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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沈重想叫她,但她马上就用自己的胸闷住他的声音,让他只能浅浅“唔”了一下。
后台的冷气特别足,她赤裸的身体却带着guntang的温度,身体里极度湿滑的甬道更是热得令他神魂颠倒。
他的呼吸已经全无章法,双手紧紧抱着她背,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嵌进自己身体里。
她想让他舒服得久一点,就一直保持着缓慢清浅地进出,时不时地偶尔猛地坐下来,让他完全插进来,刺激得他整个人都跟着
轻颤一下。
几次以后沈重就彻底按捺不住了,两手托住了她大腿,急切地催促着她动。
他的双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如此有力了,可以承载她整个人的体重,带着她加快了在自己身上跳动的速度,用自己粗长的器物
一次次凶狠地顶入她身体深处。
后台很空旷,这个换衣间又特别黑特别小,就像一个与世隔绝的静谧密室,两个人再怎么压抑,满是愉悦的呼吸声却还是克制
不住地从唇间鼻端溢出来,弹出微微的回响。他们热烈地拥吻在一起,想用对方的唇舌堵住自己的声音。
剧场外有个音乐喷泉,轻柔细密的小提琴声在安静的夜色里一点点飘进来,虽然离得很远,但勾得人愈发心痒。
苏青自己也开始微微颤抖时,突然听见后台远处有人来了。
沈重的呼吸一瞬间就停了下来,慌张地按住她。
这部戏每晚舞台天花板上都会掉一盏水晶灯下来,工作人员需要连夜把灯收拾好,重新装上明天要用的零件。
现在应该就是他们吃完宵夜回来装灯了。
后台很大很宽,从脚步声响起,到他们真的走到这边,大概还有一两分钟的时间。
苏青犹豫了一下,立刻飞快地跳动起来。
不知是这突然加快的销魂快感,还是令人肾上腺素急剧分泌的场景,沈重十几秒后就射了,紧紧地收紧双臂搂住她,低头咬住
了她肩膀,抑制着自己的闷哼。
苏青等他射完就匆匆爬起来,一边飞快地穿自己的衣服,一边极小声说:“他们应该不会到这边来。我出去转移他们的注意
力,你自己等下找机会溜出来,到后台入口等我。”
她甚至都来不及替他清理一下身体,也来不及帮他穿衣服,自己也是直接穿上了内裤、套好裙子就走了出去。
她走出去时正好那几个技术人员已经闲聊着到了后台,于是她就低头假装在找东西,还问他们有没有看见自己的一只耳环。
几个小哥都帮她低头找起来,苏青渐渐把他们都往舞台上带,自己不时回头偷看,几分钟以后远远地看见沈重走了,才拿出自
己一直攥在手心里的耳环,高兴地大声说:“找到了!”
她笑着跟大家告别,一路小跑地往后台入口奔。
后台出去直接是一个卸货平台,跟集装箱卡车的车厢一样高,是方便直接从车里搬运设备用的。平台连着一个斜坡,苏青跑出
去时看见沈重已经开了下去,在斜坡尽头的地面上等她。
她刚走到卸货平台上,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大喊:“当心!”
一只一人高的设备箱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固定好,直接冲着她滚过来。
设备箱底下都是带轮子的,重量又沉,滚起来的速度非常惊人,苏青刚回头看了一眼,几乎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只箱子就径直
撞过来,直接将她推翻,带着她从半人多高的卸货平台上摔了下来。
她在空中只听见沈重惊恐地高喊了一声“青青”,然后就摔到水泥地上,失去了意识。
她其实很快就醒过来了,虽然动弹不得,也睁不开眼,却能清晰地听见周围发生的事情。
先是有人大声喊:“先生你的轮椅进不到救护车里!你坐后面那辆车好吗?不要耽误我们送病人!”
然后大概是医院里的医生,也在大声喊:“家属先出去!”
接着就不知道是谁了:“沈先生您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人看着……”
最后是沈重的声音,完全是贴在她耳边的,沙哑又颤抖:“青青,你醒一醒好不好?”
苏青很想睁开眼,可她好像被困在一个暗沉的茧里,连眼皮都无力挣扎,只能感觉到沈重死死握着她手,低沉地自言自语
道:“是不是我太贪心了,老天才要这样惩罚我?我可以瘫一辈子的,你不要有事……”
苏青心里难受得要命,觉得不能让他这样胡思乱想下去,她攒足了全身力气,终于动了下手指,抠了抠他手心。
沈重激动地叫了她两声,见她一直没有其他反应,便重又安静了下来。
苏青终于完全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她努力睁开眼,先看到了坐在床头的沈重。
他大概是一直盯着她看的,马上俯身凑过来,摸了摸她额头,紧张无比地问:“青青,你怎么样?”
苏青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先努力摇了下头,一时还说不出话来,只是盯着沈重看了很久,发现他眼底都是血丝。
她攒了攒力气,气若游丝地问:“……你……你坐了一夜吗?”
131.上来陪我躺躺。
沈重没有回答她,只是捉住她右手抚在自己脸上,声音沙哑地说:“你醒了就好了,你有一点轻微的脑震荡,还有就是……左
手臂骨裂了。”
苏青这才觉得左手有点疼,她吃力地转头看了看手臂上的一层弹性绷带,缓缓地反应了一下,又转回头来问沈重:“那我不能
照顾你了,你怎么办?”
沈重愣了一下,眼圈陡然红了,低头把脸埋在她手心里。
“阿重……”苏青看他这样就有点紧张,“我没事的……”
沈重缓了一会儿,恢复了淡定,抬起头来对她笑笑,“嗯,你好好休息,不要担心我,我让林森也留下来了,有什么事他会帮
我的。”
苏青“嗯”了一声,动了动眼睛四下看看,发现自己是在医院的单人病房里。
“阿重……”她晃晃沈重的手,“你不能老是坐着,上来陪我躺躺好不好?”
她说着就往床的里侧挪了挪,沈重还没接话,门外有人来了。
是一头大汗的技术总监。
沈重立刻跟他去了外面走廊上。
技术总监是昨晚半夜被从床上拖起来的,听说是苏青出了事,吓得立刻狂奔到现场,又赶到医院,沈重让他连夜去差那只设备
箱是怎么回事。
技术总监擦着汗汇报说:“昨天演出前有盏追光灯坏了,就换了一盏。坏掉的追光灯装回设备箱里,结果就忘了锁轮子。灯光
组的总监和cao作人员已经被我开除了,以后我也会每天结束前全场巡查,确保没有安全问题了再走。”
沈重只问他:“你确定是自己人员的疏忽?昨天后台没有进来陌生人?”
技术总监点头:“沈先生,我夜里已经把剧场后台所有出入口的监控全部看了一遍,绝对没有外人进来。因为版权问题,这部
剧管得非常紧,有专人看着的,连保洁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熟面孔。”
沈重点点头,“那以后更要注意安全问题了,不管是谁出了事都没法交代。”
技术总监怯怯地说:“我回去写检查报告。”
沈重还有心事,没有多为难他,等他走了再到走廊尽头打电话给私家侦探李庆。
“你确定何方这几天没有出过门?”
何方过年几天被关在储藏室里,后来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何方爸爸怕他再惹事,已经基本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何方连棋牌室
也去不成,每天只能在公园无所事事地溜达。何方有注册社交媒体的账号,含沙射影地说一些沈重的坏话,但沈重早已经安排
了人盯着他的账号及时删帖,他在网上也根本翻不出什么水花来。
李庆非常笃定:“沈先生,我有两个徒弟,从过完年到现在每天都轮班看着他。我也跟警察部门的老战友打过招呼,一旦何方
出入火车站、汽车站和飞机场,离开老家,就会马上通知我,绝对万无一失。”
“嗯。是我想多了。”
沈重虽然说得平静,但心里却依旧满是闷闷的钝痛。
他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何方大概是他这辈子唯一一件不想面对、也没有处理干净的事情,本来他早已经翻篇了,也不在乎何方
怎么对待过自己了,但苏青昨晚晕过去那几个小时里他惊恐极了,第一反应就是何方为了报复他,对苏青下了手。
虽然清醒过来以后就意识到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出现,但沈重此时还是越想越觉得后怕,暗自盘算只是现在这样看死何方,还是
不能让人完全放心。
李庆在电话那头及时地问:“沈先生,我知道您不想跟他一般见识,但是这个人还知道您家里那么多事,留着总归麻烦,不
如……”
李庆没有说下去,像是怕沈重担心似的,又说:“您放心,虾有虾路,蟹有蟹路。不会留下蛛丝马迹。”
沈重思考了一瞬回应道:“麻烦你先帮我查一查,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得先知道他命门。而且……回头我自然有我的办
法,不需要使用违法手段。”
李庆马上答应下来。
沈重挂了电话又在走廊上坐了一会儿。
何方为什么这么恨他,其实他早已经猜到了。
只是他不想承认,甚至前所未有地希望自己错了。
沈重收拾了一下心情回到病房里。
苏青还贴在床的一侧,一见他进来就对他伸出双臂,要他上去躺躺。
沈重思考了一番,放下病床的护栏,又cao纵着轮椅平行地贴到床边,翻起轮椅扶手,酝酿了一下,就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撑在
椅面上,用力抬起身体,把自己转移了过来。
苏青及时用没受伤的右手臂搂住他腰,好让他把自己的腿也搬上来。
沈重到她身边后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苏青刚想夸他动作敏捷,他就已经低头吻了下来。
他吻得万般急切,用力含住她嘴唇,吸得她忍不住嘶了一声,他才醒过神来,缓缓把她放开,使劲把她搂进怀里,沮丧地叹气
说:“昨晚我只能看着你摔下来,根本都没法去救你。”
那种情况下大概只有超人能飞过来救她,苏青摇了摇头,沈重则又叹了一口气,后怕地说:“还好你没事。”
132.双重标准。
苏青在他颈边蹭了蹭,忽然一笑说:“这下我可是真没办法演出了,理由充分,你也不用陪着我东奔西跑了。”
她语气还挺高兴的,沈重哭笑不得地吻吻她额头,小声命令道:“好了,不要想那么多,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今天再观察
半天,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回家。”
她乖乖地“嗯”了一下,小心地摸摸他绷得僵硬的腰问:“你坐了那么久,疼不疼?”
沈重夜里睡到一半经常会神经痛发作,疼得满身冷汗,这时反而怔忡了一下,“一直都在担心你,倒是没有疼了。”
“真的吗?”苏青惊讶地问,“那早知道我应该早一点受伤了啊。”
沈重一下就怒了,气急败坏地捂住她嘴,“瞎说什么?!受伤很好玩吗?!那么高的地方,可以摔死人的!”
苏青慌忙把脸压在他胸前,小小声发嗲说:“好啦,不好玩不好玩。我没事的,沈先生不要紧张,当心血压升高哦。”
沈重心有余悸地把嘴唇贴在她额头上,不住地叹气。
单人床有点窄,但两个人抱得太紧了,反而留出了很大一片空地。
苏青没睡多久,剧组里的人就都纷纷跑来看她了。
前晚是一个技术人员和沈重一起叫救护车把她送到医院来的,她也算是命大,没有头先着地,只受了点轻伤。
苏青平时没架子,人缘好,来看她的人络绎不绝,而沈重居然脸皮很厚地一直没有下床,从头到尾都让她在自己怀里跟大家打
招呼,半天下来,所有人就全都亲眼目睹沈先生多生气、多宝贝她了。
两个人制造了大量话题,闪瞎了无数人的双眼以后,就出院回家了。
沈重一整天都在自责,觉得如果不是因为他,苏青也不会那个时候还在后台,更不会莫名其妙被设备箱带飞,还固执地认为如
果他能走路的话,就可以及时冲过去接住她。
苏青知道他就是这种什么事都要往自己身上揽的性格,索性也放弃劝他,只是一看到他低落就发嗲索吻,逼得他不得不时时刻
刻都在跟她亲热。
除了在飞机和车上以外,苏青都是头晕晕地坐在自己专属的宝座——沈重的腿上的。
跟他一起出来的人都先回去了,只有林森还在。
林森本来是欣赏沈重要做无障碍设施推广,才肯跟着一起东奔西跑的,这天看到两个人全程腻腻歪歪的,早已经翻过无数白
眼,晚上苏青怕自己没法照顾沈重,想留林森下来,林森手摆得都快掉下来:“沈太你不用担心,沈先生现在完全可以自理,
再加上你还有一只手可以用,绝对万无一失。”
他说着就狂奔而逃,一副宇宙即将爆炸的样子。
苏青其实真的挺开心的。
平时沈重要强,不太喜欢她时时刻刻看着他,搞得好像一副他完全离不开人的样子,但是现在变成了苏青是病人,他就特别不
放心地时时刻刻黏着她,连她喝口水他都要紧盯着,好像怕她一不留神会呛死。
完全就是双重标准。
苏青的骨裂不算严重,大概休息三到四周就可以恢复,只不过到时候的巡演就彻底结束了。
她在家养伤,沈重为了看牢她,就也不怎么去公司了,只在偶尔非露脸不可的时候去晃一圈。
几天后有媒体要采访沈重关于无障碍设施推广的事情,沈重就邀请了人家到家里来。
苏青不想露脸,怕转移话题注意力,但她又好奇沈重要说什么,就躲在楼梯拐角处,悄悄往下偷看。
记者一开始当然是要问他的身体状况,沈重没有提做过手术的事,只神色轻松,云淡风轻地说了一些基本状况,接着就把话题
转到最近做的事情上。
“真正的无障碍设施建设应该是政府机构的职责,我们现在只是做一些理念上的推广活动,让更多人能明白无障碍设施的意义
和重要性……”
“一开始想不通的时候也问过很多次‘为什么倒霉的是我’、‘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沈重说到这里反而笑了笑,“但现在觉得我已经算是非常幸运的了,老天给了我这种经历,应该就是希望我能够通过自己的努
力,去帮助那些更加不幸的人……”
“身体上的痛苦固然是很难熬,但心理上的打击是更容易击垮一个人的……”
“我能振作起来,当然第一个要感谢的是我太太苏青。”
他状似无意地抬头往楼梯角看了看。
“没有她,就不会有现在的我,我也绝对不可能有信心重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她对我除了身体上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外,更多
的是精神上的鼓励和支持……”
苏青远远地飞过去一个吻,沈重暗含笑意地接了。
记者采访完就由衷感叹他们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经历这么多事情以后还能不离不弃,互相扶持,忍不住还夸赞了一番苏青在
里的表现。
苏青看记者走远了才悄然下楼,沈重已经在自己往沙发上转移了。
她没有去帮他,只是等他横靠在沙发上以后,帮他拿了靠垫垫在大腿和膝盖底下,坐下亲了一下他脸,偷笑着问:“早上没给
你吃甜的呀,怎么嘴像抹了蜜似的?”
沈重伸手扶了扶自己的大腿,刚笑了笑还没说话,手机就震了一下,收到一条语音信息。
他看了一下发信人,没有立刻点开信息,而是抬头对苏青说:“上楼帮我把腰垫拿下来好不好?”
苏青站起来,又亲了他脸颊一下就去了。
沈重等她走了才点开语音信息听了一下,只有短短的六个字。
“他喜欢沈太太。”
“他”是何方。
133.夹紧我。
李庆安排了自己的徒弟去跟何方一块儿喝酒套近乎聊天,很快就获得了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这六个字令沈重脊背一阵阵发凉。
他的猜测没有错,不论他怎么想逃避,现在还是不得不承认,何方是因为觊觎苏青,才恨不得落井下石,要毁掉他的一辈子。
苏青本来就是公众人物,原来成天生活在镜头底下,有无数的资源可以供何方意yin。当时沈重想让何方住进别墅里来的时候,
还担心会不会影响他的私人生活,可何方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