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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的师傅看过,没什么问题。” 林莫嗯了声,“东西在哪里?我能看看吗?” “就在柜子上,不过是两本书罢了,他是知道我喜欢古书,才为我带回来的。”韦母将两本保存尚且完好的书拿来。 男子道:“我也检查过,书上没有丝毫的阴气。” 林莫伸手接过书,翻看,一本书上写着二字,另外一本上却没有名字,似是经过岁月的摧残已经消磨掉了,里面的内容倒是正常。 “我记得乃是秦末汉初道家的隐士黄石公所著,故此也叫。” 韦母点头:“书里的内容虽然是小篆字体所写,但应该是后来抄录的,不可能是原著。” 林莫不置可否,他放下,专心致志的翻看起那本不知名的书,“道者,人之所蹈,使万物不知其所由……德者……义者,人之所宜,赏善罚恶……” 他念了几句,了然:“这也是黄石公所作,名为。” 在民间被视为奇书、天书,以道理为宗旨,提出“道、德、仁、义、礼,五者一体”,揆度宇宙万物自然运化的理数…… 林莫自小长在道观里,当然也读过。 见林莫还在翻看,韦肖骁急道:“大师,可有看出来什么吗?” “嗯,放心吧,你父亲没什么事情,就是被饿了几天,身体有点虚弱。” 韦梁雄现在输着葡萄糖点滴呢。 林莫宽慰道:“他是好运气,机遇难寻,竟被他给遇到了。” 韦母等人面露疑惑。 仲泞道:“这么说来,叔叔昏迷不算是坏事?” 林莫扬起手中的道:“此为黄石公的真迹。” “不可能。” 韦母否定道:“所著久远,且在秦末时期,一来不可能保存的如此完好,边页整齐,页面洁白,二来,这两本书都是梁雄在建筑工地里挖出来的……黄石公的真迹怎么说也应该是随葬品。” “为何会出现在建筑工地里我不知道,但书有书灵,既然已经产生书灵,当然可以维护好自己的栖身之所。”林莫哗啦啦的翻着书页道。 书灵?! 韦母与韦肖骁面面相觑。 难道真有这种东西?!但也太过匪夷所思了些…… 秦末到如今,得是经过多少年。 仲泞又道:“大师所说的机遇是什么?” 林莫:“书灵学富五车,喜欢教导人一心向学,你父亲现在的情况就是学习的废寝忘食,满屋子做笔记吧。” “…………” 韦肖骁神情惊恐,他爸真可怜! 韦母幽幽的叹气:“为何不是我……” 林莫忍不住道:“您怀着身孕呢,书灵不是小坏蛋,自然不可能拉着您去学习。” 他向着床边走去,“不过,也很淘气就是了,怎么能够让人一直沉迷于此,不可自拔。” “对啊,我爸会崩溃的!”韦肖骁叫道。 林莫一手按在韦梁雄的额头上,淡淡道:“你是让我揪你出来,还是自己乖乖现身。” 他眼里快速地闪过金色流纹,威胁。 不多时,韦肖骁就看见他爸握着刻刀的手慢慢松开,眉头舒展,而在林莫抬起手后,一个约莫两寸大小的纸人竟然出现在他的掌心里。 小纸人跪坐着,五官分明,手脚俱全,在发现韦肖骁瞪着眼睛看它时,它竟然用手扒拉着眼皮,对他吐舌头。 略略略。 作者有话要说:李姓男子……嗯,记住哦哈哈 【ps:梳理了一下民国的人物,时间太久,都快忘记了,今天暂且日3,明天日6么么哒。】 29、今天修罗场了吗 它给韦肖骁做完鬼脸, 就被林莫面无表情的弹了一脑壳, “别皮。” 小纸人痛痛的用双手抱住脑袋,蜷缩起来,自闭了。 迎着韦母等人不可置信的眼神,林莫道:“韦先生应该一会儿就可以醒来了。” 话音才落下, 韦梁雄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尚未怎么清醒就发出了灵魂的呐喊:“老子不想当个文化人!” “老公, 你没事了。” “爸!你快瞅瞅咱们家被你祸害成什么样啦。” 一家人开始“温情”的抱在一起。 等到韦梁雄彻底清醒过来,终于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后, 他心有余悸的看向林莫手中乖巧坐姿的小纸人, 抹抹汗:“太可怕了,我就记得有个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念书,念叨个不停,还不让我睡觉休息,必须得做笔记。” “老子上学都没有这么认真努力过……” 林莫好奇问:“记得学习内容吗?” 作为一个糙汉的韦梁雄:“听不懂,啥都忘了。” 小纸人噘着嘴, 抱着林莫的大拇指哼哼唧唧。 韦母摸着孕肚,神情幽幽:“浪费了……” 男子道:“怪不得没有感受到阴气,原来是有灵性的小东西, 梁哥,你这是撞上机缘了,恭喜。” 韦梁雄有气无力道:“没有喜,我脑壳疼。” 林莫看向男子:“你也是同道中人?” 现代道法没落,奇能异士稀少, 不如民国时期那般多见,捞三儿是他比较幸运遇到的阴阳跨界人,捞叔勉强可以算半个。 眼前的男子不晓得是不是。 男子道:“比不得大师能力非凡,我只是个唱戏的而已。” 他也心中赞叹,有些人的厉害一眼就能瞧出。 毕竟不是谁都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发现问题所在,并将进入韦梁雄脑海中的书灵给揪出来。 韦梁雄拔了手上的输液针管,下床道:“老弟你这可就谦虚了,放眼京市,哪个唱戏的能和你比,又是南台戏班的班主,又是有名的戏曲大师。” 林莫倏地转头:“你是南台戏班的?” 男子点头,心中却疑惑。 照理说,以他在京市的名声,虽不自诩是什么国际巨星,但好歹也不是寂寂无闻,尤其是他这张出众非常的脸,十个人里估计有八个半都认识的。 半个是觉得眼熟。 可这位大师,刚进来瞧见他时却眼神陌生,没半分其他情绪,现在怎么又惊讶又像是恰逢故人的模样? 林莫恍然:“是了,你姓李……名字该不会是一朵花吧。” 韦肖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没错,叔叔他叫李芙蓉,俏丽含新粉的芙蓉花。” 刚说完,就被韦母敲了脑袋。 李芙蓉额角跳了跳,维持住一个长辈该有的表情,和善道:“肖骁是不是想说‘绿竹含新粉,红莲落故衣’?” 韦肖骁一脸懵:“啥?什么跟什么?” 韦母目不忍视:“快闭嘴吧,你是不是又偷看我古诗词的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