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欣强】mama模拟器(4)
李响是中午才到的刑警队。 几天前临时接到作为毕业生代表回警察学校培训新生的任务。由于是封闭训练,任务又来的突然,李响匆匆发了几条短信解释自己的行踪就赶忙回家收拾物品坐上了警队派来的车。 归队后从小五口中得知安欣的卧底任务很成功,虽受了伤但也并无大碍。局里转了一圈却没看见安欣人,还是张彪说上面放了他伤假,不用出警,就处理档案,把上午那堆文件处理完了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战友的平安无事让李响宽心了不少,不过牵挂着他的并不止这一件事。 午休时分,李响跑到更衣室,确定四下无人后拨通电话,等了好久才被接听,能听到呼吸声可没有回应。 “喂?”李响莫名感到紧张,毕竟走的突然,时间又略微长了些, “唔……李警官?”高启强听上去有些瓮声瓮气的,一会儿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李响,语气中压着些慌张。 这一声李警官让李响皱了皱眉,心里突然感到烦闷,但也很快被抛在脑后了,毕竟俩人之前没通过电话,高启强对外都喊他李警官,私下也才刚改口没多久,现在突然接到电话这么喊也情有可原。 “我接到紧急任务,手机上交了。”李响有些别扭的斟酌着措辞,“你还好吗?我今天下班早些,要不我过去?” 一向不怎么编瞎话的莽村青松哪怕隔着手机也红了耳尖。他一方面确实担心高启强,毕竟之前高启强给他发短信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有发胀的迹象了,这么几天过去了,恐怕已经很难受了。另一方面……用两字就能概括——他馋。 高启强像是没想到李响会那么说,有些愣住,回神后似乎刚要张嘴说什么就突然低声惊叫一下,可还没等李响询问就有些发抖的接了话。 “不、不用了,我已经好多了,您不用担心我。” “真不需要我……?”李响有些诧异,刚要确认高启强是不是在勉强和客气,却又被似乎有些着急的高启强打断,隐约间听见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说不清是手机信号不好还是衣服的摩擦声。 “我没事的,李警官,真没事。我还有……鱼要处理,那我先挂?” “好。” 顾忌着高启强还有鱼摊的生意要做,李响虽然满心疑惑却也果断挂了手机,可某种直觉却让李响心里像抹上了水渍,干透也依然留下一条名为怀疑的水痕。 市场要消毒便关门了一天,不用一大清早去上货的高启强硬是睡到了中午才有些混沌的揉着更加蓬乱的卷发起身收拾屋子,脸颊还带着不知是酣睡还是因为其他原因造成的红晕,显得他整个人蓬松柔软了不少。 就在高启强刚从长眠中醒来,人还恍惚着,虚焦着视线看着面前的地板,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老高,是我,李响。” 高启强一个激灵从床上猛地站起身,差点没磕到天花板,他慌忙从楼上下来去给李响开门,等到了门口都拧开门锁了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睡衣短裤。 “李警官,有什么事吗?” 李响刚要张嘴说话却突然顿住,抬眼意味不明的看了高启强半晌。 “没什么,就是来看你怎么样。” “我真的已经好多了。” 尴尬弥漫在昔日过分亲密的俩人之间,俩人站在门口沉默着。看着高启强含糊着、下意识避开视线的样子,李响指甲都已经嵌进手包了,压着火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觉般的轻松样子。 “不请我进去坐坐?” “屋里有点乱……” “没事,我有点渴,顺路要一口喝。” 这话让高启强胸口一紧,不知道李响到底指的是什么,可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不让他进屋也显得没有礼貌,便退了一步把李响让进了屋。 高启强脑子转的很快,他准备等李响进屋后就以穿着不合适为由先去厕所穿好衣服,然后给李响沏茶,毕竟他说是顺路,估计也耽搁不了太久。 可李响进屋后等高启强关上房门直接就冷着脸去扯高启强的T恤。 常年做体力活的鱼贩比大多数人力气大些,单看他那慈眉顺目的样子还真看不出来他能反抗的那么凶,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想躲开。可李响到底比他高一头,又经过多年训练,虽被拳头蹭过了嘴角留下了红印,身上挨了几下,但很快就让高启强脱了力,全身压上去将他按在沙发上固定住。 把那圆润的手腕交叠在一起,单手掐着按在头顶,无视高启强恳求的目光,耐心耗尽的李响直接扯烂了那单薄的T恤。 被吸得通红的乳尖还带着深深的、明显是新咬上去的牙印,连胸口其他地方都是吻痕和齿痕。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的可怕,只剩彼此喘息声。 “安欣,是吧?”李响自嘲般哼笑一声。他可算知道安欣这几天干完活都跑出去干什么了。 看着李响失望的神色,高启强也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觉得心如刀绞,可事实胜于雄辩,只得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那通电话打来的时候高启强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可那时他已经趁安欣摸着他下面饱满的软rou而愣住的时候把肿胀的rutou又蹭进了小警官的嘴里。 安欣没再拒绝,顺势吮吸起来,虽然动作的依然算不上温柔,但已经不再做出一副要离开的架势。 就在高启强因为爽快而忘我的小声哼哼着的时候,茶几上的手机却突然响起。 高启强根本就没打算接,因此连头也没回,只顾抱着小警察的头感受胸口和身心的松快。可从安欣的角度他却能看见手机屏幕上熟悉的来电号码,趁高启强还在困顿之后就伸手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塞到了高启强的手里。 高启强还没从轻飘飘的舒爽中回过神,因此也只是呆呆的举着手机,可下一秒李响的一声喂从对面传来的时候高启强就像是被泼了冷水,从云端直接坠落下来般清醒起来。 李响还在解释为什么爽约,还问他需不需要他晚上过来。 人家李响一直惦记着他,结束了工作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询问他的情况。可他不光自始至终利用着李响的好意,还怀疑着对方,对方没联系自己的第一反应也是毫不犹豫的觉得对方是要抛弃自己,甚至不惜暴露下面的秘密转而以同样的方式利用安欣。 安欣现在是怎么看他的呢,李响知道这件事后又会怎么看他呢。 距离那么近,安欣自然能听见手机里的对话,见高启强眼里动摇,怨从心起,刚刚还温柔不少的安警官下一秒就猛地咬了一口嘴里柔韧的乳尖。果不其然高启强痛得一抖,回过神来时眼里还带着对自己的悲悯,配着本身就温柔的眉眼,此刻又喂着奶,更像一位受困于残酷现实的圣母,不知是怜己还是怜悯自己怀里的孩子。 怜爱心和施虐心像藤蔓交织在一起,箍得安欣不仅心脏狂跳,正顶着牛仔裤拉链的yinjing更疼了起来。 事已至此后悔也无用,高启强感觉到了安欣的催促与不满,只得敷衍着李响,迅速结束了对话。 李响心中抽痛,连带着头也跟着疼了起来。 现在已经说不清谁先谁后的问题了,虽然最开始确实是受安欣所托来照顾高启强,他也看得出来安欣对高启强的额外关注,可那时候八字还没一撇,这段日子又一直都是自己在照顾他。 可现在,安欣才刚归队他就迫不及待的将一切告诉了安欣,把自己扔到一边。 李响有时也羡慕安欣,毕竟安欣有与众不同的出身,但说到底那也只是偶尔的羡慕,况且安欣一向积极向上,主观上从不依靠他两位叔叔,每天与其他同事一样风里来雨里去的工作,再加上有舍身扑那疑似手榴弹的炮仗的经历,李响从没对安欣产生过负面的想法。 而此刻胸中的嫉妒如此鲜明,鲜明到李响找不出别的词去欺骗自己,这么多天的陪伴始终比不上大年夜的那顿饺子。 李响眼神混沌,情绪翻涌着,他看着高启强红润的乳尖,半晌低下了头。 “已经没有……” 高启强抖着声音提醒着。 “我说我渴了。” 李响只是冷漠的回应一句,言外之意你自己想办法,就低下头含住了觉得本该一直属于自己的、丰沛着乳水为自己服务的乳尖。 李响箍着高启强手腕的手也早就松了力,如果高启强此刻反抗,再难受他也会逼自己死心,从高启强家退出去再也不听不管这些事。 可高启强明显是对他有愧,手腕被松开后也只是像之前那样搂着李响的宽阔的肩膀,轻轻梳着李响后脑的发尾,哪怕因为已经被安欣吸空了乳水,此刻又被过分吸咬只剩下胀痛也不吭声。 这个态度让李响心里更烦闷,纵容让他更委屈起来,更加纵着性子去施虐,忍不住将全身压了上去,膝盖也顶进了高启强的腿间。 很快李响就感觉到不对劲了,本想更贴近一些而抬起膝盖,可大约是抬起的幅度有些大,实际像是狠狠用大腿撞了一下高启强的腿心,而这时嘴里竟涌进了一小股奶水。 李响穿的是夏季的工作服,裤子轻薄一些,而高启强穿的又是睡衣短裤,贴的那么紧自然感觉到了高启强腿心间的异常,两片热乎乎的软rou贴着自己大腿,随着吮吸的动作更是感觉到了湿意。 李响心中立刻有了一个猜测,松嘴就去扯高启强的短裤,刚刚还一副予取予求样子的鱼贩立刻紧张了起来,努力挣扎着。 可早就xiele力的高启强自然争不过李响,最后短裤被扯了下去,他也只得有些破罐破摔般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脸,任由李响震惊着扶着他的膝窝将双腿拉开,露出了那已经相识即将绽放的花蕊般绽开,已经被安欣磨蹭到又红肿的两半软rou。 即便李响没有过性经验他也能看得出这口嫩xue的状态不是正常的状态,有些熟烂的样子一看就是被人用yinjing狠狠磨蹭了不知多久,阴蒂都肿到露了出来。 xue口周围倒是颜色相对浅淡些,紧张的收缩着,挤出些透明的蜜液,看着像是没有被进入的样子。 李响抬头看着用胳膊挡着眼睛哑口无言的高启强,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他连告诉都没告诉他,却能纵容安欣到这种程度。 起初高启强也是不知道自己除了涨奶还有其他变化。那几天除了涨奶他还发烧,下面总是有股莫名酥痒的感觉。 起初以为发烧要不就是因为天热穿少到着凉,再不济就和涨乳有关系,但不管是那种情况,此刻高启强也不敢去看医生,因此也只是吞下两片退烧药就草草了事。 体温过两天就平稳下来,而至于下面的酥痒却被小鱼贩完全无视了。 忙着为生活奔波的高家大哥不仅没谈过恋爱,思想传统的他也从没去寻花问柳。就连年纪尚小的时候被工友拉去不正规的按摩房,他也是找个借口就离开。最近因为被胸口的胀痛和生意的忙碌折磨着,连自渎都没有,更不觉得自己会沾染上什么病,理所当然般觉得大约是天气闷热潮湿使衣服没有完全干透导致的湿疹,因此也只是比平时更勤快着换衣服。 可晚上吃饭的时候下面的酥痒感越来越强烈,连带着脸也跟着发红,高启强才逐渐有些后知后觉般察觉这股痒意如此陌生,不似皮肤感染导致的如针刺般的痛痒。鱼贩匆匆咽下晚饭,正准备收拾碗筷后就去厕所看看,起身回头推椅子的时候却发现椅子布垫上有一块湿渍…… 莫名其妙涨乳已经让高启强夜不能寐了,现在又发现下面长出了一个又嫩又娇的器官,裤子布料粗糙一点或者版型贴身一点就能磨得高启强眼泪汪汪、脊骨发酥。于是变得更加恐惧敏感起来,生怕自己的变化会被周围人发觉。 平时总是忍不住夹着腿根,哪怕已经穿上比较厚实的牛仔裤,却也不敢轻易坐下,坐一会儿就忍不住站起来看看坐垫上是否留下可疑的湿痕,终日惶惶着。 被李响帮助的时候高启强好几次也想过和李响坦白,但想了想泌乳的事情都解决不了,这件事可能说了也没有用,最终还是在被当成怪物的恐惧中败下阵来选择隐瞒。 每次李响来的时候他都特地穿上厚实的裤子,生怕李响察觉,每次李响走了他都得去厕所整理自己,脱下来的内裤靠近腿心的地方基本都湿透了,需要更换。 暴露给安欣时,高启强已经被自认为被抛弃的迷茫和身体上的胀痛折磨的有些应激,再加上对安欣的信任本就根深蒂固,一时冲动就那么做了。 回过神的时候一切已经失控了。 李响眉头紧皱,抖着长叹一口气。他已经不想再思考那么多了,眼见着高启强已经把他骗到了这种程度,要点利息也不过分吧。 这样想着,李响手上非常干净利落的将高启强翻了过去。 鱼贩平时更多是站着做生意,坐骨结节处连点色素沉积都没有,臀尖还泛着红。裹在松快的牛仔裤下面还不显,一脱下来两团臀rou又白又细,哪怕现在因为紧张而紧绷着也仿佛白团子似的一掐一个印。 此刻因此害怕和紧张更打着颤,仍有些不甘心般扭动着身体挣扎,软弹的臀部也跟着晃来晃去,晃得李响眼晕,连带着被欺骗的委屈和怒火,抬手直接抽那白嫩的rou臀一巴掌。 高启强被这没怎么收力的一下惊得直接叫出了声,臀部火辣辣的感觉让他头脑空白,对他态度温柔了那么久的李响突然凶起来让他忍不住眼底发红,在臀缝间被挤进了李响被西装裤束缚着却依然沉甸甸的yinjing后,恼羞成怒之下都忘了自己的处境。 “李响!”高启强侧着头对身后的李响怒吼着,“我、我要投诉你!” “喊李警官。”李响喘着粗气,冷淡的说。 高启强的理直气壮和虚张声势在李响抽皮带的时候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