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想被他cao死
陈绵霜撩起额前垂下的湿发,一边凑近到台灯下盯那根水银温度计的刻度线,看清度数后,她眉头微蹙,很快就拿起手机打给了陆明伟。 前几天大扫除,家里囤的药都在药箱里放了好几年,陈绵霜扔了个干净,想着下次路过药房时再买新的回来备着。 没想到小狗还会生病,发烧到了39度,从浴室出来以后浑身窜热像刚蒸完桑拿,走路都不稳了。 徐岩侧躺在床上,清瘦白净的手臂上缠着纱布,在陈绵霜坐在床边上打电话时,他小心地挪近身体,拉开被子 ,痩骨畸形的膝盖缓缓趋前,顶住了那片压着床单的软臀。 “他今天手臂让人划了一刀,现在又发烧,人都晕晕乎乎的。” “先不管,你买好赶紧回来,我现在不让他睡,等吃了药才好发汗,”陈绵霜对着电话简单交代了几句。说话间隙,徐岩用膝盖摩挲着她薄薄的睡裤布料,因为发烧而浮红的小眼睛痴痴地望着她的侧脸。 房间里弥漫着沐浴露的香气,陈绵霜放下手机后,盘起腿坐在床边,将湿漉的长发挽到一侧用干毛巾裹起来。 “别睡。”她转过头,用手攥紧毛巾绞干发尾,同时望向床头,徐岩正安静地靠在枕头上,迎着她的目光眨眨眼。 “等下吃药。” “嗯。” “先把那杯水喝了,不烫了。” “嗯。” 他撑起身,拿过杯子仰起头一股脑喝光了,喝完以后两片薄唇湿润水红,陈绵霜放下毛巾伸手摸他的下巴,用指腹揩掉了上面的点点水渍。触碰到了一片guntang的肌肤,那只小指微翘,垂在被子上的手下意识向后缩了缩。 徐岩一动不动地盯着她靠近的手腕,刚灌下的热水有些烫嗓子,热流顺着喉咙流下,宛如甘泉涌入燥热的五脏六腑。 他感觉更渴了,望着陈绵霜耳边湿润的发丝,肩膀被打湿的一小片深色,和微微起伏的胸口。 “要跟你们队长请假吗?”陈绵霜突然开口。 这一声把徐岩唤回神了,他拉起被角重新躺下,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脑袋,guntang的脸颊紧贴枕巾。 他小声回道:“不用请假,我明天就好了。” “明天谁值晚班啊?”“王新平,还有一个新来的。初叁初四换我和老刘值班。物业要搞联欢晚会,初二队里一半人要过去帮忙布置会场。” 陈绵霜噗嗤笑了一下,“你们欺负新人是不是?一来就安排人家过年值班。” “没有,”徐岩立刻辩解道,“就是正好安排到了他们两个,不是欺负。” 暖黄的灯光映照在陈绵霜酝着笑意的眼睛。她斜斜眺了眼徐岩,手上不紧不慢地擦头发。 “明天晚上吃火锅,明伟买了烟花,吃完他和王可要去海滨村放烟花。我们要不要也去看看?” “放烟花?”徐岩愣了愣。 “对啊,晚上还有很多摆地摊的,套圈的打气球的。我去年花5块钱套中了个公仔。” 陈绵霜用手指捋顺披落的长发,另一只手比划在徐岩颈上,虚力握住,语调轻快道,“明天在家里练一练再去,给你套一个挂脖子的狗链。” 徐岩对年节的记忆近乎空白,脑袋又热又晕,听到陈绵霜兴致勃勃地讲着,他胸口阵阵发热,注意力涣散,一部分开始憧憬明天,一部分努力在挖着自己的记忆,还有一部分集中在顶着她屁股的膝盖上。 好软。 “你摩托车记得中午开回来,停院子里。”她随口又提醒了一句。 “嗯。” “去年除夕是我值班。”他握住陈绵霜压在背面上的手,干巴巴地来了一句。 陈绵霜顿了一下,反手与他合握。 guntang的额头突然一凉,温度在相贴的肌肤之间迅速流窜,徐岩倏然闭上了眼。 陈绵霜轻轻贴着他的额头,细碎潮湿的刘海夹在额头中间,她抚开湿发再次贴上去,担心他是不是比刚刚烧得更厉害了。 可是生病的小狗懂什么呢?他颤动的眼皮紧闭,喉结不断滚动,浅浅的红晕从脖子一直蔓延到了脸颊上,连呼吸都克制到轻而缓慢。 看到他紧闭双眼,陈绵霜的神情不由多了几分温柔。 她捧着徐岩的脸,再一次倾身,轻轻在他唇上印了一口。 “这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年哦,徐岩。” 听到这话,他僵硬的手终于松开床单,整个身躯缩在被子底下扭扭捏捏,双眼微眯,通红guntang的侧脸使劲往下压碾着枕巾。 陈绵霜吹干了头发,淡定地抬手帮他掖紧被子,起身去客厅接水。 水壶沸腾,滚热的白汽升上来。她径直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冷水,仰头喝光。 “呼,真是……” 陈绵霜端着水杯一边走一边揉自己被顶麻了的屁股,长长地舒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她忍不住拿出手机,点开浏览器快速敲了一行字,盯着巴掌小的手机屏幕边划边认真查看。 “男人发烧能不能性交?” “发烧了会影响勃起功能吗?” “zuoai有助于出汗退烧吗?” 翻看了一会,她不由得夹紧了腿,小腹一阵阵酸热难耐。平时倒还没这么馋。可是小狗身上那么热,脸是guntang的,呼吸是guntang的,下面那根肯定也热得能把她烫化了。 高烧39度的小狗,眼睛红得好可怜。 想摸摸他的头,揉揉他的肚子。 想让那根guntang的狗jibacao进来,cao烂她的逼rou,用浓稠guntang的jingye灌大她的肚子。 小狗那么乖,发烧也能硬得起来吧。 天知道她多喜欢内射。 陈绵霜猛地抬起头,又咬着牙去接了一杯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