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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气定看她,仿佛知道她会怎么做,芸娣紧紧抿唇,心中倍感耻辱,却又不得不屈服,她爬过去,伏身在他性器挺翘的胯间,这时伸过来一只大手,将她头按下去。
脸伏在他胯间,芸娣双手握住半截粗长的阳具,剩下一长截让她顶到喉咙里,舌头灵活地舔弄钻眼,已极为上手,桓猊有几分放松下来,拍了下她发顶,叫她上床来,抓住一侧rufang,桓猊用指尖轻拨了一下,芸娣身子软成一滩水,“不要,不要碰这里。”
桓猊逼上前眼梢微红,似笑非笑问,“碰哪里,你说?”?
芸娣身子轻轻颤,忍不住轻闭上眼,牵住他的大拇指,往自己身下探去。
许是从未有人敢擅自这么做,掌心被牵住时,桓猊心里泛过一丝酥麻,同时满意她服软的态度,手就这么被她带了下去。
芸娣月事早已过去,身下不见红,但眼下还垫着,把红馥馥的xue儿遮得牢牢,身子其他处无不袒露在灯火底下,越发勾起男人的兴致。
桓猊拍了拍她的屁股,声音不由沙哑,“躺着,抓自己的腿。”
芸娣乖乖躺下来,握住自己两只脚踝,往两侧开露出腿心。
桓猊眼神发幽,“手指摸自己的。”
芸娣望过来,眼波娇涩,显然不大明白他说的摸自己,是摸哪里。
她这般羞涩又大胆的模样儿,桓猊无不瞧在眼里,喉咙微动,面色淡淡的,阳具却胀得怒疼,恨不得现在就提起小女郎的身子,插得她屁滚尿流,当场失了禁。
他乐于看人极端失态的样子,芸芸众生皆露出丑态,唯独他高高在上,骨子里泛起腥燥的癫狂。
“手指插进自己的小屄。”桓猊面色又一冷,仿佛愠恼起来。
芸娣这下子终于明白,脸儿闹得通红,纤细雪白的指尖抚进松垮的月事带,往自己的幽xue处慢慢探进去。
男人叫这里小屄。
一想到他眼含着灼热的兴奋,叫自己这儿,芸娣也莫名渴起来,奶尖袒露在空气中翘得挺挺的,要男人的触摸。
但她知道自己没这个本领让男人心软,乖乖把手指插进xue里自慰。
yinchun让美人的玉指轻轻拨开,往里深插进去,搅弄花蕊,慢慢流出了黏腻的春水。
芸娣眉眼横波,望着男人,莹白的胴体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整个人陷入在情欲中,浑然没了之前的惊怒愤懑。
眼下听她声调娇软地叫着,“郎君。”
忽然身子叫桓猊托住,掀翻了,屁股朝天高高翘着,月事带掉下来,向男人露出红嫩的小屄,桓猊插进去一根手指,顶到指根,芸娣喉中吟哦一声,扭着屁股朝上抬,想多吃些进去。
sao货!桓猊拽起她头发逼问,“这里,有没有叫人插过?”
“没有,”芸娣胸口起伏,眼里荡着妩媚的波光,有迷醉,有渴望,颤声道:“郎君,受不住了。”
这个答案,还有这个反应,让桓猊很满意,松开她头发,芸娣软绵绵地趴在床上,屁股被扇了一巴掌,桓猊挤进腿心,居高临下地命令,“抬高点。”
芸娣朝男人乖乖翘起屁股,腿心里泛起了泥泞。
全是她流出来的yin水。
桓猊垂眼瞧了两秒,眼神深邃,掰开两瓣雪嫩的臀rou,挺腰一送,硕大的guitou直接抵住了淌水的yinchun,故意磨了磨,“这里怎么在偷偷流口水?”
“郎君,你莫要再捉弄了。”芸娣抓紧被子,纤腰以上软绵绵地塌下去,桓猊大手捞住,顺势往上,一把握住美人的椒乳。
芸娣顺势吻上来,扬起脖子要与他亲嘴,桓猊捏住她的脸,泛红的眉梢底下,眼睛黑沉沉的藏着一把冰冷的锋刀,“什么东西!”
芸娣俏脸飞红,毫无一丝羞恼,大眼儿里满是温柔的渴慕,“我钦慕郎君,想同郎君欢好。”
这一副女儿家含羞带怯的情态,一下子撞进桓猊的眼来。
何尝没听过状似动人的情话。
只是,何尝有人打动过他。
桓猊抿紧唇,滚了滚喉咙,一时间只觉胯下灼热,窄细的心孔里更是灌了一大壶铜铁热浆进去,哪里不舒坦,冷冷道:“闭嘴。”
“我爱慕郎君。”?
芸娣目光亮得惊人。
“再说!”桓猊眉心狠狠跳了一下,一把捏住她脖子,语气不可谓不恶劣,芸娣却轻吐小舌舔了一下他掌心的虎口。
犹如蛇吐出来的杏子,嘶啦一下,体内深处仿佛什么轰然点着。
桓猊捏住芸娣的脖子,猛的将人钉到床上,同时胯下往前狠狠一送。
流涎水的guitou撞开yinchun,整根插进少女窄细的xue道。
“唔……”芸娣登时睁圆了眼,小手抓紧身下床单,脸色尽失,男人插着她的下体,抚着她脖颈上的颤栗,又微微往前一动,阳具紧嵌小屄,囊袋贴在股缝间,无一丝缝隙,仿佛长在她身上,桓猊挺进两下,屄咬得紧,似乎有无数张小嘴吮吸,进得艰涩,语气僵硬,“你乖点。”
他从玩过这么年幼的小娘子,床词之间,多是成熟丰腴的妇人伺候他,眼下还是头一回说这样别扭的软话,芸娣抿着白唇,眉梢渐渐软下来,轻声说,“我不怕疼。”
她嘴上说不疼,蹙眉含泪的模样落在桓猊眼里,更激迸欲望,鼓胀的囊袋啪的一声砸上被捅开的花唇,紧接着,是如疾风骤雨般的撞击。
“嗯哼好深,郎君,奴不成了,轻些嗯嗯嗯。”
床帘深处,红被掀浪。
白花花的美人叫桓猊捏住软腰,从后面狠撞进去,一下下极深,几乎整根没入,只见少女平坦的小腹上鼓出来一团。
是粗长的阳具在搅弄花心。
芸娣哭得怯怯,“求郎君怜惜。”
她刚承了男人的疼爱,哪禁得住这般粗暴的对待,下体犹如被劈成两半,被桓猊cao得又凶又很狠,半条命儿又被邀去了。
阳具把花唇撑得鼓鼓的,处女的鲜血顺着茎身淌出来,桓猊大手抹了一把,抹在芸娣咬破的唇上,“吃。”
桓猊的语气冷冰冰的,眼里却有不容忽视的灼热。
芸娣也被cao坏了,若换做平日,还能瞧出桓猊眼里有什么不同,可眼下,她意乱情迷的,见桓猊伸来一根长指,吐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留了一道香津,接着,才整根含进嘴里。
从桓猊的角度望过去,少女红唇微张,正含着他的手指,被她嫩舌吮着指上的处女血,一口一口吃掉,极是乖巧。
芸娣还在吃他的手指,忽然被捏起下巴,对上桓猊一双赤红情欲的眼睛,他垂了眼帘,指腹用力揉过她唇间,芸娣轻声埋怨,“疼……”
桓猊倏地压上来,对准她的下巴狠狠咬了一口。
再松开来时,他唇间染着一抹血。
是她的。
他这样谨慎的人,不会与女子亲吻,骨子里又是冷血的,回头就设下埋伏将周呈害了,出尔反尔,芸娣嘴上火辣辣的疼,却抚唇而笑,“`n郎君。”
她双手环住桓猊的脖子,身子贴上去,被捏得泛红的乳儿被桓猊握在手里揉着,胯下撞得越发狠,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