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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也没有什么异议。 徐遇晚那会儿多作呀,被江沉惯成那个样子,最不满的就是江沉这股子冷淡劲儿,誓要让他在自己面前露出点不寻常,于是她说:“太热了,我把文胸脱了。” 这下江沉总算有了大的反应,将书放到一旁,阻止在在背后解扣搭的手。 “徐遇晚,有点样子。” 他经常这样说她,她一旦闹的太狠了就说让她有点样子,听了这么多年早知道他这话就是个纸老虎,就算自己不成样子他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于是她理直气壮地顶回去:“我热嘛,我真的好热!我要热死了!你知道我最讨厌夏天了!” 江沉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吵吵闹闹的脸:“你在一个男人面前袒胸露腹?徐遇晚,谁教的你这样。” 但是徐遇晚比他更凶,直接用头撞他的头。不满道:“你是我哥啊,有什么关系。” 然后又不等江沉说什么,便自己用手扒拉着身后的扣搭,烦躁道:“热死了,真的真的很热,江沉,你好烦啊!为什么不准我脱掉! ” 江沉的态度一贯的冷淡,但她在自己身上闹的久了,他也经常心软。一手握住她乱晃的手臂,一手拿过她刚脱掉的上衣递给她。 声音很凉,音质很冰,但徐遇晚觉得语气里满满都是他对她的宠溺。 “衣服穿上再脱内衣,然后进房间吹空调。” 徐遇晚得意于他语气里的宠,作的更厉害,双腿叉开坐在他腿上,一把搂住他的腰撒娇:“好麻烦呀,哥哥你帮我呗。” 江沉只犹豫了几秒钟,便平静地伸手到她背后解开她的内衣扣搭,又给她套上了上衣,才将内衣扯出来丢在吊椅上,抱着她往房间里走。又将他妥帖地放到了床上,才抽身而去。 他们不是没有好过的时光。 那段时间他们真的特别特别好。 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十八岁那天…… 如果不是初夜,他们根本也不会变成这样。 其实,其实,按照江沉的性子,要真心喜欢上别人,又该有多难,如果不是她贪心,她还可以继续毫无负担地腻在他身上,哥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看起来依然对她纵容,实际上却厌恶至极。 现在的他们离得那么远。 徐遇晚一想到这些,就止不住泪。 小声抽泣着,连喉咙都哭哑了。 她以前哭得时候就很叫人头疼,身边所有人都是哄不住的,谁哄跟谁发脾气,然后再哭得更厉害更惊天动地!。非得要江沉抱着她把她搂在怀里,慢条斯理地亲吻她的眼睛和额头才有效。 江沉将她放到卧室的床上。 卧室里昏黑一片,没开灯光线不好,但江沉习惯待在黑暗里,故而视物也没什么阻碍。 徐遇晚沾了床便自发地裹住一块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身体一耸一耸的,一看就哭得楚楚可怜。 江沉无意让她久哭,又把她搂着坐起来,如以往一样亲吻她的眼睛,额头。 这次还有嘴唇。 嘴唇贴到她唇瓣上的动作丝毫没有犹豫。起初她的嘴唇上满是泪水的苦味儿,被江沉含住吮吸片刻便只剩下甜。 江沉打开她的牙关,吸着她的舌头和她湿吻。 房间里有令人耳根发烫的啧啧水声,暧昧至极。 徐遇晚渐渐的,也没有那么激动了。 只是眼睛哭肿了,红彤彤的像是红艳艳的樱桃。 江沉勾着她亲了会儿,松开她,轻轻抚摸了一下她水光潋滟的嘴唇。 徐遇晚终于平静下来之后,江沉便让她先去洗澡。 徐遇晚平静了,但是心口那阵酸涩还没过去,看到江沉从衣柜里拿出她的睡衣,又开始忍不住往外冒酸涩痛的泡泡。 睡衣上印了麦兜吹泡泡的图案,她特别喜欢,是她在这里专属,以前晚上睡觉必须要穿的,不穿不舒服。江沉都还记得,衣服也给她留着,可见他以前有多么宠她。 徐遇晚一想到这些就又忍不住委屈,忍不住难过,刚止住的泪又卷土重来,啪嗒啪嗒掉一手。她抬手抹了一部分,又站起来往门边走:“哥,我今晚,还是、还是回家去。” 手刚碰到门把手又听到江沉冷淡的声音:“徐遇晚。” 徐遇晚的眼泪不值钱,啪嗒啪嗒掉。 江沉说:“去洗澡。” 她又心智不坚定,乖乖去洗澡。 她洗完了之后江沉进去洗。徐遇晚在外面站了许久,还是推开浴室的门。 江沉刚刚脱掉衣服,修长的腿,腰腹间薄薄的腹肌。花洒中喷出来的热水流过他的身体,灯光下他的身体变得色气。那些水最终淌过小腹打湿他腿间的耻毛,徐遇晚不可自控地随着蜿蜒而下的水往下看,看到他的灼热,居然硬了。 江沉生的过于干净,身体像白璧似的无瑕,就连那里都是干净的淡粉色,看着一点也不狰狞。 即使它完全挺立时又粗又长,她根本吃不下。 她站在原地没说话。 江沉便关掉花洒,依然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询问:“怎么了。” 徐遇晚低着头抿了下唇,默默走过去抱着他,没和他打招呼便将他挺翘的rou身往腿中间夹。柱头上有湿热的睡意,直直地往她xue口顶。徐遇晚说:“刚刚,没做完,你没射进来,继续吧。” 声音很轻,但是很坚定,毋庸置疑的坚定。 江沉如往常一样,依然没有拒绝她,也没有什么反应。 她要做便做,掰开自己的rou缝艰难地吞下他时他也不阻止。搂着她进出的力度很淡,姿态依然那么不轻不重,不温不火,和他的人一样不远不近。 但当他带着沟壑的表皮摩擦过内壁,拔出时又带起一阵粘哒哒的湿意,囊袋打在她的rou瓣入口发出声音,粗长的yinjing顶到某个点时,徐遇晚依然无法自拔地高潮了。 潮水一波又一波地浇到江沉的柱头上,几乎让他卡在roudong里无法动弹。江沉的每一缕呼吸都像是她的毒药,她敏感地,连江沉克制的触碰都无法忍受,只要他的指尖碰到她的皮肤,便不可自拔地呻吟。 几轮不算急切的抽插过后,江沉不疾不徐地射进她的身体里。 徐遇晚觉得自己应该是很痛的,因为江沉看着一点也没动情,表情和动作都理智的不行。可是又好像麻木定律真的存在,她竟然真的因为见得多了,而不那么有额外的感觉了。 甚至她因为江沉的内射而感到满足,因为他的jingye填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