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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萧珩舔了舔唇,抬起眼,扬眉看了眼他。 “看着你姐的份上,本王今天就饶了你。”萧珩将正微微喘气,面红耳赤的柳织书往怀里挡了挡,看向左芝兰,“左姑娘之前给的提议,本王会派人将酬劳费送上府里。” 左芝兰精致的脸白了白。 小丫鬟一跺脚:“小姐,这……怎么能这样……” 小姐给侯爷出主意是为了接近侯爷,怎么就成了赚取区区几两银子了? * 柳织书冲散后,萧珩第一时间就派了暗卫去寻。 结果回来的暗卫回禀说看见柳姑娘同宁轻牙在一起,问要不要通知柳姑娘回来。 萧珩怒火攻心,准备自己去抓人时,又遇上了左芝兰的轿子。 左芝兰说她有一个法子能考验侯爷要找的人是不是对他真心,萧珩硬生生冷静了下来,坐立不安地在步月亭等了半柱香,直到一路跟着柳织书的暗卫偷偷回来禀告,说柳织书被个男子给缠住了,萧珩才坐不住,冲出去寻人。 街头人声逐渐远去。 柳织书手腕被红线摩得发红,看了眼身旁阴沉着脸的人,忍了忍没敢说。 走进空谧的巷子。 只有一角灯笼发着微弱的光。 萧珩忽然扯下柳织书腕上的红线,重重摔落在地,把人推到墙角,眼底怒意蓬勃而发,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同宁轻牙约好了?!你是不是就是要同他一起逛灯火会,故意把我给甩掉!” 柳织书背靠着薄凉的墙,声音微弱,“……没……奴婢只是找侯爷的途中,碰巧遇见了宁先生而已……” 萧珩死盯着柳织书的脸,眼神蕴着漆黑的瞳。 柳织书面上剔透的白,因刚才萧珩的吻咬,唇色还是未退的殷红。 一双清灵的眸,难以琢磨地回视着萧小侯爷。 萧珩冷凝着脸,声音微凉,“本王要如何信你的话?” “本王要如何才知,你对本王是真心实意?” 柳织书:“……” 萧珩的手抚上了柳织书的脸,微寒的眸底带着几丝连自己都不易察觉的痴迷。 一声轻啄。 萧珩舔了舔唇,微眯着凤眸抬起了眼,手还捏着柳织书的下巴,“做给本王看。” 柳织书被亲得猝不及防,愣愣地看着他,“做,做什么?” “你的心意。”萧珩沉声道,“证明给本王看。” 柳织书眸顿了顿。 侯爷当众卸了左使丞相小儿的胳膊,还众目睽睽“公布”他们的关系。 不用到明日,这些便会传到太后的耳里。 柳织书眼底闪过几丝挣扎和无奈。 就在萧珩等得不耐烦时,一道温软的唇印了上来。 独属于这人的清香。 萧珩觉胸腔似有什么澎湃得似乎快爆炸。 捧着柳织书的脸,反客为主便攻了上去。 静谧的空巷,一盏微弱的灯下。 交替喘.息的旖旎朦胧又暧昧。 * 柳织书脖颈间已经青红痕迹交织一片,死死扯着衣领,不让萧小侯爷没分没寸地一路往下。 萧珩揽住柳织书的腰,声音低沉喑哑,带着难以遏制的兴奋,咬着柳织书的耳朵,“……我要娶你。” 柳织书气喘吁吁地捂住小侯爷的乱蹭的唇:“……” ……别得寸进尺啊! 作者有话要说: 注:灯谜题来自百度⊙▽⊙ ☆、教训 金顶红门,皇宫琉璃瓦上积着硕白的雪。 宫门口,一座八牗锦缎马车停歇着,绛紫窗纱,嵌玉窗牗,车檐悬挂的瑞兽铃铛在雪风中,婉转清响。 安福揣着袖子,窝在马车前板的槛座上,不住地晃悠着往禁闭的宫门张望。 “小柳姐,你说侯爷去同皇上道个别,咱们就回府了,怎么去那么久咧?是不是皇上还想留侯爷在宫里呀?” 柳织书轻摇了摇头,眸子蕴着千番思绪,静静地看着朱漆宏大的宫门,并未应话。 雪随着寒风吹得逐渐猛烈。 安福因寒风将手脚往里缩,往马车边边避,道:“小柳姐,先进车里避避吧,这雪看来是要下大了!” “你先到里头避避,外头雪大,窝在门边暖和不起来的。”柳织书转身,掀开厚厚的银纹车帘,“侯爷来了,我再喊你。” 安福犹豫,感受到车里烘暖的热气,微冻的手脚动了动,踌躇地看着柳织书。 好暖和,但侯爷的马车,他们不能随便进的啊…… 柳织书浅浅笑,安福还小,也还在长身体,虽说机灵但是太听话。 太听萧珩的话。 “进去吧,侯爷怪责,我替你担着。” 安福听到这句话心里便放心了,傻乐乐地钻里头:“小柳姐,侯爷来了记得叫我哦。” “好。”柳织书放下厚厚的银纹车帘,侧头眺眼看去。 高大宫墙边,站着一个深色宫装的宫女。 是多次暗传柳织书到慈凝宫的,太后近旁的侍女。 * 慈凝宫。 柳织书被带着从小门进了宫。 高台暖阁炉火蕴盛。 珠帘掀开的一瞬。 柳织书腿上忽一疼,一股力重重敲击在膝盖上,柳织书膝盖一屈,扑地一声摔跪便在地。 “兰竺。” 上头传来太后沉静的声音。 珠帘边,走出一手执竹板的宫女,停在柳织书身边,“太后,奴婢在。” “下手学点轻重,别落了痕迹了。” “是。” 柳织书腿上屈疼,刚撑着手肘抬起头,一声清脆的力便落在脸颊上。 伴着耳朵的嗡鸣,太后沉凉的声音缓缓道起:“哀家该夸你好本事呢,还是夸你好心计?左使丞相的小儿还卧床养伤,长安遍地都在道侯爷为强夺个民女甚至同丞相小儿大打出手。柳织书啊柳织书……哀家怎么告诉你的?让你撮合侯爷同其他千金,让你向哀家反映侯爷中意哪个姑娘家……如今倒好……” 兰竺抬手又是一巴掌。 柳织书牙齿碰上了唇,冷不丁咬破到,唇边沁出了几颗血珠子。 太后声音缓了缓:“……你倒是投了个先机,出了昨儿一事,那些大臣夫人都来哀家面前,话里话外地替她们闺女求道是攀不上这个侯爷夫人位,急不可耐地想脱了这关系……这可好了,这位置敢情是哀家给你留的,让全长安闺秀千金去看你同珩儿相好来着?” 太后的声音缓慢,似是不着不急,柳织书却听出了这里头的蕴怒万千。 “呵--敢情你这心机耍哀家头上了?” 柳织书双耳发鸣,刚要站起,又被兰竺一竹板拍下。 “扔出去吧。”太后冷眼盯着堂下的人,“你有点自知之明就知道回去该如何同珩儿说,哀家直话告诉你,珩儿夫人绝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