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精灌xue/假阳koujiao/泻身痉挛/捆绑/跳蛋龟责/皮带抽乳/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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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你欠了几十万??” 贺清愕然,他怔怔看着面前似醉似醒的父亲,指关节都因用力而发白,“……什么时候还?” “一年之内?” 贺清觉得自己大脑阵阵发痛,他气得说不出话,“你让我怎么办,啊?我还在上学,我还要上学……” 少年说着说着就哭了,他无力地捂着脸,“你让我……怎么帮你还几十万?” “反正……还不上,估计就来堵着门不让我们出去了…” 眼前的中年男人身型摇摇晃晃,嘴里弥漫着烟味,“儿子你…你想想办法。” 他满不在乎的模样让贺清气愤到快失去理智,书包被甩在地上,“我不要当你的儿子!!” 少年的哭喊那么无助而可怜,他恨极了眼前这个男人,自从和母亲离婚之后再也没有让他过上一天好日子。他赌博花的钱都是从他辛辛苦苦兼职里拿的。 贺清只恨自己还没有成年,还不能脱离他的掌控。他哭着哭着,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地方。 他知道那里的人都可以赚得很多,可是他…… 他知道去那里的人,最后的下场没一个好的。 少年无声流着泪,坐在地上,半天也没有站起来。 ————————————- 安逾拿出一张银色的VIP卡,上面赫然是这家夜总会的名字 — 声色。她是这家店的顶级VIP客户,只因为她有钱没处花,便时不时来这里找乐子。尤其是男人。这家店的男人玩起来都个顶个地有意思,这也是她今天来的原因。 女人的妆很浓,饰品都是银色和钻石的小巧精致款式,衣服显然是很贵的布料,即使浑身没有一件衣服上面印着LOGO,也能看出她身价不菲。 “给我看看你们新进的人。” 她笑着把卡递给前台。前台一看到那张卡,眼里就充满了尊敬,“请让我带您上楼。” 安逾点点头。 最大的一间房间里满是男人。他们身上没有任何布料遮掩,有些是健壮的身材、有些是最受欢迎的白瘦幼类型,还有巧克力色皮肤的青年。没有人抬头看她,因为他们不被允许。 他们从进入这个房间的那一刻开始,便是身体不受自己掌控的性奴隶,但他们都很清楚,签这个条款之后,每一次都可以赚旁人无法比拟的钱。 她看了一圈,问身边的工作人员,“我今天不想玩sao的,给我个处。” “是,是……” 那人赶紧递递眼色,很快,他们就带上来三个男生。他们看上去岁数都不大,显然都因为紧张颤抖着。 安逾走向前,“抬头。” 三个男生分别抬了脑袋。 而她,却发现其中一个男生的模样尤其熟悉。她勾起他下巴,“你叫什么?” 少年的声音颤抖着,“贺清。” “贺清……” 安逾咀嚼着这两个字眼,过了几秒她才想起来,“啊,我们区第一公立高中校的篮球队队长?” 她和几所学校的校长有私下联系,上次还因为表弟而去看了一场篮球赛,因此她记得一中的篮球队里就这位队长长得最好看,篮球打得也好。 那时候,对手高中甚至都有小姑娘为他进球而喝彩。这张脸,确实好看。 不过她也不是个没有道德底线的,好人家的孩子她不会去动。但今时今日,在夜总会里……她的目光探究地看向眼前的少年。 贺清显然没想到在这里会有人认出他,难堪地垂眸,“是我。” 安逾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他的皮肤并不算最白,或许是因为常年在阳光下打篮球的缘故,但身上却附着着薄薄的肌rou,腰很细,屁股虽然不是最肥最软的那款,也十分浑圆挺翘,浑身上下都透露出少年特有的紧实。 “一夜,三万?是吗?” 安逾的手捏了捏少年的胸,那里肌rou并不明显,因此手感反而没什么弹性而是纯粹的软乎。他颤抖着,像是害怕又像是羞耻,让安逾觉得有趣极了。 工作人员知道这位是个不可以得罪的,点头哈腰,“是,我们这边处子一口价都是三万。” 安逾揪了揪少年的奶头,那里粉粉的颜色一下子变成红色,诱人又可爱。可惜他好像有些抵触这种触碰,甚至开始躲避。女人眼里染上不悦,“他不值这个钱。” 少年喘息着,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任由女人玩弄着他的rutou,“你们……我就要三万……”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钱,明明说好的。贺清看着女人的手指灵活地玩弄起他的两个rutou,他不敢阻止,却觉得自己被一个女人在一群人面前玩实在是难堪极了,“不到三万……我不要……” 周围两个同样没被玩过的,一个看模样刚上大学和一个黑皮阳光少年呆呆地看着刚刚还一起说笑的贺清被玩着,rutou被捏了又掐,越玩越挺立、越好看,就像白纸上的一颗果实。 安逾冷笑一声。从她成为这里的顶级VIP开始,就没有哪个性奴会拒绝她。即使她第一次给的不多,她也常常会因为心软或是没处花钱等原因再单独给这些奴隶一些小费,一般都有一万起步。 她从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小子。 安逾掐着他下巴,迫使他抬头,“你个婊子怎么有资格跟我顶嘴?” 说着,一巴掌扇上去。 “啊!” 贺清吃痛,脸偏向一旁。 工作人员赶紧凑上前,“安总消消气,哎,您要是看上他啊,我们就给您把他放到您的VIP室里去,请问您想要怎么玩?” “就平时那些东西。” 安逾狠狠一掐贺清的rutou,可惜少年已经被工作人员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看着他那副清高的样子,嗤笑一声,“按摩棒的几个型号都要,再来个扩张器,和灌肠的道具。” “唔、呜呜!” 贺清这时才真的怕了。他哭着,想逃跑,想说我不要那三万了,放我走,可是已经没有回头路。他被带到洗手间,几个人把他绑成完全无法挣脱的姿势,双腿大开,把他的私处毛发剃净,把后xue灌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里面什么都没有,直到少年几近虚脱,才又往里面灌了一些略粘稠的半透明白色液体,又用肛塞塞上。他从剧烈的挣扎,到无助的哭喊,到最后小声而绝望的啜泣。 那是什么液体?没有人告诉他。他以为那是jingye,恶心地想吐,却被一根清洗好的假阳具插进口腔、喉咙,直把他的眼泪逼得不停流,然后他们把那道具固定住,让贺清只能呜呜的发出声音。 他们又给他带上了项圈,上面写着“有客”,这样以来,就算那位赫赫有名的安总把他一个人丢在夜总会里头也不会有人去动他。最后,才是把他的脸上那鼻涕眼泪擦干净,好让他看上去更诱人一些。 少年眼睁睁看着他们肆意摆弄着自己的身体,再也抑制不住,大哭起来。 —————————————- 等到贺清被送上安逾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一摊根本无法反抗的、被绑起来的烂泥了。他的模样依旧清秀,是那些被cao熟了的妓女男娼比不了的青春。他的小腹微微隆起,里面都是刚刚被灌的白色粘稠液体,嘴吧被塞着一路顶到喉咙的假阳,咽不下去的口水从嘴边yin荡地往外流。 安逾见他这模样,嗤笑一声,“小家伙,被玩得挺惨啊。” 她走上前,也不着急玩他,而是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 “咔嚓!” 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过于明目张胆,还有几分故意为之的傲慢。 安逾看着男孩瞪大了眼睛,泪水从里面流出来,摇着头呜呜呜地叫着。她很享受。 “你这次表现好,我可以让声色的老板放你走。她是我朋友。” 她俯身看着沙发上的少年,他眼里是惊恐、绝望、委屈,还有在她说话时一瞬间的希冀。 真可悲。 她掰开他的臀,一瞧见那兔子尾巴一样的肛塞就知道那里面塞了什么。她笑着,拍拍少年圆润的臀,“那里含着不少东西吧?” 安逾慢条斯理的,拿着那肛塞开始转动、摁下,少年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早已被灌肠弄得酸软的腿被打开到最大,对着女人露出他稚嫩的性器和xiaoxue。 “呜呜……唔,呜嗯……” 他几乎只能用鼻子喘气。 “表现不好呢,” 她用力打了两下少年的臀,少年猛烈爆发出呜呜的叫声,随之又被喉咙里无情堵塞着的假阳具而咳嗽起来,看上去就像一条被囚禁的幼兽, “我也可以放你回去第一高中上学,只不过你的所有同学老师都会收到刚刚我拍的图片,或许还会有我cao你的视频。” 贺清觉得自己快要无法思考了。女人的话让他从心底生出一股无尽的悲哀。 他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要被这样威胁,要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把玩,被那么多人摆弄自己的身体…… 他才高一,哪里懂得这世事无常,本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贺清不过是生而不幸的那几千万人中的一个而已,渺小至极。 渺小到足够富有、足够有权势的女人可以肆意践踏他的尊严,把他的人格踩到地底下,僭越法律的边界线。 “呜呜、唔……” 他哭着,摇头,又点头,直到安逾欣赏够了少年凄惨的反应之后,才解开假阳和固定的带子,让他开口用酸软的口腔与舌头交织破碎的话语。 “我……表现,咳咳、可以……好,安、安总……” “别那么见外嘛,贺清。” 她一手抓着他头发,另一只手却开始捏掐少年的奶头,“叫我主人。” “呜啊!” 贺清的奶头又敏感又泛着天生白皙皮肤的人独有的粉嫩,一捏就开始变硬、变肿,看上去就像即将爆浆的果实。 “呜呜、主人……痛,痛……” 他哭泣,却感受到安逾的手开始往下探。摸到他已经硬气的性器,她没好气得拍了性器根茎部位一下,又把少年疼得直叫唤。 不得不说,这样稚嫩的家伙玩起来实在是有意思。他不知道忍着叫声,也不知道自己因为疼痛和快感而发出的声音有多诱人,只知道又哭又叫,偶尔颤抖着试图蜷缩身体,却都是徒劳。 “奶头好sao,小肚子也好大。” 她轻轻揉贺清的小腹,少年不由自主呜咽起来,“主人、我不sao……涨,好涨……” 他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里面都是那白色的液体,明明很想排泄却被肛塞堵着而无法做到。 安逾给自己的下身戴上道具,然后竟直接把少年抱起。 “主人?!” 贺清的手被反绑着,和安逾面对面,却发现她身下那粗长的东西已经被固定好。 少年猜到她要做什么,不顾一切挣扎起来,“呜呜!不要,不要进去那里……我是男生,我不可以……嗯啊!” 他的奶头被狠狠揪了一下,眼泪一下子就再次溢出眼眶。试图扑腾双腿来挣脱女人的怀抱,却只是让女人的臂膀更加用力。 安逾架着他身体,让他整个人面向房间内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面,“想不想看自己的saoxue喷jingye出来?” 贺清哭泣的声音更可怜了,少年已经失去和她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她一只胳膊架着他一条腿,然后缓缓打开,让自己的私密处都对着镜子。毛茸茸的兔子尾巴竟然在小幅度地动着,因为自己过于紧张而导致的后xue在一遍遍收紧又放松。 “真sao。” 安逾轻轻摁他的小腹,少年便无法抑制地哭喘起来,“这里是不是怀孕了?被那么多人cao过,jingye还堵在里面,怕是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嗯?“ 贺清摇头,胸腔剧烈地上下起伏着,“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是那种……” “浪货。” 安逾捏着他的兔子尾巴根,小幅度地抽插起来,贺清反驳的声音减弱,转而变成高亢的凄吟,“我不、啊啊!不要看……” 他后xue里被注入的白色液体已经在抽插的间隙里涌出来几滴,落在地板上,声音仿佛在提醒他自己此时的处境。 “婊子,都这么sao了,还装纯给谁看?” 安逾最喜欢摧毁少年无知的清高和稚气,加快了速度,“sao逼是不是要漏了?果然,被cao多了的逼就是松,连点jingye都兜不住。” “给我睁大了眼睛看自己的贱样。” “嗯啊!不……哈啊啊啊……我不是婊子…我没有逼,呜呜呜……”贺清的后xue被玩得松软,越来越无法夹住深处那些过多的液体,“我是男生,你不要……不要啊,呜咿咿啊啊!!” 贺清哭得剧烈。 兔子尾巴被随意地仍在地上,可后xue里的白色液体却是一下子没了阻碍,从身体的深处奔涌而出,交杂着令少年脸红的“噗噗”声全部喷出来,溅在地上、镜子上,就好像真的是被好几个人轮番cao过的婊子一样,从体内吐出腥臭的液体。 xue口也终于失去了遮挡,完全露出来。少年的xue很粉很嫩,周围也是白里透着粉的皮肤颜色,内里的肌rou一蠕动就推出更多白色的液体,淅淅沥沥顺着他xue口流到臀缝,然后滴落在地上。他双腿颤抖个不停,xue口也合不上,对着镜子仿佛能看到里面交杂着白斑的媚红xuerou。 “呜呜呜……” 贺清的羞耻心泛滥,自己用“逼”喷出jingye的模样yin荡得简直像个婊子,他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如女人所说那般放浪。 还不等他回过神,安逾就已经猛的插进去——用那根又粗又长的假阳。 “啊啊,啊啊啊!不、呜呜呜呜啊啊,还没排光……还没泄完……” 被注入了那么多液体哪里是一下子就可以被排泄掉的?他体内还剩余了好多,可都再次被堵在里面。 更可怕的是,他的后xue很痛。并不是撕裂一般的痛楚,而是那种被撑大到极致的胀痛。这让贺清更加惊恐,他发觉了自己的身体在极短的时间里就已经被改造到可以吞下那么粗长巨物的程度。 “嗯啊、嗯啊啊啊,不、太大了,好深……顶坏了,顶到小肚子了呜呜呜……” 少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腿一个劲地痉挛,彻底瘫在了女人怀里,xue口溢出被女人抽插处的白沫。 安逾死死摁着他的腰,一边走一边任由走路的幅度使假阳具在他体内进出,最后把他放到一张大床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扶着再次挺进。 “呃啊啊!不、不要了,你出去,呜呜呜呜……疼,好难受……后面会坏掉的……” “你换个词,我就轻一点。” 她故意用力捅进去,把整根几乎18厘米的假阳具都完全插尽,几乎是在用这个力度威胁他;她插得少年哭着抓着被单想逃离,却又被女人抓着脚踝一下子拉回来插入到最深,尖叫一声然后不停啜泣。 “别说什么 ‘后面’, 说 ‘sao逼’ 。” 她恶劣地一下下插进去,让贺清躲无可躲。 “呜呜、主人,sao逼要坏了,坏了啊啊!…………插死我了……太大了,主人太大了……” 他极度渴望一个让他能有片刻喘息的机会。 后xue已经被撑大了。他的下半身被女人压到对折,双腿毫无遮掩地打开在胸前折叠。体内深处传来的快感像是在提醒他从此有什么就已经不一样了——他无法忘掉这一次被女人给予的剧烈快感和疼痛,更不会忘记今天的耻辱、委屈、和绝望。 “sao逼撑坏了,我负责。” 安逾听着少年还未完全变声的嗓子发出的声音,不像蜜糖那么甜腻,却自有一番欲拒还迎的风味。 “你、你不是说轻点吗!呜呜呜啊啊,不、不能这样……你,嗯哈啊……呜呜呜,要死了…死了啊啊……” 白色的液体随着噗呲噗呲的声音从交合的缝隙流出来,显得yin荡极了。少年的性器源源不断流出jingye,可就是没有一次完全的高潮,逼得他小腹都开始抽搐。 “那我慢点。” 安逾喜欢欣赏他被欺骗却无可奈何的样子,喜欢看他因为她的话或战栗、或抗拒、或服从的样子,“这样呢?” 虽然慢了,她却一下一下进得极深,几乎把少年的小腹又撑出微微凸起的轮廓。贺清被女人强姦得毫无办法,连身子都被顶得随着她的幅度来回动,被反绑的双手被自己压得发麻,腿更是因为维持了过久打开的姿势,想趁女人起身的时候合上都费劲。 “呜呜、被顶到小肚子了……哈啊,不要cao那里……cao到了,嗯啊啊,顶到肚子了呜呜呜……” 他想合上腿的意图被发现,女人这下没有手下留情,而是直接用大床自带的捆绑用具把他的双腿固定在两边,任凭他怎么动都无法挣脱了。失去了一直抽插堵塞着后xue的假阳,剩余的白色液体像一条小泉从那个深红的小洞里往外流,最终在少年身下形成一小滩。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你在干什么……” 贺清抽泣地都要呛到自己了,却发现女人往自己的guitou上固定了什么—— 是跳蛋。 “这是什—你拿下去……呜呜,不要开、不呜呜啊啊!哈啊,嗯呜呜呜……” 跳蛋疯狂地振动起他guitou最敏感的地带,少年像一条脱水的鱼在床单上无助地挣扎,像本该自由翱翔的精灵仙子被人类捕获,强迫成为任由千人cao、万人骑的rou便器。 “爽吧?” 安逾的衣着依然整齐,和床上已经神智不清的少年形成鲜明的对比。她解下裙子上黑色的皮带,抽在贺清的奶子上;果不其然,耳边响起他更加尖锐的哀鸣,“啪、啪”几声过去,少年的奶头就已经被抽得红肿。不像是之前被吮吸时那样娇嫩欲滴,而是更加脆弱,泛着一圈糜烂的红。 “咿呀啊……呜呜,呜呜呜……” 贺清没有力气挣扎,无法分神说话。他的嘴里时含糊不清的哭泣和几乎被搅碎的各种词语,时而说着主人,时而求饶,更多时候是在哭诉自己身体即将无法承受的极限。 “停……呜呜啊,啊哈……停,要死了……坏掉了,呜呜…会受不了……呜呜!不要打、疼,疼……” 怎么办,我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 疼痛和快感像五线谱上杂乱的音符,编织出令人发疯的无序乐章。 安逾成为了作曲家和演奏家,肆意张狂,根本没有考虑他的感受。她只想要自己发泄,想要听那诱人的喘息和哀叫,生涩而令人怜悯,让她更想给予身下的人痛楚和欢愉。 “抽奶子和玩逼,你自己选一个。” 安逾放下皮带,“小狗,说话吧。” “嗯啊……嗯…”贺清无力地看她一眼,“我……不要抽奶子、主,主人……玩……”他抽噎一声,像是对于接下来要说的话感到羞愤、悲哀,“玩我的……逼,主人……” “好哦。” 她把他的xue随手扩张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在里面扣弄。 “小狗的sao逼,怎么第一次玩就这么松?” 她低头看着那rouxue,似乎因为她的用词过于羞耻而收缩了一下。肠rou和充满褶皱的媚红色,很漂亮,xue口是粉色的,没有体毛,周围只有白嫩的皮肤。 真漂亮。 安逾在心里暗暗谓叹。这样漂亮的私处……不能留在身边,实在可惜。 “呜呜……别、别弄……” 小狗完全动不了,说出的拒绝话语也只是徒劳而已。他脸上都是泪痕,奶子红了一圈,性器上的跳蛋还不停震动着,后xue则乖巧迎接着女人纤细的手指。 “小狗,你说……” 她扶正那个狰狞的假阳具,“你会被我的鸡吧cao到哭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少年已经哭了很久了。 贺清在她进入身体的时候“呜”了一声,然后闭上嘴不愿回答。 安逾也不恼,扶着他的腰,用比刚刚快很多的速度cao弄起来。 “呜呜、太快……啊啊,慢、慢点……” 敏感的点被摩擦着,让他本就无力的腿又抖索起来,看上去可怜极了。 “那小狗会不会被cao失禁啊?尿一床那种,像个小孩一样……” 她的腰胯很有力,撞击在他下身rou乎乎的臀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嗯?” 小狗又哭了。剧烈的快感分别从下身两个地方涌上来,像是海浪一样把他覆盖—“呜呜、不会……不会尿尿的……嗯啊!cao得太快了……不能……呜呜,又被顶到小肚子了……啊啊啊,主人……” “可惜,我只想看小狗的下面和眼睛流水,而不是这张只知道拒绝的嘴。” 安逾拿起另一根尺寸稍小的假阳,放到他嘴边,“等你学会怎么讨好我,我再让你张着嘴高潮。在此之前,我得把你的嘴好好堵上呢。” “不、不!” 被顶到喉咙深处,无法吞咽说话的那股不适感又被重新唤起,贺清惊恐地把头扭向一边,却被女人硬生生掰到了那根假阳旁边。她用假阳沾沾他小腹处自己流出的yin液,然后啪啪打他清秀的面庞。 “喜欢吗?” 她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脸让他无法逃脱,“这可都是你自己流的水呢,小sao狗。” “呜、呜呜……不要,我不要……” 少年躲闪不得,闭紧了嘴不屈服。安逾冷哼一声,然后身下再次用力开始重复插入、抽出的动作,刹那间少年就被cao得张大了嘴呼吸空气然后流出眼泪。 “呜、呜呜!唔!!!” 她掐准了时机,一下子把整根都捅了进去。喉咙的不适感让他无法忍受,整个脖子的前面都比先前明显凸出来痕迹,涨红了脸,眼泪被逼着从鼻子和眼角一起往下流。 他的表情真好看。 太他妈好看了。要是以后可以把他调教到,鸡吧一伸过去就会主动用诱惑的模样开始舔弄然后koujiao,手指给自己的xiaoxue扩张……呵。 安逾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少年呜呜呜的叫声可怜极了,一切求饶和哀鸣都被堵在喉咙里,自己好像变成了可以随便被玩弄的狗。 “小婊子,你现在看上去真sao。” 她揉着少年的头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把跳蛋的震动幅度也一并调快。 “呜呜!唔……呜呜,嗯呜呜……呜呜……” 他的身体颤抖起来。guitou已经被震得敏感到从小口中流出透明的汁液,仿佛高潮的先兆。 “呜呜、呜呜……” 贺清的腿再次折叠打开,肌rou的线条漂亮、平整,皮肤白嫩,中心的景色更是yin荡无比。xue口被插得有几分外翻的趋势,比刚才已经肿了一圈不止。 “呜嗯……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唔!” 口水在不停地流。鼻子作为他现在唯一的呼吸器官快要支撑不住身体承受的快感,他猛地吸气,却依旧觉得空气稀薄。 十六岁的少年,本该是在家乖乖写作业、偶尔出去和朋友骑车打球、体会美好初恋的年纪,却在夜店里被一个女人玩到上下两张嘴都成了性工具,奶子、性器、和saoxue都被玩了个遍,jingye流了自己满身,双腿张开得样子仿佛一个被cao熟了的少妇。 “真sao。” 贺清盯着天花板,却觉得天花板上的吊灯都愈发模糊。 我是不是要坏掉了? 下体很涨,有什么东西已经蓄势待发。guitou颤颤巍巍在空气里挺立,插着的阳具霸道地将他稚嫩的喉咙打开,后xue更是已经被cao得松软发红,脚趾蜷缩着。 快感在堆积着,寻找一个合适的时间——终于,足够支撑他继续承受女人玩弄的空气成了奢侈品,少年清秀的脸上露出完全不符合他身份的表情;他翻了白眼,眉毛以一种极其扭曲的方式耸起,嘴大张着,胸膛不自觉挺起,仰着脖子发出凄厉的声音: “呜呜……嗯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死了,我是不是快死了? 因为被对折了身体的关系,他的性器本就是朝着自己的上半身,而尿液又比jingye要多得多,一下子冲刷在他自己的身上、脖子上,甚至还有零星溅在他自己的脸上。 跳蛋停了。女人的抽插也停了。 喉咙里的东西……快拿出去,我要呼吸……我要呼吸…… 濒死挣扎的幼兽在哭。终于,调教的人似乎有了一丝怜悯,那假阳具从少年紧致的喉咙里抽了出来。 “哈啊!啊……啊……” 呼吸到了,从嘴里来的新鲜的口气,而不是从满是泪水和鼻涕的鼻腔里。 “表现还不错。” 安逾起身,看着一片狼籍的少年。 “好sao啊。” 贺清彻底瘫软了身体,连一句话都没有要说的意思。 安逾觉得无趣,便下了床。拿着电话打到服务处,“喂?……是的,我是安逾。玩完了……” “下次?下次还要他。” 她看着床上那个xue口已经被捅成一个外翻小洞的少年,轻笑,“让他照常上学,不过每天都要戴着肛塞去学校,回到 声色 就灌肠,然后给他塞着假阳具,穿上情趣内衣在店里当服务生。不过,别让别人动他。” “……什么,你说钱?我自然会额外给你们付。” “……今晚的钱我会给你,我会另外给他付小费的。” “……那是当然,以后还会来玩他的。可别忘了每天调教他的身体,到时候我cao的不爽可要找你们问罪。” “嗯,就这样,挂了。” 安逾放下电话。 她走到床前,解开少年的双手双腿,又把他整个人翻过去,在他屁股底下垫了几个枕头,臀部便翘得高高的。 少年的声音因为喉咙的过度使用而变得沙哑,“你……怎么样才会放过我?” 安逾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她用手指又伸进他的后xue里去摸了摸,依然一片湿热,舒服极了。少年这次一点反应都没有,任由她动着。 “说实话,不太想放过你。” 安逾随意得玩着他的后xue,好像那不是什么私密的地方,而是供她娱乐的玩具一般,“我还是会让你去上学,只要你表现好。不过,上学也是有条件的,你刚刚都听到了吧?” 贺清没有吱声。他宁愿自己没有听到,所以根本不愿回答身后的女人。 安逾从包里掏出好几张红色的纸币,慢条斯理地卷成一小条,然后塞进他合不拢的后xue。 一张、两张、三张……她卷得很细很整齐,足足塞了七八张;其中还有几张被后续塞进来的推了进去。少年的姿势就像一条狗,他撅着屁股,被她塞了一屁眼的钱。 “这些是小费,其他的我一并付给声色了,你到时候自己去领。” 安逾拍拍他的臀,“用逼赚钱的小狗,小费要自己拿哦。” 她说完,便没有回头地走了。 只留下十六岁的清秀少年伸出颤抖的胳膊和手,在床上撅着屁股露着rouxue,一张一张从黏腻的后xue中抽出红色的纸币,然后把头闷在被子里,发出微弱的哭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