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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 严辞云本就靠的近,车内又是封闭环境,略低的嗓音干净而撩人,直钻人耳朵眼。于歌抖抖耳尖,上面的汗毛不受控制地稍息立正。 若有若无的清冷木香又幽幽钻来,于歌又羞又恼,喘着气咬牙切齿将他推开,“离我这么近,您对象会吃醋吧?” 要是严辞云这会儿反驳说他没对象,于歌笃定他能跳起来将渣男的头塞入下水道。 严辞云一愣,算是明白了这小游戏,轻笑反问:“她会吗?” 说话时不含杂质的眸子亮晶晶地直视对方,喉结紧张地滚了一下。 于歌在他如同深潭的瞳仁里找到了自己的身影,没好气地回答,“谈了恋爱免不了成为醋精。” 严辞云直起身子,先前被推拒开的失落一扫而光,抿着唇握紧方向盘,指关节无意识地蜷了一下,“明白了。” 好歹没得到否定答复,于歌心情好了些,因为墨镜并未发现对方藏在发丝下发红的耳尖。 “我接下来去趟乡下,公交也快到了,先…”他想解开安全带,手却被忽地按住。 “我送你。”严辞云想到刚才于歌的警告,从善如流地松开手。 克制住将那只手再次拢在手心的冲动,他轻声重复:“我送你。” 初尝恋爱滋味的男人,压根不想揣测对方为什么两个身份出现,满脑子只有四个字:可爱,想日。 许燕燕乡下的家十分偏僻,轿车疾驰许久,接近晌午才驶入村内。 因为在农村,入夜后与饭点能在家中找到人的几率大,这也是于歌预期到达的时间。 小河环过原野,由于清潭市近些年新农村建设,这个村基本上没有简陋木屋的存在。 于歌走在前侧,偶尔撞见两只老母鸡还兴致盎然地俯身打招呼。 两人踩着被太阳晒得干硬的泥地,最终停在一户人家门口。 红色砖墙底下缩着几朵牵牛花,一株葡萄树被圈在砖墙外侧。 于歌悄悄看了眼严辞云,虽然他肃冷优雅的气质和乡土味格格不入,但气定神闲地跟在后面。 严辞云状若漫不经心,但跟得紧,倒给了于歌一些安全感。 两扇深色的铁门大开,露出宽敞的院子,于歌站在门口屈指敲了下门,探身扬声问道:“你好?有人在吗?” 一扇铁门就有成年人臂展宽,在敲击下发出有些闷,还带着回响的咚声。 他支起耳朵,似乎听见里屋有些悉悉索索的声响。 随后一位鬓角染白的老人推开里屋的门,直接抄起院子中的锄头准备赶人,“没人,没人!” 他浓黑的眉毛死死拧住,皮肤受了风吹日晒干黑的厉害,“出去!” 于歌忙双手举在胸前,想表示自己并无恶意,只是身后的人圈过他的腰,直接将他轻柔往后挪了两步。 无暇顾及和严辞云解释,于歌赶在老人阖上大门前追上去,出乎老人意料地说道:“葡萄快成熟了!” 果不其然,老人的动作一顿,顺着于歌的视线仰首看去。 葡萄藤蔓纠缠在架子上,阳光挤过扇子般葱绿的叶子,照的几串葡萄剔透圆润。 随着风拂过,水泥地上的斑驳光斑缓缓变幻,墙壁的角落能看见几个几近消失的蜡笔画。 “种了二十多年吧,燕燕应该很爱吃葡萄。” 老人猛地回神,攥紧锄头的木杆将于歌驱赶到院子外,“这里没有燕燕!” 他用力地喘息着,哐当一下就拉住铁门,毫不犹豫地就准备阖上。 只是一个木梯一角靠在铁门上,陡然失了支撑晃晃悠悠就要倒下。 老人气恼到极点,压根不想提及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满心想将人赶走,以至于压根没看见横倒下来的梯子。 也顾不上不吓到老人,于歌小腿绷紧,直接跃去抓住老人搭在门上的手,侧身闪入院子中,用后背硬生生接住木梯。 梯子沉的厉害,最终重重弹到水泥地上。 于歌背部被撞得生疼,眼角痛地抽了两下,溢出些生理性泪水,脊柱一侧也是火辣辣的抽痛。 “没事吧?”抽气着打量愣怔的老人,于歌还没等到回复,只觉得一只有力的手圈住他的手腕,随后就被扯走。 严辞云将于歌翻了个个,直接掀开他的衣摆,后背有一道渗出些血的红痕,在边上白皙的肌肤对比下格外可怜。 他缄默不语地将衣摆放下,垂下眼一言不发地牵着于歌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去哪…”见他那副山雨欲来的神情,于歌莫名地有些心虚,不忘回头和老人招呼道:“我等会儿来!” 听这话,于歌感觉对方箍住他手腕的力道更大了些。 于歌苦巴巴抬首,不是,你气成这样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天青、KY爬、哒哒~~ 第19章 于歌单手撑在车前引擎盖上,另只胳膊肘夹住衣服一侧,手在身前拉住衣服,好让后背的肌肤暴露出来。 手下的引擎盖早就被晒得发烫,于歌呆愣,总觉得他就是个被按在砧板上的大肥鱼,严辞云就是那个不苟言笑,将他翻来翻去的厨子。 先前被拉走,还没回过神就被安排好了姿势,更是在对方沉声说了句“拉好”后,就乖乖地扯好衣角。 耳边林中群鸟啁啾,身后传来严辞云打开药箱的声音。 于歌自小到大和朋友打闹惯了,互相坐腿之类的招式都使过,但此刻掀起衣服背对着人的场景,让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皱皱眉,想干脆放下衣服离开,又揣摩严辞云担忧他是真。 “哎呦。”后背隐隐作痛的地方冷不丁一凉,于歌抽气一声。 干燥的指腹安抚地蹭了下他的腰侧,“不痛。” “凉。” 对方不说话了,默然地用棉签在伤口处涂抹碘伏。 于歌胳膊发酸,小幅度动了下。动作间肩胛骨突起一瞬,横跨大半个背部的红痕随之而动,对比镀了光晕的冷白肌肤,有种妖冶的美感。 再如何想着心无旁骛擦拭碘伏,对方薄薄肌rou的线条、弓腰时微凸的脊柱、白瓷般的肌肤都嚣张地吸引他人的视线,而唯一的观众不得不沦为俘虏。 严辞云拿着棉签的手一颤,呼吸重了几分,视线不受控制地在于歌的背部逡巡。 “你挺不乖的。”声音稍哑。 “嗯?”于歌以为他说的梯子那事,“尊老爱幼。” 严辞云没再回应,垂下黑曜石般的眸子。 不乖的当然不是这件事。 几次相处,于歌对他用了两种态度,显然女装的时候想要藏身份。 不论轻声喊哥哥的样子,还是狡黠舔过虎牙的样子,都让他甘之如饴。 严辞云灵巧地将棉签调转了方向,直接用掌心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