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剧情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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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强坐在拘留室的长椅上,换上了新裤子,椅子的缝隙里还残留着没擦干净的精渍。脖子和手腕上浮着层勒出的淤红,他一周要去两次美容院,六年的时间足够把卖鱼佬的粗糙皮肤养成嫩豆腐,大多数男人都是喜欢这种容易留下侵略痕迹的身体的。 他抬起头,看着窗外那弯被铁栅栏切成薄片的新月,敲打着椅面,念出一句没头没尾的喃喃自语。 “高启强,这个时间,你要陪男人上床了。” 经常有人看不起他,觉得靠性爱上位,是最低级,最廉价,最软骨头的手段。仿佛任何人只要丢下廉耻心,就能复制他的成功路,只不过他们没他这么不要脸罢了。 真有那么简单吗。他们的一张脸皮值几分钱,究竟是不想卖,还是卖不出他这么高的价位啊。 他不算年轻,到三十岁才半路入行,想勾住男人,勤学苦练是最基本的。白金瀚的鸭子被他请教了个遍,甚至妓女他也问了不少。纸上得来终觉浅,若要修得大成,少不了在实战中总结经验。 阿盛太爱他,他做成什么样得到的都是赞美。老默话太少,憋半天啥也说不出来。他的最佳搭档,是唐小虎。 刚开始的时候小虎因为没cao过男人,再加上00年的时候刚刚摆脱鱼贩身份的阿强确实也长得比较简陋,全程都是闭着眼做的,生怕一见到人就萎。做完了一睁眼,看到那个无所不能的强哥在自己怀里被搞得软塌塌黏糊糊,粉粉的脸蛋翘翘的唇,jiba还有点舍不得抽出来了。 在这之后,高启强学了什么新技术,冰火两重天之类的,基本都会来找小虎练一练,征询一下用户反馈。有一次他不知道从哪看的偏方, 说用生姜擦guitou能延长男性zuoai时间,在姜水里泡过的rou手握着小虎的jiba搓了几下,把个大小伙子疼得倒在床上夹鸡惨叫,弄得高启强也难得生起了一丝愧疚心。小虎龇牙咧嘴说了句哥你这招以后可以用来逼供,又把他逗笑了。 这么几年磨炼下来,高启强的床上功夫,不能说登峰造极,也可以说是颇有进益。他学到了一些,关于怎么伺候男人的那根rou的,非常有用的技巧。 他缓缓抬起双手,虚虚拢住,十指柔和地屈张开合,仿佛在抚慰一根空气做的jiba。 首先,要温柔地揉捏位于根部的卵蛋,给它一点甜头。yinnang表面分布着大量的神经末梢,又是jingzi的生产地,将其握在掌中,才能真正把握住男人的命脉。 建工集团的工地上,包工头向面露喜色的工人们重申了一遍,“从明天开始,不上工,工钱照发,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工人们喜笑颜开,三三两两约起了明天的牌局。工地挂灯无声无息地熄灭了,凿开一半的基坑被他们抛在身后,冷冷清清,无人问津。 然后是顶端的guitou,用手指按压摩擦冠状沟,直到它吐出该吐的东西。开拓疆域的前锋,披荆斩棘的战士,重点部位,当然应该得到重点关照。 昏暗暧昧的红粉灯光下,唐小虎的手下带人闯进了建工集团高层的团建包间,拎起酒瓶,砸破了肖总趾高气扬的脑袋。 “几位老总,我们老板有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剩下的两位老总,躲在陪酒女身后瑟瑟发抖。 最后,jingye就该射出来了。而他往往会在临界点停住动作,偶尔还会坏心眼地掐拧一把,jingye回流,将本该喷薄而出的快感逼退,让人跌入空洞的,痛苦的深渊。没有这份得而复失的痛苦做对比,哪能珍惜射精那一刻的可贵快感呢。 建工集团的仓库陷入了混乱,一伙手持器械的暴徒正在其中打砸抢掠,监控砸得粉碎,市政项目的光缆被几个人抬出来,搬进了门口的卡车。 唐小虎的另一个手下蹲下身子,拍了拍挨了一拳的仓管经理的脸。 “看清提货单了吗?” “看清了,看清了……” 高启强站在长椅上,双手逐渐合十,仿佛虔诚的信徒,又仿佛是在挤榨jingye的yin娼。 重要吗,不重要。他高启强喝咖啡都是生吞咖啡粉,做事向来只问结果,不问过程。 谁说男妓当不上国王。他陶醉地仰起脸庞,仿佛立于世界之巅,甘露已然降临在他身上。 工人没了,原料没了,采购部门的负责人也没了。程程焦头烂额,想找专案组的安组长同仇敌忾,结果只得到了一通不冷不淡的警告。看来传言不假,高启强果然勾搭上了安长林的侄子。她只能一边诅咒着那个疯狗一样乱咬一通的婊子,一边临时从外地找了施工队来铺设光缆。不知是不是人生地不熟,居然把电缆挖断了两次。频繁的断电引发了一系列纠纷动荡,闹得沸沸扬扬。 “你看上的这个高启强,确实是个人物。” 工地斗殴事件案情汇报会开始之前,胳膊上还打着绷带的郭局长,对着老友孟德海叹息道。 “他进去才几天,就出了那么多施工纠纷,还有人聚众闹事,差点让我搭上一条胳膊。赵立冬的人给我传了话,建议我不用急着放人。你呢,又让我早点放人。我们自己内部的意见也没有统一,刑侦队长的意思是,他身上疑点太多,应该多扣几天。专案组组长又觉得,更大的疑点在程程身上,没必要再盯着他不放。老孟,你说,我该听谁的?” 孟德海哈哈一笑,没被郭局长的托词带着走,反而调侃道,“你不是说过吗,你管治安,凡事就分个黑白。你老郭哪会在乎外界的风风雨雨,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法律怎么规定的,你就怎么办。只不过……” 郭局长端着茶杯的动作一顿。“只不过?” “我听说他弟弟高启盛已经递交了取保候审的申请了,建工集团的律师团队,恐怕很难缠啊。” 说完,他在郭局长的背上拍了拍,仿佛真的是在真心实意担忧他的老伙计。 做完案情汇报的第二天,高启强就顺利释放了。 外面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他小臂上挂着皮衣外套,领带打得松垮,反正守在门外的都是自己人,没必要这么讲究。 “哥!”高启盛第一个迎了过来,手中还握着沾水的柚子叶。他将皮衣扔给小虎,笑着张开双臂,让弟弟在自己身上拍打一圈去去晦气。 阿盛这种时候总是下手很轻,生怕会伤到哥哥,随便拿树叶碰个两下就算完事了,然后就迫不及待地丢掉柚子叶,把好久不见的哥哥扣进怀里,紧紧搂住。 “哥,好想你,好想你,下次别这样了……” “好了,多大的人了。”他轻轻推了两下,高启盛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他心疼地捧着弟弟的脸,用拇指指腹蹭了一下眼下的青灰。“怎么了,路上不顺利吗,怎么没休息好。” “没有,都挺好的。……陈金默也挺好的,你是想问他吗?” 高启强啧了一声,拍拍他的脸颊,然后就将视线移向小虎,在满眼写着期待的高大男人后颈上用力呼噜了两下。 “停工,光缆,扣人,还有断电,交待你的事全都办好了,干得不错。今天晚上白金瀚,给你开庆功宴。” 说完,又贴近一些,压着声音说,“我晚上可能会喝多,要开车带我去哪,你定。” 唐小虎咽了下口水,胸口的起伏rou眼可见。 高启盛轻咳一声,将哥哥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他拉开后排的车门,小臂绕了一圈按在胸口,做了个绅士的鞠躬礼。他长手长脚,做这种动作也不显得油腻。 “神经。”高启强笑骂一句,在小虎脑瓜上揉了一把,向车门走去。 上了车,高启盛又缠着哥哥亲了几下,才抽出空来,问哥哥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他们想打,我们就陪他们打,打到他们服为止。” 听了哥哥低沉阴鸷的话语,高启盛微微一愣,被镜片遮掩的目光透出兴奋难耐的凶光。 “好啊,老哥,你说,我们要跟谁打。” 高启强笑意隐隐,回答道,“所有人。” 庆功宴在晚上,现在时间还很早,可以先吃一顿午饭。 他走进包间,几个建工集团的中流砥柱已经坐在位置上等他了。三位老总都脱得精光,脸色发青,可怜的rou虫蜷在层叠臃肿的肚腩下面,被他们用手尴尬地挡着。 高启强进了屋,脱下外套,坐到了主位上。他的视线在几位宾客脸上绕了一圈,突然笑出了声。 “是我招待不周,看你们嘴唇都干了,很久没喝水了吧。” 他拍拍手,就有人端了三杯水进来,分别放到了他们面前。他们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觉得高启强应该没胆子下毒,就端起来喝了。刚一放下杯子,手立马就回到了两腿中间,装模作样地挡着他们的jiba。 高启强并不搭理他们,慢条斯理解下手表,褪下戒指,又将袖口往上挽了一圈。原本是很正常的动作,不知为什么,他们盯着那截还挂着银链的软白手腕,呼吸加速,胯下的rou棍有了硬起的趋势。 王主任先反应过来,大惊失色道,“你,你给我们下药了?” “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玩意儿而已。”高启强剥着虾皮,并不看他。“您几位背后,不也是这么说我的吗。你们都是建工集团的老臣,这些年,托赖你们处处照顾我,处处埋坑,使绊子,好几次我都差点栽进坑里爬不起来。来,我敬你们一杯。” 他仰头饮下一杯酒,将空杯亮给众人看。 王主任心头一紧,盯着那张沾了酒水的rou唇,jiba却依旧在逐渐变硬。 “高总,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我打算跟程程斗。”高启强说。 他解开两粒纽扣,手肘支在桌上,身子前倾,挤出一道明显的乳沟。 “你们三位,表个态吧。” 这婊子,看来还是想用身体来贿赂他们啊。三人的眼神中多了些得意,说实话,这sao货天天挺着奶子晃着屁股在公司里指手画脚,一个小蜜还总摆出副高人一等的样子,要不是顾忌着陈董事长,谁不想玩上一回。既然今天都送上门了,不吃白不吃啊,至于站不站队的,大不了回头翻脸不认账…… 他们的美梦还没有做完,高启强便向后坐了坐,翘起了二郎腿。 “既然几位不打算配合,那就先看看我的诚意吧。” 男人们炽热的目光黏到了高启强身上,盼着这大奶子sao货再解下几颗纽扣来。 但高启强招了招手,让人拿来了两个文件袋。 一份是肖总贪污的罪证,一份是杜总怀孕情妇的照片。 没找到把柄的王主任,在手即将被泡进沸腾的火锅里时,也和另两位一样,鬼哭狼嚎地求了饶。 “我们站你这队,高总,我们都支持你。” 见他们争先恐后表了忠心,高启强也不再难为他们,粲然一笑,热情地招呼道,“那就别拘束了,来,吃饭啊。” 他夹起一条蛏子rou,放到嘴边,用湿润饱满的唇rou包裹着吸吮起来。几个老总越发坐立难安,色胆包天的杜总jiba硬得发疼,甚至壮着胆子想要探过去摸高启强的大腿,被身后的马仔扼着手腕,狠狠掼回了自己的座椅,椅子腿和地板撞出刺耳的划蹭声。 这么一来,就没人敢乱动弹了。腿间的rou棍又硬又烫,男人们满头大汗,被下腹的热气烧得头晕目眩,机械似的咀嚼着嘴里的食物,根本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他们根本不敢抬头,又忍不住想抬头,那对包裹在黑衬衣里的,快要从大敞的领口处跳出来的雪白肥乳,对他们来说简直是要命的刑具。 一场摆满珍馐美味的饭局,终于食不知味地吃完了。老总们长舒了一口气,高启强放下筷子,微微笑着,问了他们一句话。 “公司内部一直有流言,说我是靠傍男人上位的婊子,你们几位怎么看?” 男人们面面相觑,抹着汗水,挡着下体,回答得一个比一个卑躬屈膝。 “这肯定是谣言!高总的能力我们有目共睹!” “高总白手起家,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您的事业当然都是全靠自己打拼出来的!” “高总您行得正坐得端,以后谁再敢嚼舌根,让我听到了就直接开除!” 啪,啪,高启强满意地给他们鼓了两下掌。 “说的对,我也这么觉得。” 他站起身,将皮衣穿回了身上。 “毕竟你们三个光着身子,挺着硬rou,一边发情一边陪客吃饭的人,应该更像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