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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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远及近的足音在长廊上响起,停在首领居室紧闭的纸拉门前。 隐约听见什么异样动静的胧足下一顿,门内传来男人没什么温度的嗓音。 “进来吧,胧。” 依言推开拉门的瞬间,胧僵立在原地。 缩在角落里的长发女人微低着白皙的面庞,姣好的身躯裹着一身堪堪蔽体的黑底粉花和服,因为有人进来而将头歪向一边紧阖双眸。 “……你……过分……” 那头柔顺如绸缎的浅色发丝流淌而下覆盖住大半张脸、和开到肩膀的衣领遮不住的大片莹白肌肤,靠坐的慵倦姿态看起来像是历经一场缠绵后正在小憩。 如果无视掉发丝间时不时漏出的几声甜美娇喘、衣料遮蔽下微微发抖的身体、被腰带束缚住纤细手腕并攥紧衣角的素白双手、以及裸露在散开的和服下摆外,正在不自觉相互摩挲腿侧的两条修长而笔直的腿。 以及一目了然的,插在对方一丝不挂的双腿之间、自淡白的腿缝露出一截把手正在嗡嗡响动的男根器具。 “有事要汇报?” 闲坐于案几后以手掌支撑下颌的黑衣男人漫不经心地抬眸,瞥一眼定在门边的灰发男人苍白如纸的脸色,柔软的唇角一勾。 “那就过来说吧。” 见对方只拉上身后的障子门,垂首静立却不遵从指示往前,虚也不恼,只微笑道:“不忍心看?还是没胆子看?” 松阳闻言顿时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虽然被咬得湿润饱满的艳丽红唇和那双泪眼婆娑满含春意的绿眸,以及噙着泪水的艳红眼角,怎么看都带着一股子异常诱人的色气,丝毫没有威慑力。 ——这个人是真的越来越变态到无下限的程度了! 因为接连几日下体不间断的折磨实在难熬,甚至还害自己在学生面前失态,不得不用上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想使用的错骨易容,好不容易应付过那个死心眼的学生回来之后,松阳终于忍不下去决定自行取出体内的玩具,满以为能稍微喘口气。 结果也不知道虚这个掌控欲高到离谱的家伙究竟在用什么手段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趁她刚把玩具挤出来、还没找到地方藏的时候,当场出现抓包她的行为,还以惩罚的名义换上另一根形如男性阳具的情趣道具强行插进她yindao里,然后就把她扔在那边美名其曰让她自己享受。 直接一整根捅到底把体内撑得满满当当的尺寸震起来的频率尤其剧烈,稍一移动双腿,下面插着的道具也会跟着往里顶一截,震颤中的顶端直直顶进发麻的xue心,霎那间全身炸开激烈到可怕的快感,简直比被真实的性器插入的体验还要可怕,处在这种持续的高强度刺激下松阳只觉大脑都有些缺氧。 对方似乎还有什么cao控这根形似阳具的情趣道具的手段,一旦发觉她身体的反应濒临高潮就控制这根道具停下震动不给她痛快。 次数多了松阳瞪他,虚只是笑眯眯地撑着脸颊端详她泪眼朦胧的绿眼睛和布满情欲的潮红面容,还故作亲昵地点一下她湿红的鼻尖。 “说些会让我开心的话听听,例如求我干你之类的,唔,求我让你高潮也可以。” ……想都别想! 下体反反复复的快感折磨令松阳根本没办法起身,只能一直半倚半靠着墙壁来勉强支撑住发软到往下滑的身体,一边咬牙硬撑,总之说什么也不想向对方认输。 话虽如此,但松阳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个变态在听见胧过来的动静后居然会真的把胧叫进来,她实在担心对方想拿她威胁胧做什么。 “够……够了你……” “嗯?什么够了?”虚转过脸看她,神情平静,“说清楚,什么够了?” 松阳侧开迷蒙的泪眼不看他:“……求……求你……” “求我什么?”虚还嫌不够似的,眉眼带笑,“还不够清楚,想要什么?” “……求……”松阳咬了咬牙,牙缝挤出的音量细如蚊蚋,“求你让我高潮……” “哦?”虚支着下颌笑吟吟地打量她羞窘的神情,“要怎么做才能让你高潮呢?说来听听?” ……这个变态究竟要怎样才肯满意啊!松阳简直欲哭无泪。 清楚虚不过就是想逼她在这种场合说出更羞耻的话,但她一直以来都不擅长这种事,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想听什么,更不可能当着胧的面对虚说“求干”之类的话,毕竟对方无下限到说不定真能做出来。 她咬着唇艰难地思索了半晌也想不出该说什么,只能自暴自弃道。 “请用、插在下面的这个……让我高潮……” 虚不为所动:“插在哪里的什么东西?还不够清楚。” 松阳:“……”她根本不知道这种情趣玩具叫什么啊?! 估计她也一无所知,虚随手扯了张白纸的边缘刷刷写了几笔,指尖捻着纸条送到对方眼前。 “来,照着念。” 松阳努力眨掉泪水去看清纸条上写的那句话:“请、请用插在我的xiaoxue里的、假阳具……”这是从哪本成人漫画里抄来的烂俗台词吗?? 夹在指间的纸条晃了晃:“还有呢?” “……”松阳磨了磨牙,“……把我干到高潮、呜……!” 插在体内的假阳具伴随着震动频率加强,陡然往外拔出一截又猛地顶进xue心,是虚倾身过来握住那截露在外面的把手,开始大幅度地在她下体抽动起来。 一下被刺激得太狠,松阳一口气没提上去,咳得整个身子都在发颤:“……等、慢……啊啊……别那么……” 对方每一下都捅得又快又深,力道粗暴得简直要将她下体捅烂似的,下腹一阵阵涌起胀痛和酸麻。 双手被绑住使不上劲,松阳实在受不住只好抬脚去蹬坐在自己跟前的男人;抬起的脚踝被虚顺势一握,直接将她一条腿扯开拉高到插着假阳具的光裸下体整个暴露出来。 “……呜……你……不要……” 松阳挣扎了两下挣不开,眸光飞快地掠过低垂眼眸似乎并未看向她的灰发男人,又难为情地别开头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另一条腿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试图遮蔽被情趣道具插得一片狼藉的下身。 漏出衣襟外的胸口大片淡白的肌肤到耳根都随之浮起一片薄红,湿漉漉的绿眼睛盈满受到刺激溢出的泪水,神情尤其惹人怜爱。 “怎么了?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 虚把松阳蜷起的那条腿重新拉开抬高,注视着对方毫无遮掩地吞吐着假阳具的部位,边取笑道。 “是觉得自己这幅发浪的模样见不得人吗?真意外,你也会有感到羞耻的时候啊。” 被迫大敞开的白皙双腿之间张开一道艳红的rou缝,正在被一根粗大的硬物大幅度地进进出出,布满青筋的粗壮茎身每一次都能整根没入那个看似狭窄的rou红色洞口,又被拔出来一截留下一半陷在内里湿红的xuerou包裹中,抽插时带出的透明yin水沿着嫩红的洞口边缘丝丝缕缕往股间流淌,淡白的腿心处布满水痕的画面看起来既yin靡又色情。 湿黏的rou壁发出“噗噗”水响一边被摩擦到红肿,一边被剧烈震颤的情趣玩具插得xue口汁水飞溅,吞吐着这根巨物的艳红rouxue内嗡嗡震响的动静激烈得可怕。 “……不行……不可以再……呜啊……!” 原本就处在边缘的松阳被这一连串的快速抽插给直接干到高潮,衣摆下曲起的两条细白长腿从腿侧肌rou一直到弧度优美的足弓都绷直了,下身死死绞住那根还在体内抽动的假阳具浑身剧烈地颤抖,整个人歪倒在地上无力地扭动着上身把衣襟都蹭到散开,喉咙里溢出极为虚弱的破碎泣音。 “……呜……不要……” 这样被不断抖动的巨物又插又震出高潮的感觉实在过于难受,她只觉整个下半身里里外外都酸麻到与感官脱节,胸腔也在过度的窒息感中拉扯着疼痛。 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浅色长发紧贴着布满红晕的秀美面容、和裸露在衣料外泛着薄红还在剧烈起伏的洁白胸脯,向来温柔如水的淡绿眼眸此时只剩一片毫无焦距的空白。 面朝男人完全敞开的双腿内侧肌rou微微抽搐着,腿间被磨到红肿的rouxue还插着那根嗡嗡震响的假阳具,边缘一圈翻出沾染白沫的艳红壁rou,xue内喷涌的透明潮水一股股喷出那个rou红色的洞口,又沿着洁白的大腿内侧一股股流下来,很快把身下的榻榻米都泡湿了一片。 “居然在自己学生眼前张开双腿被情趣玩具干到喷水喷了一地,看来自诩师长的你,那点所谓的羞耻心也不过如此啊。” 一边坏心眼地调侃着与自己双生的女人,虚一边以慢得磨人的速度将并未关闭的假阳具从对方泥泞不堪的rouxue中抽出,不时还恶作剧地往回狠狠捅一下顶进xue心继续震颤几下,松阳的身体跟着神经性地抽动一下,修长而笔直的两条腿也在止不住地抽搐。 等到这根假阳具完全拔出来之后她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大汗淋漓地蜷在墙根张着腿一动不动,只有胸口还在大幅度地起伏着,全然是一副快坏掉的模样。 一直到根部都黏附着晶莹yin液的情趣玩具一寸寸拔出湿淋淋地往外淌出yin水的嫩红xue口后,形同guitou的顶端“啵”地一声从湿红肿胀的xue口边缘拉出一道长长的黏腻细丝,虚见状揶揄道。 “反应这么强烈,难道是让自己的学生看着自己爽到乱七八糟的样子反而会更加兴奋吗?做老师的人这么yin乱真的没关系吗?” 脑子里和耳朵里都在嗡嗡直响,松阳压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仰头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竭尽全力合上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腿后便累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动。 拔出来的情趣道具虚不感兴趣地扔在一边,顺手替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松阳捋开贴在脸颊的鬓发,又理了理散开的衣襟遮掩住她裸露的胸脯和大腿,这才缓缓起身,走向屋子另一边全程沉默如石雕的灰发男人。 “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言语之间既像是暗示,又像是鼓励。 “她呢,就交给你处理了。” 漆黑的泥沼从身边流淌而过,纸拉门在身后慢慢合上,屋子里归于一片寂静。 引诱的话语似乎并未产生动摇,如石雕一般伫立的灰发男人仍然纹丝不动。 直到榻榻米上蜷着的人呼吸越来越平稳,看上去完全陷入疲倦后的沉眠,他才有了动静。 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迈向和室的另一侧,空洞的灰眸映出与过往时分如出一辙的画面。 遥远的记忆里,噩梦般的不速来客终于结束暴行离去,壁龛后的那扇暗门咔嚓扭动着开启。 少年人跌跌撞撞地冲出那片让他无比痛苦煎熬的黑暗,奔向他还没有能力保护的神明身边。 “……老……” 喉咙有一根细线勒紧。 他看见一贯衣衫整齐素衣如雪的师长披着一身衣不蔽体的艳丽和服,缩成一团侧躺在布满水痕的地板上疲倦地沉睡着,带着水汽的长发一绺一绺凌乱地贴着身体曲线的轮廓,高挑匀称的身形因此显得无比惹人怜爱的娇小。 性事过后遗留下的yin靡气味还未在屋子里散去,裹挟在流动的夜风中扑面而来,吹进屋内的那阵夜风卷起草草遮掩的和服下摆的一角,漏出对方洁白无瑕的大腿外侧肌肤上黏着的浓白痕迹,隐约还能窥见几处男人的手指狠狠掐过的青紫印记。 一向裹在素雅僧袍下的柔软身段此时接近不着丝缕地裸露在照进室内的柔白月光下,被铺开的衣料上大片艳丽而糜烂的花朵衬托着,周身肤色雪白到铺满明月的光辉。 那是从未幻想过、从未预想过、也从未目视过的,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堕入凡尘艳世的模样。 ……老师? 那根细线还在逐渐收紧,恍然有种缺氧濒死的错觉。 ……我……我应该…… 扑翼的黑色风蝶点过清澈见底的清潭在水面洇开一圈涟漪,翅尖抖落的墨色渗入深暗的水底。 ……我……我不该…… 早在无知无觉时,恶业已经种在心底,无瑕的信仰被不堪的绮念所侵染,直到一发不可收拾。 早在他任由自己藏在黑暗中毫无作为地放任那一切发生到结束时,他已然与犯下恶行的恶鬼同罪。 早在最开始、一切、一切的最开始,他就已经失去了拥有这个人的资格。 所以继续这样就好、只要这样就好。 满心满眼被那抹莹白的月光占据,胧微微勾起唇角,指尖轻抚着对方安睡的恬静面容,又抚过那双艳丽而湿润的红唇,面上是全然心满意足的神情。 只要能继续看着、一直看着这个人就够了。 ——哪怕看着她陷落恶鬼的囚笼。 永夜的黑暗沉没在空无一物的瞳孔深处,落在眼底的月光被尽数吞噬殆尽。