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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桐离无奈地扶着脚步都有些飘了的阮柔,又抬眼瞧了瞧已然被乌云给遮了一半的月亮,从屋里抄了把伞带着。 她还是觉着主子的话不怎么可信…… 待她俩走至花园时,夜幕已然深沉,阮柔走至假山后面,迷迷糊糊地寻不到自己想找的那株茉莉,微眯着眼四处打量。 桐离便也在一旁扶着她,小声提醒着她注意脚下。 “相爷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忽的不知从哪儿传来一个女子的冷笑声,阮柔与桐离身子届时一僵。 天边挂着的月亮这会儿只剩了条缝,本就清冷微弱的光这会儿愈发地无甚作用。 阮柔微拧着眉头循着声音望去,却也只见两道黑黢黢的身影伫立在那儿,瞧着是一男一女。 “你不该来。”闻延的声音紧接着想起,语气里的冷淡比往日更甚。 “我不来,怕是又会被你塞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任务。”那女人笑了一声接着说道,“我如何不用心了?我可是都快将自己的心给掏出来了。” 莫名地,那语气里带了几分暧昧lk,听得人浑身麻酥酥的。 闻延似乎懒得解释什么,只沉声道:“是更用心。” 那女子懒懒挤了个鼻音,又说:“你还不曾说,为何突然决定娶妻?我瞧着那阮家也没甚能帮上你的,反而会拖后腿。” 听她的话提及了自己,阮柔方才的醉意不觉醒了几分。她微眯了眯眼,却仍旧瞧不清那边的情况。 闻延没说话,那人便接着说,“难不成你是瞧上了那小丫头?想不到你堂堂相爷竟是好这口。” 这回依旧没有听到闻延的声音,他这不确定也不否定的态度,莫名地让阮柔的心揪成了一团,闷闷的,有点难受。 时间仿佛停止在了那一刻,阮柔竖着耳朵半晌也没听到声音,连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了。 “这么晚出宫,当心传召。”闻延总算是开了口,却是将话锋转到了另一件事上。 那女子笑起来有种慵懒又随性的妩媚,光是这么听着都能感觉到她是个怎样柔媚的美人儿,像是能勾了人的魂儿一般。 “人家这会儿许是正颠鸾倒凤享鱼水之欢,哪有空理我。若不是你闹这么一出,他们两个哪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李修虔又怎会念起温姝的好,以至于冷落了我这样长的时间?最后心焦的还会是你。” 李修虔,温姝……皇帝和皇后?! 阮柔一惊,脚下踩着的石块不稳,冷不丁滑了一下,连带着她整个身子都跟着晃了一下,后背狠狠磕在了身后的假山上。 夜里总是过于安静的,她这一声闷响顿时被放大不少,显得尤为突兀。 阮柔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顿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脊背紧紧贴着冰凉的假山石壁,一阵透心的凉。 忽的有一阵凌厉的风刮过,下一刻阮柔便见身前多了一道挺拔的身影—— (这本是纯甜文,不虐的,别害怕。 第19章 同床???似乎很好吃。 阮柔吓得慌忙闭上了眼,整个人失去重心朝着一旁倒去—— 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她反而是觉得自己扑在了谁的身上,那人周身还泛着淡淡的药草香。 阮柔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周围似乎比方才亮了些,她清楚地瞧见方才站着人的地方这会儿已然空空如也,而自己正趴在闻延的怀里,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 “抱够了么?”头顶传来某人低沉的声音,她慌忙松手抬眼去看。 月光被乌云遮得严严实实,闻延此刻的神情她看不清楚,只能瞧见下垂着的唇角和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条。 阮柔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从她怀里挣出来,“相、相爷……” “小姐小心。”桐离忙过来扶住主子。 闻延不动,阮柔也不敢动,偷听并非什么光彩之事,她这会儿也只能耷拉着小脑袋瓜等着挨那人的骂。 “都听到了什么。”他冷声问。 “没,我什么都没听到……”阮柔悻悻地说着,声音倒是因为心虚而越发的小了。 气氛便僵持在那里,桐离本想着开口替主子辩解几句,可眼瞧着两人谁都不说话,她一个下人也不好开口。 更何况这位相爷是个喜怒无常的,她若是不慎说错了,让闻延觉得是在为主子狡辩,反而是害了主子,那便遭了。 桐离这边犹豫了半晌,还不等做出选择,便听得闻相爷的声音响在前头。 “喝酒了?”那人微俯下身来,不顾阮柔的躲闪轻嗅了一下。 她总还是怕他的,这会儿整个身子都往桐离那边倾着,生怕与闻延有什么过度亲密的接触。 “喝、喝了些。”她垂着头不敢看那人。 又是半晌没声音,夜里的花园静得过分,不知是不是因了快下雨的缘故,平日里聒噪的虫鸟眼下也都安静了,衬得他们三人的呼吸声都尤为得明显。 天色越发的暗了,乌云压下来,几乎低到快要顶在他们头上。轰隆隆的声音冷不丁地响在耳边,吓得阮柔一个激灵,差点就躲进了闻延的怀里。 “走吧。”闻延捞起她的小手攥在手心里,转身便要走。 那掌心温热,刹那间便仿佛有暖流淌过全身,与他平时周身散发的阴冷寒气大相径庭。 阮柔没动,怔怔地看着他,“去哪儿?” 那人回眸看她,不知唇畔是否勾上了浅浅的笑,隐在一片黑暗中叫人看不清楚。 “送你回去。”他说。 阮柔便被他牵着手回了衡蕊斋,这一路上脑子都昏昏沉沉的,脚步也都虚浮着,总是走不稳当,时不时地便要与身旁那人的肩膀撞上一下。 眼看着天色越发的阴沉,闻延干脆猫腰将她给抱了起来。 “哎——”阮柔没等反应过来,便已然被那人拦腰抱起,她重心不稳,下意识地搂住了闻延的脖子,“相、相爷,我能自己走的。” 话一出口,她才惊觉这场景为何如此熟悉。 这回闻延也没说话,一如大婚那日一般。 他稳稳抱着怀里那又瘦又小的一只,心中不由纳闷儿,他分明日日都会送去好吃的养着那张馋嘴,为何这丫头反而瘦了? 还得不出个结论,便已然进了衡蕊斋的院子。 桐离快步跟在后面,既不敢太近也不敢太远。她是个有眼力见儿的,这会儿正是两位主子培养感情的好时机,她不可能过去多事,若不是怕一会儿伺候不急,她甚至都想直接拐个弯去别的地方绕一圈再回来。 眼下闻延抱着阮柔进了屋,将人稳妥地放在了床上,这才直起身子。 阮柔的酒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