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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的罗盘有半厘米的厚度,通体漆黑,道纹星罗棋布的覆盖在上面,中间的位置有微小圆润的凹槽,一圈一圈的环形刻线自凹槽处往外扩散。 最外围的环形刻线上镌刻着九个字眼。 分别是——爽灵、幽精、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 二魂和七魄。 林莫从布包里摸出用符纸包裹好的玻璃瓶,里面装有季世凌的心头血。 他将符纸揭下来,打开瓶盖,血珠倾到进凹槽里。 霎时,血珠如同被赋予了生命般转瞬流入环形刻线内,沿着痕迹将九个字眼染成猩红的色彩。 未等停顿,又倏地似潮水般退回凹槽,化作一颗凝固的猩红“宝石”。 不过几秒的时间,却将鞋盒里的五个小草人吓得蜷缩起身体,相互滚作一团紧紧地抱住,挤在角落的位置处瑟瑟发抖。 似有似无的玄妙气息在房间里缓慢的流转。 门外的吵闹喧嚣声都仿佛被遥远的隔离开,逐渐的消弭于耳。 林莫神情严肃的盯着凝固的血珠半响,突然双手握住罗盘的两边,开始上下左右求神拜佛般的摇晃起来。 床铺随着剧烈的动作起伏不断。 墨绿的小龟生无可恋的“随波荡漾”,等林莫终于停止了“发疯”行为,它快速地缩进壳内。 猩红的“宝石”在凹槽内岿然不动。 玄妙的气息消失,喧嚣吵闹的声音顷刻间在耳边恢复。 五个小草人窸窸窣窣的从角落里爬起来,扒住鞋盒的边缘慢慢的探头向外看。 林莫抿抿唇,眉眼微垂,竟瞧着有些可怜。 他心中难过又惆怅。 三魂七魄对于人类而言是何等的重要,缺失一魂或一魄都如同丢掉半身的性命,五感六觉泯灭,行尸走rou般,活着不如死了。 而三魂或者七魄一旦离体,缺乏rou身的保护,也会在成年累月的时间内隐没踪迹甚至消散。 若是没有至关重要的牵引和足够的力量,想要将魂魄重新搜寻回来,无疑是千难万难。 罗盘打造好并不意味着就可以找到季世凌的二魂七魄。 就像是汽车行驶需要发动机和燃油等,罗盘的启动也需要契机和愿力。 知道急不来,林莫稳了稳心神。 他将罗盘和老祖宗揣进口袋里,背上布包,抱起鞋盒道:“走,我们去警局。” …………………… 审讯了将近半夜,谁都没有休息。 郑梁和赵彭泽却依旧没有吐露半分关于冯迹齐的丝毫罪证。 薛卓临气的直踢桌子,骂道:“cao,他们两人属什么的,嘴这么严,冯迹齐是什么邪教头子,洗脑洗得太特么彻底,连半个字都不说!” 他眼珠子通红,神情疲惫,踹完桌子后来回转悠,焦灼烦躁显现在脸上。 专案组的其他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见大家或多或少的都有些精神萎靡,段雨站起道:“头儿,我去泡些咖啡过来,湛教授……” 她记得湛闻霜是不喝咖啡的。 湛闻霜的身体本就不好,此刻脸色更显苍白,正坐在椅子上慢慢的缓解身体里连续涌出的不适感。 他倦怠的揉了揉眉心,闻言道:“水就好,谢谢。” 于昼说:“一起去,我帮你。” 两人离开会议室。 唐衍初不断的翻看着孙志、郑梁和赵彭泽三人的审讯记录,沉声问:“李越明亲自带人跟着冯迹齐,他那边有没有传来什么消息?” 孙学臣摇摇头:“冯迹齐自从离开警局,先是遇到车祸,随即去医院处理伤口,之后就一直筹备给孟睛竹粉丝见面会的惊喜。” “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 唐衍初道:“时间不等人,现在我们每分每秒都不能浪费,叫李越明辛苦一点,牢牢的盯住他。” “以冯迹齐的谨慎,他很可能会在我们注意不到的地方将罪证销毁。” “稍有错漏,想要将凶手绳之以法便会更加艰难。” 百密也有一疏。 对冯迹齐适用,也对他们适用。 就看谁先钻入对方的空子里。 视频既然是关键的罪证,不在网上传送,就只能以存储卡的方式进行交接。 郑梁、赵彭泽在明面上和冯迹齐没有丝毫的联系,甚至没有交谈,形如陌生人。 若想要交接视频文件,大概率密集重复的、三人共同“覆盖”的地点就是“枢纽”所在。 找出这个地点,就有可能搜寻到罪证。 15、今天修罗场了吗 [找出这个地点,就有可能搜寻到罪证。] 说得容易,做起来又怎么可能是“艰难”两个字所足以形容的。 在新时代的数据洪流下,一天的网络数据能够产生多少呢? 1MB=1024KB,1GB=1024MB,1TB=1024GB……以此类推,1PB……1EB……1ZB=1024EB。 据可靠数据统计,2020年每天可产生490EB。 若将这些数据刻入光盘,几乎可完全绕行地球一圈。 当然,以上是全球总数据。 若单单只是在网络上搜寻郑梁、赵彭泽、冯迹齐三人的踪迹确实容易,但也要以一天单位计算。 然而他们三人数据的计算时间要从高中开始算起。 这其中多少年过去,电话、短信……汇集起来的痕迹与信息庞大纷乱且复杂,几乎到了难以查询确认的地步。 更不用说,网络也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他们更需要到现实生活中去走访,盘问出三人有可能交集的地点。 可这样一来,排查的工作难度又无疑加大且延长。 他们如今最耽误不起的,就是时间。 更不能做的,就是轻举妄动。 现在冯迹齐不知晓他们已经掌握了最关键的“罪证”,派来律师要与他们打持久战,说白了就是耗着。 若是让他提前察觉到专案组的搜寻行动,打草惊蛇,很可能会想尽办法销毁。 除非一步到位知晓视频具体的藏匿地点,否则现在就是进退两难的地步。 薛卓临烦躁的抓着头发,咬牙道:“关键是冯迹齐背靠着冯氏集团,手里面有权又有钱,收买别人不说轻而易举,确也可以办到。” 现在为他打官司的律师不就是一个。 他骂道:“妈的,他都已经拥有了寻常人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财富和地位,为什么还要残害无辜的女孩儿们?!” “简直心理变态!畜生!不是人!” 湛闻霜道:“病态,可以形容为心理上的不健康,其实我们或多或少的在心理上都有些缺陷,然而在身体庞大的基数下,这些‘缺陷’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冷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