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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会儿我便帮你诊治看看。” 这弟子脑袋装的难道是鸡屎? 反正肯定不是仙鸡屎! 肖无灼道:“要说牵手的话,清河那天也有。” 当时他把人定在床上亲,手掌确实是牢牢扣着对方指间。 黎墨夕瞥了眼他表情便知晓他在想什么,唇角不禁也跟着弯起,在桌面下拉起肖无灼的手,在那瞬间便被对方给回握住。 忽地穆洵放下碗筷,说道:“时辰到了,幸好没有聊着聊着就忘记!我们得先送新人回洞房,若城和子深还准备了闹洞房游戏,故还得提前过去。” 于是大家便欢声雷动的簇拥着两位新人起身。 肖无灼二人离开大殿之前,又转身向两位师父深深鞠了一礼。 一路散步回落院途中,经过的景色皆如同十年前。 大家悠闲愉快的互相交谈着。 高渊道:“好久没认真看过这片树林了,感觉跟以前还是一模一样。” 陆玖岚笑着回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往他所指的方向望过去。 顾子深也大力吸了口气:“连空气都一模一样啊!如此清净。” 穆洵含笑道:“我又想到若城以前的样子,天天哀这个叹那个,连走到澡间都能喊着距离太远。” 裴若城道:“是真的远!明明练完仙术已经很累了,还得走这么远去洗漱。”穆洵闻言不禁失笑:“可画符动的是手,为何你累的是脚?” 黎墨夕也笑道:“我还记得中秋夜十,若城与子深在大殿空地前的那几把棋呢。” 身侧肖无灼紧紧牵着他,弯着唇听他与好友们的谈话。 陆玖岚道:“我也记得那件事,他俩不是隔日听课还吵了一整个上午?” “我们那是硬吵,反正也无聊。”顾子深道。 高渊道:“我印象最深的是大伙儿在膳堂那次,若城关不住嘴巴,非要一直讲什么清河的姑娘。” 顾子深一惊,立即道:“高渊你别说了!” 陆玖岚笑道:“子深你怎还这么紧张,现在与当时已经不同了。” 裴若城道:“是阿,就像墨夕被那两只鸟求偶,肖兄也没生气啊。” 肖无灼忽地道:“我不会与鸟禽生气。” 顾子深闻言不禁捧腹:“听无灼一脸淡定的说这话实在是有趣。” 一群人刹那间笑声满布。 片刻后,大伙儿便纷纷经过小桥,来到落院里头。 落院里所有空间连成一片,一眼望去就能看到大红色的喜被喜床。 穆洵道:“就在侧室玩吧,榻室已让仙尊和阿离布置好,我们就别弄乱了。” 陆玖岚道:“你们喜被的颜色与喜服相同,都很美。” 皆是醇红,透着一股缱绻。 高渊牵住他,道:“下回我俩办个正式的成亲礼,你也穿。” 陆玖岚浅笑着点头。 其实只要这人在他身侧,有没有正式的礼他都无所谓,况且,他们已经成婚了。 裴若城一把将带来的东西尽数放到侧室案台上,道:“好啦!新人们准备接受游戏吧!” 他眼神充满自信的望着眼前新人。 毕竟他可是省去了整整三天做段子的时间,来搞这些东西! … 结果这洞房游戏一玩便是一个时辰。 幸亏穆洵方才在饭桌上有记得提醒众人时辰,要不这一玩下去,所有后头的时辰便都错过了。 大家见时间已近花烛夜,室内嘻嘻闹闹的几人才前推后挤着一同离开落院,留下两个落院主人。 临走前,陆玖岚还顺带提醒他们,明晚有新婚团圆饭,记得准时到膳堂,枕鹤向灶房师傅预定了整整一大桌子的菜肴,据说又有三十道。 … 小桥落院中。 肖无灼牵着黎墨夕走至榻室。 床榻边的小桌已然放了两个精致的红色玉杯,比一般小酒杯高上一寸,旁边则是一壶醇酒,瓶身及酒塞皆为红色,看起来极为喜气。 他拉开塞子,将两玉杯都斟满后,把另一杯交给黎墨夕,俩人便在闪动的烛焰中喝下交杯酒。 肖无灼望着对方含笑双眸,衬着醇红色的喜衣甚是俊俏动人,便伸手拿过桌上那酒壶,将对方手中酒杯又盛满,而后凝视着他。 黎墨夕没做询问,抬手一饮而下,怎知手中那空杯又立即满,他照样仰头喝下。 只见对方又往里头乘酒,似乎不肯停下,他便赧然开口道:“肖焕…” 眼下他身子已微微发热,且肖无灼肯定也知道洞房酒里都有加些特别的东西,自己酒量又不好,照这样灌下去… “喝完。”低沉的嗓音如是说道。 黎墨夕一颤,便又举杯仰头,让那酒滑过喉头,直入胃里。 肖无灼重覆着斟酒动作,直至第六杯被身侧人给喝尽,那酒壶才见底。 他随即一把抱起人,放至床榻中央,接着便直接挑开对方身上红衣,再将自己喜衣也卸下,手指慢慢滑过眼前人柔韧的颈侧,皆引来对方一阵颤抖。 因洞房酒的作用,黎墨夕身躯已潮红满布,俊俏的脸面也同样。 此时他气息已然不稳,一阵酥麻延着脖颈散开,半眯着眼轻声道:“你明知那酒里有什么,还这样…” 肖无灼亲着他耳廓,低沉道:“就是知道才要你喝完。” 接着便张口含住黎墨夕的耳垂,又咬又吮,手也在他耳下那一片地带游移揉捏。 黎墨夕受了洞房酒的影响,光是对方磨蹭他耳边就有些受不了,总想蜷起。 肖无灼见他这副摸样,眼神更是暗晦难当,便在他耳边低哑道:“说好的,今晚全都要还我。” 黎墨夕面上皆是羞意,闭眸轻喃道:“平时晚上不都已经…” 肖无灼将他食指扣在掌间,低声道:“反正我全部都要讨回来。” 黎墨夕躺在榻上,气息已乱,半晌后便轻轻点了点头,作为应许。 … … 三更时分,落院里仍是满室旖旎。 今夜,肖无灼将自己全数的渴望释放、半分都无克制。 黎墨夕已是意识迷离,那壶酒的作用极为强烈,他根本完全无法休息,眼角及面颊都是湿意。 肖无灼見怀中人又是一阵颤,随即俯下身,在对方耳边沉哑道:“又受不住了?” 黎墨夕正咬着唇,肤上潮红也一直未退,颜色反而还深了些,颤颤开口道:“…嗯…还不是你…硬要我…嗯…喝完那壶酒…” “就想看你这摸样。”肖无灼用力吻住他。 “阿…!”黎墨夕倏然弓起脖颈,接着左右晃头。 眼下他已负荷不了,只能颤个不停。 肖无灼只将他身后发丝撩至单侧,亲吻那光裸的后颈,在上头留下斑斑痕迹。 …… …… 夜幕极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