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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鬼房间里出去之后再见面就不知是何年何月何种情况了,这种可能这辈子只有一次的跟凌晏如温存时刻,我私心的希望他能记着,记着我的样子。但如果他不打算用眼睛记住的话,那我就只能让他用身体记住了。真是可笑,身为他的学生,我竟然对他有这种对爱人才有的独占欲。 凌晏如显然没察觉到我的这些小心思,他更关注我这番带了点委屈的话。他想开口安慰我,但快说出口的话全都被我撞成了破碎的呻吟。 我心里很清楚,他会同意让我跟他做这种事情都是因为任务。他是内阁首辅大人,他有自己的抱负,他要改弦更张,他要为万世开太平。而我是他的学生,我要继承他的理想,我是花家家主,我要振兴我的家族,我是被安排入局的乱子,我要走出自己的路。比起被困在这间屋子,我们都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但是……他对我越界行为的一次次退让,对我无理要求的一次次妥协,他在隐忍的喘息中似是无意识得唤着我的名字,以及他刚刚扣着我后脑的那个吻,都给了我一种错觉。一种,他同意让我对他肆无忌惮的索取不止是为了房间任务的错觉。 是错觉,我一遍一遍地在心里警告自己。出了这间屋子,他是内阁首辅,他是云心先生,我们不会有除了师生之外的另一层关系。他会对我妥协纵容都只是因为我是他唯一的学生而已。 我对他的感情,可能我这辈子也无法说出口了,刚才那杯加了药的水应该让我喝的。这样我或许还能借着药劲向他表白心意,他若是生气了,我就把所有责任都推给那杯水。 可惜没有或许。 "云心……先生……"我借着这个称呼唤他的字,声音竟不自觉带上了哭腔。 闻言,他睁眼看我,眼底带着几分错愕。 虽然这样确实是丢人,但是我都算是死过一次了,而且这里又没外人。跟自己的先生撒个娇又怎么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店了。 他坐起身子抬手拭我的眼泪,动作竟带上几分慌乱。 "怎么哭了……啊呃……" 我环住他的腰,趁机又往他体内挺进去几分。 "要是出去之后,我死了怎么办……"我边掉眼泪边说,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我当然不是因为怕死才哭,但我总不能告诉他我是因为喜欢他又没法说才哭的吧。 听到我的话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似是心疼似是自责,他伸手揽过我将我摁在他怀里。鼻尖正好嗑上他的锁骨,搞得我有点疼。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不会死的。"他的声音带着不容反驳的坚定。 我一时有些古怪,为什么每次我一说到"死"这个字他就是这个奇怪的反应。 不过这个姿势倒是方便我进得更深。 我的头埋在他怀里,右手顺着他的腰摸进他的股沟,一路滑到我们身体相连的地方,左手绕到前面taonong他的性器,激得他一阵颤栗,把我绞得更紧了几分。 我抬头想看他的眼睛,但他却皱着眉,双目紧闭。 我小声呢喃:"为什么不睁眼看看我?"总不会是跟我做这种事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别人?! 后半句我自然没说出来,但是一想到这种可能,我心头就一阵火起。突然发力将他按在了床上,而后抬起他的腿发了狠地冲撞。 "慢……啊嗯……你……发什么疯……"他似是没听到我刚才的问题,还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我粗暴的动作像是一块巨石从高处砸到了湖里,激起了他剧烈的快感。他再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xuerou也猛得绞紧。我知他快要到了,便在他的敏感点上深顶了十几下将他送上了高潮。 白浊喷溅在我和他的小腹上,我盯着凌晏如那双失了焦距的紫眸,不自觉扬起唇角。 我退出他的身体,撸动几下自己的性器发泄在了他腿间。 想的是别人又能怎么样,反正现在跟他做这事的人可是我。 我趁着他失神,俯下身子轻声道:"云心先生,我喜欢你。" 我当然知道他现在听不见,所以我才敢说出来。 "你说……什么?"我闻言转头,正好撞上那双紫色的眼。 我心头一跳。 他总不会还清醒着?! "我……我说,咱们任务应该完成了……吧。"我慌忙解释,不敢看他的脸,只默默祈祷他没听到我刚才大逆不道的表白。 "我……" "恭喜两位玩家成功完成任务!" 他的声音和之前那道女声同时响起,我还没来得及听见他说了什么便感觉两眼一黑。 再醒来时,我趴在河岸边,下身浸在水里,浑身酸痛感觉自己骨头都断了几根。 我还没死,真是命大,刚刚那一切……难道是梦? 低头看自己的胸口,箭不见了,伤口还在,但已经不流血也不疼了。 好像不是梦…… 算了不想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发现花诏录和我的匕首都还在,便爬到岸上捡了根粗壮的树枝,强撑着站了起来。 还是赶紧去找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