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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撞南墙

    *唐洛x陆罂

    *水煎

    ——

    唐洛伸出舌尖,顶开花唇,长驱直入将红舌探入隐秘的幽径,灵活的舌头如同蛇一般卷过阴珠,紧接着他感受到湿热温软的花唇如蚌rou一般瑟缩夹住他的舌头溢出汁液来。

    哪怕上首的人扯着他的头发连着头皮隐隐作痛,可唐洛仍旧如同被驯服的兽一般乖乖垂眸,专心致志舔舐着黏湿的蚌,陆罂忍不住抓着他的脑袋摁进自己两腿之间,恨不能那舌头舔到最深处,可唐洛被他扯得突然,身子猛地摇晃被陆罂突然一拉扯猝不及防怼入那张开的殷红蚌rou中。

    沾了满脸的汁水不说,牙齿还不小心咬到陆罂的蒂蕊,上首的明教忍不住痛呼一声,迅速扯开他的脑袋,唐洛刚刚得以喘口气就被陆罂一脚狠狠踹在肩膀上踢开了,摔在地上的唐门狼狈的像他脚边的一条狗。

    “滚!……没用的废物……”

    那一脚可踹的不轻,唐洛的肩膀一动便忍不住吸口气传来蚀骨的剧痛,他爬起来低头跪在陆罂脚边,沉默一言不发等待主上的命令。

    陆罂见跪在脚边的人黑发柔顺垂落下来,遮住了惨白到病态的脸,连带着雪白的脖颈和露出的胸膛,与黑色破碎的胸甲产生了强烈的对比反差,陆罂觉得有些刺眼,抬手狠狠扇了唐洛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唐门偏过头去,嘴角也破了,黑发有些凌乱,他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谢主上教训。”

    “滚下去!”陆罂气不顺,大好的兴致也被败坏了,凶狠的声音透露了此刻他的主人正处于暴虐边缘,唐洛从地上爬起来,扯到伤口忍不住颤抖,削瘦惨白的身形更显单薄,然而陆罂可不是什么有怜悯之心的人。

    唐洛从陆罂房间里出来后,还有许多工作要处理,此刻他的右肩膀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稍微抬起手臂便刺痛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可唐洛硬生生抗下来了。

    裴溪见他从陆罂房间里出来,嘴角还破了,惨白的脸上分明还顶着指印,心中有些郁结,忍不住在心中叹口气从袖中掏出一个黝黑的瓷瓶递给他,唐洛有些意外,对她挂起一个浅笑:“裴姑娘这是……?”

    裴溪有些不忍心,带着担忧对他说道:“主上又罚你了?”

    唐洛接过瓷瓶在手中无意转动着,他对裴溪微微一笑道:“是我犯错在先,不用担心我。在下谢过裴姑娘好意了。”

    “你也真是……唉…下次可要注意点别再惹主上生气了。”

    “唐某受教了。”

    唐洛笑着送走了万花,笑意收敛了几分,垂下的黑眸眼中阴郁越来越浓,如同怎么也挥不去的翳云。

    回到房间内,一扫方才如玉面孔上的温润细语,唐洛看也不看一眼将瓷瓶掷在桌上,也不管那挺着圆肚的瓷瓶咕噜噜转了一圈,最后跌落桌下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唐门身体不停颤抖着,抬手似乎想掩住嘴边越来越深刻的笑容,眼里不停闪烁着兴奋的情绪,猩红的有些不正常,惨白脸色的衬托下更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如若有人在场定会感到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只觉得天灵盖斗冲上一股凉气。

    唐洛抬手扯开上衣,冷眼旁观着镜中人伤痕累累的身躯,那大片苍白的皮肤上一片青紫发红的伤痕更为刺眼。

    我怎么可能会让这伤痕治愈呢?唐洛心情雀跃想着,这可是他赐予给我的。

    他触碰到镜子,拇指捻了捻受伤的位置,指尖传来一阵冰凉,唐洛却眼中闪过痴迷,陆罂……陆罂……再等一等,再等一等你就是我的了。

    你就永远属于我了。

    唐洛想到今日陆罂并不满意的神情,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儿,蓦然想到什么勾起一个瘆人阴郁的笑容。

    他穿好衣服,转身捡起黝黑碎裂的瓷片,紧紧握在手中,仿佛感受不到痛觉一般,很快掌心滴落出血。

    唐洛满意一笑,那张面孔端得是君子如玉,温润乖顺。

    裴溪正在房内收拣晒好的药材,只听得木门传来沉闷“咚咚咚”的几声叩响。

    待打开门,她有些讶异:“阿洛?”

    面前失去血色的唐门微微低着头,本就惨白的脸色此刻更像是气虚得就剩一口气了,他勉强挂起笑容,伸出包裹着纱布的手掌摊开,还能看到渗出的血迹,对万花有些愧疚道:“裴jiejie,我行动不便,不小心打碎了你给我的药……”

    “没事没事!”裴溪连忙摆摆手,转身就去柜子里给他再找一瓶药膏,唐洛跟在她身后,有些不好意思道:裴jiejie……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让人酣睡的香……?”

    “你要这个做什么?”裴溪好奇道,随即解释到:“我没有别的意思。”

    唐洛低下脑袋似乎是有些失落,他无奈笑了笑:“身上痛的有点睡不着,我觉浅,没法好好睡觉了……可是早上还要跟着主上去做事……我怕因为我的倏忽闯祸,坏了主上的大事就不好了……”

    裴溪看着面前的唐门,其实也才弱冠之年,跟他弟弟裴浅差不多大,想到脾气不好喜怒无常的主上,许是跟着陆罂身边伺候,身形如此削瘦,脸色白的跟纸似的。

    她突然有些心软,用纸包了些香料给他:“这药香有些生猛,只消一丁点便足以让人睡的沉了,你可注意点,别把自己药晕了醒不过来了。”

    “欸,我晓得。”唐洛接过药香笑语盈盈。

    我当然不会药晕自己,唐洛笑着心情很好想着,但是会药晕陆罂。

    -

    陆罂回到自己住所,他房里一向是唐洛在打理,今日室内的瓶内都插上了花,陆罂觉得有些好笑,没看出来那小子还有这种闲情雅致呢,不过许是家里出身好,唐洛在某些方面确实有点讲究,但陆罂不在乎那些,便也由着他去了。

    就连陆罂自己也不明白,家里并不缺钱的唐洛,为何要跟着自己,放着锦衣玉食的少爷日子不过要来伺候他,还得干这些不干不净的生意。平心而论陆罂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脾气善待下属的人,其他人便罢了,可唐洛是自己要跟着他的,心甘情愿由着陆罂作践,这样一个没吃过苦的公子哥儿被陆罂践踏进泥地里。

    他想的有些出神,瓶内被熏香浸染过的鲜花开始缓缓散发它的香味,在不为人知中伸出了束缚猎物的绳索。

    明教没过一会儿觉得有些困倦,他忍不住捏了捏眉心,迅速沐浴完熄了灯便歇下了。睡梦中的陆罂只觉得浑身有些燥热,他有些不耐烦踢开被子,翻来覆去蹭的衣衫凌乱露出胸膛和红嫩嫩的奶子。

    解除浮光掠影的唐洛身形缓缓出现,连陆罂也不知道,他忠心耿耿的一条狗居然比他的武学造诣还高了。

    唐洛缓缓踏步来到陆罂的床边,浓稠黑夜里只听闻脚步声,嗒、嗒、嗒。唐门的脚步一停,他垂眸看到床上脸上已经浮出薄红的陆罂,衣衫凌乱正毫无防备躺在那里,如同等待被他拆开的礼物。

    于是他微笑伸出手,扯开陆罂的衣服,露出胸膛,陆罂身上有着许多陈旧的疤痕,唐洛咬下手甲,伸出手指一道一道细细临摹过这些疤痕,带着诡异的满足感。

    只消轻轻一划,这柔软的织物就被唐洛尖锐的手甲撕裂开来,唐洛忍不住慢条斯理戏弄毫不知情的猎物,一道一道划开他的衣服,很快这些昂贵的衣物就报废成碎布条子,唐洛使了点力气,划过陆罂胸膛留下一条血线。

    眼见着血珠从那伤口里钻出来,就快要滚滚而落,唐洛俯身将血卷入口中,口腔中弥漫开铁腥气,唐门眼中闪过病态的满足,怜惜伸出舌尖舔舐着他的伤痕。

    他拂过陆罂的脸颊,看着轻皱眉头脸上飘红的明教,金发散乱开来,唐洛忍不住抚平他的眉头,往日里喜怒无常气势吓人的明教在他手里乖的像只猫,唐洛用自己的唇瓣蹭了蹭陆罂的嘴唇,最后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主上,这次我一定会把您伺候舒服。”带着挑衅般唐洛在陆罂耳边呢喃道,不知陆罂梦里的唐洛是不是也对他说了这句话,陆罂有些难耐不自觉偏过头去。

    唐洛跪坐在床上直接拉开陆罂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在安眠香夹杂着催情香的作用下花xue早已湿漉漉,唐洛握住他的大腿向前推,不知是否因为双性的缘故,陆罂修长有力的一双腿上,大腿部分却稍显丰腴,透露出珠圆玉润的rou感出来。

    他俯身埋首在陆罂两腿之间,张口含住陆罂的花xue,如墨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在床上披散蔓延开来,黑发如同诡谲的阴影散落在陆罂身上,沉睡的明教忍不住皱了皱眉,喉咙里下意识发出咕噜的声音,像是翻开肚皮任人撸顺毛的大猫。

    唐洛用舌顶开陆罂的两瓣yinchun,径直插入他的花口,湿热的内里软rou感受到异物的侵入立马簇拥上来,溢出的yin汁顺着花口淌入唐洛口中,又顺着他的嘴角从下巴滑落下来。

    陆罂只觉得浑身燥热,不过此时正值夏季,他也只当作是夏夜闷热,更何况他睡得沉,怎么也醒不过来,唐洛更加肆无忌惮舌尖抵在他阴蒂玩弄,扫来扫去,好像含了颗珠子一样玩耍,惹得陆罂在睡梦中发出轻吟,花口不停淌出yin水。

    由于经常要给主上口侍的原因,如今他这条舌头还算得上灵活,如同钻入洞xue的蛇一样挑弄抽插着。

    “嗯……”陆罂情不自禁发出几声低沉的呻吟,很快就在唐洛的舔弄下轻轻一吮就被送上了高潮。

    他难耐下意识双腿夹住身下作乱的那颗脑袋,唐洛被他花xue喷出的yin汁灌了满嘴,唐洛使了点力气掰开他的双腿,抽回舌头时连带着拉出yin靡的银丝,他看一眼双眼紧闭面色潮红的陆罂,微微张开口喘着气。

    可惜了,唐洛想着,如若此刻主上醒着,定能看到以往凌厉深邃的眼眸微红泛起水雾吧。说不定还会恼羞成怒瞪着他。

    只是这样想着他便下身硬的生疼,唐洛吐了口气,动作利索单手解开了复杂的衣扣,放出早已挺翘的下身,抹了把陆罂屄上的水随意撸动了几下就顶入陆罂的花xue里,两瓣蚌rou乖顺的展开贴合在他的roubang上。

    唐洛只觉得自己的jiba好像泡在温泉里,湿热的饱含yin水的rouxue争先恐后吮吸着他的下身,他忍不住喘了口气,陆罂的rouxue却死死咬住他,唐洛从来不被允许用下身,最多只许他用手,往往是解决完陆罂的生理需求后被毫不留情踢走赶出房间,唐洛只能顶着硬的发疼的下半身关上房门自己想着陆罂解决生理需求。

    因此活到现在还是个……处男,这头一遭jiba入洞,一个没忍住,直接就射在了陆罂的rouxue里,唐洛难得脸上闪过一丝迷茫,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很快惨白的脸庞陡然浮现大片羞红,好似打翻的胭脂晕开连带着耳朵脖子泛着羞涩的红霞。

    这件事一定会被我带进坟墓里,陆罂这辈子都别想知道。唐洛有些难堪抿着唇有些郁闷想着,一抿还牵扯到嘴角的伤口惹得年轻的小唐门嘶气。

    好在催情香弥漫下唐洛很快又支棱起来了,他这次带了几分气性,roubang直直插入陆罂rouxue中,顶的rou唇被撑开,xue口溢出丝丝白精混着yin水,飞溅开来,陆罂被顶的发出断断续续地喘,随着唐洛每顶一下撞入花蕊深处,擦过阴珠,陆罂的xue仿佛活物一般一吸一吸抽搐着附上来用sao媚的yinrou裹住他的roubang,泌出花汁。

    “唔嗯……嗯啊……”陆罂叫的声音并不大,伴随着梦语呢喃,可唐洛看着毫不知情皱着眉被他cao出水的陆罂,往日里不可直视执掌大权的人此刻屄rou乖巧含着他的jiba吮吸,唐洛只觉得生理和心理双重意义都爽到了巅峰。

    他握住陆罂劲瘦的腰肢,一边在身下陆罂身下疯狂顶弄,汁水四溅甚至飞到陆罂脸上,他却陷入沉睡中不知道自己身下一片狼藉一塌糊涂,他死死盯着陆罂裸露出来的胴体,让人血脉偾张的好身材,哪怕睡着了也掩盖不住的英俊帅气,唐洛将他双腿拉开压在胸膛上,绽开的雌xue一览无余,殷红yin靡。

    在催情香愈发浓郁下,陆罂的呼吸也逐渐变的急促起来,张开着嘴隐约能看到藏匿在里面的嫩舌,喘着气发出梦呓,连带着大腿根的嫩rou也抽搐着在唐洛掌心弹动,身下的雌xue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吮吸套住唐门的jiba,随着抽插间带出的白精淌了一腿,流入股缝,糊满了唐门的精水。

    唐洛虽然是头一遭用那玩意,那活儿却生的不小,尽数没入陆罂rouxue里深深埋在他肚皮下,还能隐约看到jiba的形状,一下一下撞击着明教的宫口,身下的明教立马发出一声泣音,带着哭腔立马抽动了一下弓起身子,像一张被迫拉开的弓,他动了动腿似乎想把作弄他那人踹走,唐洛看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习惯梦里也没改,便狠狠顶着他体内sao点撞。

    陆罂瑟缩了一下,却无力摆脱身上的人,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被拉入层层梦境,身上的快感却如同潮水一般一浪一浪席卷拍过来,他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却本能去追寻缓解饥渴感的那物什,紧紧攀附住对方,竭尽全力挽留抽出去的东西,身体像是破口的水袋不断喷溢出yin汁。

    cao弄了这么久唐洛背后也被汗打湿,眼见着天际快要泛白,唐洛抽出被yin汁黏连的roubang,撸动着射在陆罂脸上,连微张的口内也溅射进精水,金色的睫毛也被唐门的浊液打湿,唐洛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开始着手收拾这一床的狼藉,还原如初。

    第二天陆罂醒来,只觉得这一觉真是睡的身体酸痛,他看着身上被自己蹭的衣衫凌乱,想着昨儿晚上真是太热了,今天得让唐洛给他摆个冰盆才行。

    室内花已枯萎,散发的浅淡的香也随着打开的窗飘散微不可闻了。

    -

    裴溪今天破天荒找到唐洛,今天天气好,请他帮忙搬运晾晒的药材,唐洛笑着欣然答应了,裴溪扇着扇子看着今日艳阳高照,唐洛让她坐在屋檐下歇息了,自己顶着大太阳来回忙碌着。

    裴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出声喊他。

    “阿洛。”

    唐洛笑着疑惑看向他:“怎么了裴jiejie?”

    裴溪低着头看着团扇的花纹,轻声道:“那药香,你给主上用了吧?”

    唐洛收敛了笑意,淡漠看着她,突然意味不明笑了下。

    “虽然已经消散很多了,但今儿早上主上经过时我还是闻到了。”

    “你心悦陆罂吧?”

    唐洛缓缓走了过来,拿起她手中的团扇放在阳光底下看了看,透着光,扇面几近透明,那绣上去的花栩栩如生,唐洛看着那扇面绣的花鸟图,憨态可掬的鸟儿正探着身子去啄花蜜,长长的鸟喙探入最深处的花蕊中。

    “你可知他是什么人?他不是任人摆弄的。”

    “如果我就是要撞的头破血流呢?”

    唐洛黝黑的瞳孔盯着裴溪认真道。

    炎炎夏日,裴溪无端打了个寒颤。

    “我不会回头的,”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温和,说出的话却让人胆颤心惊:“裴溪,你且看着吧。”

    “三日之后,这黑市之主就要易位了。”

    唐洛眼中含着意味不明的期待,像是马上要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