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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他说:“我很冷静,我为什么要不冷静?你不过是被我包养的小情儿罢了,有什么资格让我为你失去冷静!” 池信忙说:“简总说得对,我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情儿而已。” 这是池信惯常的乖巧,可他此时的乖巧在简柯看来实在刺眼。 简柯说:“对,你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情儿!别以为我跟别的情人解了约只剩下你一个你就有多么特别!” 池信说:“是的,我一点儿也不特别。” 简柯一口气哽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他转身就走,速度快得池信要小跑才能跟上。 简柯走到车边,弯腰上车,池信刚要去开副驾驶的门,简柯却像没看到他一样,油门一踩,方向盘一打,直接把车彪到一百二十迈,绝尘而去。 池信:“……” 池信左看看,右看看,懵逼了,心想这可怎么办? 这天文瞭望台在郊区,最近的公交车站也得走上一个小时,这个时间点也不会有出租车路过,他的手机被简柯给摔坏了也没法喊车,再加上这场地被简柯给租用了,连一个别的游客都没有,池信一个人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儿,被简柯给丢下了。 我要怎么下山?池信发愁了。 这周围黑黢黢的,路灯也没几个,最亮的光源就是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徐徐的山风吹得人有些冷,池信原地蹲下,抱着自己的双臂。 池信在说出“我没有给你准备惊喜”这句话时,就料到了简柯会生气,但简柯的生气程度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 池信想了想,这句话也许只是一个□□罢了。 这些日子,池信和简柯之间其实存在很多矛盾,不过他们双方都在尽力隐藏这些矛盾,不说出来罢了。 简柯想让池信续约,池信婉拒了; 池信早就知道了祁栢连的身份,但他隐瞒了简柯,简柯压抑了怒火,没有多说; 简柯为了池信与祁栢连解约,让他成为唯一的情人,池信却半点不高兴,反而压力倍增。 池信想对简柯说:我不想续约,我没有义务跟你说祁栢连的事,我不想当你唯一的情人,让我们的关系停留在简单纯粹的金主和小情儿这个层面不好吗?不要给我增加工作负担! 可他不敢说,这些话都憋在了心里。 简柯想对池信说:我给了你这么丰厚的条件你为什么不续约?你和祁栢连到底怎么回事儿?我让你当唯一的情人你为什么不开心?你心里还有没有我?! 他问了这些问题,池信却都没正面回答。 两个人在同样的问题上持有不同的看法,这本就容易滋生矛盾, 池信叹了口气,要是他记住了简柯的生日,给他准备好了惊喜,这个矛盾也许还能往后拖一拖,不用这么早爆出来。 可他偏偏没记住,触怒简柯也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了。 简柯盛怒的脸在池信的脑海中闪过,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盛怒中夹杂了一丝丝的委屈。 池信在面对那样的简柯时,甚至来不及心疼自己那被踩碎的手机,只想给简柯顺顺毛,让他不要那么生气了。 然而简柯不是什么毛绒动物,顺毛这个动作并不管用。 池信就等着简柯发完脾气。 这人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等他发泄完了,两人再好好谈谈,也不一定没有转机。 吹风吹久了,池信有点冷了,他越缩越小团,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一个球。 这时,一辆跑车飞速驰来,在池信的面前来了个漂亮的漂移后停下。 简柯摇下车窗,言简意赅地对冷得有点发抖的池信说:“上车!”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5-1519:29:21~2020-05-1619:53: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覆年28瓶;dori8瓶;绯色2瓶;雾远、NN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0章 车上的气压极低,池信连呼吸都放缓了,生怕自己发出个声响又引爆了简柯躁狂的神经,把他丢在这荒郊野外。 那就太凄惨了。 池信靠着窗户,偷看简柯的侧脸。 因为生气,简柯的下颚线崩得紧紧的,更显出脸部线条的立体感来。 简总生气的样子还是很帅的,只要不冲着我发火就行,池信想。 简柯像是察觉到了池信的视线,转过头来,刚要声色俱厉地说些什么,池信就冲着简柯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池信:“……” 简柯:“……” 池信从抽纸盒里抽出一张餐巾纸,递给简柯,说:“简总,是我帮你擦擦脸还是你自己擦擦脸?” 简柯说:“你……” 池信又打了个喷嚏。 简柯额头上青筋直冒,怒骂道:“池信你他妈故意的吧!” 池信说:”对不起啊简总,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控制……阿嚏……不住……对不起……“ 简柯正面迎接了池信的三个喷嚏,当即什么想说的话都咽进了肚子里,说不出来了。 他接过池信手里的餐巾纸,机械地给自己擦脸。 池信说:“山风太凉了,我刚吹了风,可能有点……阿嚏……感冒了。” 好在打这一个喷嚏时池信眼疾手快地用餐巾纸捂住了口鼻,才没有再殃及简柯。 这阵子在入秋,季节渐渐转凉,再加上山上气温本就比城里低,池信穿得又单薄,被简柯扔在山顶一个人吹了半天冷风,不感冒才怪。 简柯说:“你是林meimei吗?身子骨这么弱。” 池信说:“我觉得不是林meimei在这种情况下也会感冒吧。” 简柯斜睨着池信,说:“你的意思是怪我咯?” 池信眼观鼻鼻观心地说:“不敢不敢,没有没有。” “呵,还有你不敢做的事吗?”简柯讽刺地扯了扯嘴角,“池信,在我认识的人里,你是胆子最大的了。” 池信觉得这顶帽子实在是扣得冤枉,说:“简总,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简柯冷笑不语,池信只好可怜兮兮地缩在副驾驶座,努力忍着打喷嚏的冲动,免得又触怒了简柯,换来一顿阴阳怪气的损。 简柯把车开回池信的公寓,在车库停好车后,他看向旁边的池信,这个让他窝火的家伙已经靠着窗子睡着了。 简柯没有叫醒池信,而是摇下了车窗,为自己点燃一根烟。 他左手伸出窗外,掸了掸烟灰,目光则停留在池信的脸上。 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诉说自己此时的心情,他很生气,非常生气,在他察觉到池信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在乎他时,他的怒气值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