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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 如果“伊莎贝拉”真与黑羽快斗所说的能够让人长生不老的潘多拉有关, 就更不能够给他们了。 绫辻行人将“伊莎贝拉”重新放回了展台, 提醒道:“如果这个真与潘多拉有关, 盯上‘伊莎贝拉’的肯定不止怪盗基德一个人。” 花泽透同样想到这个问题, 在被琴酒抓去的期间, 她就曾听到过琴酒和贝尔摩德的谈话。 那个现在还逃窜在外的曾经绑架她的人, 正是用“潘多拉”的线索来蛊惑黑衣组织一起来合作的。 黑羽快斗既然能找到“伊莎贝拉”跟潘多拉的联系, 黑衣组织当然也可以。 一直被迫跟着他们的黑羽快斗突然开口道:“我可以看看伊莎贝拉吗?” 花泽透扫了他一眼, 黑羽快斗已经说出了他找“潘多拉”的目的,他眼神很正派, 花泽透虽说没全信他的话, 但也不至于让他看一眼的机会都不给。 更重要的是, 她有自信黑羽快斗逃不了。 她点头道:“可以。” 黑羽快斗小心翼翼地托起了“伊莎贝拉”, 对着光,泛着红光的裂缝越来越红, 红的似要滴血一样。 片刻后, 他脸上挂着果然如此的笑。 他手指轻轻点了下“伊莎贝尔”,喃喃道:“果然没有错,这个里面还藏着一颗。” 嘭—— 嘭—— 两声剧烈的振动,让整个展厅不稳地晃动。 黑羽快斗下意识将手里的“伊莎贝拉”塞到了兜里, 看到这一幕的花泽透不满道:“喂喂,你怎么还揣兜里了?” 黑羽快斗尴尬一笑,讪讪道:“这不是下意识吗。” 花泽透抢回“伊莎贝拉”,并没有将“伊莎贝拉”放回展台内。 将“伊莎贝拉”放置在特制的盒子里之后,她开启了防御系统。 辻村深月耳机里传来消息,她表情沉重,“是炸.弹。” 展厅内设置了专门的逃生通道,花泽透找到一处隐秘的移动地砖,撬开后,扫描的机器确定了身份,地砖前方的展柜被移开,露出藏在里面的隐蔽大门。 花泽透摁下指纹,输入密码后,大门开启。 迹部扫了一圈还摆放着不少展品的展厅问道:“这些展品呢?” 炸.弹引起的爆炸让展厅不停地晃动,防御系统撑不了太久,特殊材质制作的墙壁上也被炸出了裂缝。 花泽透摆手不在意道:“那些损失了没关系。” 她拍了下放在口袋内侧的盒子,“只要这个不丢就行。” 爆炸越来越剧烈,等人全部进入安全通道之后花泽透关闭了门。 楼梯一路蜿蜒向下,爆炸将电路系统切断了,墙壁上的灯无法亮起,漆黑的走廊里只有手机手电筒上发出的微弱光芒。 辻村深月敲了敲耳边的通讯器,“滋拉”的刺耳电流声让她扯掉了通讯器。 手机也没有信号。 她开口问道:“安全通道通到哪里?” 花泽透回道:“距离这里两条街的花泽家旗下的餐厅。” 她隐晦地看了眼黑羽快斗,调侃道:“你孪生兄弟工藤新一就住附近。” 黑羽快斗:“……” 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 他扯着笑道:“我就是工藤新一。” 花泽透:“……” 轮到她被噎了,没想到黑羽快斗比她脸皮还厚点。 黑羽快斗见势发起攻击,“花泽小姐越看长的越眼熟。” 他思考了一会,故意道:“想起来了,白马君的桌面壁纸就是花泽桑呢。” 辻村深月面色扭曲,完了,又要被卷入奇奇怪怪的修罗场了。 这小子没把他抓起来已经够仁慈的了,他还作死。 她拳头硬了。 太宰治揽住花泽透的肩拱火道:“白马君?咿呀,透酱究竟还有多少我的好兄弟流落在外?” 他将聊天室成员一一跟他见过的前男友们对号入座,再根据高中生这一点排除了资料显示已经在上大学的“巧克力豆曲奇”,以及天天催债的“专业催债”和“我是知名CV”。 太宰治翻了下成员列表,手机没有信号无法联网,他只能看到已经缓存过的头像小图。 成员列表中从没说过话的“打工中勿扰”应该是上次见过还一起吃了饭的木之本桃矢。 他将目标锁定在另一个未说过话的人身上,“猫咪头疼的存在?这个吗?” 花泽透瞥了眼头像,一眼认出照片里姿态丑陋的猫咪是夏目养的那只猫。 “这是名取周一。” 辻村深月耳朵竖了起来。 大八卦啊!著名演员名取周一难道也和花泽小姐有过纠葛? 她磨磨蹭蹭地挪过去,手捂住了脸,瓮声瓮气不好意思道:“那个……花泽小姐……你认识名取周一?” 花泽透不耐烦地推开黏黏糊糊的太宰治,扭头看向一直以秘书身份隐藏在绫辻行人身边的女人。 她穿着正装,一幅职业女人的打扮。眼里簇着两团燃烧旺盛的火苗,精力充沛仿佛永不会被打倒一样。 “是的,怎么了?辻村小姐是名取的粉丝?” 辻村深月头点了两下,异常激动,“嗯嗯。” 绫辻行人嗤笑一声,替辻村深月说出了她想干什么,“她想要名取周一的签名。” 辻村深月咬牙道:“绫辻老师!” 绫辻行人质问道:“怎么?不想要?” 辻村深月:“……也不是不想啦。” 花泽透立马答应,“小事,到时候我给你寄一沓到绫辻的事务所。” 绫辻行人皱眉不满道:“为什么要寄到我的事务所?” 花泽透一字一句道:“我、乐、意。” 太宰治见话题有些走偏,再次起哄道:“透酱还没说白马是谁呢。” 黑羽快斗在后面不忍竖起大拇指,虽然这个家伙套了他一麻袋,但是这煽风点火的样子真的不是敌方派进去搞事的卧底吗? 迹部也饶有兴趣地问:“白马是谁?” 又是一个极其陌生的名字,他确定不是他认识的人。 “一个朋友而已。”花泽透没有多聊,她并没有将所有朋友介绍给他们认识的打算。 不是前男友?只是简单的朋友? 迹部感觉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他了解花泽透,对她的了解程度甚至高过她自己。 他又侧头看了眼花泽透,她隐在黑暗中,侧脸如同刀刻斧凿般,泛着冷光,跟她一贯表露在外的性格并不相符。 这样的面容,迹部很熟悉,剥去一切虚假、温和的外壳后,最冰冷的本尊。 花泽透眼里重新有了温度,她摸了下一直被迹部注视的侧脸,疑问道:“怎么了?” 迹部收回眼神,往她旁边靠了靠,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