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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x少女②

    

公爵x少女②



    阳光透过彩窗照射到屋内地毯上,形成一块五彩斑斓的光影。

    少女手肘撑在小圆桌上揉着眉头,她梦到自己被奇怪的东西卷着身体,越挣扎缠得越紧,一晚上没睡好。

    少女又想到了昨日的玻璃花房,公爵答应今日也带她去参观,也许花的香气能帮助她缓和一下神经吧。

    少女这样想着,待翻阅完手里的第三本书,终于等到忙完了公事的公爵。

    “久等了。”公爵看到她,露出一个略带疲惫的笑容。“抱歉,今日需要处理的事情着实有些繁琐。”

    听到少女随之而来关切的话,公爵笑得更开心了,墨蓝色的眸子光彩熠熠。

    “逛花房可以让我放松下来。”

    被带到花房前了,少女还在思考公爵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奇异而珍惜的奥兰希花盛开在玻璃花房的中心。

    尽管昨日已经见过了,少女仍然被它的美丽所再次惊艳,但它似乎精神不太好的样子,露出了一丝脆弱的美感。

    就很像,少女偷偷看了一眼因为疲惫而轻轻皱眉的公爵。

    “怎么了?”公爵察觉到她的目光,询问道。

    “没什么……啊,不如您闻一下奥兰希花吧?昨天我闻过后发现精神好了很多呢!”

    “是吗?那就好。”公爵别有意味的深深看了眼努力想要帮助自己的少女,倒是精神了些。

    少女以为自己哪里说错了,才引来了公爵这样奇怪的目光,正欲询问,公爵已经走到奥兰希花旁作了个邀请的手势。

    “想帮助我的话,你先闻一下吧。”

    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少女顺从地走过去俯下身……

    看着少女同昨日一般嗅闻后就呆在了原地,公爵挑起她的下巴,覆上那片如花瓣般娇嫩的唇瓣细细舔吮。

    墨绿色的藤蔓从地下冒出,缠绕到少女身上。

    ……

    这次不同的是,公爵没有把少女抱回去,他们重叠着坐到了椅子上。

    “哈啊……”少女双颊泛起红晕眯着眼,背靠在公爵结实的胸膛上,双腿被藤蔓大大分开吊起。

    少女白嫩湿红的贝rou完全分开,绷紧到没有一丝空隙的花xue中含着一根布满筋络长有不规则凸起rou刺的异状阳具。

    “好姑娘,就是这样。”公爵在少女耳畔低哑地称赞她,思绪混乱的少女只会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气音。

    经过扩张后的花xue依然艰难地蠕动着内壁,一寸寸缓慢地将这根过于庞大的rou茎努力纳入体内吃掉,在含入三分之二就已经触到了花芯,而在性器摩擦间传来的酥酥麻麻的快感和胀满感也让少女达到了顶点。

    被rou茎碾平了褶皱的甬道剧烈收缩,透亮黏腻的花液好不容易才挤出来顺着柱身流下去,还有更多的被堵在了里面,和绞紧的xuerou一起,像温热的汤泉一样包裹住rou茎。

    公爵尾椎一麻,深吸了一口气,忍住爆发的冲动后,将高潮中的少女一抛一顶,把整根怒胀的rou茎全部送进了温暖湿软的花xue中。

    硕大的头冠猛然撞击上深处的稚嫩花芯,顶得深深的凹了下去,少女抖着腿泛红的身体狠狠弹跳了几下,奥兰希花带来的影响也几乎在这股酸麻胀痛中消失了。

    “嗯啊……”意识回拢的少女想说点什么,一张口却是发出一声裹了蜜糖似的呻吟,惊得她捂住了嘴。

    “清醒了吗?”公爵沉闷的声音从少女头顶传来。

    “公呜…公爵大人!”茫然失措的少女努力平复下身带来的异样感觉,可惜所有抵抗又在体内巨根动起来后被击得片甲无存。

    “你成功了,我现在很精神,感受到了吗?”公爵低哑的嗓音中带着危险浓烈的情欲信息。

    窄小敏感的甬道将对它来说过于粗大的rou茎咬得紧紧的,可是却被rou茎用更为强硬的力量一次次捅开,把透明花液不断挤出,一部分已经被捣成了白色的黏腻泡沫,糊在嫣红水润的xue口和rou茎根部两颗大球囊上,又随着拍击四处飞溅。

    “……呜啊啊!!”少女手脚都被藤蔓吊起导致整个人悬空,身体一上一下全靠掐在腰上不属于她的两只手带动,飞速晃动的两团雪乳上布满了一圈圈绳痕,小腹也随着她的起伏里面一鼓一鼓的。

    “不行的……嗯唔……啊啊!!”

    坐姿使得rou茎每次全根没入都能顶得花芯内凹,麻木与快感交错在她头脑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刚清醒不久的少女,已经可怜得连话都说不出了,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颗颗不停落下,被公爵箍在粗长阳棍上发出呜呜噫噫似痛非痛的靡靡之音。

    欺负得狠了的花xue,翻着红肿水润的贝rou,也像是在哭一样抽抽搭搭的,含着一根粗大rou茎颤抖,娇嫩的内壁都被凸起的rou刺与筋络在进出间磨成深红色了。

    顶得少女小腹抽痛,受不了地再一次绞紧花xue喷出热液,掐住她腰间的手顿了顿,然后把她往下使劲一按——

    rou茎破开紧缩抽搐的软rou,rou刺狠狠刮过高潮中的xue壁,冠部径直撞上花芯用钝头将其撞开了一个小口,微凉但富有冲劲的jingye像水枪一样直接射入了神秘的花壶中。

    公爵一边射精一边还在不断地往手上加压,硬生生把抵在花芯的头冠又送进去了一部分,卡在宫颈rou间将它们扩得更开。

    少女的意识早在rou茎cao开宫口时就消失了,全身软绵绵的,只有花xue中还在痉挛着,小腹微胀,一些吃不下的白浊从二人交接处漏出。

    在rou茎退出后,从一时闭合不上的roudong中流出的就更多了,全都滴落在地面上,汇成一滩浊液。

    墨绿色的藤蔓悄悄回到地下,玻璃花坊重新恢复了寂静。

    ……

    少女回家了,但不久后,少女连同她的花坊仿佛蒸发了一样消失了,一夜之间变得空荡荡的。

    只有公爵庄园的仆人们知道,他们多了一位经常见不到面的女主人。

    当人们再次在公爵身旁见到少女时,是在他们的婚礼上,奥兰希花样式的戒指在他们无名指上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