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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狐狸精,果然遗传有道呢。” 她的字眼如匕首刀刀入心,震得乔韵孜耳膜发麻。 她不知道自己的穿着有什么问题,家里的吃穿用度都是宋轶北一手cao办的,衣帽间里成批的新衣都是他派人整理的,今天想着出门,随意选了一套,可就是这样的不经意,成了乔敏的rou中刺。 “哎,她手里拿着母婴产品哎,不会是怀孕了吧。” “听说还没有结婚呢,未婚先孕,真不要脸呢。” 乔敏听着闺蜜的附和,心情明朗了不少,鄙夷地看着她,“多看你一秒我都嫌脏,咱们走吧,别为了这种人坏了兴致。”话音落地,一群人趾高气扬地走了。 乔韵孜看了眼手中的礼盒,被她们睥睨议论过,突然就觉得受污染了,她举步离开,那一盒作为贺礼的婴儿套装,留在了电梯口的垃圾桶旁边。 32、得寸进尺 宋轶北回到家,房子一片寂静,连灯都没有开。里外找了一圈,没有看到那一抹倩丽身影,心中的烦躁和不安没来由得又扩大了数倍。 正欲打电话找人,大门的电子锁响起按密码的声音,不一会儿,大门打开。 乔韵孜抱着大堆卷宗从门外走进来,连鞋也来不及脱,匆匆走进门,将手上沉重的纸张书籍放到客厅茶几上。 宋轶北听见动静,从房里走出来,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头发因疾走而凌乱,脸色微红发汗,大约是走急了,这会儿还喘着气平息着呼吸。 收起手里的电话,男人看着她呆呆不语的傻样,顿时就软了心:“吃饭了吗。” “还没。”她一路赶回来,确实没有吃饭。 “你休息一下,我来弄。”男人说完就进了厨房。 乔韵孜吃惊地望着他,半天回不过神。什么,他下厨?真的吗?能吃吗? 匆匆在玄关处换了鞋,又跟进厨房,看着一米八九的男人围着过短的围裙,一本正经地嗑开一颗鸡蛋,行云流水地放进锅里,动作间接有力,一点错漏都没有。 宋轶北感受着女人惊讶到近乎崇拜的目光,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连带着几日来的欲求不满,都被熨帖平整,一点皱巴都没有了。 乔韵孜坐在餐桌上,看着眼前的全蛋宴,不由得一阵后悔,早知道,他煎完第一个鸡蛋时,就该接手,不然何至于,看着满桌金灿灿的各种蛋类菜肴,饥饿都被吓退了。 “吃啊。”宋轶北给她盛了一碗蛋汤,嘴上是阴森森的恐吓。 宋二公子第一、二、三,大约是四,生平第四次下厨,还是这么完完整整的一餐,她敢不赏脸,哼,就用别的法子喂她,喂到她求饶为止。 乔韵孜顺从地拿起调羹喝了一口,呃,味道还不赖,清淡不油腻。 “怎么样?”他像是想得到夸奖一般,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闪着期待的光。 “好喝。”积极性这种东西,不可以随意打击,乔韵孜很识相地应着。 “真的吗,我也尝尝看。”他开心了,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意义不一样。 乔韵孜很给面子地吃着,男人给她夹什么,她就吃什么,最后一口蒸蛋灌下去,她的胃终于是发出的抗议,撑到无处安放。 宋轶北擦了擦嘴角,结束了这对他意义非凡的一餐。 “你还喜欢吃什么,我下回做。”他好像是来了兴趣,突如其来的一问。 乔韵孜被饱腹感撑得上头了,说话都要打嗝的意味,“只要…嗝,不是蛋就好……” 宋轶北得意的表情维持了三秒,就被她打败,正欲发作,看她吃撑了的呆萌样,又瞬间没了脾气。 “那等我学会别的,再做给你吃。”他难得红了脸,说着不自信的话。 乔韵孜看呆了,乖乖点头,“好。” 自上次不和平的一场对峙,他们很久没有这样温情又无趣地对话了,一时间暖意涌上心头,谁都不愿意打破这种难得和谐,甚至美满。 入睡前,宋轶北照例搂着她柔软细腻的娇躯,咬着耳朵纠缠,“老婆……” “嗯。” “你今天,去哪儿了。” “去出版社拿资料。” “然后呢。”他意有所指。 乔韵孜想到百货大厦的那一幕,只觉得有些烦闷,说难过都太矫情了,听了二十多年的话,麻木才是真的。 “没有然后了。”她习惯性隐藏自己的情绪,和从前一样,密不透风。 宋轶北用力环抱着她,这只倔强的小野猫,痛了也不吱声,任伤口溃烂化脓,不管不顾。 乔韵孜在男人的怀里悄然入眠,如同之前的每一次,她贪恋的,不过就是他怀着的一点暖,屏退所有恶意的这么一点点安全感。 宋轶北眼泛寒意,他不是没有给过他们机会,乔家,得寸进尺的下场,你们受不受得住。 33、雷声和雨点(H) 一周后,城西乔家大院爆出一件丑闻。 乔家长房下面的三小姐,被某八卦周刊爆出未婚先孕,后又秘密堕胎,时间发生在乔三小姐出国留学的那段时间,据说男方是澳籍隐形富豪,乔敏想借着怀孕的招数高攀上位,哪知道被识破并不是富豪所出,实在没法子只好走了堕胎这一条路。 掐指一算,事情过去两年了。这么久远的黑料还被掘地三尺挖出来,举报人可真是别有用心啊。 回国的这段日子,乔三小姐时常出没在各大名媛秀场,流连于夜店酒吧,与各色各样的男人交缠不清。 著名狗仔老Q每日爆料一件周边,吃瓜群众被吆喝得高潮迭起,一边啧啧称奇,一边唏嘘不已。 乔家大院被记者围堵,乔政的公司一落千丈,乔家从政的那几位,也被这件事情连累,明里暗里都是绊子。 这事儿,也祸及旁人。 宋二公子和乔五小姐的婚事人尽皆知,八卦记者们剑走偏锋地去招惹宋氏集团。 好不容易,在宋氏集团的停车场堵到了避了许久的宋轶北。 “宋先生,对于近日乔家的丑闻,您怎么看。”长枪短炮地围上来,方戊用手隔开。 男人的嘴角弯起弧度,风度翩翩地礼貌笑着,破天荒地很有耐心,“刚回国,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乔家三小姐私生活不检点,与多名异性有染,更有堕胎等黑历史……” “您与乔五小姐订婚多时尚未成婚,现阶段又爆出这样的丑闻,是否需要重新考虑这桩亲事。” 宋轶北少见的肃穆了神色,他盯着方才提问的记者,一字一句耐心地说:“多谢大家的关心。我与未婚妻的感情很好,婚礼也已经提上议程。俗话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更何况非一母同胞的姐妹。韵孜是个很单纯的人,希望大家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