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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夕这六年的处境。 黎墨夕笑着摇头,问道:“子深跟穆洵呢?他们吃过了吗?” 大弟子回道:“吃完了,方才才刚走,子深还是那老样子,吵吵闹闹的,我看穆洵安静在旁边听他讲了一整餐。” 另一名道:“倘若再加个若城,怕是膳堂就要翻了。” “可我还挺怀念与他们一同去灶房拿花生的场景。” “原来你当时也去了!?” “废话,不然你房里的花生从何而来?” “那可是仙尊要留着让灶房师傅炖猪蹄的!” “知道知道,我拿的时候都有数过,多炖一道虎掌都够!” 黎墨夕听着他们谈聊,一边吃着膳食也不禁发笑。 楚瑟朝他说道:“墨夕你应该还没回过金陵吧?” 黎墨夕摇摇头:“外头发生太多事,仙尊说我目前不适合冒然回去。” 虽楚瑟与其余大弟子知道他被软禁于岛一事,可昨日下午和顾子深他们对谈的内容便是保密的了。 在幕后之人尚未明朗之际,他也未用递音符告知金陵黎家说自己已回至陆上,潭云也严正做出提醒,禁止峰上所有人将他的行踪透漏外传。 楚瑟道:“你兄长似乎很担心你,是我去年出峰时听我表弟说的,他叫殷盼,你应该认识吧,这几年他时常去你家作客,与你兄长极为熟识。” 黎墨夕拾筷的手震了下,道:“嗯,我认识殷大哥。” 楚瑟继续道:“殷盼说他曾想一同帮忙寻你,可大家皆不知从何处寻起,最后便只能作罢。” 黎墨夕听见这话,便放下手中汤杓,分神看着碗里。 楚瑟说兄长一直在寻他,倘若上岛那些事真和姨母有关,黎秋冥会知情吗?他实在不愿去多想其中那一丝一缕存在的可能性。 肖无灼见身侧人神色已有些落寞,便朝楚瑟道:“先吃饭吧。” 楚瑟看黎墨夕盯着碗不再说话,怕是讲到对方伤心处了,便有些歉意的朝肖无灼点了个头示意,而后回到自己座位。 肖无灼轻捏了下黎墨夕手掌,道:“先吃饭,今日不许剩下。” 他方才拿的全是这人爱吃的,份量也适中。 黎墨夕吃了几口,便说道:“我没事,你别担心。” 摸了摸对方的手,示意自己心情未受影响。 在潭云昨日进入落院说了那番话后,他便觉得脑中思绪明朗不少,即是世事无常,就算事实荒诞,至少这处还是他的家。 且心系之人就在望眼可及之处,他一伸手便能碰触。 -- 用膳过后,二人便回落院拿了衣物,走至山后涌泉区准备沐浴。 当时上峰休道,弟子们使用的是澡间,与山上直系弟子不同,大弟子们一向都是到另一处的涌泉区梳洗,不必与修道弟子抢澡间。 黎墨夕抱着衣袍,指了离眼前这潭不远的另一潭热泉,说道:“我去那边洗。” 怎知才刚要迈开脚步,衣袖便被肖无灼拽住,低声道:“一起。” 黎墨夕转过身看他,面上微红:“我先去另…” 肖无灼打断他,又道了一遍:“一起洗。” 黎墨夕低下脸,深呼吸了口气,半晌后便点了点头,幅度很小,若不仔细看便会一闪而过。 可肖无灼看到了,于是便松开他。 黎墨夕将手中东西放至一旁石上,转过身拉开衣带,快速的将身上衣袍卸除后便进入泉中,不一会儿即听见另一人也入水的声音。 这潭泉水较深,他站直时水深约在他胸下,于是黎墨夕微微俯下身,让自己肩膀之下皆泡到热泉。 肖无灼直接移至他面前,见他几乎整个人都泡在水里,便道:“会冷?” 黎墨夕摇摇头。 他不冷,这泉水温热得很,只是眼下两人皆未着寸缕,让他有些慌乱。 肖无灼望着他赧然的模样,伸手即抚上他露出水面的脖颈,黎墨夕瞬间轻轻颤了下,垂着眼让对方动作,颈上手指一寸寸蹭过肌肤,所经之处也渐渐染上一片绯色,肖无灼忽地站进一步,直接亲上他唇角。 手指也顺着削瘦的颈边线条一路隐到水下,眼前人从以前就一直是偏瘦的修长体格,而方才黎墨夕卸衣时腰间有道明显的伤痕,是多年前在凶兽山被凶兽爪子划伤的。 黎墨夕任他蹭着,脸上晕红已分不清是被热水泡的还是臊的。 肖无灼低哑道:“又害羞了?” 黎墨夕听见他居然这样问,便赧然道:“你不弄不就没事了…” 话才刚落,水面便因底下的动作而产出一阵波动。 “嗯…”黎墨夕下意识低喊出声。 肖无灼在刹那便托起他,将他身躯扶直,压靠至潭边,吻于唇上的力道也加重不少。 黎墨夕两手搭在对方肩上,半闭着眼,随着肖无灼的动作眼睫也频频发颤,半晌后身躯倏地绷直:“嗯…等等…!你别…嗯…” 好一阵后,他才将头抵着肖无灼的肩膀,闭眼不住喘着气。 水面下,对方终于放开他。 待气息稍平稳后,黎墨夕将脸抬起,见眼前人正凝视着他,眸中深邃晦暗。 肖无灼退后几步,似想稍微冷静下来,黎墨夕却蓦然伸手拉住他,他以为对方是要说话,便又往前靠近。 水下隐隐有些波动,他盯着对方的眼眸猛然一震。 黎墨夕垂头道:“你靠近我点。” 语气中皆是羞意。 对方随即近了几步,将他又压回潭边。 “黎霜。”肖无灼出声唤他,嗓音极度沉哑。 而后便低下脸,埋进黎墨夕颈侧发间,那儿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泉水,总之潮湿一片,他即抬起胳膊,撑在黎墨夕肩旁两侧的石面上,半晌后又控制不住的咬上这人侧颈,那脖子颤了下后,主人却没阻止他,于是他又吮上好几口,在削瘦的颈肩上留下许多痕迹。 黎墨夕耳边听着肖无灼重重的呼吸声,整个人也已是心如撞鹿,气息紊乱,对方撑住两旁石壁的劲道越来越大,散发的力度即使未落在自己身上,他都能感受的到。 蓦地颈侧一疼,因肖无灼倏然重重吮住,甚至用牙齿咬磨了几下。 … … 许久之后。 肖无灼终于放开嘴里那块被折腾至深红色的皮rou,轻轻在上头吮着,哑着声问道:“疼吗?” 见被他困在怀中那人摇了摇头,他即一手环至对方后脑,吻了上去。 黎墨夕一直泡在热水中,又做了这般羞涩的事,整个脑袋已有些混乱,被亲了半晌才终于想到什么,语气略急问道:“肖焕,这处是开放的,刚刚会不会有人经过?” 肖无灼胸膛震了下,好似被他话逗乐,忍不住低笑道:“方才下水时就设结界了。” 他在入泉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