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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非常大方的请我们入住结地,养的仙鸡还特别好看!我俩每日种菜喂鱼烧饭,过的是悠闲惬意,画面皆是良辰美景,虽然墨夕的厨艺非常破败,但只要能持续努力定会不负期待,目前他身子已渐渐复原,待他完整养完身,我俩便出结地与你们会合,切莫挂记担忧,仅此'。” 枕鹤整番话一气呵成的说完,完全不带喘气,非常有说书人的架式,然后面带骄傲的说:“看看!就是如我这般完整详述才能让人理解!” 肖无灼面不改色,说道:“他的手艺并不破败。” 白胡长者气的将长须往旁一甩,打到自己肩上,怒道:“这并不是整席话的重点好吗!” 重点分明是风迷全茶楼的隐者枕鹤! 肖无灼淡定道:“要不仙尊再画一次,我多补上几个字。”“你要补什么?”枕鹤将胡子甩回,赶紧问道。 “静待等回。” 枕鹤:“……” -- 夜半时分,结地内一片安详宁和,园地里的灵玉草已长高约一尺,随着晚风轻轻摆荡摇曳。 篱笆小院内。 肖无灼坐在床沿,让怀中人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两人皆是未着吋缕。 黎墨夕额抵在对方肩处,双手被深色衣带束缚于背后,顺着长长衣带往下看去便是尾椎凹陷,一整片诱人的风光,而环于后腰的结实胳臂正牢牢的按着他,不让他移动半分。 蓦地黎墨夕剧烈颤身,低咽道:“呜…肖焕你别…嗯…” 肖无灼却将人紧紧压在怀中… … … 夜幕已深。 小院外头一片悄然,鸡舍里的仙鸡们也纷纷回到窝里睡觉,偶尔才有几只肚饿,咯咯叫着走至食物槽边叼啄饲料。 院内,黎墨夕脱力的倒在床上喘息,肖无灼从背后环抱着他,唇瓣落在他颈侧轻啄着。 黎墨夕喉咙已哑,脸上晕红还未退,自从枕鹤给了膏药后,这人几乎每晚都压着他,于是便赧然道:“你这样日日折腾,我都无法去帮师父种菜喂鸡了。” 以前不知对方在榻上这么…这么凶,每回总弄得他腰软腿软,有时还不只一回… 肖无灼低低说道:“我去就好,说好落锁后就要天天折腾你。” 说话间,他仍持续轻吻着黎墨夕颈边。 黎墨夕偏过脸,朝他轻喃道:“我已经好几日没出现在菜园和灶房了,师父会问的。” 毕竟枕鹤若活在寻常人家,必定是天天跑茶馆,听人说八卦传小道那种,末了说不定自己还一同加入发表,见他多日没出现,约莫会询问到底。 肖无灼至于对方颈后的手肘弯起,将人困在自己肘间,不让转回,低声道:“仙尊早就知道了,上回还问我膏药够不够。” 黎墨夕闻言便想到之前他俩在鸡舍亲吻被撞见的画面,心头随即一阵臊意,当时似乎连七彩仙鸡都一同偷听了墙角… 肖无灼吻了下近在眼睫的脸面,低哑问道:“你不喜欢我进去?” 黎墨夕耳上一红,小声道:“…没有。” 肖无灼:“没有喜欢?” 黎墨夕垂下眼睑:“唔…你…” 这话太故意了…! “嗯?”肖无灼轻吻着他。 黎墨夕赧然道:“没有不喜欢。” 既然对方如此故意,那他也要用反话讲。 眼前传来一声低笑,半晌,低沉的嗓音又说道:“可我很喜欢,进去。” 且一旦进去便不想出来了,故才日日都弄到三更以后。 黎墨夕闻言又是双颊泛绯:“下次让你不许动就不许动。” 肖无灼道︰“那等到我能动时就一次全补回来。” 黎墨夕睁大眼,好一会儿后才咬着唇道:“…会…下不了床的…” 一次全弄回来什么的…他约莫三天不用下床榻了。 肖无灼抱着对方,长指绕着他发,道:“仙尊说,以后要我和我师父一同来提亲,他才会放人。” 枕鹤最后还提到,连仙鸡都要参与成亲,如果不让鸡群进去拜礼,他便不放人! 黎墨夕一阵浅浅失笑:“师父和你乱讲什么。” 他不过几日没去菜园,怎就聊到那里去了。 肖无灼道:“不是乱讲。” 他语带认真,明白当时枕鹤说的出自肺腑,而他的回答也同样。 黎墨夕唇边弯起一抹笑,眼眸噙着笑意道:“所以小桥落院便给我当提亲礼啊?” “好。”肖无灼低笑回应。 黎墨夕道:“可我没什么东西能还礼,还是你下回找师父要?” 毕竟枕鹤在菜园子里就把自己给送出去了。 “你人在就行。”肖无灼将他抱紧,手指抓起来放在唇边亲了亲。 黎墨夕道:“那仙鸡呢?成亲时围一桌在主桌边吃饲料?” 肖无灼道:“仙尊说他们必须一同坐主桌。” 黎墨夕一阵哑然失笑,唇角已是收不住,在对方怀里绽开灿烂弧度。 -- 隔几天后。 黎墨夕身体已调理的差不多,便向肖无灼提了想趁空档练习剑法一事。 可他如今支撑不起黑土,于是便向枕鹤询问这儿有无一般长剑。 没想到对方居然从住处拿出两大只竹篓,里头摆满木剑,有的剑柄上头甚至还刻了复杂纹路。 黎墨夕惊道:“师父,这该不会都是您做的吧?” 枕鹤道:“是阿,以往我闲来无事,有段时间便喜欢做这东西。” 毕竟除了说书之外,他还得培养一些别的技能!方能夸饰自己身怀绝学、多才多艺。 黎墨夕随意拿起一把,看着细致花纹,叹道:“师父,您的手工真好,这上面的纹路我一痕都刻不出。” 枕鹤:“这自然是废话,由你那厨艺便可知,所有手工的东西你约莫都得退避三舍。” 黎墨夕:“……” 枕鹤咳了咳,清嗓后说道:“所以眼下是你想练剑?” 黎墨夕点头:“嗯,肖焕说他能陪我练。” 枕鹤不禁露出诧异:“他陪你练?那我得多做上两竹篓的剑了。” 黎墨夕不解:“为何?” 枕鹤振振有词道:“以无灼的剑法,兴许陪你练上一个时辰,一竹篓的木剑就断光了。” 黎墨夕不禁气笑:“我剑法没差成那样!” 当时峰上修道,他与顾子深剑法皆是排名数一的,虽他在岛上六年未拿剑,可脑袋里皆记得以前所学,若用心点复习,应能很快找回手感。 枕鹤解释道:“不是说你差,而是你心上人的修为太高,实力已在许多人之上,何况他拿落悬、你拿木剑,这自然是更加悬殊。” 黎墨夕自然而然道:“肖焕说他不带剑。” 枕鹤:“…陪你练剑不带剑?” 什么新奇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