺候着祈求这位祖宗赶紧射完拔出去,他几乎能描摹出性器的模样,凌雪的guitou已经抵在他喉咙了,明教几乎被顶的反胃,呜呜咽咽吮着他的roubang狠狠一吸,性器喷射出一大股浓白的jingye,冲进他的喉咙。 明教呛的一阵咳嗽,凌雪不满抽出性器,在他脸上蹭干净了,明教连眼睫毛都被他的白浊打湿,殷红的唇边溢出尽是浊液,顺着流了他一脸。 “咳咳咳——咳咳,我说你们两吵架,遭罪的还不是老子......” 唐门见状顺势吹了个口哨,随着明教剧烈咳嗽体内湿热的软rou也死死箍着他的roubang,一个夹吸之下唐门将百子千孙尽数灌入明教的小腹,看向凌雪道气定神闲道:“年轻人就是急躁。” 说罢拔出自己的阳具,没东西堵的后xue早就被cao成了一个嫩红的roudong,白浊争先恐后冒出来,滴滴答答顺着明教的后xue流落出来湿哒哒黏了一腿,凌雪在唐门的挑衅下心情算不上太好,明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凌雪一链刃栓住脚踝扯了过去,下一秒就到了凌雪怀里,凌雪把明教抱在怀里,伸出两指抠挖着他saoxue里唐门射入的jingye,引着jingye流了一地,跟尿了似得。 唐门:“诶!”了一声:“你这是作弊!” 凌雪不甘示弱挑衅回去:“又没说不能这样做。” 凌雪挖得差不多抽回手指,换上自己的roubang顶进去,唐门不爽暗啧一声,明教被顶的咿呀一声,凌雪分开他的双腿,让他坐在自己roubang上,破开他的层叠软rou碾进去,狠狠撞入他sao心,明教只觉得下半身一阵酥麻,提不起半分力气,像是踩在云端飘飘忽忽,七上八下,内里都被凌雪搅的一团乱,比起唐门喜欢坏心眼故意磨着不让他高潮,凌雪更喜欢直接干上他sao点。 唐门看这浪货坐在凌雪身上忍不住扭腰,跟打翻了胭脂似得,白皙的脸色通红,颊边嘴角还挂着男人的jingye吐出一截红舌呼呼直喘,好一副被cao爽了模样,捏着他下巴欣赏了一会儿,见他上下颠簸着,胸前一对雪白的乳rou好似脱兔摇动,心里一热便一手捉了两只,亵玩着,唐门尖锐的手甲刮过他胸rou留下一道道红痕,好一副被凌虐惨了的模样,他拢起明教的乳rou夹住自己roubang,拍了拍这小浪喵迷茫的脸颊:“奶子可要夹好了。” 凌雪的roubang叫这sao货夹的有些生疼,抬手扇了一巴掌明教的屁股,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响起,明教被打的有些心生耻意,脸颊腾起热气,可屁股里那柄rou刃真是叫他又爱又恨,仿若骑在一匹脱缰的野马身上。后xue如同饥渴的小嘴吮吸着凌雪的roubang,层层软rou包裹其中,紧紧吸附着,狠狠cao入撞击着他体内敏感点,明教几乎要被他顶的失神,凌雪从后面拥住他,在他脖颈留下一串串红梅,男人温热的粗喘气息就喷洒在他颈窝,激得明教浑身颤栗。 他只觉得被两个浑身guntang的火炉一前一后拥住,那唐门挤着他的乳rou嵌进jiba,活像个烧火棍,雄性的麝香味道连带着唐门的冷冽气息一同包裹住了他,虽说他算不上什么身娇体弱的人,可胸部到底不比其他地方皮糙rou厚,可恶的唐门却挤着他奶子在他乳沟里肆意抽插起来,张扬硕大的guitou时不时还戳到他嘴边,湿哒哒的粘液糊了明教一嘴,连胸肌也布满了他的指印被插得通红,当真是可怜极了。 明教都能听到自己身上仅剩的金饰摇晃叮当作响的声音,唐门的jiba被他的乳rou夹着舒爽,抬手摘了明教身后兜帽上的金链子,掐着他脸颊迫使明教张开嘴,将圆形原本是眼部的金环塞入他口中,眼疾手快将金链卡在他舌下,在脑后卡扣住链子,这下明教的舌头也 收不回去,嘴也合不拢了。 唐门见他支支吾吾怒瞪着自己,反而心情极好伸入手指在他口中抽插几下,压着他舌头玩弄了一会儿,变本加厉对着他的脸颊冲刺,喷射出的jingye射在他两只奶子上,反倒像是明教产奶了一般,淅淅沥沥挂在他胸前,唐门随意将jiba捅进明教嘴里洗了洗。 凌雪:“老年人?” 唐门抬手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凌雪额头都被弹红一片。 明教还在直喘气,还没来得及歇口气蓦然睁大眼睛,凌雪深埋在他肚皮下的阳具跳动几下也不甘示弱射在他小腹里,明教恍惚觉得自己肚子都被射的微微鼓起来,脑内一白也射不出东西,只剩尿水了,顺着一片狼藉的下体淅淅沥沥落了一地。 还没等唐门和凌雪分好钱,回过神来的明教已经取下嘴里的金链,穿好他已经不成样沾着jingye和血气的衣服以最快速度跑路了,凌雪和唐门还没穿好裤子,堪堪躲过愤怒的明教甩来的两弯刀——“哗啦啦”一声,只剩下两人大眼瞪小眼看着被劈裂的桌子。 唐门穿好衣服戴上面具拿起千机匣甩了甩道:“这下好,还要赔桌子了。” 凌雪拉上围巾拿起链刃擦了擦顺手提上同事的弯刀:“还有阿喵的衣服。” 两人不约而同暗叹一声:看来今天又没赚到钱呐~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