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公妓(mob高启强曹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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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强和曹志远成了室友。 在牢里。 于理于情,他俩都不该关进一间牢房。 于理,他们的罪名一个是故意伤害,一个是滥用职权,八竿子打不着。当然了,这两个会让他俩在牢里待个两三年的罪名,不过是他们犯下的罪恶中的冰山一角。他们各自的警察老友再努力,也就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于情,他们也不喜欢对方。他俩的相貌是有些相似的,五官没什么棱角,总能给人好脾气的错觉。一年前他们第一次在饭局上相遇时,就有人大惊小怪,说高总和曹县长跟亲兄弟似的,长得真像。曹县长和煦地笑了笑,说了句是吗,心里却是不屑的。一个穿金戴银的高档男妓,哪里配跟他曹志远相提并论。高总摆出副诚惶诚恐的谄媚嘴脸,嘴里说着不敢高攀,转过脸就翻了个白眼。什么假正经的东西,也配做他高启强的兄弟。 觉得对方非我族类的两人,最终还是被困进了同一间房。他们两个都惯是会做面子工程的,还能假装热络地互相问一下刑期,得知接下来的两年多都要和这个人待在一起之后,他俩的笑容都有些挂不住了。 “真是废物,故意伤害/滥用职权这么小的罪都洗不掉吗。”他们打量着对方,在脑内隔空对骂。 而这份摇摇欲坠的表象和平,果然没能维持多久。 熄灯之后,牢房的铁门传来扭动钥匙的动静,高启强警惕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还在犹豫要不要把曹志远叫起来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高壮的囚犯大大咧咧走了进来。 “你是什么人?你哪来的钥匙?” 那囚犯忽视了高启强的问话,径直走向还在熟睡中的曹志远,把曹县长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来个肥白软弹的大屁股。 曹县长屁股受了凉,才不耐烦地哼哼着清醒过来。 然后他就被cao了。 高启强惊呆了。 他眼睁睁看着养尊处优皮白rou嫩的曹县长被剥光了衣服,一边叫骂一边挣扎,扯着嗓子喊救命,说要报警,依旧没能阻止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将他肥rou直晃的两瓣臀rou粗暴地掰开,随便用满是硬茧的手指抠挖了几下浅褐色的紧涩xue眼,然后,一杆进洞,直捣黄龙。 在曹县长丢人现眼的哭嚎声中,狱警姗姗来迟,不耐烦地敲了敲铁栅栏。 “小声点,别人还要睡觉呢。” 囚犯哎哎地赔着笑,捏开曹志远的嘴巴,把一团棉布塞了进去。那是刚从曹志远身上扒下来的内裤,还带着热乎劲。被内裤堵住嘴的曹志远只能呜呜咽咽地哭,被迫翘高的屁股上印着新鲜出炉的掌印,他皮肤白,巴掌一扇上去很快就能渗出一片红。 他很少和男人zuoai的,仅有的几次是奖励他那个办好了差事的杂种弟弟。即便他是被上的那个,也是他在把控节奏,让停就停,让动就动,弟弟稍微一不小心弄疼了他,他就一耳光扇过去。一直被精心照顾着的xiaoxue,从未遭遇过如此的粗暴对待。xue褶都被撑平了,随着又快又狠的抽插,不停地有混合着鲜血的半透明粘液从xue口成股流出,顺着大腿流入床单。 “臭婊子,你还记得我吗?”囚犯拽着他的头发,逼他扭过头去看自己的脸。 “宏远集团把我家强拆了,警察也不管,我拦住你的车告状,因为我听说你是为民着想的好父母官。你下了车,握着我的手跟我说一定会为我做主,让我明天去你的办公室找你……我去了,几个人拦着我不让我进,我们打了起来,然后,我就成了袭警的囚犯。” 曹志远含着内裤发出了几句含糊的声音,十有八九也是在狡辩。囚犯尽情地在他身上宣泄着自己的愤怒,两具rou体撞击得啪啪作响,高启强躺在自己的床上心乱如麻地闭眼装睡,两条rou腿在被窝里绞在一起,寂寞许久的saoxue难耐地蠕动着,泌出的黏腻yin水糊满了臀缝。 那边的动静逐渐平息,只能听见曹志远没出息的抽噎声。曾经眼高于顶的县太爷,现在面色潮红,半阖的双目涣散无神,两条腿散了架似的抖个不停,烂熟的xuerou外翻出一圈,正一股一股地喷吐着污浊的白色黏汁。 高启强原本还想继续置身事外地装睡,脚步声却离他越来越近。不等他装模作样睁开眼,就已经被人揪住了头发,一根布满污脏粘液的腥臭jiba扇到了他脸上。 “你他妈……”被刚从别人xue里拔出来的脏jiba扇耳光,即便他高启强再能隐忍,也压不住脱口而出的脏话。 “你跟曹志远有仇,跟我没仇吧。” 男人握着自己的yinjing,用刚射过精的guitou去顶弄那张软厚的唇,逼得高启强只能牢牢闭嘴。 “什么有仇没仇的,高老板,没人告诉过你们吗,你们住的这间牢房,就是咱们监狱的窑子,住进这间房的人,就是谁都可以cao的免费公妓。” 一开始,高启强和曹志远都没信。他俩都是三四十的中年男人,即便监狱里见不着女的,也有的是二十出头的小鲜rou,怎么也轮不到他俩头上。 可他们忘了,一个是横行霸道的黑社会头目,一个是只手遮天的县长,多少人怨恨他们,畏惧他们。他们一朝沦落,有几个男人不渴望这种践踏高位者的快感。 第二天在食堂,高启强掰断了一个捏了他屁股的囚犯的食指,然后就当着狱警的面被几个男人按在饭桌上轮jian了。曹志远捧着餐盘,目不斜视地想从旁边走过去,表面淡定,其实腿抖得站不稳。果然他也没能逃掉,他被扔到高启强身边,同样被拽掉裤子,嘴里,手里,屁股里都塞了jiba。 刚开始他俩还都在拼命挣扎,一个喊我要见安欣,一个喊让宋一锐来见我,喊得此起彼伏,也没人搭理他们。渐渐的,他们就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词句被jiba撞得七零八碎,只能发出绵软的呻吟。 一根软下来的jiba拔出去,溢满白液的水红屁眼还没来得及合拢,就又塞进去另一根,前几人的jingye噗嗤一声挤了出来。男人们在他俩嘴里射了精,又把他俩的脑袋摁到一起,逼着他们含着精水接吻。两根刚舔完jiba的舌头相互纠缠,膻臭的粘液从交合处漏出,打湿了两人的下颌。高启强感受着脑后被揪着头发的痛楚,迷迷糊糊地想,怪不得他们两个不需要剃寸头,原来是方便挨cao时被拽头发。 半个月后,家属能来探视了。很巧,来看他俩的,正好都是他们的弟弟。 会客室里,高启盛一脸担忧,反反复复询问哥哥在里面过得好不好,高启强的囚服扣到最上面一颗,微笑着安慰弟弟不用挂念,哥哥过得很好,又叮嘱弟弟要照顾好自己和小兰。 可隔壁桌的曹志远刚一坐下,就把他辛苦塑造的一切假象都给毁了。 “孙志彪,你必须赶紧给我想办法,把我弄出去!” 曹志远眼里满是血丝,大开的领口里全是青紫淤痕。 “我不能再待下去了……再继续待在这里,我……他妈的,我会被那些人活活cao死的。” 孙志彪难得听到哥哥说脏话,舔舔嘴唇,一副饶有兴致的神情。 “那你仔细说说啊,说清楚你到底在监狱里遭遇了什么。” 曹志远原本都张开嘴了,瞟了一旁局促不安的高启强,又有点犹豫。 高启盛看向高启强瞬间不自然的脸色,目光变得冷冽起来。 “哥,扣子,解开。” “小盛……” “你不解开,我就动手帮你解,这好像是违反法律规定的,那我就能跟你一起进监狱了。” 高启强抿紧嘴唇,只能慢吞吞解开两颗纽扣,露出一大片的凌虐痕迹。 高启盛呼吸加重,恨得牙关打颤。 “放心,我会解决的,哥哥。”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